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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离笛声声催

徐良和高白愣在了当场,一问六十剑,三问一百八十剑,他们能看见的就只有张三递出的三剑,高白能模糊感觉到其中恐怖的剑意,徐良隐隐约约里似乎有所觉察其中的玄妙,但也远远只是皮毛。

“师伯,你就是冰心李道然?”

徐良现在已经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不太够用了,直到今天他才对站在这个世上巅峰的武夫,多少有了些概念,不说世俗礼法,就算皇权在他们眼中,也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要是孙立户没有身后的家族,在涪江河畔他就能一剑斩了陈小猿,管你是什么蛮族和谈使?管你大周皇室有什么良苦用心?我自剑随心意,杀了也就杀了。

就算建安城中有马夫扶苏坐镇,冰心李道然和铁剑张三也能联袂杀来,将整个玄武门给拆成了一片废墟,天子李政也只是敢怒敢言,却并不敢有多少过激的举动,否则他将要付出的代价,将是穷大周一国之力也是难以承受的。

自古以来侠以武犯禁,大多便是如此。

“今日之事,到此也就算是了了,你们两人且先返回长庆侯府,事后我跟张三自会寻来,有些事情也是时候跟你们交代一些。”

李道然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徐良的疑问,“孙立户的死我们都没想到,张三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极限。若如再逼迫李政,有些事情恐怕就要生出一些变故了。”

徐良黯然,他也知道这其中牵连甚广,就算是强如李道然,有些事情也并非能随心所欲,高白却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前辈,你跟我师傅两个人,还杀不了扶苏?”

“事实远非你想的那么简单,若只是要击杀扶苏,何用张三出手?”

李道然摇了摇头,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毫无表情,“大周皇宫现在光是精锐飞花就埋伏了六千有余,大内禁军不下三千,甚至在那座钦天监里,大概还有两三股隐晦的气机,比上扶苏也只是微微差了一线。”

“永远不要小看了大周皇室三百年的底蕴,若是真的鱼死网破,我跟张三或许能全身而退,但之外的所有人都只能引颈带戮,这也是为什么天下豪门士族林立,但李家皇权始终从未旁落的原因。”

高白夸装的拍了拍胸脯,“他娘嘞,这皇帝老头儿还真是阴险,这么多人恐怕耗都能耗死你们。”

李道然根本懒得搭理这个脑子缺根筋的家伙,身子轻悠悠的飘出了鼓楼外。徐良见其远去,这才有些感觉到后怕,自己当时因为孙立户的身亡,便如此冲动的疯狂挑衅大周天子,若不是因为李道然的存在,徐良等到的应该就不是一道圣旨,而是一道格杀令了。

当他们两人走下闻鼓楼,只见八位天驱老将军,各个身着天驱的制式铠甲,双方终于以光明正大的身份相见,天子的那道圣旨,虽然是剥夺了徐良世袭罔替的王爵,但实际上是承认了他天驱共主的身份。

不管是被迫的也好,还是徐良一路强势杀来建安城也好,终归是得到了大周官方的认可,其实这才是徐良此次东来建安的最大收获。

少主变共主,意味着天驱新军终于打通了内情外因,为其再度崛起扫除了一切障碍,这对于徐良和天驱,都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

“拜见北辰候!”

八位天驱老将军们,披甲而跪,为首的刘鹤难掩满脸喜色。自从宏烈生死不知后,所有人觉得天驱已经步入了末世,他们这些天驱遗老,在朝中也只能算是苦苦支撑,后继无力,直到徐良在雍州闹出了偌大动静,这才让他们的腰杆子硬上了许多。

特别是今日一战,徐良不仅干净利落的斩杀了陈小猿,更是登上闻鼓楼,向天子振聋发聩的问出了三问。

北域何罪?天驱何罪?宏烈何罪?

这种不说后无来者,但肯定是前无古人的疯狂举动,即便没有得到天子的回复,但也让这帮老家伙们几乎热泪盈眶。

徐良赶紧上前把众老将搀扶起身来,此时已经是入夜许久,他们这身都是天驱上一代的制式铠甲,光是重量就能达到五六十斤,别说透气了,就是让徐良现在穿上都不一定能吃得消,更比说这群七老八十的老将军们了。

“诸位老将军,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徐良一边说话一边看向轮刘鹤,“侯爷,恐怕还要借你的府邸一用。”

刘鹤放声大笑,“将军这话可就是折煞老夫了,今天是我刘鹤这两年以来最高兴的日子,别的不说,今晚红泥烧管够!”

