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争端,在木叶,光是明面上,大家基本上都知道的就有以三代四代为首的稳健派和以团藏为首的激进派,在羽衣看来,或许,用人力资源派和人是资源派来形容更合适,戏份的话还有三代派,四代派。
火之国朝堂上,派系更是林立交错,这个大臣派那个大臣派,比如大公子能干派和二公子听话派等等。
大国就是好,能自己安心分成那么多个派系,像川之国这样地理位置很尴尬的国,和平时期两面讨好两面受益,一旦开战国主和大臣能不能认识都难说。
就连守护忍十二士这样主要人物只有十二个的也分成了两个派系。
平常经常看到父亲有事没事就拿着一根烟杆在那抽着,他当年还说过这么呛人的东西,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沾,可是没过几年,自己就主动找上了。
第一口吸进去,呛得他眼泪都流出来了,就像是映照他的心情一样,满口的苦涩,头昏脑胀的感觉正是他现在虽需要的,难度糊涂嘛。
空气中的烟已经浓到熏得人眼睛疼了,地上已经铺满了烟蒂,阿斯玛一根接一根,麻木的的抽着烟,浑然不觉。
他知道和马的思想很激进偏执,有时换班休息,他们一起谈心时就经常听他说什么一个国家两个玉,真玉假玉,该忠于那个玉,为哪个玉效忠。
平常他也就是听听,也不和他深究,他虽然是少年叛逆,和父亲赌气,一个人跑出来,但那是为了向父亲证明自己的能力,他本身的思想并不激进,对和马的想法不敢苟同,但又迫于朋友的身份,不太好直言相劝,他又不是什么能说会道的人,也没法劝说他改变自己的想法。
只不过,他最近发现,和马似乎不甘心只是说说了,一个多月前,和马主动加强了日差的训练,这倒也没什么,大家都有上进心,都不愿落在人后,大家见和马这么努力,也都自发的增加了自己的训练量。
他是在半个月前的一次正常的对练中发现不对的。
当时训练的场景是和马设计的,保护的对象由和马扮演,内容是阿斯玛独自保护委托人的是意外遇袭,一对多的场面,中间设置一些意外。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意外是敌人的目标不是他要保护的人,而是他,而他保护的人会意外偷袭他。
太突然,太真实了,以至于他本能反应之下丝毫没有留手,下意识的以最快点方式进行了反击。
风遁查克拉附着在拳刃上无坚不摧,直接削断了和马的苦无,在他脸侧留下一道血痕。
他当时后怕不已,要不是和马也是名高手,危机时刻用苦无偏转了一下拳刃的方向,一名伙伴就要在练习中牺牲在他手里。
虽然事后和马拍着他的肩膀大笑安慰他,说他虽然比他年纪小很多,但论实力果然还是他胜一筹,他败得心服口服,可是他还是愧疚不已。
不光是因为伤害同伴,还有,他当时真的怀疑和马了。
只是意外的偷袭怎么会引起他那么大的反应,演习再怎么真实和实战还是不一样的,没有那种命悬一线的危机感,他会反应如此的剧烈,手上没了分寸,那是因为他确实刚到了生命收到了巨大的威胁。
那一刻,他分明感觉到了凌厉的杀气从背后传来,激得他浑身紧绷,寒毛直竖,直到拳刃擦过和马脸颊旁几秒后他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而直到和马安慰他时,‘他那一瞬间真的有要杀了我’的想法还萦绕在他脑海里。
可是
“唉,要是看错了就好了”。阿斯玛长叹了口气,一根烟又没了,下意识再去掏下一颗,却发现那已经是最后一颗了,拿的几包烟都已经一根不剩了。
“我这也算是成为广大烟民的一员了吧”,阿斯玛自嘲的一声苦笑。
自那之后,他就开始有意无意的开始注意和马的行动,开始只是无意,回过神的时候还会愧疚,可是他渐渐发现了和马行动的异常,然后,在昨天。
昨天,他和地陆换班,休息时,他因为羽衣的事在一些平常不会去的地方游荡时,意外看到同为十二士的鹰取和猪狩出了城,虽然他们很快就回来了,除了他恐怕没人注意他们离开了,但是,太异常。
正常来说,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他们的活动范围是火之国都,没有特殊原因是不准许离开。
疑惑下他就跟了上去,然后数百把崭新的苦无,一沓沓引爆符,他丝毫不知道他们要换装备,有新的装备运来。
最终,大公子莫名其妙的邀请他一起品茶,彻底的让他最后的一点幻想破碎。
看着桌子上的木叶天目盏,他不懂这些,但也能看出这不是什么普通的物件,加上大公子对他说的那番话。
“木叶,火的淬炼,大公子是这个态度吗!还在踌躇不前的只有我吗?”阿斯玛仰头感慨到。
这个时间段对他说这样的一番话,已经不需要更多的提示了,能看出他还没下定决心,特地找他谈心,该说不愧是大公子吗!
“好吧,就算无法阻止友人,也要阻止友人铸成大错”,阿斯玛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迷茫一扫而空。
就在阿斯玛坚定信念之后,和他同寝的地陆回来了,守护忍十二士虽然和普通忍者不一样,但也没奢侈到一人一间房,或许应该说,他们忍者的身份也不允许他们做出在工作中,休息时独自一人在屋里这种低级错误。
“咳咳咳,着火了吗?阿斯玛你烧什么东西了”,地陆一进屋就差点被阿斯玛制造的云雾给推出去。
强忍着进去推开门窗,给屋子通风,散去屋里的烟雾,也看到了阿斯玛身边的一地烟头。
“阿斯玛你怎么也学会抽烟了,我跟你说,烟这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这么年轻就抽这种东西,太伤身体了……”地陆苦口婆心的劝说着阿斯玛。
“停停停”,阿斯玛见地陆要进入说教模式赶紧求饶喊停,地陆的的魔音催脑可是堪比幻术。
“地陆你这样烟酒不沾,禁欲,战斗的时候老是手下留情,还是素食主义者,我看你干脆别当忍者了,干脆出家去当和尚好了,说起来你不还是火之寺的几名弟子嘛!”
愁虑尽消的阿斯玛调笑着地陆,这也是平常他们和地陆开玩笑时长说的。
“别说得你好像有女朋友一样,不过你的建议不错。”
“没事了?”地陆流露出一丝担忧。
“没事了!”阿斯玛中气十足的回答。
地陆当然看出来阿斯玛在为什么烦心,任是任何人看到这一地的烟头都能看出来,之前的阿斯玛在为什么烦心。
“那就好,杯子不错啊”!看到阿斯玛精气神十足的模样,地陆也放下心来,然后就注意到了桌子上的木叶天目盏。
他可不是阿斯玛这样的粗人,摒弃各种物质享受的他可是个爱茶之人,他一眼就看出这个东西的不凡。
“别摸坏了,大公子说这可是吉野大师的作品,就这么一个,哎呀,别看了,先陪我去趟大名府拜见大名。”
阿斯玛把地陆手上的茶盏夺下放在小桌上,半拖半拽的将地陆拉走。
“阿斯玛你小心点,你知不知道那东西多贵,还有你这一身的烟味,见大名太无礼了”。地陆喊到。
“没那时间了,我耽误太多时间了,赶紧”。
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大名府。
“守护忍十二士,猿飞阿斯玛,地陆,有要事要参见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