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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这天气实在热的不太像话了,”她走到窗边,距离不太近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一阵扑面而来的热气,蔺子桑因此皱起了眉头,却也没有办法,关起窗户这屋里就太暗了些。

“外头恐怕更加不得了吧,”司信泓放下手里的书,看着窗外的灼日,道,“拢共算起来,这天气已经近两个月没有下雨,这样晒下去,有些地方想来已经快熬不住了。”

这话说的没错,两个月不下雨,外头有些地方何止快要熬不住了。

中原靠着更西边的地方是大齐国的疆土边界,也是大齐国土之中最为贫瘠干涸的一块土地。寻常暑气里半月下一次雨都恨不得嫌少的地方,临着这两个月的不落一滴雨水早已经挨不住。城外的唯一一条河已经干的没剩下多少水,别说百姓,就是为官者家里头都是一天紧着一口水喝。百姓家中就更甚,渴死了人都不是没有。

就这样,地方官总算熬不住了,紧着让人快马加鞭往京都报了灾情。

京都这边河流丰沛,并没有因为两月的不落雨而出现大问题,不过那一份跑死了三匹马的急报还是让皇帝皱了眉头。在任时候的任何天灾或者人祸都是能避就避,否则往后的史官记起来总是不好听的。

今儿个早朝,朝堂里的官员就因为这事情给吵作一团。

有说两月不下雨本已经是奇事,说不准哪天就有雨落下,实在不行,多往下挖两口井又如何?总不至于死人这般严重,如今上报过来的灾情吓人,多半是因为伏霞县的地方官不作为的缘故。

另又有一半的人则抱着反对的态度。人命总是人命,现下已经死了人,哪里还能够见死不救,去等那一场不知什么时候往下落的雨水?人是活的,总不能眼见着为一口水渴死。

皇帝被两方的争吵弄的头疼不已。让他开粮仓放粮,怎么说他都心疼。今年北边的一场仗,虽说规模不大,可也耗费了不少粮食,秋收的时候又没到,国库里还是半空的,哪里有多余的粮食让人往外头搬?

年轻皇帝匆匆退了朝,然后立刻命人将老中堂给请到了御书房。两人一番商量,均是觉得不必从朝廷派遣粮草过去。因为有了老中堂的首肯,皇帝那颗悬浮着不甚安定的心也慢慢的归回了原处。

他的意思随即在下午化作了圣旨,照着来路回去了伏霞县。

王启正顶着燥热的阳光,在轿子里一摇一晃的回去了中堂府。才转进二门就打头瞧见了脚步匆匆的王征信。

王征信瞧见王启正,立刻停下了脚步,然后冲他躬身行礼,“父亲,”

“嗯,”王启正看他一眼,问道,“这是准备哪儿去?”

“父亲,我听闻皇上打算让伏霞县的百姓暂且自救?”王征信的眉头紧紧蹙起,“我以为这样的法子实在太过冒险,哪里能将人的性命置之不顾?”

“蠢材,”王启正往周围看了一眼,然后将手背到了身后,低声对着王征信道,“你跟我进来!”

他在前头脚步匆匆的领路,王征信则一头雾水的跟着。

“倘若今天没遇见我,你就这么二愣子似的往皇帝面前去了?”王启正差点没忍住抬脚踹在王征信的身上,他将房里的丫头小厮都斥退了,然后指着王征信的脸道,“你做事情总是只想着眼前的一分,哪次往深处想去了?”

王征信低着头,虽然没有开口说话,可脸上的神情显然表明他依旧并不赞同王启正的话。

“父亲,我以为这些事情不该用百姓的性命来当作赌注。”他抬起头看着已经年迈的中堂,“更何况,君臣之礼不可废。”

“我做的事情,自然有我自己的打算,犯不上你来告诉我这其中的道理,”王启正冷眼瞧着他,“皇帝哪里你不用去了,回自个儿院子里,往后两天告病不用上朝了。”

驸马任的左右是个闲职,看着好看,实际上却是不顶多少用处的。王征信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没有办法忤逆自己父亲的意思,他低头从书房退了出去,没有看到王启正脸上一闪而过的狠厉。

皇帝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这片江山是他左右指挥了二十多年的,倘若皇帝是个聪明人还便罢了,可皇帝偏偏是个蠢才。这蠢才还成天指望着拆去自己翅膀上的羽翼。这样的人迟早有一天会重重的摔在地上,根本不用自己动手。

王征信坐在书案前,用手揉了揉眉心,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江山从他掌手的第一天起,他就没有打算让出去。

阳光炽热,卫羡躲在房里不愿意出门,她连着喝了两杯冰镇过的酸梅汤也没觉出胃口来,因而让人把刚端上来的点心又给端了下去。

“怎么这般热?再去换一盆冰上来,”她皱起眉头随手将自己放在小几下头的冰块盆子推到了一边。

“小姐,这冰块不能放在肚子下面,容易着了凉气……”旁边侍立的小丫头畏畏缩缩的将那冰块给拉到了自己面前,话没说完就得到了卫羡的一番瞪视。

“要你多嘴?”

