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不是想替手底下的弟子鸣不平,我告诉你,只要你们将这事做好,你和你的弟子们就不用愁了。据悉,此次前来,昊天宗原本也想分一杯明美羹,幸好有我们的太上长老出面,直接断绝了人家的念想,现在他们只有一个要求,除了将姬天赐交给昊天宗处理外,这里所有人与家族的资源全是我们的。”
玄重笑道。
建勤显然还是有些不满,思索了一番之后,又道:“我们现在非但未能证实那个白发小子就是姬天赐,即便证实了,他不来,我们岂不是损失大了。”
“建勤啊!你再想一想,明知与其有千丝缕关系的宾楼及西越多家个族被困,他能不来吗,如果换作是你,你能不来吗?此外,如果他真的不来,这说明什么,他便不姬天赐。以他的性格,只要他们有危险,纵然是赴汤蹈火,他也会来解救的。”
玄重给建勤分析道。
“长老,我们在这里干等着也不是个事啊!”
“这好办,你命所守城的弟子,从现在开始,一个修者都不允许进入山城,违者格杀勿论,另外你乔装打扮一下,亲自等上几名得力弟子,绑几个落单的修者,然后给我当着城外修者面将他们杀了,然后把头颅割下来,挂在城上。”
玄重狠厉地安排道。
建勤好像听明白了什么,但仍忍不住再次问道:“你的意思给再来一个火上浇油?就不怕这些人闹事吗?”
玄重看了看建勤,意味深长地道:“建勤,第一个说的不错,我们来此就是为了在火上浇油,至于他他闹事嘛,我想借他们几个胆也不敢,再者他们本身就是我们下的鱼饵。”
“鱼饵?这个词太恰当了,行我就带上几个弟子前去找鱼饵去。”
“哼!鱼饵,特么的我们与他们一样,也是鱼饵罢了,也不知太上长老和掌门怎么想的。”玄重看着建勤离去的身影,在心里重重哼了一声,暗想到道。
不满归不满,但玄空交待的事还得做,就在建勤出去不久,玄重便叫来自己的亲传弟子念善和念德二人,暗中吩咐了一番。
二点头之后,便消失在原地,谁也不道他们师兄弟二人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
山城虽说四季常温,景色优美,令人心旷神怡。但自从封城之后,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这里的环境就变的大不一样了,大街小巷到处皆是修者,且烦躁异常,对仙剑院的的不满也是到了极点。
有的当街叫嚣,有的则暗中诅咒,可是众人在面对仙剑院这个庞然大物之时,这底气显然不足了。
不过话也说回来了,物极必反,一旦激起了这些人血性,也势必会起到星火燎原之势。
这也是玄空阴毒的地方,他既想铲除姬天赐一批人,又不想给人落下口实,就像此次封城便是以查找血魔宗奸细为名,在将山城内外修者逼迫到一定程度之时,便将这些人的矛盾进行转化。
刚开始,城中的修者与世俗之人尚且能够自给自足,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城中的物资变的紧俏起来,修者还好,只要过了炼气期就能僻谷了,有没有粮食与灵药也无所谓,可是世俗之人就不行了,一天三餐皆免不了。
大街小巷看起来热闹不已,其实皆是小孩的哭声、强者的争吵之声、弱者的乞讨之声。
虽然大多数的酒楼店铺皆已关门,且众多的人围在哪里期待有更多的物资出售,但也有例外的,仅有一街之隔的会仙楼却是另一番景象,不但大门敞开来迎客,而且没有人前来围观。
这冰火两重天的景象令人奇怪不已,正午时分,一个元婴一层修者与一个元婴二层修者踏进来了会仙楼。
元婴一层修者的年约三十余岁,蓄着胡须,四方脸,肤色较黑,穿着一件藏蓝色的法袍。元婴二层的修者也在三十余岁,长的较为白净,眼钩鼻,长形脸,满脸正气之中却暗藏一丝狠戾之气,身穿一件淡青色的法袍。
话说这酒楼也倒奇特,从外面看,酒楼门口没有人逗留,而里面却是高朋满座,但这里坐的皆是修者,一个个都压底着声音进行交谈,在看来二人来此之时,一个个放下酒杯,转过来瞧着他们。
“二位道友,楼上请,不知二位想要点些什么?”
看到二人进了酒楼,一名有着金丹五层的修为的侍者走到二人跟前,亲切地询问道。
别看会仙楼楼下客满为患,可楼上却寥寥可数,当然这皆与该酒楼的写下的规矩有关。“哼!”二人看了看侍者,神色有些鄙夷,理都未理,只见元婴一层的修者重重地哼了一声,直接甩袖向二楼走去。
也许侍者见多不怪,只是尴尬地朝着二人微微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不在询问,目送二人上楼。
正当他们准备向三楼走去之时,一楼的侍者和蔼地道:“二位道友且慢!容我向你们解释一下。”
“不必!”
其中的元婴二层修者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与元婴一层修者又向三楼走去。
楼的侍一看二人正欲上三楼,连忙跑到二楼通向三楼的楼梯口处,拦住二人,道:“对不起,这三楼你不暂且不能上,而且我又做不了主,请二位友道稍待,我们掌柜的正在赶来。”
“滚开,你是不是想死了,我们也敢拦!”
“就是,你还不给我快点滚。”
二人分别说道。
“对不,对不,二位道友,并非我故意为难你等,这上三楼有上三楼的规矩,还请二位多多见谅。”
侍者处变不惊,仍然不卑不亢地陪笑道。
“哪来的垃圾,滚!”
随着元婴二层的修者大喝一声。
只见其右手两指并拢,剑意大涨,三尺长的剑芒瞬间而出。
咻的一声音,锋锐无比的剑气,在剑意的加持之下,变得更加锐利。咔擦一声,便轻而易举地侍者的其胸口之上拉开一道可怖的伤痕,深可见骨。
一个是全力而为,另一个则是毫无防备,在这强在修为碾压之下,侍者经脉寸寸断裂,痛不欲生。人在地上翻滚,口中乱叫,连话都说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