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认颛顼惊叹的不是姬天赐年纪轻轻就能悟出剑之领域,而是他的领域已经超脱了颛顼理解范围。
其看似领域,又非领域,既像道,又非道。
“咔擦!”
姬天赐虽然未醒,且对自己周围发生的变化一无所知,但是领域之内参天大树、别院化为粉尘。
“我就知道会如此,不知下面会不会再给我们带来惊喜。”
颛顼自言自语地道。
这话刚刚说完,黑珠之内却发生了一件令人骇人之事,所有持剑的修者,手中的宝剑竟然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有一种能以驾驭之感。
“我的剑!”
“怎么回事?”
“我竟然会控制不了自己的剑!”
“发生了什么事!”
所有修者,心头都升起一投莫名的惶恐。
……
“云大哥,你这是?”
“唉!别提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近日非常的烦躁不安,我有一个不好的预感,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
云逍打断刘放的话后说道。
“怎么如此,云长老,我们是不是采取一些措施,我们被围困在这里已经有二十余天了,既不见剑院有动作,又也见天赐前来解围。”
刘雄揉了揉头,担心地问道。
“嗯,我看是那个姬天赐不敢来了,否则过去这么多天,怎会不来救援。”
“聒噪,给我滚一边去。”
刘雄看着自己口无遮拦的女儿刘婵,勃然大怒地喝道。
“好了,好了,刘族长,别跟小孩一般计较,你说的对,我们要及早做好防备,以防剑院使诈。”
云逍走到刘雄的跟前,帮他倒了一杯灵茶道。
“唉!”就在众人重新坐在一起,商议对策之时,云逍的脸色突然大变,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我们还是迟了一步,据刚才的探子回报,山城东南西北四处共有十余名本土修者被杀,从伤口来看,皆是天逸阁成名已久的流云八式刀诀所造成的。”
“什么?”
“什么?”
“这绝对是栽赃陷害!”
“都坐下来吧,该发生的总会发生的,想躲也不躲不掉,既然如此,就让我们一起共同面对吧。”
云逍看到众人站起来了,连忙安慰道。
“云长老,不好了,不好了,山城各大家族的修者将我们宾迎楼围起来了。”
“什么,这也太快了吧,就连商议的时间也不给。”
此时,云逍也不淡定了,与天逸阁的众人一样,竟然站了起来。
刘放满脸忧色地看着云逍,问道:“怎么办?”
在众人慌乱之时,云逍暗中向宾迎楼大长老商漆允传了一条讯息之后,便招呼着众人向门外走去。
整个迎宾楼被修者围的水泄不通,几乎山城的一半修者皆赶来了,有的是前来观看好戏,有的则是为了向迎宾楼讨说法。
“滚出来!滚出来!”
“看来迎宾楼想一家独大啊!”
“说的也是,两天前打了会仙楼,没有想到今天更过份,竟然杀了十余人。”
“喂,你们听说没有,此次仙剑院来此就是为了解山城之危。”
“那他们为何围着山城,害的我们无法进出,这是何道理。”
“你傻啊,如果人家有确凿证据,岂能容忍迎宾楼胡来,我估计人家围住城山目的就是不想迎宾楼的人逃脱。”
“嗯,说的像那么一回事,就是不知仙剑院会不会出面帮助大家主持公道。”
“因该会,要不然人家从大老远的地方来此干什么啊!”
听到众人议论,云逍拦住身后之人,冷眼扫视了一番,心中已经了然,因为他已发现仙剑院的弟子混在人群之中,正不停地挑拨着。
“唉!看来仙剑院亡我之心不死啊!”
云逍叹了一口气,在心里暗想到。
“让开!让开!”
只见七八名修者,挤了过来。
“诸位是?”
“哼!云逍,你们迎宾楼一家想独大,或者称霸山城,我等皆没有意见,可你们勾结外人,暗中杀害我等家族最有前程的弟子,这是何意?难道说想断绝我等后路。”
一名元婴五层的中年修者,走到云逍跟前怒喝道。
云逍这才看清,来者是本土人士金先予,此人家族在山城一带虽比不是会仙楼,但也可以算得上名门望族。
“金友道,你言过了,你何时看到是天逸阁之人所为。还有,前天我就当众发下天道誓言,今天我再次发誓迎宾楼与天逸阁无称霸之心、更无害人之意,如有不轨,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云逍大声道。
“你在糊弄我等是吧!我们的弟子皆是中的流云八式刀诀而亡,我且问你,这里除了天逸阁,试问天下还有谁会这种法术。”
金先予悲愤地道。
“不错,我们的弟子也是中了流云八式刀诀而亡,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站在一边的夏哲瀚说道。
听到众人将矛头直接指下天逸阁,刘雄感到头皮发麻,竟然心生后悔之意,现在有些怀疑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但既然人家找上门了,他不得不站出来道:“正所谓法术有千万种,却离不开金、木、水、火、土五行本源,所以也可以说万法同源,再者大道三千殊途同归,因此只要是个有心人,皆能模仿。”
“不要狡辩,定是你们所为,说谎竟然也不脸红。”
“就是,你看他们不来,一点事也没有,这一来说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对,交出杀人凶手!”
“请仙剑院前来主持公道!”
“不错,还我山城一个朗朗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