天驱共主,历来以将军相称,无论王侯。

一行人喜气洋洋的登上了刘鹤的四驾车乘,三十一位天驱骑兵开道,在围观百姓的众目睽睽之中,驶离了闻鼓楼。这一夜整个建安注定将是满城风雨,天驱少主击杀陈小猿,孙立户折剑皇城,徐良登楼击鼓三问天子,剑神张三大战扶苏。

这其中任何一件事情,都足以令天下震惊。

两日之后,建安城北门,徐良车架缓缓驶出,得到了天子册封之后,他便无心再多做逗留,特别是昨夜跟李道然一番长谈之后,他已经是归心似箭。

“徐良啊,有一件事情我还是想跟你说一下,”骑马走在队伍中间的高白,仿佛有些犹豫的策马上前,对徐良说道。

徐良笑了笑,高白这家伙,那夜见了张三之后,就又被揍成了一副猪头,张三大骂这货太不争气,这么久的时间都只领悟到刹那芳华这么一点剑意,这对奇葩师徒,就连李道然都只能摇头避开。

“我就不跟你们去雍州了,我打算去北边再走动走动,”寻思了片刻,高白才下定了决心说道,只是顶着一副猪头,模样看上去有些滑稽。

在他们旁边的李梦鱼不解的看着高白,疑惑的问,“高大哥,加入天驱不是你一直都想做的事情吗?徐大哥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天驱共主,你们两人正好可以联手啊!”

高白没有答话,难得正经的看着徐良,“我们这一路走来,先是刘黑闼,然后郑狗儿,再到苗陆云、安野狐这些人,我们每次都是被人追的像条狗,好不容易到了建安城,我还差点死在陈小猿的刀下。”

“我虽然没有什么想成为天下第一的豪情壮志,但我这个注定要成为剑神的男人,怎么能一直都这样呢?而且我拿你徐良当兄弟,不比郑狗儿差的那种,所以我思前想后,就不跟你去雍州了,你不会怪我吧?”

徐良长长吐出了一口气,上前拍了拍高白的肩膀,高白的意思他明白,不入天驱是不想跟他断了这份共患难的兄弟情,毕竟军中只有主次和军规,再无半点其它的东西。

心高气傲的高白,根本接受不了成为自己兄弟的手下,而且对于孙立户的死,徐良是难过万分,高白则是被深深的刺激到了他敏感的神经,他再也不想成为任人刀俎的鱼肉。

张三与扶苏一战,他深得其中滋味。

“猪头白,你不管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不管你在哪里,也不管你遇到什么,你记住在雍州的一亩三分地上,只要我天驱不灭,永远都有你的一席之地,就算你以后杀了天王老子,来雍州,我保证整个天下没有一个人能动的了你!”

从都武镇上的偶遇,两人过湖州,经天柱山,出武胜关,再到大闹北域,搅动起整个建安城的风雨,这一路三千里,他们杀过飞花秘谍,战过郑狗儿,险些联手干掉了苗陆云,重创了蛮族大将安野狐……

这林林总总前前后后,几乎可能是寻常人家一辈子都经历不了的事情。徐良的朋友不多,郑狗儿不提,黄沙城的老胡算一个,刘定方自然也算一个,剩下的就只有高白这么一人,可以交心,亦可交命。

“嘿嘿,果然是杀了陈小猿,封侯的人物了,说大话都不带喘气的。”

高白闻言笑道,只是李梦鱼和徐良在他脸上都没看到,那副没心没肺的熟悉笑脸,反而是有种说不出的牵强。

“好了,不用再婆婆妈妈的道别了,照顾好李姑娘,你要是让她受了丁点委屈,当心我学孙前辈,一气斩你一百八十剑!管你是不是什么天驱共主,什么北辰候?”

“希望我们再见之日,依旧豪气干云,再闯它个江湖,三千里!”

