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庆节终是到了,何全皞与崔雪萦收拾了一番,自上次刺杀之后驿馆增加了守卫,进出更是严加盘查。“如今进出差的更严了,你这几日还要出去?”“等天庆节过后,还要去一趟烟雨楼。”“你这总往花街柳巷跑,要不是我知内情还真以为你是个纨绔子弟呢!”“秦楼楚馆才知人生百态。”“你若是个男儿身,定能保家卫国。”“花木兰替父从军,梁红玉披甲上阵,保家卫国不分男女老幼,心系天下,情牵苍生者都可以为国牺牲,改朝换代不过民心所向。得民心者得天下。”“我知道,我不会成为一个昏庸无能之人的。”“这一切都建立在你能活到最后的基础上。”崔雪萦看着他,问道:“你知道项羽为什么会死吗?”“刚愎自用。”“不,他死在无知上。一个不了解对手,不用脑子的人是活不长久的。都说太聪明的人活不长久,是因为愚蠢的人还未出场就已经死了,所以人们看不到。”何全皞见崔雪萦说的如此振振有词,笑了,莫棋看的莫名其妙,暗道:“我家郎君莫不是被毒坏了脑子。”“魏博的情况怎么样了,沈相他?”“前几日魏博来了一人,你猜是谁?”何全皞摇摇头道:“虽说我是魏博的王子,但很多事情我都是不清楚的,魏博离长安又远,消息也不甚灵通。”“名动江湖庙堂的玉涵公子——奚彦,刚到魏州就被召见,入朝第一天就被封为左丞相。楚国公如今还健在,他不会希望沈相死的。只是奚彦一来,我闷怕是也过不了安生日子了。”“你认识他!”奚彦此人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才高八斗,学贯古今,可以说才比宋玉,貌若潘安。“有过数面之缘。四大才子之首,有孔明之才,这样的人物,岂能不知?”“既然明知沈相不会有事,你为何还要他们拖延?”“做戏要做全套,否则怎么让别人相信。”“你倒是贯会作戏!”很快天长节就到了,皇宫中张灯结彩,好不热闹。降诞宴设在兴庆宫的花萼楼。崔雪萦和何全皞到了花萼楼,众朝臣皆以到齐,唯有李漼和郭淑妃未到,其他的皇子皇妃公主已然在大厅就坐。等崔何二人进来,只见很多大臣都围着一个年轻人说笑。那人姓韦名保衡,皇帝钦点的进士出身,花自芳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花兄怎独自一人在此?走,我们也去降诞宴设在兴庆宫的花萼楼。崔雪萦和何全皞到了花萼楼,众朝臣皆以到齐,唯有李漼和郭淑妃未到,其他的皇子皇妃公主已然在大厅就坐。等崔何二人进来,只见很多大臣都围着一个年轻人说笑。那人姓韦名保衡,皇帝钦点的进士出身,花自芳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花兄怎独自一人在此?走,我们也去凑个热闹。”“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个福气,入得了圣上的眼,我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花兄倒是越来越愤世嫉俗了,既是如此,小弟便陪花兄喝几杯。”这边正热闹着,一生皇上驾到终止了人们的交谈,大家纷纷整理衣冠,参拜圣上。李漼和郭淑妃款款而来,众人皆拜,崔雪萦和何全皞弯腰行礼。李漼叫了平身,,便叫人开宴,管弦声起,歌舞上场。和尚道士讲经论道后,轮到优伶上场。同昌公主站了起来,道:“父亲,我给您找了一个妙人,定能博您一笑。”“我儿有心了,快宣。”只见殿中进来一人,冠衣博带,行了礼之后便登上座位宣称自己可以纵论儒、释、道三教的高低。座中一人问道:“你既然说博通三教,释迦如来是什么人?”李可及回答道:“是个女人。”提问的人惊讶地说:“为什么呢?”李可及回答道:“《金刚经》说‘敷坐而坐’,如果如来不是女人,何须丈夫坐下后再让儿子坐下呢?”皇上因此微微一笑。提问的人又说道:“太上老君是什么人?”李可及回答道:“也是女人。”那人更加不明白了,李可及于是说:“《道德经》说:‘吾有大患,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如果不是女人,又何必害怕有身孕呢?”皇上大悦。又问:“孔子是什么人呢?”李可及回答道:“也是女人。”提问的人说:“你根据什么知道孔子也是女人?”李可及说:“《论语》说‘沽之哉,沽之哉,我待价者也。’如果不是女人,为什么要等待出嫁呢?”皇上高兴极了,赏赐李可及非常丰厚。第二天,授予他环卫员外的官职。对于同昌公主,更是喜爱,奇珍异宝自是不必说,便是连那澄水帛也赏了同昌公主,众人一听,不由地小声议论。“父亲总是这么偏心,什么好东西都给大姐。”昌宁公主李馨仪悄声道。“不可妄言。”“女儿知道,只不过是心中不平罢了。”