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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行宫巡游菩萨计 借刀杀人得渔利

马场的事情告一段落,何弘敬息事宁人,讲何全昪禁足三月,罚俸半年,然后让何全皞去长安进贡,借着何全皞的便利,崔雪萦一道去了长安。

“没想到你穿男装还真是个翩翩公子呢!我若不是知道,还真看不出你是个女子呢!”何全皞看着一身男装的崔雪萦,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你肯定随了你娘,男装在身,却一点都不不像沈相,比沈相更英气几分。你娘肯定是个英气逼人的美人!”“二王子什么时候也学会这拍须溜马的功夫了。”“你不喜欢我夸你?”“说了这么长时间,二王子不累吗?”“我说了,你可以叫我的字——谏之,叫二王子多生份。我叫你雪儿你又不乐意,让你交我的字你也不乐意,那你乐意做什么。”何全皞没听到回应,崔雪萦道:“到了长安有何打算?”“何全昪那里查不到有用的东西,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何弘敬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你得尽早做准备。”“你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他跑不了的,要不了几年,我们就能心想事成了。”崔雪萦不置可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茶杯便是当初沈明辉接她时,马车里配备的,秘瓷。

一个多月过去了,何全皞、崔雪萦一行人终是到了长安。“主子,你说何全昪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按理说,他是不会这么听话的。”莫琪终是忍不住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不知崔娘子怎么看?”崔雪萦看了他一眼,何全皞不自觉的咳了一声,便随崔雪莹进了驿站。莫琪莫名其妙地挠了一下头,云影失笑,道:“何全昪不是个简单人,何况他还有一个厉害的母亲,自然不会真的受限,但他心思深沉,此时没有动作,说明他正筹划着更大的阴谋,亦或已经有更大的杀招正等着我们呢!”云影一想到这,便不由得皱眉。

“诸位暂且就请住在这里,皇上这几日正在行宫,烦劳诸位再等几日。”驿使小心翼翼的看了何全皞和崔雪萦一眼,见他们没什么不满,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就退了出去。“这李漼到是会享受,也不怕做了亡国之君。”何全皞顺手拿起一个花瓶把玩。“举国之力供他享乐,若连这些钱都没有,大唐也太不中用了,南诏也没必要天天骚扰。去年秋天,南诏就侵犯过一次,这才隔了几个月,他们便卷土重来。“这蒙世隆的恢复速度倒是快的不行。这南诏几乎每年都会侵犯大唐边境,看着他们这么契而不舍,我都有点佩服他了。“蒙世隆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不可小瞧。”蒙世隆是劝丰祐的长子,当年被劝丰祐送到民间长大,传说他出生时拳头紧握,掰开手掌,只见掌心有“通藩打汉”四字。大中15年(公元859年),劝丰祐病逝,蒙世隆继位,继位之初便与段棕榜合谋,杀了嵯巅,自此结束了嵯巅擅权局面。寻阁劝在位一年后逝世,自此嵯巅开始了擅权,嵯巅本人就是弄栋节度,父子掌握着与蒙氏王族亲近的原乌蛮大姓的武装力量,无人可与之匹敌。蒙世隆登基后,该国名为大礼,年号建极。“我知道,虽说此人好斗,喜杀伐,但从他免除龙龛的赋税,又为那的百姓找营生来看,此人也是极重情义的。”龙龛原是一个小村子,蒙世隆自幼在那里长大,一对老夫妇以为他是孤儿,便收养了他,他回宫后便将那里改成龙龛,赐良田千顷,免除赋税,还规定宫廷所用的果蔬一律由龙龛供应。“是优点,却也是致命伤”“眼下战争在即,李漼竟然还有闲心去行宫游乐,真不知是他心大还是真的无药可救了!”“他信佛,听说弄了个什么捧真身菩萨,为万民祈福。”“小信未孚,神弗福也。”何全皞对此一笑置之。“虽说此事很是荒唐,但从用人方面来说,李漼并不是个昏庸的,高骈久经沙场,深谙用兵之道,这一战南诏必败。”高骈是南平郡王高崇文之孙,出生于禁军世家,历右神策军都虞候、秦州刺史、安南都护等,时任泰州经略使,率禁军五千前往邕管御敌,“此人不仅武艺高强,而且通晓文墨,是个文武全才。”“不论输赢,对我们的影响都不是很大,此行,我们是前有狼后有虎,得万分小心。”崔雪萦一句话就让何全皞就有点发愁,“置之死地而后生。马场的事情绝不简单,查出什么了吗?”“有些眉目,但有些事情想不清楚。何全皞没跟南诏人接触过,可马场却有穿汉服的南昭人,如此掩人耳目,背后又隐藏了什么?”崔雪萦静默了一会儿,道:“或者我们查错了方向!”何全皞惊讶,道:“你是说,与何全昪勾结的不是南诏人,而那人才是与南诏勾结的幕后主谋。如此来说,他们的野心可不小。”

