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狂暴的冲击在两人之间炸开。
怪力和土矛的对轰之后,就像是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音从五和身上发出,五和在半空无处借力,倒飞了出去。
被纲手的怪力凿入地下,犁出一道深沟,五和艰难的从坑中爬出,身上如摔坏的陶瓷一样部满裂痕,左手更是处于一种兵临破碎的状态,可就是在这种状态,五和脸上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
“好厉害,比想象中的还厉害,居然差点把我砸碎”!
土遁其中一个特点就是可以极大程度上增强使用者的力量,作为土遁忍者的五和也是个力量的崇拜者。
羽衣大人不准他们到处惹事,她也不好到岩忍去和黄土比掰手腕,但面前有个力量公认的强大忍者,她怎么能不上来试试自己的成色。
“真好啊,能和三忍中的自来也和纲手过招,在大人手下,男的果然还是吃亏啊”!
其他几个人也不是安分的主,也和五和有着相同的想法,甚至还有些嫉妒五和。
和五和正面对拳的纲手情况也不好,如炮弹一样被击飞出去,撞在蛞蝓身上,蛞蝓是软体,避免了二次伤害,也起到了缓冲作用。
就算如此,纲手也几乎以一种穿透半只蛞蝓身体的姿态从另一边飞出,被静音接住,可想五和的力量有多大。
纲手捂着手臂,拳头上鲜血淋漓,意外的看着骨头都要露出的手,这种情况连恐血症都延缓了不少实际才发作。
这个人打起来的感觉,完全不像是到肉的感觉!反而像是打在某种金属上的感觉一样,有一种让人难以击败的坚固错觉,虽然力量的比拼她还是赢了,但实际上是两败俱伤,对手还是羽衣手下的其中一个而已。
“这样的纲手大人我还是第一次见”。端起纲手受伤的手臂,静音同样意外。
就算是多年没有战斗,身手生疏,但力量的对碰纲手大人居然没占到优势。
反应过来后,恐血症随之发作,鲜血占据了整个视野,身体随后软倒,静音要为纲手治疗时,一团白色光球漂浮到伤口上,皮开肉绽的伤口立刻愈合。
“纲手前辈,你能让我再放心点吗!这么多年,你的恐血症居然还没好”!
羽衣简直就要笑晕了,这么个状态也敢来逆她的意,让她回去当火影确实没有比这个更放心的了。
“我还能挡他们一会儿,自来也大人,你带鸣人逆通灵先走”。
羽衣樱上前一步,脸色带着若隐若现的黑气。
“你受伤了?”纲手一眼就看了出来。
肌肉颤抖,经脉隆起,不止是普通的伤势,本人同时也还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羽衣樱现在无比后悔当时没让鼬捅完三天的刀子,不然现在还能多撑会儿。
“水遁-水刃斩”
“自来也前辈,没有眼力见的男人可是不会招女人喜欢的,不要破坏我家大人的家庭聚会”。
润九出现在自来也身侧,和身高等高的大剑斩落自来也几根白发,劈在地上,延伸出一道几十米长的裂缝,同时也阻止了自来也发动通灵术。
“别硬撑了,有多痛我比你清楚,被我的黑泥灌入,不亚于往血管里打硫酸,普通人早烂了。
不过你不用担心你后面的九尾妖狐,曾经的我如果遇到今天这种状况肯定是欣喜若狂,要把它据为己有,但现在,无关紧要。”
“羽衣家的规矩可是由下一代凭借自己的实力战胜上一代,方法不论,时间不论,看在你没有一只在我身边,对我了解不足的份上,我这次可以绕了你,看在自来也前辈你以前对我有恩的份上,你可以带他们走了”。
听来羽衣的话,润九几人解开阵势,回到羽衣身侧。
“就这么放过他们?”
绸缪这么长的时间,这次也是本体上阵,就这样无功而返,这不像羽衣。
“莲香,失算了呢!”羽衣将一张皮卷给莲香看到,有些兴奋的对莲香说到。
“你这么高兴干什么”。
耷拉着眼皮,忍着在大庭广众,一群部下面前敲自家老大头的冲动。
“切,所以我讨厌肌肉笨蛋,看来还是不疼,敢来强我们的新看板娘”。
莲香口中的新看板娘就是二尾由木人,自带高傲猫主子属性的美人,但是二尾人柱力这个身份就让她人气暴涨,也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对她们的能力如此信任。
由羽衣加上封印,不断吸收她为。身上的尾兽之力,剥夺她的战斗能力后就让她干起了接待工作,为自己挣口粮,也不怕她跑路。
“要想快速解决他们就要放开大闹一场,我可不想波及到你”。
“笨蛋,别让我乱操心啊!”莲香的脸上露出红晕。
“这次便宜你们了,纲手前辈,要是后悔了,你知道到那来找我的”。
向其他人示意,一人从怀里摸出一张人形纸人。
“等一下”!
事后,自来也无比后悔当时自己的多此一举,下一刻,一股无比的恶寒感笼罩几人,危机感比之之前发动五十重强化时还要强烈。
羽衣脚下的黑影无比迅速的扩散到放眼所及之处,将自来也他们一同囊括进去,速度和之前和羽衣樱时比简直天壤之别。
既没有结印,也没有血契,通灵法阵也没有展开,一只背着双刀的淡绿雨蛙从羽衣的影子中跳出,拔出双刀挡在羽衣面前。
“蛤蟆广”!
自来也最后的唯一的想法就是不可置信。
这怎么可能,蛤蟆广已经在五年前阵亡,遗体也被抢走,还是他亲自为它报的仇,怎么会活生生的出现在这!
“妙木山不愧被所有异兽承认是三大圣地之一的地方,那两只老蛤蟆真是厉害,可惜来得太快了,你要是再慢点,我没准还能再拿下一只”。
意识消失前,自来也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了这样的话,似曾相识但话语,似曾相识的声音,但却不是同一个人。
“蛤蟆太刀斩”
一道血光,一只穿着木屐的小腿在空中翻滚几周后,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