韩国夫人看了昌宁公主一眼,垂下了眼眸。“这澄水帛是个什么东西?”“澄水帛长八九尺,似布而细,明薄可鉴,云其中有龙涎,故能消暑。这澄水帛是用冰蚕丝织就,因材料难寻,故有价无市。”“日后我也为你寻上一匹。”何全皞道,崔雪萦听后只是笑笑,并未答话。寿宴进行到中间时分,皇子,公主,后妃,王侯,朝臣都开始进献礼物。何全皞亦是让随侍进献了礼物。“不知薛公子是哪里人士?”“镇州。四殿下为何问此?”“只是觉得薛公子很像我的一个故人。”此言一出,李漼和一些朝臣皆变了脸色。“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便是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有不相干的,更何况只是有些像罢了,没什么奇怪的。夔王殿下少见多怪了。”“是啊,不过长得有些像罢了,四弟太过大惊小怪了。”“是我想多了,圣上恕罪。”这一插曲很快就过去了,众人继续吃酒听曲。崔雪萦顺着一道视线看了过去,那人正盯着她看,见她看了回去,方才微微一笑,收回了视线,此人正是白邡蠡。“薛公子说得倒也在理,只是想起故人,难免有些伤怀,便多问了一句,扰了大家的兴致倒是我的不是了。”“不知夔王的故人是何人?”崔雪萦一问,在座的人都先是一怔,后又疑惑,只有少数几人变了脸色,便是连李漼也有几分不自在,“放肆。薛英,你好大的胆子。”王宗实喝到。崔雪萦转过脸,盯着王宗实道:“不知这位公公怎么称呼?”王宗实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面露愤恨,白邡蠡哈哈一声打破了僵局,“没想到薛郎君也是个性情中人,白某佩服。这么个好日子,怎能不喝酒庆祝一番?”于是,众人纷纷举杯道喜,似是不曾发生过不快。太阳落了山,宫宴才散,崔雪萦和何全皞坐马车走在路上,何全皞不时掀开窗帘看看周围,崔雪萦闭着眼睛坐在一边,“你明知夔王不安好心,为何还要接他的茬?”“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此,他只怕更是要弄死我们了。”“他想要你死并非一时之心,可惜,世事难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他想笑到最后,还得看我崔雪萦答不答应。”“不说这个,魏博的情况如何了?”“罗隐的文章流传甚广,对我们来说是个好事,再加上薛佚名和李宪等人的周旋,等我们回去,想来就能迎接他出狱了。”“那个——奚彦——会是我们的——敌人吗?”“总归,不该是敌人。”“你很了解他!”“这个世上最难了解的便是人心,不要想着去了解人心,否则,你会败得一塌涂地,甚至死无葬身之地。”崔雪萦悠悠地道。“如果人生在世,连任何人都无法信任的话,那活着得有多累?”“在商言商,在政言政,这世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我没读过几本四书五经,不懂那么多道理,但我带兵多年,只知道战场上是可以把后背交给同袍的。”崔雪萦垂眸不语。何全皞见她不语,自是不再言语,只顾想自己的事。不一会儿,又问起崔奕然的事。“四哥自幼便在京师做质子,李漼不会轻易放他离开。”“看来你已经有对策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前面拐角处停一下。”何全皞问她去哪,她只道去个好地方,何全皞便问云影,云影笑道:“娘子不说,自有娘子的道理。”何全皞见问不出什么,便也不再说什么。崔雪萦转过街角,一拐去了风月楼。“郎君,你来了!”落烟低头道。“我说过走的时候会跟你道别,自是不会食言而肥。”落烟抬起头,眼中含满了泪水,崔雪萦不明就里,只当是小姑娘心思,不忍分离,笑着安慰了她几句。“郎君怎得也不派个人说一声?”落烟低着头转过身去,“过两天我就要走了,这几天也比较忙,怕是没时间过来,此次过“郎君,你来了!”落烟低头道。“我说过走的时候会跟你道别,自是不会食言而肥。”落烟抬起头,眼中含满了泪水,崔雪萦不明就里,只当是小姑娘心思,不忍分离,笑着安慰了她几句。“郎君怎得也不派个人说一声?”落烟低着头转过身去,“过两天我就要走了,这几天也比较忙,怕是没时间过来,此次过来跟你说一声。”“郎君!”落烟换道,声腔颤抖,顿时珠泪滚滚而落,滑过脸颊,“怎得哭了?莫不是舍不得离开我,若是如此,我便带你离开此地。”“奴家不过一青楼女子,如何得公子如此相待?”“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再说了,姑娘如此妙人,待在此地岂不是可惜!”