房里的丫头被她给斥退了,只留下她一个人顶着雕花繁复的床顶发愣。

自打那天晚上见过楚钰一面,她就没在心里头忘记了他去。他兴许比不上她曾经见过的司元一般面容姣好,可从年纪上来看,楚钰比司元合适了不知多少。

更何况从身家来看,楚钰是晋云侯府的世子,真算起来……也不比司元差多少。

从这个时候来看,卫羡就真的体会到了古代生活的不方便。自由恋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自由都谈不上,哪里来的恋爱两个字。她能托的也不过只是卫羡这具身体的母亲,卫夫人罢了。

好在,卫夫人对楚钰也极为满意,私下找人核对了两个孩子的生辰八字,心里算是有了定数。转头就给卫尚书吹了枕头风,同他仔细说了这事情。

“难得阿羡也喜欢楚钰,我瞧着也是很好的……”

“楚钰那孩子,在同龄人里头是个很出挑的,哪儿只有你一人瞧得上?” 卫尚书困得迷迷糊糊,不过这也没挡住他给卫夫人当头浇一盆冷水,“长兴候那里恐怕早就抱着亲上加亲的打算,你觉得咱们家与晋云侯世子登对?人家可不一定这么想。”

“咱们家阿羡哪里不好?”卫夫人心里不甘,一个人嘀咕道,“这事情总还没有传出准数来,我明日就差人去打听打听。”

这些总归是妇道人家的事情,卫尚书不愿意多听,兀自转头睡过去了。

京都城里,这不过又只算是极为普通的一夜罢了。

马车在官道上急性行,前头一队士兵开道,后头跟着一溜规规整整的车马。那成箱堆叠的样子,不难看出是贵重物品。

在草丛里蛰伏已久的几个男人,见状互相瞧了一眼,然后勒紧了裤腰带,手拿大刀从草丛里头大叫一声跳了出来。

车马受惊,差点没有因此掀翻了车。幸而这官道宽敞,周遭又是平地,险险停了下来。

几个士兵见来人面向凶狠,手里拿着的也不是简单的家伙,心知自己是遇见了土匪。他们勒住马脖子上的缰绳,脸色还算镇定。

“这车上运的无论是什么,都得给我留下点!”领头的土匪身材高大,一双剑眉显出几分英武气来。他的视线与几个士兵一般,在互相打量着对方。

楚钰原做了士兵打扮混在人堆里头,这时候用双腿夹了马肚子,使自己的坐骑从人群里头走出,他脸上闪过杀意,对着下面的几个强盗道,“这马车上运的无论是什么,今天你们都留不下一分,”

那土匪头子露出狠厉的神情,不待他打出手势指挥暗处躲着的土匪出动,楚钰就飞快的取了一直背在身后的箭篓子里的三支箭。三支箭被一起架在弦上,三箭齐发没有停顿,转眼间就隐没进了原本在草丛里潜伏着的几个土匪身上。

楚钰策马的动作不停,架弓射箭,电光火石间那草丛里的土匪们均是呀呀惨叫着滚落了出来。

原先几个在车马前拿着大刀站着的几个土匪等到这时候脸上也失了人色,害怕的发起抖来。

他们做土匪的日子也不久,多不害命,只图财罢了,真刀真枪的死了自个儿的弟兄更还只是头一回。

楚钰的脸色宛如阎罗王,箭已经用光,他随手从腰间取出宝剑,居高临下的将剑身架在了领头土匪的脖颈间。

“今天运的东西,你们打算留下多少?”

土匪头子哪里还敢答应,只将手上的大刀随手扔了,整个人抖若筛糠,只会喊一声饶命。

其余土匪一瞧见他这样,自然也没了胆气,纷纷跪地求饶。

楚钰知晓这些土匪不止这么点谋算,他将宝剑往土匪头子的脖颈间一送,划出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来,鲜血往外溢出,顺着宝剑的剑头低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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