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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赌场

次日起来,杨万里夫妇和儿子云柔一行便即下山,众弟子都来拜别师娘。花紫瑶向来最是爱笑,此时眼见师娘和师妹要走,虽然不久便归,只是与云柔向来不曾分离,一时伤感,竟轻泣了起来。众人都笑道:“原来花师妹也会哭,这眼泪可真是值钱的很了,只怕比珍珠还要贵重了。”花紫瑶更是伤心起来,竟掩面飞奔了回去。

到得山下市集,先去骡马市给令远买了一匹好马,加了鞍鞯辔头,那马通体乌黑,膘肥体壮,杨令远十分喜爱,便即跨上驰跃。当下几人前去觅车,那骡马行老板引荐一人,不时那人即至,六十余岁年纪,精神极是健旺。那人道:“小人叫谢长顺,这庐州至浙江天台走了不下十趟,别说路道,就是沿途客店,小人也是极熟,包管服侍好太太小姐,老爷便请放心。”

杨万里便与三人分别,再三叮嘱儿子不得惹事,杨令远早已心神不定,急欲驰马玩耍,只是笑道:“知道了,知道了,爹便请回山,多多保重。”三人一路向南而行,杨夫人和云柔坐上了马车,杨令远一路策马前驰,但觉心旷神怡,直如脱笼之鸟,沿途景物细细观看。待驰出数里,又纵马奔了回来,放声欢呼。如此往复,不知疲累。杨夫人和云柔只是暗笑。

一日无话,至晚间已到蔡家岭,便找客店住下。次日行至景德镇已是午后申时,谢长顺向杨夫人道:“这景德镇乃是大镇,前面几十里已无客栈,太太不如在这里住上一晚,明日再行。”杨夫人和云柔也想到此处游玩一下,便点头应允。

谢长顺对这里显是极熟,径去投了一家客店。三人安顿之后,便出客店闲逛。那景德镇号称瓷都,由来已久,只见瓷厂林立,集市密集,十分繁华。杨夫人和云柔沿集观赏,杨令远甚感无聊,东顾西望,与二人渐渐分了开来。忽听得路边小锣当当直响,路边空地上围了一群人,拍手叫好,十分热闹。杨令远大喜,直挤入人群观看。

只见一名粗壮大汉抱拳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在下何大海,路过宝地,便给大伙练一套“少林刀法”,请各位指点。说完念道:“御侮摧锋决胜强,劈如猛虎扑单羊,来如流行去如箭,开天辟地威名扬。”

杨令远心道:“这几句话吹的可不小,功夫想必不错。”

只见那汉子立个门户,钢刀摆动,“敲虎震山”“白鹤亮翅”‘金龙出洞”“龙腾虎跃”一招一式,不慌不忙,倒也使得有模有样。只是脚步虚浮,刀力绵软,功夫实在不算高明。杨令远一看之下不禁笑了出来,想到爹妈常说江湖上卧虎藏龙,能人异士极多,只怕言过其实。这人吹的挺响,手下功夫可不能算龙,最多算条虫。当下心里暗笑,挤开人群向前逛去。只见前面一条青石小巷,十分幽静,便转了进去。杨令远走到一处白墙朱门前停了下来,观看墙内伸出的桃花,只听吱的一声朱门开处,一个绿衫女子出来笑道:“公子爷好久不来了,都找不到家门了吧,快请进来喝杯茶,我家小姐可天天念着你呢。”

杨令远大奇:“难道他认识我?我可没来过啊。”只见那女子抛个媚眼,拉住他衣袖便往门里拽去。

杨令远问道:“你家小姐是谁?她又怎认得我?。”

那女子笑道:“你不要装傻充楞,逗我玩耍,你见了我家小姐,一问便知。”

杨令远犹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转念一想,定是妈和师姐在里面喝茶等我。当下跟着那女子进门,穿过一道圆门,迎面一座大花园。那女子将他带进花园前面厢房里,转身出去。不久托着一盘点心一壶茶出来,倒了一杯递给他。

杨令远闻得茶香四溢便喝了一口,问道:“我妈和师姐呢?”

