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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變故突然發生

「重華」的身影消失後,達多仍然一臉沉靜肅穆,王乘風在一旁看了他許久,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他皺著眉問道。「為什麼我會來這裡?」

達多緩緩地回頭,臉上的神情雲淡風輕。

「這裡便是『學院』,是個教人學習萬千事物的所在。」

便在此時,王乘風的身後傳來了窸窸索索的腳步聲響,他好奇地轉頭一看,卻看見了一群裝束奇奇怪怪的人。

有的人年輕,有的年紀更小,看來不過十來歲的年紀。

其中一個大約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和達多一樣高鼻深目,但是皮膚卻要白上許多,儼然便是西洋人的模樣。

不過這「西洋人」的中文說得卻是極好,只聽得他朗聲說道。

「我是莫色斯,」說著說著,指著身邊另一位年紀大些,大約有三十多歲的斯文年輕人,這年輕人是純粹的中國南方人長相,身量中等,眉目斯文清秀。「這位便是允文,我們三人都是『學院』的助教,幫著師父教會這些孩子。」

「本來『重華』師兄也是助教之一的,但是此刻他已然『返歸』了,所以就剩下了我們幾個。」達多淡然微笑,側頭看著另幾個年紀更輕的半大孩子。幾個孩子的形貌都和一般小孩不太一樣,個頭最大的那個和王乘風同樣年紀,大概十七八歲左右,身材卻比成年人還要高大,大概有一百八十五公分左右。這少年臉上猶有稚氣,剃著短短的頭髮,額頭高高隆起,一張臉極長極大,算不上俊秀,卻在粗獷中帶著斯文之氣。

「這孩子是仲尼,來到『學院』的日子最久,算得上是孩子們的大哥哥。」

另一個少年也是十七八歲年紀,樣子卻和仲尼大不相同,只見他的頭髮紛亂,只在腦後隨便結了個尾巴,相貌俊美,卻帶著幾分懶散的氣息。

「這位是周兒,本家姓莊,來了沒多久。還有旁邊這個滿臉是傷的,名字叫做禦寇,是這裡最愛惹麻煩的小鬼。」

那少年禦寇上下打量著王乘風,看見他臉上的傷疤彷彿是遇上了同好知音,咧著嘴對他笑笑,又做了個鬼臉。

此外幾個孩子的名字達多也一一介紹,有個臉上紅咚咚的小胖子叫屈華子文,一個不知道有什麼奇異工夫,整個人可以飄浮空中的叫做伯昏無人,還有個眼睛看不見的小男孩,手上無時無刻捧張小小的瑤琴,名字便叫做師曠。

旁邊還有幾個女孩,不曉得為什麼達多卻沒有介紹,只見幾個女孩的年紀也是有大有小,最大的女孩瘦瘦高高,昂然站在那兒,手上卻握著一柄亮晃晃的劍。

「他們便是『學院』的學生,」莫色斯等達多介紹完之後,粗聲粗氣地說道。「以後學生還會更多,不過現下就只有他們。」

王乘風一肚子疑問地聽完達多的簡單介紹,聽完之後,不但搞不清楚眼前的情景,反倒更加迷糊起來。

學院?難道是座新開設的學校嗎?

可是看起來又不像,幾個「助教」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助教,大家穿的衣服也是千奇百怪,裝束更是不中不西,要說是什麼職業學校的服裝設計科倒還有點說服力。

可是看起來又不盡然。

什麼學校會有這些大大小小的學生混在一起?又不是什麼偏遠地區的小學校,看看這些學生,大的都快二十歲了,最小的居然還有咬著奶嘴的。

那個抱著古琴不放的盲眼小孩師曠,看看真的只有三四歲的年紀,嘴上千真萬確地含著一個奶嘴。

話又說回來,如果這世上有什麼最讓王乘風頭痛的,那大概就是學校了,看看先前的精彩冒險,原先以為陷入的是一個凶險不已的可怕世界,卻沒有想到還是個學校。

前面說過的,這王乘風本是個胸無大志的少年,說得更明白一些便是個不求長進的傢伙,雖然方才經歷了奇異的圖書館變故,也見識了奇特的高速之旅,但是此刻一聽到「學院」二字,王乘風忍不住又開始唉聲歎氣。

「學校啊……?」他頹然地說道。「難道來了這種地方,還要天天唸書上課嗎?」

這居然便是他心中最關心的問題。

那皮膚黝黑的達多彷彿沒料到他會這樣問,一怔,卻不曉得該怎樣回答。

一旁的莫色斯卻是濃眉蹙起,粗聲道。

「這種事情,等師父回來之後再回答你吧!現下還有更緊要的事要解決……」

王乘風笑道。「你們還有師父的啊?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沒有老師而是『師父』?你們的『師父』又是誰?」

