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颛顼的话并未能够打动姬天赐,反而让姬天赐更加期待解开真相。
在姬天赐看来,机遇总是与危险相随,一遇到未知的危险就选择逃避,长此以往必会丧失斗志,注定是一个碌碌无为之人。
“好好好!天赐,此前我还再担心你,现在我看已用不着了。”
颛顼欣慰地看姬天赐道。
说话间,姬天赐便来到了城东与小黄会合,为了将这未知危险控制在最小,其不顾小黄的抗议,直接将他收进了黑珠,然后大步将城外走去。
“测凶吉,知祸福……道友请留步!!东边红日似火,从这里出去定会有血光之灾!”
“你在叫我吗?”
正当姬天赐走到城门口时,被一个从事摆摊占卜之术的修者给叫住。
观其形,相貌堂堂,年约七旬老人,一身淡蓝色的法袍干净整洁,头上的发髻高高盘起,似有一股仙风道骨气势,可惜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修为仅筑基三层,但却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出于好奇姬天赐止住脚步,问道:“不知道友叫住在下有何意?”
“观道友年岁不大,却有沧桑之感,想必道友失去至爱没有多久吧!再观道友面容虽然清秀,却有愁绪填心,看来近期有什么烦心事吧!”
老人捋了捋下巴的胡须,老神在在地说道。
说者也许无意,但姬天赐却大感惊讶,这些年来,烨枫的陨落已成了心中的禁忌,从不愿对任何人提及,仅在没有外人之时,才会进入黑珠去看一看存放在密室中的烨枫。
最为关键的是,就是整个黑珠之内,知晓烨枫陨落之事的人也仅是个位数,且均不会向外人透露。
“你是怎么知道的?”
姬天赐疑惑地看着老人问道。
“道友,我虽不是你的朋友,但也不是你敌人,所以说你不必如此。对于你们来说,想窥天机、知命数,难如登天。但对我来说,却是易如反掌,因为在下穷尽一生就是钻研此道,修为未涨,但此道略有小成。”
老人看到姬天赐突然对他警觉起来,并似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之意,遂解释道。
“MD,什么人竟敢在坏我的好事?不对!这不是人为,看来是我多虑了。”
正在城外一座山峰之上打坐的神秘人正等待自己的猎物出现,却没有想到自己的神识跟踪至城东门时,被无故阻断,大惊之下发现并不是人为,不过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守在这里不愁猎物不出现。
姬天赐听到老人如此说道,也来了兴趣,走到他的跟前一拜,道:“那就请友道为在下算一算吧!”
“不不不!”
老人摇了摇头道。
姬天赐听了之后,皱起眉头,有些恼怒地道:“刚才明明是道友叫我停下,现在又不愿算卦,这是何意?”
老人听了之后,淡淡一笑,道:“道友,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方才我已说的很明白了,想必你听得也很清楚吧。再者老道每天只算一卦,随便是谁给在多的灵石我也不会算,你若想听,明天这个时间还可以过来。既然你我有缘,此前的一卦就当赠送给友道的吧!”
“天赐,此老修为不行,但道行却很不简单,听他一言,明天再过来吧!多在城中逗留一日又有何妨!”
颛顼反复查探老人修为却未了发现疑点,而且此番他本就不同意姬天赐出城冒险,现在看到此人有意帮他,何乐而不为,因此趁机提醒天赐道。
“也罢,就先多停留一日吧!”
虽然姬天赐的心里太多的疑惑,但还是硬忍住了好奇,尤其是看到老道收摊离开,更是不能再次开口相询,只得在心里暗忖。
无奈之下,姬天赐又转身向迎宾楼走去,可没刚走几步,之前被人盯的感觉又出现了。
“怎么,又感觉到了,可是刚才为什么你没有反应啊!”
颛顼也是纳闷地问道。
“嗯!我也感觉得到很奇怪,此人跟了我一路,刚从沧州出来之时,我就有了这种感觉了,可是为什么他不动手,而是一直在盯着我?”
姬天赐郁闷地道。
颛顼摇了摇头,阻止姬天赐再说下去,连忙说道:“现在这不是重点,重点就是为什么在那个算命的摊前,你为什么没有感觉到。”
“对了,你是说那里有什么可以屏蔽神识的异宝存在?那我们就把它给买回来。”
“聪明!一点便知,我觉得此宝定在那个老道身上,我想他不会卖的,不过我到有一个想法,你可以去见见此人。”
颛顼劝说道。
“这到不忙,我觉得此人现在不会见我的,现在是要弄清躲在暗处的那个人是何目的,跟了一路有太多的机会可以动手了,但为什么他一直不动?”
姬天赐一想到此人,心里就不舒服,异常难受,此人就像一条毒蛇样藏在黑夜之中,只要大意之时,定会出来狠狠咬上一口。
“你说他另有所图?嗯,有道理,图什么呢,仙府?黑珠?还是其他东西或者人?”
颛顼略有所思地反问道。
姬天赐摇了摇头,他的心里有太多的疑惑了,不禁说道:“我觉得两者皆有可能,如果换作是我,一旦发现了秘密定会动手。可是他为什么隐忍这么长时间?此人的耐心已经超脱了我们的想像,而且一路上我们数次反过来追查他,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现,如此看来,此人修为超越我们太多。”
“你分析的不错,可是他究竟图什么呢,还有此人是谁?玄空,不会要是他,早就跳出来了,关键是此人知不知道你将所有历练弟子虏走。”
颛顼有些不安地道。
姬天赐摇了摇头道:“老颛啊,我看你是多虑了,此人既然修为超越我,现在又不对我动手,看来他只是在怀疑而已,并未确凿的证据,看来我在沧州使出乾坤无极御雷真法露出了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