那女子哈哈大笑说道:“你妈妈刚刚正好出去了,你姐姐马上就来。”说完向杨令远脸上拧了一把。

杨令远大惊,呼的站了起来道:“那你快让我师姐出来。”

那女子一笑道:“瞧你这急样,原来还是个多情公子,你姐姐马上就来。”抿嘴一笑,扭了出去。过了片刻,只听得环佩叮当,一名二十左右的粉衫女子走了进来,只见她皮肤白皙,眉弯口红,眼波盈盈,袅袅婷婷的迎了上来。

杨令远只觉浓香逼人,心中乱跳,急问道:“我云师姐呢?”

那女子媚笑道:“什么云姐姐,月姐姐,我是你刘姐姐,既到了这里,就别想她们了,哎哟,还不知公子贵姓,就让我猜上一猜如何?我要是猜不对,就请公子责罚。”一面说一面竟向杨令远身上坐去、。杨令远只觉温香满怀,心下大羞,跳起身来急向外走。只听得后面喊道:“公子爷,我可哪里不好,你就一刻也坐不得,喂.....。”

杨令远抢出门来,急向外转,只觉满脸通红,心中砰砰乱跳,低下了头不敢抬起,直向前行。走了良久,一阵清风吹来,心神渐定。抬眼望去,只见天色已暗了下来,迎面一处大门前却是灯火通明,人声嘈杂。大门上写着“聚宝馆”三个大字。

杨令远走了进去,只见黑压压一群人围着一张大台子,呼幺喝六,却是在掷骰子押大小。杨令远见都是男子,心中大定,便围过去观看。只见那宝官皮肤黝黑,满脸横肉,敞开了胸膛正在摇盅,骰盅摇的啪啪直响,口里喊道:“押多赔多,押少陪少,买定离手,概不赊欠。”

四周几十名赌客纷纷落注,有的押在大上,有的押在小上。那宝官揭开盅盖,只见三粒骰子两粒四点,一粒五点。买大的赌客纷纷雀跃欢呼,买小的却是垂头丧气,喃喃咒骂。杨令远初时不明所以,只是站在那里看热闹,待看了几局下来已经明白,三粒骰子共十八点,九点以下是小,十点以上是大,押得对即赢。他十几年没下过山,怎见过这般热闹场景,也不离去,站在那里直看的眉花眼笑。

杨令远再看几局,心里更是高兴起来。原来他内力既深,耳力便不同于常人,看了几局下来便听出这骰子每面点数不同,落下时声音也就略有不同。这事对常人来说原本极难,但对杨令远来说却也平常。当下听了几次,心里默念大小,见宝官开盅,竟然准确无误,不由脸露微笑得意起来。

忽听旁边一人道:“这位少爷面生得很,是第一次来吧,要不要玩上几手?”

杨令远抬头一看,见是一个面容猥琐的中年汉子满脸堆笑,正跟自己搭讪。

杨令远摇头一笑道:“我不玩,我今天也没带银子。”只见那汉子从袋里取出两锭银子笑道:“少爷只管拿去玩,若是赢了,不计多少,胡乱给小人几分利市即可,若是输了,迟几日还给小人也是不妨,小人姓胡,生平最爱结交朋友,不知少爷是哪个府上?”

原来这人叫胡多福,是赌场中放债之人,与赌场乃是一丘之貉。为人最是奸诈狠毒不过,人称笑面狐狸。最喜勾引良家子弟吃喝嫖赌,败坏门庭。见到杨令远衣饰鲜明,料想定是富人子弟,便想趁机引诱下水。只是平日里吉星高照,屡屡得手,也不知今日触了哪路霉神,竟挑中杨令远这个煞星。

杨令远却哪里得知这些泼皮无赖的手段,只是盘算自己可操必胜,又想炫耀卖弄一番。当下喜道:“好,银子拿来,待我赢了,多分你就是。”