落烟听完此言,更是伤心难解,慢慢地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郎君且饮一杯吧!”崔雪萦拿起酒杯正欲饮,不想被落烟拦住,“郎君。”落烟眼眶发红,崔雪萦问她何事,落烟只是摇摇头,崔雪萦欲饮,却再次被落烟拦了下来,“郎君,今日风光正好,何不对景抒怀一番?”落烟带着崔雪萦来到窗边,打开窗户,外面人来人往,走街串巷,吆喝四起,好不热闹。“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今生能得郎君如此相待,落烟纵是一死也无憾了。”落烟说罢,便唱了一曲。“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的似,可怜飞燕倚新妆。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背倚栏杆。”一曲唱罢,落烟已是泪湿红粉,“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无微情以效爱兮,献江南之明珰。此地一别,我与郎君此生再难相见,人生漫漫,郎君可还会记得今日风月楼的落烟?”“人生短短数十载,又能遇几个知心人?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落烟蓦然一笑,对着窗外那棵玉兰树,道:“郎君可否帮我摘朵玉兰花?”崔雪萦一看,只见窗外一颗玉兰花树,及至窗户,树上的玉兰花花期将过,离窗却有三尺多,只能站在窗外的檐顶上摘,“这玉兰树生在这里已有好多年了,从未见它开过花,可巧今年郎君来了,它便开了。”崔雪萦一提衣摆,便往出跨,落烟急忙扶住她,顺手使劲一推,崔雪萦落了下去,却见落烟口吐鲜血,更是被乱砍数刀。“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能得郎君真心相对,落烟死而无憾。”崔雪萦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了地上,抬头一看,落烟已气绝身亡。崔雪萦抬头看着趴在窗口的落烟,一时回不过神来,树上的玉兰花稀稀而落,偶尔一朵,溅上了鲜血。黑衣人破窗而出,随之落下的还有一人,那便是崔奕然。双方打斗在一起,百姓四散分逃,不一会,京兆府尹便带兵前来,将刺客尽数抓捕。京兆府尹抓住了刺客,却没有审问出任何结果,急得头上冒汗。直到三日后,崔雪萦和何全皞几人离去,才算结束。崔雪萦将落烟的尸体赎了出来,厚葬在郊外的一棵玉兰树下。“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抱歉,不能将你葬在你的故乡。”崔雪萦站在落烟的坟前,看着“周美珂之墓”五个字,提剑刻下了“友崔雪萦立”,良久,她才收剑上了马车。在片片飘落的玉兰花中驶向了远方。崔雪萦虽然走了,但长安城并未安静下来。不过两日,夔王病逝。崔氏质子崔奕然回家探亲。“好端端的,夔王怎么就死了?”“权势富贵虽好,却也要有命享,否则就是催命鬼。”“夔王手段能力都不差,怎么说没就没了?”“不良人出动,什么时候失手过!”何全皞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远方,坐在马上的他,目光似乎穿过了前面的千山万水,不知飘向了何方。马车出了通化门半个时辰后停了下来。玄武门旁,李漼身边跟着王宗实和一个黑衣侍卫,对面便是崔奕然。“朕知道当初你崔氏是被逼的,即使当初清河崔氏与博陵崔氏并无瓜葛,你在此作为质子将近十年,心中有怨言无可厚非,但朕并没有亏待过你,希望你以后不要行差踏错。”“草民并无怨言,多谢皇上这些年来的照顾。”“走吧!”目送着玄武门旁,李漼身边跟着王宗实和一个黑衣侍卫,对面便是崔奕然。“朕知道当初你崔氏是被逼的,即使当初清河崔氏与博陵崔氏并无瓜葛,你在此作为质子将近十年,心中有怨言无可厚非,但朕并没有亏待过你,希望你以后不要行差踏错。”“草民并无怨言,多谢皇上这些年来的照顾。”“走吧!”目送着崔奕然翻身上马,尘烟渐远,李漼目光迷离,默默的目视远方。崔奕然骑着马直向北而去,与崔雪盈等人会合。“如今夔王丧命,长安城得闹一阵子了。你和皇上做了什么交易?”崔奕然问道。“用四哥换了魏博对朝廷十年的忠心,日后若是朝廷有难,魏博绝不袖手旁观。”“你答应的还是何全皞答应的?”“有区别吗?”崔奕然一笑,道:“他到底不是你的对手。”两人说了一会话,便起身回去,与何全皞等人一起出发,回了魏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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