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与阿凯走在木叶街上,阿凯正在缠着卡卡西比斗,滔滔不绝,如魔音洗脑。
卡卡西突然打断凯道:“凯,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空气里似乎透着一股寒意。”
阿凯怒道,“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你的态度太冷漠!青春只在当下。”
就在凯正跟卡卡西挥洒他那则么也燃烧不尽的青春的时候,带土出现在木叶街道的一角。
“通灵之术”
代表了力量和憎恨的巨大的九尾妖狐直接出现在街道上,发动了猛烈攻击,木叶猝不及防,一时之间,损失惨重。
看着乱成一团的木叶,不断的有忍者向九尾那边赶过去,也有一部分忍者在帮助普通的民众避难,松本和漩涡花月相互对视了一眼,目光灼灼,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大街上有很多忍者”。
“对”
“非常乱”
“没错”
“小樱现在也在我手里”
“是的”
“不会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不会了”
漩涡花月立刻一手抱着小樱起身,正准备离开却被松本按住肩膀。
在漩涡花月诧异的目光最,松本将羽衣给她的蝙蝠面具放到花月手上。
“你拿着吧,几率会高一些”。
在这场骚动的同时,数十个羽衣的式神分身分散在医院资料室,暗部资料室,根部资料室,火影办公室,这些平常情况下管理极严地方使用复写之术肆无忌惮的窃取着极密资料。
跟随受伤的人群,伪装成医疗忍者,轻而易举的混入此时已经乱成一团的木叶医院。
平常井然有序的医院此时已经人满为患,床位根本不够用,有好多人躺在地上在等待医治,不时地发出凄惨的呻吟,医疗忍者的人手完全不够。
刚经历过战争就是不一样,就算是现在这种情况,医疗忍者虽然是手忙脚乱,应接不暇,但进退有序,毫不慌张。
几个一看就知道很年轻的医疗班新人在人群中穿梭,手里拿着三种颜色的带扣,对所有的伤员都是看一眼,绑上带扣就立刻离开,偶尔会在绑着红色带扣的病患身上写几个字,标注出伤势位置。
一个分身留下在原地望风,另一个分身此时已经进入资料室开始复制不知道有用没用的,是什么内容的资料。
如同要搞恶作剧一般,大量的墨汁就这么直接泼在卷轴上,墨汁自动的聚集在卷轴上原有的字迹上,再自动移动,附在另一张空白的卷轴上。
忍者的秘密资料大多都记录在卷轴上,这种记录方法既方便在查看时能一目了然,也方便了了此时羽衣复制资料。
复写之术是羽衣在还在学校时创造的,原因是被老师惩罚抄书。
抄写这种事一遍两遍能够加深记忆,次数一多,再加上不是自觉,而是惩罚的因素在里面,写到后期,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完全就算将相同的东西复制到另一张纸上而已,复写之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创造出来的。
幸亏她没有自己的字迹,老师也没发现。
“掌仙术,这个我会,没用;药物大全,这个好,优先处理”。
在无意识的复制资料的同时,羽衣也在一旁翻看,进行一些挑选。
“这个……有意思”。
羽衣现在看的是一份关于治疗癫痫的记录,上面记载的是在用针刺大脑上的穴位,并用微电流刺激大脑神经进行治疗的时候,患者会出现对治疗过程中的提问做出异常回答的反应。
这份记录最后的署名是大蛇丸。
“大蛇丸前辈啊,又一个被波风水门挤兑出木叶的”。
火影办公室这边,原本今天波风水门就不在,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乱子,所有的人都超这那边赶过去,火影楼这边只留有几个人守卫,根本没法拦住羽衣的盗窃。
“多重影分身,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啊,飞雷神之术,那个男人的术多看一眼都会瞎的,秽土转生,跟我的系统对得上呢,真想要啊!”
羽衣从火影办公室轻易的就找到了藏在墙壁暗格里的封印之术和火之书。
记载在封印之术里虽为禁术,但也是旁人梦寐以求的术在羽衣眼里不是鸡肋就是见尔生厌,没几样是她喜欢的。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都要才是成年人的做法,说是这么说,但讨厌就是讨厌,再说,她又不是专门来偷忍术的。
“看起来你那没什么成果啊。”
另一个羽衣在翻看记载木叶所拥有的,除了禁术以外所有忍术的火之书的同时对看封印之术的羽衣说到。
“没办法,性向不好啊,你那边怎么样”。
“找到个很有意思的术,直觉告诉我它和我们的性向很好。”
“你只是个分身,有个鬼直觉”。
“你们两个别吵了,看看我找到了什么,二代火影的水遁忍术忍术卷轴,这里面的的水龙弹之术只有七个印”。
“七个?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几乎等于没人守卫的火影楼,三个羽衣在偷窃忍术的时候还能相互讨论收获,然而这还不是最轻松的。
在根部的一出资料室,羽衣正在一人的引导下来到了这里,并且对方还十分贴心的指出哪个区域存放着什么样的资料,拿出这些资料的解封术式是什么。
羽衣现在却没有因为自己是个分身,就毫不在意的将后背朝向对着对方。
十分随意的靠在墙上,饶有兴趣的看向对方。
黑长直,面容端正线条却不是很硬朗的那种类型,身材也不错,是个小鲜肉。
“你知道我”?羽衣将心中的疑问问出来。
“……”
“当年的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真相的?”羽衣再问。
“……”
“不愿意说?好吧,你眼睛有没有没毛病这件事你想必也不愿意说”。
“最后一个问题,你和她是什么关系?”羽衣祭出杀手锏。
“是她告诉你的吧”。声音有着根部忍者特有的阴沉。
“这会儿肯说话了!”羽衣觉得就这一件事就比今天拿到的所有的资料都要高兴。
“她是怎么到那去的。”
依然是平铺直叙,毫无修饰,却让人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关注之情。
“谈工作的时候顺便截了个亲,你就这么认为就行了,除了我还没人睡过她,你想要她?”
按照羽衣的推测,她如果这么说,对方肯定会勃然大怒,却没想到,对方的神色竟然有些缓和。
“我知道了,她过得好就好”。
兄弟,你到底是从哪听出她过得好的,能说人能听得懂的话吗,羽衣都有些忍不住将心里的槽吐出来。
“我想请您给她带件礼物……”
对方的话还没说完,羽衣就举手做出个暂停的姿势。
所有的一样都不约而同的朝远处看,并说出相同的话。
“不省心的孩子,我就应该狠下心弄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