笑面胡笑嘻嘻的将两锭银子递给杨令远,扭头对场上宝官挤眉弄眼笑道:“这位小少爷初来宝场,还请多多照应。”那宝官哈哈大笑:“这位小少爷印堂发紫,红光满面,今天只怕是财神爷跟定了,胡六爷可是好眼光,就等着分银子吧。”

杨令远大喜,心想这些人可都不坏啊,还真好得很。当下凝神倾听那宝官摇盅,听他骰子落定,乃是七点,便将两锭五十两的银子押在了小上。那宝官见他第一注就把两锭银子都押了上去,便和笑面狐相视一笑。揭开盅盖看时,见是一个一点,两个三点,也并不在意,笑道:“我说的没错吧,这小少爷果然好运气。”当下赔了一百两。杨令远依旧听他摇盅,听得分明,将二百两银子全推在大上,那宝官揭开看时,果然是十二点大,便又赔了二百两过去。如此反复七次,赌场已派赔了六千三百两银子。大腚大腚的银子在杨令远面前堆了一堆,杨令远倒泛起愁来,寻思:“这许多银子可怎么办,可还不能让妈知晓。”转头看到那宝官满脸大汗,摇盅的右手只是发抖,不由暗暗好笑,将银子向前一推道:“快快摇来!”

那宝官眼见六千多两银子又要全押上来,心中更慌,只是狂摇骰盅,却不敢落下来。众赌客此时早已罢手不赌,都站在那里观望,见几千两银子押了满台,又是羡慕,又是紧张,只觉口干舌燥,甚是惊心动魄。

只见一名面色阴沉的汉子走到宝官跟前,对杨令远阴测测一笑道:“我来陪这位小爷玩几手,怎么样?”

杨令远见此人皮笑肉不笑,神气不善,不由暗暗恼怒,冷笑道:“好,便是你来摇。”

那汉子将骰盅拿起,摇了几摇,啪的一声按在桌上,狞笑道:“小爷可要看仔细了。”

杨令远听得分明,知是十三点大,冷哼一声,将银子往大上一推道:“全押大,快快开来。”那汉子轻掀骰盅一角,微微一瞥,已看到三粒骰子共是十三点。骰盅轻提,已将一粒六点的骰子撞翻了过来,变成一点。十三点变八点,那就是小了。这手功夫非同小可,叫做“羚羊挂角”,没有五六年苦功可练不成。多少人被这手段弄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所以又叫“埋骨手。”

那汉子眼见杨令远不能察觉,心里暗喜,笑道:“好,这位小爷真是痛快,是大就全赔给你,”将骰盅揭了开来。只听众人齐声惊呼,喊声颇有丧气惋惜之意。杨令远看时,却是八点小,自己输了。杨令远又惊又怒,自己屡试不爽,怎会此人上来就会猜错?何况那汉子手法虽快,又怎逃得过自己眼睛,方才见他轻提骰盅,虽不知何意,现在想来那自是在出千无疑了。越想越怒,登时便要发作。转念又想起爹妈再三叮嘱不得惹事,何况此事又不甚体面。当下强忍怒气道:“好,算是你赢了。”站起身来,便欲出门。

忽听那笑面狐笑道:“小爷慢走,还请小爷告知大名,尊府何处,以后好见面玩耍。”原来赌场众无赖见杨令远气宇不凡,衣衫光亮,只怕是官家权势之人,不敢造次,便先问个清楚。不想杨令远十分老实,还道笑面狐讨要银两,又怒又囧,便道:“我姓杨,不是你们本府人,你那一百两银子我明日还你。”原来杨令远想去跟母亲讨要银两,明日还债。

那笑面狐跟众泼皮相视一笑,心道原来是个外地的傻子,顾虑之心既去,歹毒之意便生。狞笑道:“什么一百两,是三千两,刚才你都赢了六千两银子,我既是本主,便有三千两银子的利钱,你问也不问,便去输掉,想来是个有钱的大财主,那好的很,我那三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快快赔来。”