此时的李漼正在九成宫内,和几个妃嫔,皇子,公主,文武大臣饮酒,欣赏歌舞。坐在右侧的是郭淑妃,她身穿大红色流彩暗花云锦襦裙,梳着芙蓉归云髻,戴着七尾凤簪,金海棠珠花步摇,发髻右侧是十四件垂肩流苏,芙蓉如面柳如眉,不愧是长安第一美人。坐在左侧的是韩国夫人穿正紫色,襦裙,挽着朝月髻,戴着雕花芙蓉玉簪,海棠修翅玉鸾步摇,镶宝石菱花纹金耳坠。右侧偏下是王贵妃,穿一身宝蓝色襦裙,一套鎏金穿花戏珠头面,静静地坐在一旁,只有皇帝问时才回话。台下是二十几个伶人正在表演《踏枝舞》,鼓声响起,舞女踏着舞步款款而出,她们纤细的身材穿着薄软的绣花罗衫,罗衫紧紧贴在身上,袖子窄而长,三个领舞的梳着鸾凤发髻,其余的头上戴着缀珠的花帽儿,有几个帽子上还缀着小铃铛,脚穿红色锦制软靴。鼓声变化多样,时而紧凑如万箭齐发,时而疏散若下棋落子,那些舞女随着鼓声的变化而变化着舞步,时而紧,时而缓,时而重,时而轻,时而袖子翻卷,凌空舞动,时而袖子拂地,轻柔一扫,云淡风轻,时而涮胯,时而跪蹲,时有歌声轻灵婉转。李漼喜好音乐,看完之后,一律重赏,金银珠宝似泥水沙砾,毫不在惜。

“父亲,儿臣为父亲献舞一曲,以示庆贺。”同昌公主从席间站起来道。同昌公主是郭淑妃的女儿,年十五,生下来不会说话,一直到四岁的时候,宣宗病重,皇子明争暗斗十分激烈。当时的李漼身为长子,住在宫外,时常担忧,郭淑妃立侍左右,突然有一天,四年不曾开口的女儿说话了,她道:“得活!”后来李漼继位,封她为同昌公主,是他最喜爱的女儿。见同昌公主要献舞,李漼十分开心地准了。同昌公主表演的是《绿腰》。一曲终了,众人都不住的夸赞,李漼便把那套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赐给了同昌公主。

“陛下,微臣幸不辱使命,此去请来了真佛。”太常卿钱洪道。“陛下,一个月前,太昭寺落成,如今又请来真佛,果真是佛佑我大唐。”宰相路岩趁机拍马屁。“既是如此,还不将菩萨请上来。”李漼听到这些人说的话,很是高兴,又大肆封赏了一番。等到那真菩萨进来,众人一看,原来就是个人剃了头发,装扮成寺里的菩萨的样子,很多人都知道,但没人站出来来揭穿。

崔雪萦呆在驿站中,喝茶看书,日子过的挺悠闲,可何全皞就没有那么自在了,每天都在查何全昪的事,可长安不是魏博,他的势力在很多地方都会受到限制。“何全皞没有和南诏直接联系,肯定有个中间人,可是唐朝廷中会有人和南诏勾结吗?”李漼的各个儿女都还小,最大的也不过十二三岁,虽没有立太子,但皇位争夺绝不明显,而朝臣又大多是些中庸之人,喜欢安享太平。“当初李漼继位可少不了一个人,甚至可以说是在那场夺嫡中最大的功臣。”何全皞顿时想起了一个人,太监总管王炳,当初他为李漼荣登九五立下了汗马功劳。一个太监,大权在握,最终甚至左右了皇位的继承,叫人不得不防。“王炳,他和南诏勾结,难不成还想做皇帝?”“想不想做皇帝不知道,但想要无上的权利是肯定的,李漼宠信王宗实,重用宦官,就差封王拜侯了,也不怕养出第二个赵高来。”初到长安,崔雪萦已经让云影、流霜、青枫三人注意着长安城,有动静,他们立即就能知道。“让全长安的乞丐为你做事,你也算是第一人了!”何全皞感叹道。

