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将那个阴阳人的头给拧下来,我听到他的声音就不舒服。”玉虚子颇似霸道地说道。不过她也是无语了,看过不要脸的,但没有看这么不要脸的。
“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哼!来人把那男的拖出去斩了,把这个女的给我绑了带回去。”
白面老者一边不扭着个腰,一边尖叫道。
“是~”
十余名武士答应声音震天,看上去煞是威武,一个个雄纠纠气昂昂虎躯一震,整齐划一抽出兵器,迅速向天赐砍来。
“妈的,你们还真瞧得起我,弄一帮垃圾来打我。滚!!!”
姬天赐连剑也懒的出,直接以指代剑,慢悠悠地做了一个拨剑动作,虽说他做的动作很慢很慢,但在白面老者和年轻男子却不样了,看上去姬天赐一直坐一动未动,而且脸上还充满笑容。
二人均认为姬天赐被吓傻,不由得自鸣得意起来,特别是白面老者笑的眼睛已经眯了起来,满脸皱痕全挤到了一起,就像山区的梯田一样,一层层的叠在一起。
“噗噗噗~~~啊啊~”
就在他们盘算如何将玉虚子强行绑走之时,发现十余名武士纷纷被高高抛起从窗户飞出,全部跌到了街道中央,不仅传来一阵身体与地面接触的声,还有一阵惨叫声。
这边天赐与玉虚子还在淡定地坐在位置上喝着灵酒,谈天说地,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像似这十余个武士飞去与他们无关一样。
这下白面老者和年轻锦袍男子不淡定了,均知道今天撞到了铁板之下,正欲开溜之际,
迎宾楼主事来了,连忙打招呼道:“诸位,诸位,给我几分薄面,切勿动手,切勿动手。”
“原来是迎宾楼主事,是我们打扰了,还请您为我们作主,将这男的赶走。您放心,我们家公子定有重酬。”
白面老者一看主事到了,也不敢嚣张了,谁不知道迎宾楼后台有多强硬,怎是他们一介小修惹的起。因此,顿时轻声轻语地说道,生怕惹恼了这主事。
姬天赐一看主事也就是筑基八层修为,与云逍比起来还真是差的多了,不过既是一店主事,定有过人之处。既然边他出面了,也是知道无趣了,再这样下去,只会与这位主事关系弄僵。
“这位~~~”
“等等,你什么也别说,你先看看这个。”
天赐不紧不慢地打断正欲讲话的主事,将紫金卡扔给了这个主事。
主事接过一看,紫金贵宾卡,居然在这也能碰到一张,吓得他顿时脸色煞白,双手颤抖地将紫金卡毕恭毕敬送到天赐面前。
“对不起,对不起,不知贵宾来此,怠慢之处还请恕罪。”说完之后,还向天赐二人连连施礼。
此刻的白面老者和年轻男子也意识到不妙,正准备商量如何逃离。
只见主事转过身来厉声喝道:“我不管你们是不是皇亲国戚,今天你们惹恼了我迎宾楼的贵宾,就必须付出代价。”
白面老者和年轻男子已经满眼惊惧,那个侍女更好,直接吓的昏了过去。其实,主事此时也是心生怨恨,都怪这几个不开眼之人得罪了迎宾楼的贵宾,现在连他都自身难保了,不得不将火发在这个几个身上。
玉虚子一看来劲了,故意说道:“把这两个给我拉出去砍了,我着心烦。”
“这个,这个~”
主事已经说不去了话了,立即用求援的眼光看着天赐。
“好了,好了,别吓他们了,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们自己说说吧,下面怎办?”姬天赐悠闲地望着二人。
“快点?”
