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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告别

流年不利,总能遇到一些事情

这不,现在,此时,此刻

一壶茶,一盘棋,一个心不在焉,一个追棋不让扩大地盘

“九尊,你别这样,让流年我很是惊恐万分”

“是吗?”

九尊不慌不忙又放了一黑子,纵观棋盘,凌乱无章法,然而并没有,这在流年的眼中,凌乱黑子构架成一朵五瓣花

流年最终放下将要搁的白子,耸拉肩膀,没了一开始竞争到底谁怕谁的气势

抬头看向璀璨星空最耀眼星辰,眸里却是翅云月希,幽蓝加身,翱翔立与夜空的芊芊灵动少女,一双蓝眸夺去了此时星辰光华,唯有她,浅笑嫣然,衣发纷飞。

收回遥望星空,流年仰看木屋,轻轻的叹了叹

“你不是已经知道吗?为何还要来我这验证”

“只有如此了吗?”

“不然呢?”

一时寂静,只有虫鸣,蛐和;蛙声,溪语。

放眼望向那倒映满天繁星蓝色湖泊,一片丈余的荷叶如孤舟飘浮。荷叶之上,手拿古扇流年凝望碧玉荷梯顶端,一间小小的木屋,淹没在耸立山峰间。

阵阵风儿调皮穿梭在峰谷,带着丁丁当当乐曲走进沙沙的舞台,几只萤火虫听醉了,随波逐流摇摇晃晃来到九尊面前,像是邀请他一起漫步蓝色星河之上,聆听自然乐谱。

“萤火虫,去木屋看看”

一闪一闪的萤火虫带着九尊指尖的温度飘飘浮梯而去

“放心,瓏儿没那么脆弱”

“是我在害怕,在怕爱笑无忧无虑的她,不愿意回来”

流年微转身躯,忽略映入眼帘微微颤抖地喝茶人,一副不知怎样安慰人的摇扇,却不得硬着头皮上的流年轻不可察在叹了一下

“九尊,你我都知阻止不了,何不如一切随她是画地为牢还是翱翔蓝天,我们所能做的,只有陪着她”

“这次不同,瓏儿她有不属于这里的记忆”

好吧,流年不利,总是躲不过,绕了这么久,九尊终于说了他突然找他下棋的目地

流年也知道,这是逃不过九尊法眼,也就只好说了一部分,对,只是一部分

“瓏儿只是和我说,她想告别以前,然后以不知清的她来走现在”

“那为何还有关于我的记忆,不对,不是我”

“这怎么那么不好忽悠呢,瓏儿啊,快来,你知道我是最喜欢八卦的呀!再不来我要,我要”

算了,为了自己,打碎牙淹了吧。

流年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愣是让要脱口而出的话拐了弯

“那些其实是我写的话本,一没忍住就灌输在瓏儿记忆泉中,不然以她这么大,年龄,如果一点点记忆都没有,那是不是更麻烦?”

“是吗?”

“当然了,瓏儿是谁,你最清楚,以她的厉害,我从中做不了改变,都是她自己意识默许了”

是呀,她,瓏儿,开天辟地第一神龙,拥有天地无穷灵力,被赋予五界天道制裁者,亦是万兽之王,更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瓏尊。只要她不想,谁,都无法伤害到她。

九尊只好放弃以自己魂魄出窍,入瓏儿记忆泉探查她口口声声唤的师父,也不在执着用他全部灵力来补全瓏儿魂魄的缺损。放下了心中对她的那句师父芥蒂,准备整装待发,去接受带着他不知的情分,用心去呵护这一世的瓏儿,不论她将他定义在哪里,只要,她,回来,一切都好。

注意到思绪万千愁眉不展的九尊一瞬间自心涌出舍我为其人那副不悔梦归处架势,流年似水柔情蜜意,怎能让他发生呢

“九尊,瓏儿记忆中的师父名,其实你也知道”

“我不知晓”

“九尊,你这又何必呢”

“我是我,陌是陌”

“那瓏儿呢?我想你应该清楚,如果珑儿回来,那她说我是珑儿,不是你口中的瓏儿,你怎么办?”

“我”

“你既然不承认你们是同一个人,你又为什么要告诉珑儿喜欢满天沧海,桑田大地奔跑的事情,后来玩累了,停下来,安静淡然自若的盘窝在云峰半山腰。”

“既然你不承认,为何要说关于陌与珑儿之间的落叶花开小小事情呢?”

“够了”

吓的流年一收折扇,缩了缩脖子,还没来得及端杯茶,润润嗓子,准备接着话道

只见九尊呼吸紧促,一拍圆案,黑玉圆案碎为粉末,顷刻间灰飞烟灭。

流年不利,总能发生一些意想不到

这不一时说的兴起,没刹住,忘了实际要点到为止提醒九尊,这下反而惹了怒,流年万分期待珑儿出现,只要她一句

“陌”

九尊再大的肝火,都会被浇的落汤鸡都算好的,可惜,现在,及时雨来不了,就算来了,也只能火上浇油,怎么办,他点的火,当然得他扛咯!

“你的名字是在瓏儿记忆泉最中心”

“真的!”

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老老实实的点了头,余光中扫了一眼木屋方向,没有半丝出卖珑儿的悔意,反而还带着终于落一次她的井小窃喜。继而不得不承认,九尊算是载了。

真想说,不就是记忆泉中心吗,切,他才不稀罕呢!

也是,他本就是岁月长河化身。岁月长河是由无数记忆泉中属于它们万千丝缕记忆汇聚而来。而记忆泉,是每个人都有。记忆泉的储量会根据凡人运行达到一定时间,就会覆盖,那些被覆盖生活中点滴经历就会慢慢汇入岁月。而记忆泉中心相当于凡人将最为重要的不愿忘记的人以一魂刻在心房,那怕经历轮回都无法磨灭痕迹,待初次见面总有似曾相识燕归来。

其实原本不过凡人所认知,一切仅存在虚拟的时光夹缝里,因为珑儿注入一股她的记忆,这才唤醒他,流年,肩负起管理岁月长河,同时也备受尊敬,只因他灵脉来自珑儿深海,不归虚。也算是同脉亲人,得尊称——老者。

因这尊称流年和珑儿掰扯过很多次,他是后来因人才有岁月长河所幻来,凡人是不了解情况,可她凭啥给他定义成老年形态呢?珑儿总会说,这是对于他尊敬,而且你看那些经历蹉跎风华是不是大部分都以步入老年?难不成凡仙不论,都以长生,那为啥还有五界分阁,不如一笼统,这样你我都轻松舒服。

每每这时候,流年都无言以对,没办法,谁让她珑儿是自开天辟地深海不归虚孕育而来第一条神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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