高白一骑绝尘策马而出,朝阳的晨晖将他影子拉的很长很长,只听他的声音远远的依稀传来,“若有机会见到郑狗儿,告诉他,我高白必报橘子洲头之败……”

李梦鱼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在她心中高白已经是近乎于家人的存在,骤然的离别让她毫无准备,徐良上前拥住她的肩膀,“高白有他自己的追求,我们应该支持他才对,这座江湖就像孙前辈所说,没有了他高白,也许真的会很寂寞。”

建安城外,长亭依依,佳人远眺。七月天草长莺飞,古道行人络绎不绝,笛声不知所起,随风轻轻飘远,似有离人催。

问君此去几时还,来时莫徘徊。

五十六章朝夕催人自白头

建安城皇宫内,距离上次扶苏与李道然一战,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月,大周御用的工匠们,以惊人的速度将化作废墟的玄武门恢复了原有的模样,甚至连一草一木的位置都跟之前分毫不差。

“扶苏,现在蛮族那边有什么新的动作吗?”李政跟扶苏缓缓的走在玄武门外的广场上,这里是李政平时散步最钟意的地方。

地处建安城的最高点,放眼放去整座城池尽收眼底。

“蛮子新划分的七十六帐,已经有超过七十帐的兵马开始汇集,粮草牛羊也开始统一征收,这么大的动作,看起来他们应该是要再次南下了。”

扶苏落后于李政半个身子,微微低着头回答,只是眉头紧紧锁住,看上去颇有心事。

“你看这玄武门,似乎跟以前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朕还记得那年,你为了替朕打掩护,被司马考按在这里执杖刑,整整三块青石板上都沁满了你的血渍,几十年的风吹雨打都没能磨去,倒是让张三给毁的干净。”

李政蹲下身子,轻轻的摸了摸地上的青石板,仰天叹了口气。

“一眨眼就是四十多年了,为了朕和大周,也是让你委屈了四十多年了。”

“老奴能让陛下惦记这么多年,已经很心满意足了,”这个稳居天下武夫前四的高手,就这么毫无形象的盘腿坐在李政身后,“当年要不是有陛下护着我,这天下哪儿还有什么马夫扶苏?在建安城外的臭水沟里,只不过会多了具谁也不认识的尸体罢了。”

“从那个时候老奴就在想,什么人言可畏?什么身前身后的骂名?就像陛下还是皇子的时候,对老奴说的那句话,这个世道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活着,像个人一样的活着。”

“老奴十二岁之前,活得像猪狗一样,十二岁之后,才知道这世道上还有您这么一位,真正的把我当个人看,所以他们想骂就骂吧,谁在意呢?只是莫让老奴听见就好。”

李政哈哈大笑,一屁股坐在扶苏的身旁,“你这个老东西,记性倒是不差,朕当年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你就能记到现在,朕可是听人说你这老家伙,睚眦必报的厉害,但凡知道谁说了几句朕和你的坏话,都总归是难逃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扶苏笑意盎然的脸上,挤出了不少褶子,这位马夫的年纪比天子李政尚还小了两岁,“既然整个天下都说我是阴险小人,那我怎么能让他们失望呢?老奴练武几十年,还训出了几万个飞花,不就是为了替陛下和老奴,在想要出气的时候,就能趾高气昂的出一口恶气吗?”

“嘿嘿,还真想再到北域去看看呢,”背对着扶苏,李政的眼神略微有些涣散,“原本在江南道上,咱们防着天驱的棋子,应该不用再成天盯着雍州了,到时候你就从权处理了吧,杀人的时候不妨杀得再狠辣一些,好叫那帮士族们别忘了死人是什么味道。”

“钦天监的那群老古董,成天都在朕的耳边上念叨,说什么天驱有反意却无反心,你信他们这话吗?”

扶苏笑着摇了摇头,“陛下又不是不知道,老奴向来是不信什么星象鬼神,跟钦天监那群神棍,年轻的时候就不对路,老了之后就看他们更不顺眼了,恨不得哪天拆了他们的那座破庙才好。”

“不过他们说天驱有反意却无反心,这点老奴倒是有几分相信,徐良那小子虽然是宏烈的徒弟,但老奴能看得出来,他跟宏烈的性子差的太远,能撑着他这一路走来,怕是多半都只想着给他师傅报仇吧?在这小子的眼里,毫无君臣,更无家国。”

“非要说徐良这小子的性格像谁,其实老奴觉得跟李道然倒是有几分相似,都是执念太深,容易画地为牢的家伙,他最大的倚仗就是天驱,同样他最大的软肋也在于此。”

听到宏烈两个字,李政的稍稍活动了一下脑袋,带着自嘲的说,“其实朕真的是怕见到这个侄子啊!朕有好几次在梦里梦到他拿着宏烈的长枪,冷笑着割断了他身上的袍子,割袍断义,你说朕是不是就再没了宏烈这个兄弟?”

扶苏用手支撑着身体,然后竟然是有些踉跄的站起身来,把李政缓缓的扶起,只见这位统治了大周将近五十年的老人,脸上已经涕泪纵横,哭得就像很多年前他还是只是皇子的时候。

“扶苏啊!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宏烈一定以为那是我的意思,不然就算蛮子再多的高手围住他,他也是能脱身的,对不对?他是在一心求死啊!”

