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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勾结

荆王府

陈宜坐在花厅中喝着今年新进贡的御茶,看着花厅中各类珍奇的摆设心中满是惬意。多少回他来这里不过是回禀完事情就走了。有时候碰上主子不高兴还得挨上两句骂,简直连荆王府的狗都不如。今日竟然也能上座,喝着御茶,好好的打量这花厅的陈设一回,颇有些苦尽甘来的感觉。看着眼前这一切难免生出几分唏嘘来。

光看王爷今日对他的态度也知道自己这算是立了大功了,若是这能成事,这后面的恩宠肯定更大。只要能在王爷这露了脸,让王爷有了印象,往后平步青云还不是指日可待的事。

正当他十分受用时,却见远远的从花厅外的院子拱门处走进来两个人。为首的一人身穿黑色丝缎袄子,手上握着个小紫砂壶,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正是荆王。他身后跟着的是司徒亮,穿着一袭浅灰色的长衫,神色淡然。

陈宜见了二人,连忙就起身跪了下来。“下官见过王爷,司徒先生。”按理来说,司徒亮本无功名在身,他本不必如此。但满京城都知道这司徒亮虽无功名却是聪慧过人,乃是荆王账下第一谋士,荆王跟前的红人。若是敢对他不敬,任凭你有天大的功劳荆王也不买账。因此,凡是荆王手底下的官员都对司徒亮十分礼遇,将他放在了与荆王同等的位置。甚至有些官员为着自己的仕途会私下贿赂司徒亮,只是试了几次对方皆对钱财酒色不动心一一给退了回来,时间长了,众人明白了这主的脾气,也就不再往他跟前送东西了。

“起来吧。你递上来的信我看过了。难为你能寻得这么个好办法,可曾想过如何布局?”荆王喝了口茶,瞥了眼跪着的陈宜又道:“先坐吧,别跪着了。”

别看他此时不动声色,方才刚看到信时差点没高兴坏。上次除夕宫宴的时候被魏雨欣摆了一道,功亏一篑,连带着还被皇帝拔去了兰秀这个眼线。虽说宫里的其他棋子暂无异动,但想必接下来楚然行事定会更加谨慎,这也意味着他们往后再想动手脚将会更难。宫宴之后自己的人再想接近魏雨欣也变得困难至极。司徒亮也没想到竟然会出这样的纰漏,想不明白是哪里出了纰漏。

他哪里知道,他的计划自然是好的,但天却不帮他,若不是自己和楚然偶然玩笑间发现药里有毒,自己又怎么能逃过一劫。再加上找了兰秀这样不靠谱的人去做这件事,自乱阵脚让魏雨欣发现了错处,否则魏雨欣又怎么能发现是她。

陈宜闻言愣了愣道:“重典之下,这刁民必能认罪。”屈打成招这一套无论是放在前朝还是当今,那都是一如既往的好用。即便她不招认,待打的昏迷之际,直接握着手按个手印也算是认罪了,到时候往刑场一拉,死无对证,再想翻案更是不能。

荆王闻言,并未说话,只将视线移向了身旁的司徒亮。只见司徒亮思忖片刻道:“用刑倒也无不可,即便拖不下白墨砚,也能先将魏雨欣除掉。只是白墨砚仍在,即便没了魏雨欣我们也不一定能盘下大魏商行。大魏商行如今的生意已经上了章程,即便没有魏雨欣这生意也能照常周转。若是不能拖白墨砚下水,此事便有些鸡肋了。”

陈宜听了,当下便心生不满。这可是自己放着年都不过才得来的功劳,这司徒亮一句话就成了鸡肋。若真如他所言,那自己这功劳岂不是又打水漂了?这他哪里甘心,连忙道:“只要让魏雨欣一口咬定是受白墨砚指示杀的人,自然能将他拖下水。如今这白墨砚说是病了在家里养伤,恐怕只是借口,没准这事就和他有关!”

荆王此时也赞同的点点头,“白府外面的探子昨儿晚上来回的话,白墨砚前夜是被白秋从外面抱回来,定然不会是生病那么简单。”

司徒亮闻言,又沉吟了片刻才道:“即是如此,那就好办了。这尸首现在何处?这事的来龙去脉到底是因何而生?怎么好端端的魏雨欣跑到槐树村盖了间房子,还死了人,这事……不简单。”

陈宜闻言,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若是此时自己说找不到尸首,那荆王恐怕更是觉得自己办事不力,连确凿的证据都没有就到王府来回禀。可若不照实说,万一事情败露被荆王知道,自己恐怕连命都难保。一时间决策不下。

“陈宜!”荆王威严的声音传来,吓的他一激灵。想到自己的仕途,咬咬牙道:“尸首如今还没运回衙门,大约下午便会运回县衙。事情的来龙去脉还不清楚,小的可以伪造一份口供便是。”享受过了今日的礼遇,他再也不愿再如同狗一般的待遇。总归这件事是十拿九稳的,只要事情成了荆王又怎么会管自己用的何种办法?

“既然如此,那便按照你说的办。先写下供词,让她画押,刑部大牢的那一套,你知道,本王只要白墨砚下水,这女人最好也一并除去吧。”说罢,又对司徒亮道:“这事一出,皇帝和白家老头定然会坐不住,你还要想个万全的法子光明正大的阻止他们插手此事才行。”

虽然对魏雨欣有那么一丝的爱才之心,只是此人实在太不稳定。这次除夕宫宴更是扰乱了自己的计划,既然不能为己所用,还不如趁此机会除去。只要楚然失去了白墨砚这个臂膀,他的大业也就完成了大半。没有了白墨砚的白家不过是没牙的老虎,白士甄这个老头如何斗得过萧瑞。到时候再将大魏商行拿下,今年年底便可起事。

陈宜闻言,连忙磕头称是。得到重要的感觉,当真是太好了。

“你先回去吧,好好办,待事情了解之后本王会给你在户部安排个侍郎的官位。”荆王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这些个小人物,他平日里是不待见的。若非陈宜今日回禀的事情十分特殊,他也不必亲自过来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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