那沉靜的達多正要回答,一旁從未開口的另一個「助教」允文沉聲喝道。

「來了!來了!」

此語一出,原先沉寂安靜的氣氛陡地繃緊起來,幾個年紀小一些的孩子們臉色蒼白,呼吸甚是急促,而幾個大一點的,像是仲尼、周兒、禦寇,還有那個高瘦女孩,都像是如臨大敵一般,紛紛抄出奇特的武器,將年紀小的孩子們護在身後。

三個「助教」達多、莫色斯,以及允文卻是四下環視,彷彿來了極為可怕的毒蛇猛獸。

王乘風好奇地隨著他們的眼神四下窺看,也到了這時候,他才發現置身的環境果然是一個長廊也似的所在。

但是這個長廊極為寬大,卻只有他們所在之處光線較亮,看得清楚眾人的身形,但是再往三五公尺的遠處望去,卻已經看不清楚那兒的景物。

有點像是到一處深暗的長廊探險,卻只有手電筒光線可及之處才看得見,成了個光線營造而出的密閉空間。

看見眾人戒慎害怕的神情,王乘風也有些緊張起來,但是少根筋的本性依然不變,他一側身看見那一臉傷疤的少年禦寇眼眶子裡淚水打轉,彷彿就要哭了出來,忍不住笑道。

「別誇張了好嗎?大哥,」他低聲地笑道。「沒這麼可怕吧……」

話還沒說完,便聽見莫色斯低聲怒吼。

「你給我閉嘴!哪有人這麼多話的?」

王乘風還來不及回答,一旁的允文便低聲叫道。

「別說話!噤聲!」停了一會,他的聲音轉為惶急。「來了!已經來了!」

王乘風仔細傾聽,果然發現在長廊的彼端,此時傳來了隱隱的雜亂之聲。

那聲音有點像是電波干擾,又有點像是千萬隻小鼠同時吱吱而叫,聽得人牙齦發酸。

定睛一看,在遠方的深邃黑暗之處,長廊的彼端,果然有著七彩的亮點出現,由遠而近,由小轉大,彷彿有著什麼東西,已經從遠方席捲而來。

只聽見達多不再沉靜安詳,此刻他的神色也是極度惶急,大聲叫道。

「他們來了!被他們找到了!」

「這種時候,師父偏生又不在學院!」莫色斯急道。「該怎麼辦?」

「只能逃了,」允文歎道。「只恨我一生總是如此,除了逃,還只是逃。」

聽著幾個人的沒頭沒腦的說話,王乘風也搞不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只知道那高速席捲而來的七彩光點似乎極為可怕凶險,稍一不慎,彷彿就要被那光點侵入,而侵入之後可能會不堪設想。

轉頭一看,那光點又接近了一些,從它出現到如今的情景估算,王乘風此時身處的長廊極長極遠,遠到無法想像的地步,因為那光點的速度雖然極快,但是已經在長廊彼端前進了好幾分鐘,卻仍然在相當遙遠的地方。

只聽得身旁的達多更是惶急,幾乎要哭了出來。

「現今之計,只能棄守這裡了,便是師父回來,也只能讓他自己想法子突破,」說著說著,他抱起了小盲童師曠,一邊手牽著胖小子屈華子文。「走!我們要上第二層去了!」

聽見他這樣說,莫色斯和允文聲是失聲大叫。

「第二層?」

而幾個半大孩子們仲尼、周兒、禦寇等人更是露出害怕的神情。

「快啊!」達多回頭一看七彩光點,此刻它已經更接近了一些,已經從光點轉為光團。「我們一點也沒有反擊的能力,根本不知道怎樣擋它,不逃到第二層,又有什麼辦法?」

莫色斯和允文駭然對望一眼,彷彿下了極大的決心似地,牽著幾個少年的手,一群人向著光點來處相反的方向,拔腿便跑。

王乘風楞頭楞腦地看著一行人狂奔而去的背影,抓抓頭,卻聽見背後傳來似海潮似尖叫的紛亂聲音。

回頭一看,卻看見光點已經大到形成光團,由遠而近,像是醜惡的巨怪一般猙獰接近。

蠕動的光彩之中,彷彿還可以看見許多奇奇怪怪的身影。

這樣的色彩,這樣的蠕動,王乘風卻是似曾相識的。

因為就在不久前,在圖書館的巨幕中,出現七彩怪手的,便是這樣的光團!

一念及此,這個少一根筋的天才傢伙終於瞭解了事態的嚴重,全身肌肉繃緊,也拔腿狂奔!