看到二人傻愣在这里,主事不由的大声喝道。
“我,我我等身上只有黄金,可~可否孝敬您。”白脸都者结巴地说道。
“真的没别的了?那还是砍了好。”
玉虚子一听顿时生气了,再说出言吓道。
“别别别,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要不将这个送给你,行吗?”年轻男子从腰间解下一只龍凤玉佩送过来。
玉虚子把玩了一下,发现还真是个不错的宝贝,竟然有镇神醒脑之妙用,对修炼、修补神识之伤、镇压心魔均有很大作用。欣喜之下,直接挥了挥手。
二人一看,如同大赦,不未等主事吩咐立即开溜。
“二位贵宾真是对不住,还请见谅,请移步三楼雅间一叙。”主事再次向二人行礼道。
“没事,没事,在哪都一样,对了还不知你如何称呼,其实我们来此也是有事相询的。”姬天赐毫不在意地说道。
见二人没有深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说道:“在下姓尚单名一个槐字。”
“我说尚主事别这么拘谨。哦!对了云逍兄弟近来可好。”姬天赐问道。
“云逍已经调到了总部,现在是升任长老了。”
“不错嘛!改天能不能约一下他,想跟他聊聊天。哦对了,我想了解一下最近皇室情况可以吗。”
“行,你稍等,我去去就来。”尚槐利索地去办事了,离开之前顺便将这个不开眼侍女拖了出去。
天赐与玉虚子还没喝上几口酒,这尚槐就回来,并立即送上一枚玉简给了天赐。天赐也不矫情,也拿出一个玉简刻了一首曲子交给尚槐说道:“我们就不支付你佣金了,这你把这个玉简收好,当你交给云逍之后,不但不会怪你没有收佣金,而且肯定有重赏,你可以现在就去。”
“是是~那我就先下去。”尚槐深知姬天赐有重要事情,自觉地退了包厢。
姬天赐也迫不及待地将神识透进玉简观阅起来,在看到关键之处,顿时火冒三丈,骂了一句:“混账。”
玉虚子出于好奇,也用神进行了查看。
原来,在两年前,皇宫传出烨炫身体不适,找了一名金丹修者前来治疗,一度曾治好他的病,高兴之下,烨炫封了这名修者为国师。
可好景不长,一年后,烨炫病情况再度复发,即使在国师的治疗之下,仍然是越来越重。四个月前,烨炫病重的已经不能上朝,就连唯一小皇子也下落不明,无奈之下只能任由皇弟烨坤来主持朝政。
日前,又传出烨炫之女烨枫公主回宫,据传当夜皇宫曾发生剧烈打斗,后来公主被烨坤幽禁起来。理由竟是深夜进宫企图不轨,被国师等人当场拿下。
三日后,宫中传出烨枫公主将与楚国联姻,下嫁给一个楚国的皇子。
楚国的皇子拨拓雄,深得楚皇喜爱,但外强中干,且多次遭众皇子打压……
另外一句是尚槐临时加上去的,今日前来滋事的就是烨坤的小儿子烨灿和太监虞公公。
三个时辰之后,一个须发白皆老者走出了迎宾楼,虽然看上去较老,但身体健朗,似有一股仙风道骨之风范。老者手中拿着一根竹幡,上写:“算天下,知未来,驱凶邪”,独自向皇城择馆走去。
待老者离开后,一个年约7旬老妪出了迎宾楼,身影一闪人已无踪影。街上的行人误以为是幻觉,有的揉了揉眼、有的摇了摇头。
“什么人?这里已临时划为禁地,请速速离开。”一名全身穿着盔甲士兵,手持长矛对指着老者说道。
原来,这打卦算命老者刚走到离皇城择馆五百米距离时,被此处的士兵拦住了。
“这位官爷,老朽想从这里经过而已,并未惊扰到诸位才是,干嘛刀剑相向。”老者抚着胡须不紧不慢地说道。
“哪来的这么废话,叫你离开你就得离开,再不走,我们会视你为反贼,将你就地正法。”旁边走过来一名身穿甲胄,腰中斜挎一把长刀,右手握着刀柄,左手指着老者说道。
听他的一口官腔,再看他的派头,显然是士兵的头头。如果他碰到了别的还行,可他偏偏遇到的是一个老魔心智的老者,怎么可能会被他吓住。
“你别吓我,刚看我观你印堂发暗,一个时辰之内必有血光之灾。这位兵爷,如果你信,我这里还有补救办法,如果不信,唉!我也没有办法咯。”老者故作高深地说道。
“哪里来的骗子,给我滚滚滚。”
那个士兵的小头目已发火,幸好看是个老头,要不然早就拨刀给咔擦了。
“这个官爷,你别不信,老朽从不说谎,如果届时无事,老朽任你砍。”