杨令远乍听此言,犹如一瓢冷水从头上浇了下来,随即大怒,当此情景,便是傻子也知道是坠入圈套了。杨令远自生下来便是庐山的宝贝明珠,何曾受过半点委屈,此时所遭遇情形实是平生头一回。想到父母再三嘱咐不可惹事的话语,只得强忍怒气问道:“我如拿不出银子,你们便拿我怎样?”他心思单纯,自己原是也真没有这许多银子,料想这伙无赖也只好放自己回去。

只听笑面虎狐骂道:“小畜生红口白牙,说的可真轻巧,欠了咱们银子还敢摆你娘的臭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人人都跟你一样,咱们这些人早他妈饿死了,还开什么赌场,大伙趁早回家抱孩子去罢。”众泼皮哈哈大笑,一人道:“这小王八蛋长得倒是白嫩标致,只怕受不得打,要是不给银子,咱们不如扒光他的衣服,绳索一套,就在景德镇游上这么几天。”又一人浪笑道:“小畜生卖相不错,来看的人决计少不了,看一次咱们收费一两,游上这么一两个月,三千两银子那是跑不了了,哈哈,胡六爷,这主意不错吧?”众泼皮笑的更响起来,十几双眼珠子都在杨令远身上转来转去,神色不堪已极。

杨令远再也忍耐不住,转身一脚猛踢在赌台上,只听砰地一声赌台坍塌,银子满地乱滚,众赌客纷纷惊呼,跳起身来。宝官怒道:“哪里来的小杂种,敢来这里找死,给我往死里打!”四个泼皮大汉拥了上来便去揪杨令远。

杨令远哈哈大笑,身形晃动,已转到那几个泼皮身后,俩手一伸各抓一人后颈,提起来头对头一碰,直摔了出去。大喝一声,跳到那宝官面前,伸手抓住胸口将他举了起来。那宝官身材原本十分粗壮,但胸口要害被抓,只觉全身瘫软,动弹不得,竟似一个木偶般任人摆布。两个泼皮从后面抱了过来,杨令远也不回头,一脚一个,远远踢飞了出去。右臂抡转,将那宝官扔了起来,那宝官只觉腾云驾雾,暗道大事不好,不料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倒也不怎么疼痛。低头一看,原来身下压着一个人,只见那人两眼翻白,已被撞晕了过去,正是笑面狐狸胡多福。狐狸倒还像狐狸,只是不怎么笑了,至于他要不要紧,那可真是要自求多福了。

只听有人大喊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跑到这里闹事,活的不耐烦了吧。”只见大门外抢进两人。一人身材魁梧,腰圆膀粗,便如一座铁塔似得立在当地,另一人却是光头,也不知是和尚还是秃子。那人手提一把钢刀,长得虽矮,浑身却是肌肉盘结,横着看来倒也甚是雄壮。此二人是赌场的护馆武师,号称“宝场双虎”,素爱逞凶斗狠,颇有武艺,寻常几个人根本近不得身。

只见那铁塔大汉双拳舞动猛扑过来,杨令远伸足踢出正中小腿,呼呼两拳击在那大汉两臂“天突”“风府”二穴之上。那大汉只觉双臂酸麻,不由自主俯下身来,杨令远双手连挥,啪啪啪连打了八记耳光,直打的那大汉眼冒金星,一跤跌在地上,当真是不知荤素,难辨西东。旁观赌客都感十分惊奇,这大汉平素十分勇武,今日怎么竟弯下腰来乖乖让这少年击打耳光?且似乎也不恼怒,真是奇哉怪也!

那矮子大吼一声,挥舞钢刀,迎头劈来。只觉眼前一花,手中一轻,脖子一凉,不知何故钢刀竟到了那少年手中,反而架在自己脖子上。忽感脖颈微痛,钢刀直压了下来,这把钢刀锋不锋利,自己可比谁都清楚,当下不由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杨令远哈哈大笑,对那矮子说道:“你把衣服脱下来。”那矮子一怔,不知何意,一时犹疑不定,只觉钢刀又压了下来,心下大惊连声道:“我脱,我脱。”将上衣飞快脱下,眼望杨令远,不知还要不要脱裤子。

杨令远拿起衣服,在地上捡了十几锭银子,包了起来,扬长出门。众人见他如此神勇,又有谁敢上前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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