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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个与共和国盛大庆典同时诞生的工业圣城(5)

“这样吧,我再请薄一波同志从国库里调拨1100辆汽车给你们!”周恩来操起电话,立即给薄一波办公室通话。随后,握住余秋里的右手,不无期待地说:“你得帮我这个忙啊!”余秋里无言可答,只是默默地点头保证。

夜深人静。长安街上无几个行人。余秋里坐在车内一言不发,他想起刚才周总理的话和神情时,心头阵阵隐痛。有几件事他没有向总理说,但却一直像铅似的坠在他心头。

前阵子,炼合金钢的新疆克拉玛依油田炼油厂,国务院还专门派了飞机去那儿空运石油焦。可当他余秋里根据李富春副总理的指示,给新疆局下达石油焦生产计划时,那边竟然这样回答部里:“炼铁7000吨,钢1000吨,一定要完成;努力完成石油焦任务。”“狗屎!这是狗屎报告!”余秋里把新疆局发来的文件甩在地上,重重踩了几脚,愤愤地骂道:“石油焦是国家的急需物资,一级任务!他们却说‘努力完成’。炼钢铁是他们的任务吗?瞧他们那么起劲,什么‘一定要完成’!我看他们完全本末倒置!岂有此理!”还有一件事更使余秋里无法容忍。国家为了从新疆多运一些成品油,经周总理亲自批准,决定把石油五厂部分炼油设备调到新疆克拉玛依炼油厂。石油部正式下文给五厂,指示他们按中央精神迅速执行,并且还专门派人去督促。哪知五厂领导就是拒不执行,而且找出种种理由来搪塞部机关。

“你们以为自己是谁?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之外的独立王国吗?以为保护本厂利益就是最崇高的了?呸!一点最起码最基本的全局观念都不知道!在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中,一个只顾局部利益的单位、厂矿,能搞得好吗?不行!永远不行的!”余秋里在部属厂局矿工作会议上,让五厂干部站在众人面前,暴风骤雨般的一阵训斥。平时那只空袖子此时甩得“嗖嗖”生风,吓得五厂的干部脸色发白。

“部长我们错了。回去立即改正……”“改正?改正就完了?”那只“嗖嗖”生风的空袖子甩动得更加激烈,“知道什么叫贻误战机吗?那是要杀头的!--”“是,要杀头的。”五厂干部的后脖子直发凉。

石油五厂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不服从命令的事,这对军人出身的将军部长来说是他参加革命后极少碰到的事,因此也格外记忆犹新。几十年后,余秋里还在《回忆录》中特别提起此事,他说:“经过严肃批评教育,石油五厂改变了原来的态度,执行了部里的决定。在克拉玛依油厂建设期间,石油五厂担负支援任务,在原定的时间内完成了任务,工作做得很好。但事实证明,他们并未从思想上解决问题。事过半年之后,在党组扩大会议上,石油五厂的同志重新提出了这个问题,指责部里不该把他们厂的设备调到新疆去……”一部之长,受国家之命,调所属一个工厂的设备竟然屡遭如此反复和不从,余秋里深感当时复杂多变的政治形势和石油队伍“双重”管理所带来的重重问题。而所有问题的原因,则来自于一个因素:中央和地方的极左风盛行,盛行到大有势不可挡的地步。

刚刚起步的石油队伍面临着一场空前的生死抉择!找油的人要去炼钢。热心石油事业的干部则被批判为右倾分子。

余秋里苦恼和焦虑。

暂不提松辽战局的事。当时支撑着中国石油工业的主要基地如新疆石油局与玉门石油局,都面临“不干正业、干正业反被打倒”的局面。

新疆石油局局长张文彬,是原“石油师”的政委,从1952年接受毛泽东之令带领全师官兵转业到石油战线后,一心想为中国的石油事业出力流汗,多作贡献。可有人则把他搞石油的干劲说成了反“大跃进”的右倾行为,欲停其职。余秋里得知后,立即责令新疆石油局党委必须纠正对张文彬的错误做法。为此余秋里专门和新疆自治区党委的王恩茂同志通话,力主保下张文彬。