“当年他一人一枪护着我,在千军万马中都能杀出一条血路,我以为他能从北域回来的!我真的以为他能回来的!”

此时李政的身上哪里还有帝王睥睨天下的气势?浑浊猩红的眸子,眼泪止不住的掉落下来,华丽的龙袍依旧没遮掩住他身上日薄西山的暮气。

扶苏张着嘴巴,喉头上下滚动了几次,可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在很多年前,建安城某位贵人的家里,有一对男女佣人私通,后来产下一子,由于这两人都是奴籍,结合之事也并未报备主家,于是这位家风极严的贵人,将男佣乱棍打死,女佣侵了猪笼。

好在他念及幼婴无辜,便留其性命赐名扶苏。

出生后就没了父母的扶苏,自幼就受尽了人情冷暖,被主家猪狗般的养着,甚至在十二岁之前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那天他遇到了尚是皇子的李政,拔剑斩杀了那几个趁醉想要对他施暴的恶奴,还将他买回了自己的府中。

扶苏永远也忘记不了,那是一张菱角分明的刚毅脸颊,对他说,“这个世道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活着,像个人一样的活着,谁不让你好好的活着,你就杀谁!”

几年之后,李政登基,他的身后多了一条随时都能择人而噬的毒蛇,更可怕的是,这条毒蛇心机深成,武艺更是高的离谱,跟宏烈一明一暗撑起了李政的天下。

直到一年之前,他就已经知道李政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将近五十年的身心力竭,这位自诩雄才伟略的帝王,终其一生都想中兴大周,压制豪门。不得不说在他种种强势的改革之下,已经把大周的豪门士族,几乎打压到难以翻身的地步。

而他的身体,特别是在经过了一月之前的那场风波之后,仅剩的精气神似乎顿时都被掏空了,扶苏能理解为什么李政颁布了那道圣旨之后,甚至都没有召封侯的徐良上朝,就草草将其打发回了雍州。

他并不是害怕面对徐良,真正害怕的是,面对自己心中的宏烈。

李道然和张三大闹皇城,可不仅仅只是为了给徐良出气这么简单,他们也是在试探大周皇室的底细,以这二人的修为,就算李政当时被钦天监遮掩了气机,强撑着出面,恐怕也是被他们看出了端倪。

玄武门外空旷而寂静,所有的宫人都被远远的驱赶开,就连平时贴身保护天子的内侍也都不在了,只剩下两个迟暮的老头,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只听远远有声音传来,且悲且凉。

幸不折来伤岁暮

若为看去乱乡愁

江边一树垂垂发

朝夕催人自白头

新符二十三年八月十五,中秋以至的雍州显得格外热闹,只有经历过战争践踏的人,才能体会到安稳的可贵,家家户户除了张灯结彩之外,有许多在耶律仁康南下时,痛丧亲友的人们,纷纷自发的烧纸相悼。

自此以后千年未绝,这也成为了雍州中秋之际,举国上下最为特殊的风俗。

在徐良回到雍州之后,曹满山等人曾想把拙风园改名为大将军府,毕竟在天驱中将军的称谓,才是对其共主的最高的尊称。但徐良却摇头拒绝,在他心里大将军府永远只有一座,是在北域的大北城内。

紧接着几日,徐良的封侯诰命正式被内侍送来雍州,同行的还有另外一道圣旨,竟然是天子李政,没有经过三省六部,直接以玉玺封章,赐前天驱北辰王宏烈,谥号忠武,准许在雍州境内修建祠堂,同时昭告天下。

这道圣旨颁布之后,天下人再次沸腾了起来,各种言论甚嚣尘上,要知道从古至今,武将最高的美谥就是忠武,非立下不世之功者不得封赏,放眼整个大周三百多年,也就只有曾经以一己之力匡扶天下的宇文,得到了这个美谥。

于是世人纷纷猜测,这是否就是大周朝廷对天驱示好的信号?毕竟先册封徐良北辰候,承认了天驱新军的身份,转眼又追加了宏烈忠武的美谥,这种态度由不得众人不生出斑驳的心思。

而豪门士族则思虑更深,虽然蛮族谴责大周之后,继续派人南下议和,但其境内却是兵马集结,粮草成仓,俨然一副大战将至的迹象,没有了北域和天驱为屏障,任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一时间众多势力都纷纷默契的低调起来,整个大周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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