李漼呆在行宫,看那个真佛身上显示出字迹,给他一些指示和预测,他玩的不亦乐乎。终于大臣中有人禀报魏博节度使派人来朝贡,李漼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开行宫回到长安。

宣政殿之上,文武大臣位列两侧,何全皞和崔雪萦一同朝见,只弯腰作揖,说了一番冠冕堂皇的话,李漼虽心有不喜,却也没有多加为难。朝中一人见到了崔雪萦,惊得瞪大了眼睛,幸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两人身上,也没有人注意。李漼对于此次进贡的人是何全皞而大为惊讶,“何爱卿远道而来,一路上风尘仆仆,传令下去,明日摆宴,为何爱卿接风洗尘。”“陛下,二公子远道而来,不看看真佛岂不是人生一大遗憾!”李漼一听到真佛,自豪的不行,非要何全皞看看才行,盛情难却,何全皞便不在推辞。

“你说,李漼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何全皞越想越觉得蹊跷,不安道。“不是李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而是何全昪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人家给你摆了一场鸿门宴。看来要项庄舞剑了。”“便是阎王殿,我也要去会会!”崔雪萦嘴角一挑,道:“今晚有人要睡不着了。”

第二天,何全皞起了个大早,坐在厅里一边喝茶一边等着崔雪萦。莫琪站在他的身边,抱着一把剑,崔雪萦只带了云影和初静,皆扮作男子。一行人吃过早饭便出发了。

接风宴上,崔雪萦只是欣赏着歌舞,席上的东西却是一筷子都没有动,何全皞亦是如此,不过偶尔与李漼对饮几杯。酒过三巡,王旭安便鼓动李漼将真佛请了上来。乍一看到这真佛,若不是崔雪萦定力好,只怕就笑喷了,何全皞也是忍俊不禁。这真佛光着上身,一头的肉髻,长的尖嘴猴腮,胸前画着佛家万字图,坐在一莲花宝座上,由五六个太监抬着。“陛下,这真佛能预测未来,不如叫他为二郎君算上一卦。”王旭安道。李漼挥手准了。“这测字算卦乃是道家绝学,怎么这佛祖竟也学起道家算起卦来了,王仆射不会是在糊弄我吧!”王旭安一哽,只能伸着脖子否认,李漼也有点不高兴,但法事最终还是开局了。只见那人嘴里念念有词,一碗符水喝进嘴里,过了一会又喷了出来,喷在那真佛的身上,不一会便显示出了几个字“北方现金乌,他日刀戈起”看见这两句诗,众人的脸色不一,“路岩,这是什么意思?”路岩支支吾吾的解释不出来,听得李漼一肚子气,这时王旭安站出来道:“陛下,这金乌乃是太阳,即日,是说北方出一个名字里带日子的人,定会大动兵戈,这,莫不是——”说着看了一眼何全皞,其中之意不言而喻,李漼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们一眼,皱着眉头,顿时大殿内一片寂静。“陛下,还有字。”司徒白邡蠡道。李漼一听,急忙看了过去,只见那佛身上正浮现出两行字“朝廷金福音,战南平四方”“陛下,这首诗应该是北方现金乌,朝廷金福音。他日刀戈起,战南平四方。”白邡蠡道。李漼高兴地笑了,夸了何全皞几句,看着王旭安黑了的脸,崔雪萦嘴角上翘,他过得不好,她就开心了。何全皞看着崔雪萦幸灾乐祸的笑,无奈的笑了,白邡蠡看着崔雪萦,又看着何全皞,揉了揉眼睛,似乎不敢相信,他好像从何全皞的眼睛里看到了纵容和宠溺,这可和传说一点都不符合,为了确认,他盯着何全皞看了好一会。“白大人如此盯着本王可是对本王有什么不满?”冷漠的声音拉回了白邡蠡的思绪,忙道:“不敢,是在下唐突了,还请二郎君恕罪。”崔雪萦看了过去,竟然是他,从第一次见面时,他就老不经意的看她,但没有一丝恶意,崔雪萦也没有在意,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何全皞也早就发现了,不过碍于崔雪萦便没有说,而且也不是很明显,又没有恶意,他就努力忽视掉。现在却是越来越觉得不爽,一个眼神过去,白邡蠡只觉得似在阎王殿里走了一遭,头上冷汗都冒出来了。继而眼神扫向了王旭安,“王旭安,你要是觉得自己死的不够快,本王可以送你一程。”王旭安被吓的腿都抖了起来,额头上全是冷汗,“抱歉,圣上,他只是被冤枉了,心里不开心而已,没有恶意的。”崔雪萦的一番解释听的李漼嘴角直抽筋,却也无可奈何。