老者表面上虽然说的一本正经,但内心却暗道:“妈的你命都没了,我看你怎么看。”
“哈哈哈~我乃堂堂大楚一品带刀御前侍卫,怎可被你无知老儿愚弄,你再不走,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身穿甲胄带刀的士兵头目说道。
“唉!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老者捻着胡须摇了摇头说道。
众人一听,觉得有趣,纷纷围了过来。
“喂,我说老头,你凭什这么说,你知道你说了后果是什么?”其中的一个士兵说道。
老者席地而坐,右手指了指天,接着又指了指地说道:“不可说,不可问,天机不可泄露。”
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临近,那个士兵头目不担心显是假的,他看到老者如此从容淡定,心里早就打鼓了,全身已被汗水湿透,但碍于面子,愣是硬头皮在此等候。
突然,半空中出现一男一女正在你追我赶,时不时还刀剑相向,一看便知都是之习武人。男的长的可谓是倒是眉清目秀,可女的却是老妪。
原本二人打斗就是一边倒,自然是那个老妪敌不过年轻男子。突然之间,老妪不敌竟从空中坠了下,掉在了驿馆门口。
带刀的头目一看这还得了,要是惊动了里面的皇子还这不要了他们的命,于是立即上前准备好言相劝,谁知这老妪并不买账,反手就是一剑,只见他的头颅高高抛起,一边喷洒着鲜血,还一边飞到围观士兵的脚下。
众人均傻站在这里,任由打斗的二人离开,连阻止的动作也不曾有。不是他们不想阻止,而是被这诡异一幕给吓到了。
就在他们认为算命老头所说的只不过是一句戏谑之言时,却未曾想到他们的大人果然在一个时辰之内出现了血光之灾。
“唉!信则有命,不信则命无啊,老朽有心相帮,却遇无心之人。唉!!此乃天意啊天意!然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老者说完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满脸惋惜之意,转身回头,欲绕道而行。
众士兵前面几句听的出,老头是对自己的大人惋惜,而后面的几句却听得的云里雾里。
“大师,请您等等。”
这时,从驿馆之内走出一个身穿莽袍丰神飘洒,器宇轩昂的男子,向老者这边走来。十余兵士看的吓了一跳,立即跪在地上行礼。
老者一听,慢慢转过身来,看了看年轻的男子,点了点头,说道:“嗯,不错,果然是人中龍凤,今后必有一番大的作为,不过……”
老者的话刚说了一半,却不愿再说了,还摇了摇头,似有惋惜之意,给人有一种高深莫测之感。
这个年轻人听了老者一说,更是将他惊为天人。先前在驿馆之内,他听到老者说侍卫一个时辰之内必有血光之灾。正好闲着无聊,也来了兴趣,看看是不是真会如此。
谁知道,一个时辰之内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一想到自己在楚国虽贵为三皇子,却也是如坐针毡,每天必须小心应对,只要一个不慎将会陷入万劫不复。
再看到老者临走之时,有意无意在提醒自己,让他有了醍醐灌顶之感,因此心中自是有了一番打算。
“大师!在下是楚国三皇子拨拓雄,能否到驿馆一叙。”拨拓雄说完,恭敬地向老者拜了一拜。
“那好,既然你有如此诚意,我老头就答应你了。”老者说完与拨拓雄进行了驿馆。
看到这一幕,吓的那些士兵差一点肝胆俱裂,能被自己的主子都视为高人,这老者来头肯定是一不般,起身之后大家聚在一起,纷纷议论起来。
不过躲在暗处的老妪与年青人,却哈哈大笑起来。原来老妪是由玉虚子所扮,而年青人自然是暗中保护天赐的元重了。
“玉师叔,这天赐究竟是何许人也,怎么几句话就将这个皇子给拿住了。据说,他还有一个本事,只要是美女,经他一逗即被他俘虏,可有这事。”元重问道。
“事你个头,听那个王八蛋说的,等我回去非撕了他不可。”
听到玉虚子一副悍劲,吓得元重连忙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