「媽呀!」

在他的身後不遠處,像是蠕動的彩色黏液一般,那些光團已經將眼前的世界佔滿,所到之處,「學院」的所有構成物大片大片掉落,轉眼間已經全數被它們黏乎乎,光彩斑爛的色澤佔據。

而在那些黏液之中,此時緩緩地昇起了一個個的人形,人形仍是那種流動的七彩光澤,但是從面目、形體上,卻隱隱可以看見他們的形狀變換不已,有時是清雅的面目,有時卻是大小不一的可怕鳥獸。

在流動的彩色黏液中,彷彿還聽得到得意的桀桀輕笑。

那一長串的輕笑,伴隨著重濁的液體聲響,此刻正鍥而不捨地,向著王乘風等人狂奔的方向疾追而去。

一前一後,「學院」中的老老少少狂奔在前,王乘風尾隨在後,他的腳本來不甚方便,但不曉得為什麼,到了這個古里古怪的「學院」卻變得靈便起來,奔跑之際輕鬆愉快,不只腳步輕盈,也沒什麼心跳氣喘。

跑了一會,王乘風仍有餘裕回頭一看,卻看見這樣一陣狂奔,那些尾隨在後的七彩光液居然沒有縮短距離,反而追得更緊了一些。

他心下一急,腳上加速,三兩下居然便跑過了頭,超在達多等人的前方。

「喂!」他回頭急道。「追上來了啦!」

達多等人見他腳下如此快捷也是大感驚奇,那身材中等的達多抱著師曠,牽著幾個孩子,跑得氣喘吁吁,他一邊看著王乘風,一邊大叫。

「在你後邊!在你的後邊!」他大聲叫道。「拉下那條鐵鍊!」

王乘風聽見他的聲音,一轉頭,卻又嚇了一大跳。

在他的前方,此刻不曉得為什麼平地陡然消失,憑空出現了一條寬闊無比的巨塹。

在巨塹的上方,果然垂著一條長長的大鐵鍊。

於是王乘風再不猶豫,一個縱步跳了起來,越過巨塹,整個人輕飄飄地橫跳過黑壓壓不見底的深洞,雙手一抱,結結實實地抓住那條鐵鍊。

那鐵鍊吃了他的重量,「鏘鏘鏘」地一沉,也不曉得從什麼地方出現,「呼」的一聲,便現出了一片平臺。

便在此時,達多等人也已經飛奔而至,王乘風弔在半空中一看,卻看見大夥的身後,像是滔天巨浪一般地,那些七彩光液已經席捲而來!

「快啊!」王乘風狂聲大叫。「你們要被追到啦!」

說時遲,那時快,便在這一剎那,那片憑空出現的平臺也已經來到邊緣,達多等人一躍,在後頭的仲尼和禦寇卻跌了一跤,一群人七零八落地或跳或摔,卻都在一瞬間上了平臺。

這時候,七彩光液也已經席捲而至,但是那平臺卻像是有靈性一般,接了達多等人之後,便「呼」的一聲逐漸昇空,載著眾人緩緩上昇。

而那些光液卻像是氣得七竅生煙一般,只能在底下不住翻騰叫囂。

只是,有件很重要的事,卻沒有人注意到。

眼見那片平臺已經越昇越高,最後不見蹤影,但是他們卻很不講義氣地忘了一件事。

要不是王乘風飛身而起,拉下鐵鍊,眾人也不會在千鈞一髮之際逃上平臺,免去被七彩光液吞沒的噩運。

但是大夥拍拍屁股逃了,卻留下王乘風一個人,孤零零地弔在鐵鍊之上。

那些光液沒能追上達多等人,在地上、巨塹旁不住地翻滾,彷彿極為生氣,但是這樣翻攪了一陣,卻彷彿逐漸理出了頭緒,於是所有的光液像是有靈性一般,逐漸旋轉,便像是龍捲風一般,逐漸化為捲束,也像是昇天的神龍,向著空中達多等人消失的方向襲捲而去。

有點像是洗臉盆中把水放掉一般,隨著狂捲的漩渦,不一會兒,便已經將地面上的光液全數帶入天空,消失在極高極遠的上空。

真的,就像是一個最沒人緣的傻蛋一般,王乘風便可憐兮兮地弔在一個空盪深邃的虛空之處,下方是那片深不見底的巨塹,而賴以維繫的鐵鍊,順著鍊身看上去,看到眼睛痛得要命,也看不見鐵鍊的盡頭。

總之,就是這樣絕然無望地,不上不下掛在那裡。

良久良久,王乘風左看右看,這才可憐兮兮地叫道。

「喂!」

「喂……!」

哀怨的叫聲在黑暗的空間中遠遠迴盪出去。他,十七歲的少年王乘風,出生時被算命大師鐵口直斷,說他將會「改變千萬人的命運」。

而如今,卻像是一隻無助的樹獺,不上下下弔在這樣一個奇異不知名的空間,上不去,也下不來。

人生至此,真正已經不知道該怎樣說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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