本以为今天一过就无事了,却不想李漼的寿辰快到了,李漼硬是要留下何全皞,等他过完了天长节(唐初皇帝寿辰称千秋节,唐玄宗时期改为天长节)再回去。两人以为两个月后的寿席上再出现就行了,却不想李漼是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就没个停的时候,何全皞与与崔雪萦总是坐陪。

自六月南诏犯境以来,朝堂上有的是睡不着的人,终于在高骈的率领下,整饬军容,加强防务,提高了军队的战斗力,于邕管抵御了敌人的进攻,将南诏逐回大渡河的对岸。八百里加急军报传来了喜讯,李漼万分高兴,当晚便在含元殿设了喜宴,庆祝大军得胜。

何全皞本不想参加,但李漼派人来请,崔雪萦也本着不出头的态度,于是,两人便去了一趟。“宴无好宴,天天触人霉头。”何全皞不禁抱怨。“你以前都这么肆意的吗?”崔雪萦问道。“若是以前,我不喜多的话,早就推了,什么时候轮到他们这群人在我面前蹦达。”崔雪萦总算知道了为何何弘敬不喜欢他了。“确实宴无好宴,你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别到时候被人给算计了!”虽然何全皞比较直,但绝不傻,想来也不会轻易被人给算计了。

酒席一开,歌舞不断。酒宴进行到一半时,何全皞盯着眼前跳舞的伶人,思绪不知飘到了哪里,一时不察,竟叫一个宫女将酒水洒在了身上,那宫女立即跪下求饶,李漼见了,虽也不好意思,但毕竟是大喜的日子,也不好见血,便给那宫女求了个情,何全皞不知她是不是有意的,也不好责难,李漼就赶紧叫人带他下去更衣,何全皞与崔雪萦相视一瞬,给了彼此一个眼神,何全皞便离开了。崔雪萦看着何全皞的背影,若有所思,附耳给云影说了几句话,云影就迅速离开了。

过了好一会,何全皞依旧没有回来,王旭安阴险地一笑,便向李漼建议找一找,免得出了什么事。李漼也怕出了意外,便问了当时的那个太监,那太监却道他途中去了趟茅房,回来就找不到何全皞了,于是李漼便差宫女太监去寻。众人跟在后面,不知不觉便到了一个凉亭,何全皞便躺在亭栏的长椅上,被一个太监唤醒了。见何全皞无事,李漼舒了一口气,问他怎到了这,他只说喝多了,又找不到人,竟不想睡在了这。“何郎君就一个人?不是与美人幽会吧!”王旭安见事情没有按预想的发展,有些不甘心。”“王仆射觉得二郎君在与哪个美人幽会,不如说出来叫大家也听听。”崔雪萦皱了皱眉头。“我记住你了!”何全皞淡淡的说了一句,众人一惊,王旭安更是脸色惨白。

酒宴就这么不欢而散,何全皞径自回了驿站。崔雪萦也没有多待。何全皞心中异常愤怒,骂道:“原以为他们藏着什么杀招,却没想竟用后院女人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如果不是云影泼了那一杯凉水,又将陈才人打晕带走,只怕已经着了他们的道。”一想到这件事,他就隔应的不行,不断的跟崔雪萦抱怨,却又说,他定力过人,纵然是被下了药,他依旧能保持清醒,绝不做错事,就这么点手段也想搬倒他,太不自量力了!“虽说上不得台面,但不可否认,很有效,若今天他们得逞了,我怕是得带着你的遗体回魏博。”崔雪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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