玉门油田的情况更是触目惊心。在“大跃进”思想的影响下,全油田不按科学规律办事,一夜间让所有油井“放大嘴”,即开足马力出油,结果造成整个油田的油井陷入“空肚”的危险境地。许多原本是高产油的井,变成了低产油井;那些本来可以稳定产油的井,则成了“闭经”的枯井。局长焦力人因为反对这种“浮夸风”,竟然被玉门市委决定要召开公审式的批斗大会进行批判。

会议定在第二天8点正式开始。焦力人此刻已经知道,他是上面定的右派名额之内的人员了。而就在离开会只有十几分钟的时候,局机关秘书匆匆地过来向焦力人和局党委书记报告道:“北京来长途,让焦局长和书记你们俩去接。”“谁打来的?”那个准备主持批判大会的党委书记不耐烦地问。

“是余部长来的。”秘书说。

党委书记一听是余部长的,只好朝焦力人招呼一声:“走吧!先接电话去。”“玉门吗?我是余秋里呀!你们俩听着:我现在命令你们马上起程到北京来开重要会议!”长途电话里,余秋里以无可置疑的口气命令道。

“部长,我们、我们正要开大会呢!能不能……等开完会再起程?”那党委书记支支吾吾地问。

“不能!你们两个立即上北京来,不得耽误一分钟!”北京的长途电话“啪”地挂了。

焦力人和那个党委书记弄不清北京余部长这么急让他们去干什么。于是也不敢耽误一分钟,夹起衣服又从财务那儿领了些路费直奔嘉峪关机场,火速赶到北京,直奔石油部机关。办公厅工作人员见焦力人他们来后,很热情地给安排在部招待所,一人一房间,而且还特意在房间里放了些水果。

第一天没见有人来通知他们开会。

第二天还是没有人通知他们去开会。

第三天了,焦力人和那个党委书记坐不住了,上办公厅问。

办公厅的同志热情而又客气地说:“余部长说了,让你们俩好好休息休息。”“不是说有紧急会议要开吗?怎么让我们天天闲着呀?”那个党委书记莫名其妙地问。

办公厅的同志笑笑,摇摇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也不清楚,可余部长是这样向我们交代的,他特意说让你们来北京后好好休息几天。”四五天后,余秋里终于出现了,他先找焦力人,问:“玉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干啥要把你打成右派?”焦力人说,就因为我看不惯他们拼命要求油田高产。

余秋里一听,说:“我知道了。你先歇几天,回头我跟你们一起回甘肃去。”几天后,余秋里带了另一位副部长,乘火车来到兰州。焦力人和那个党委书记遵照余秋里的指示没有下车,回玉门去了。

余秋里下火车时,甘肃省委和石油部运输公司驻兰州办事处的车同时到站接他。当时的石油部运输公司在兰州非常出名,因为国家的石油主要是靠他们运输到全国各地的。听说自己的部长来了,运输公司办事处的同志脸上很有种洋洋得意之气,他们知道部长的脾气:肯定不会上省委招待所,而是愿意上自己的运输公司办事处去住。

“这回我想住省委去。”余秋里将那空袖子一甩,没多说一句话,坐进省委的车子就“呼啦”一阵风走了。

省委招待处的宁卧庄宾馆,虽不像现在的五星级水平,但在当时也是兰州数一数二的只有高级首长才有资格入住的地方。但余秋里进了宁卧庄没有先歇脚,却又叫自己石油部的运输公司派来一辆“伏尔加”。随后到了兰州炼油厂。

兰州炼油厂位于兰州西郊,它南靠小平子山,黄河正好从它身边悄悄流过。兰州炼油厂在五六十年代声名显赫,是苏联援建的156个重点工程之一。它的任务是将玉门、克拉玛依和柴达木油田运送来的石油进行加工冶炼,然后再在这儿将成品油源源不断运送至祖国各地。“兰炼”因此是那个年代的一个石油骄子,也是西北工业的一颗璀璨明珠。它宏伟的建筑,交错纵横的管道,及高耸云霄的高炉,象征着新中国蒸蒸日上的景象,被无数人所崇敬仰望。

“兰炼”的建设是快速的,一年多时间便拔地而起。其规模之宏大,设备之先进,以及车间、食堂、各种小会议室、洗澡堂、喷水式的饮水器……所有这些在当时简直就是“共产主义社会”般的缩影。

“兰炼”是当时的国宝,更是石油部的掌上明珠。为此,余秋里在当部长后,就派一名非常得力的部长助理、新中国第一位接管国民党旧政府石油机构的“钦差大臣”徐今强(后任石油部副部长、化工部部长)去管理“兰炼”,任党委书记兼厂长。

余秋里来到“兰炼”,见了如此宏伟的现代化工厂,真是心潮澎湃。但与之极不和谐的是他看到自己的助手、“兰炼”一把手徐今强怎么总畏畏缩缩,连句话都不太敢讲似的。

“今强,你这是怎么啦?是病了还是身体哪儿不舒服?”余秋里停住步子,问徐今强。

“不、不不,余部长,我、我啥病都没、没有。”徐今强结结巴巴地说着。

余秋里疑惑地看着这位昔日敢说敢干的助手,皱皱眉头:“要不就是你不适应这儿的生活习惯吧?”余秋里继续被人前呼后拥着在厂区各个地方参观视察。

午饭开桌,有肉有鱼。余秋里忙将徐今强拉到自己身边:“来来,你这身子骨得补补,这顿饭你多吃点。”徐今强拿着筷子,就是不动桌上的鱼肉,最后他不得不对一脸狐疑的部长吐露真情:“部长啊,他们把我打成右倾机会主义分子了。”余秋里一听就急了,“嘭”地将筷子往碗上一搁,问:“为什么呀?”徐今强支支吾吾不敢说。

余秋里更火了:“我在这儿你还有什么支支吾吾的?”

徐今强了解余秋里的脾气,于是如实报告:他是因为抓炼油而对大炼钢铁不热心才被省里抓反面典型弄成“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

余秋里听完,非常生气地扒拉几口饭,便将筷子往桌上一甩,站起身:“这顿饭也吃不香了!我要上省委去。”这天晚上发生在兰州的这一幕后来连毛泽东都知道了:

晚饭很丰盛,酒菜齐全,且是超规格的。本来余秋里让下面的人吩咐由他们石油部出面招待省委书记,但人家省委的人不干,说余部长上甘肃来,再让石油部掏钱请客,他们省委领导的面子没地方放嘛!“那就客随主便吧!”余秋里对秘书说。

傍晚时分,宁卧庄宾馆的上上下下都知道省委书记要前来设宴招待石油部长,于是不到5点钟就有人在大门口站着恭候。

“哎呀书记好书记好!我已经有些日子没见您这位老首长啦!”余秋里提前几分钟在下榻的宾馆走廊里等候省委书记的出现。来者的身份不仅是甘肃省委书记,而且当年在长征路上与余秋里一起走过雪山草地,后在西北野战军当过四纵政委、兼任陕甘宁晋绥五省联防军副政委呢!论资排辈,余秋里叫他首长一点不过分。

“好好好,余部长,你现在可了不得呀!年轻有为,毛主席赏识,中央重视的石油部长喔!”省委书记一番夸奖,露出少有的钦羡之情。

“来来,给书记敬酒!”余秋里喝酒的水平一般,但为了表达诚意,他今晚不得不全力以赴。借酒意,他向省委书记一次次地表达心愿:“我们的玉门油田、兰炼、运输公司,都在你书记的地盘上,仰仗你和省委的正确领导和关照,我们才有了些成绩,感谢书记,感谢甘肃人民!”省委书记也是个不胜酒力的人,几杯下去,满脸通红,舌头根都有些大了:“余、余部长你太、太客气了,我们不都是在毛主席和党中央的领导下干工作嘛!石油部在你余部长的领导下,去年就打了个翻身仗,今年形势更是一片喜人,毛主席表扬你,我们甘肃人民更感谢你!你瞧瞧,玉门、兰炼,还有周总理一直特别关心的运输公司,都在我们这儿,这是我们甘肃省的光荣和自豪啊!我们甘肃只要有这几个单位大跃进了,我们就能向毛主席和党中央交份满意的卷子了!你说是不是余部长?为这,我得先谢你!来来、干--干了这一杯!”“干!为了社会主义新中国!为了毛主席他老人家的健康!干杯!”余秋里今晚有事要求省委书记,所以人家的酒是不能不喝的,而且必须喝到主人尽兴的份儿上。

酒后的闲聊该是轻松的了吧?非也。会客厅的大沙发上,省委书记脱掉鞋子,说要舒服舒服。

人家是老红军,正式场合一言一行,有板有眼。从台前走来后,该是“老农民”的那套习性一点不马虎地彻底恢复。余秋里在这一点上非常喜欢省委书记,他们都是从小吃不饱穿不暖才扔了锄头跟共产党闹革命出来的,虽然现在官当大了,但骨子里的生活习惯还是农民一个。

余秋里也不含糊,屁股坐上沙发后,脚上的鞋一脱,跟着人家主人双腿盘在沙发上,不同的是人家仰躺在大沙发上。“不好意思了,余部长,今晚让你给多灌了几杯,有点那个了……

”省委书记舌头根真有些发直了,脸绯红地,仰躺在沙发里冲北京来的客人歉意地笑笑。

“书记说玩笑了,那点酒对你来说就像当年战场上捡几根敌人的烧火棒一样不在话下。”余秋里从不奉承人,今儿个例外。

省委书记笑着在沙发上用手指指余秋里:“你至少比我少喝三杯!三杯肯定是有的……”余秋里的心里早已想着有求于人家的事,便引入正题地对省委书记说:“书记啊,这次我来拜访你可是有求于你啊!”省委书记半闭着眼:“说,你余部长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嘛!”余秋里一听很是振奋,赶紧把手里的烟一掐,说:“我是为兰炼的徐今强的事今天要求你帮忙了!”“徐今强?!噢,他这个人到底怎么样嘛!”“当然是好同志了!对党忠诚,作风正派,工作认真负责。”“这些我知道。可我听说他在兰炼的表现挺右的啊!”省委书记不耐烦地挥挥手,说,“省里正在研究下面报来的材料,好像他有点悬啊!离右派就那么几公尺了呀!”余秋里显得有些着急:“我不相信这个同志有什么右倾思想,更不相信他也会是右派!”省委书记把头往沙发里头一侧:“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突然又转过头,向外面喊着,“喂--组织部的小李过来一下!你是经办人,你给余部长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那个经办人匆匆从门外走进来。先看了一眼自己的书记,又看了一眼横眉冷对的独臂将军部长,心里有些发毛地说:“是这样余部长,下面反映徐今强只知道抓炼油,而对毛主席和中央大炼钢铁的事有反对意见。群众因此对他……”余秋里生气地打断对方的话:“搞石油的人不抓炼油的事还要他干什么?”经办者很害怕石油部长的两只眼睛,尤其是他那只空洞洞的袖子,一扇动就叫人心惊胆战起来,到底胆战些什么,也说不上来,反正挺叫人害怕的。“可、可大炼钢铁是毛主席号召全党要抓的头等大事,他徐今强不但自己不热心,而且也不支持兰炼的群众炼钢铁,这样影响就很坏。”“坏什么?我看很好嘛!”余秋里的声音很大,一下惊醒了醉酒中的省委书记。只见他揉揉惺忪的眼睛:“怎--怎么啦?”他看看余秋里脸色不太对劲,便对手下说,“小张,你、你给余部长讲讲徐今强的具体事。”说完,他又力不从心地重新将头转向沙发的里面。

“对嘛,我听听啥事实嘛!”余秋里缓了下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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