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纷纷表示不再相信她,她刚刚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一切,这一切都是真的,不可置否。
雁刀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这还要多亏了自己平时比较善于察言观色,所以才能从细节中发掘事情的真相。没想到这一点救了他们。
女巫现在的地位已经失宠了,所以她说什么都不再获得大家的认可。
他们的目的可以说是达到了一部分了,忆雁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哥哥居然这么厉害,她看自己哥哥的眼神里明明在说:“还不赖呀。”
“那是。”领会到妹妹的眼神的雁刀回了一句话,话里是满满的骄傲。
萧俊涵也很感谢他,而雁刀却只是微微一笑对萧俊涵说:“萧大哥,刚刚你救我一命,现在我救你一命,是应该的。”
忆雁心里还是不明白,就算这里开始怀疑女巫的威信,也不代表可以拖延到今晚的子时之后呀,如果女巫现在就要将他们火祭了该怎么办呢?
雁刀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他急忙地问萧俊涵一个很关键的问题:“萧大哥,浅月姐姐什么时候能到?”
“我估计明早的凌晨,应该能到了。”萧俊涵继续说,“我估计过了子时,我就能撑到她来。”
看着萧大哥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雁刀点点头。
这里依旧是炸开了锅,表示不相信女巫,女巫则是一直在解释,说自己这些年的付出。
“如果你让大伙儿们相信你,你也得拿出证据啊,他说得有理有据的,你却说不是,那我们要怎么才能相信你呢?”一个这里表示她已经失信。
李福强也和女巫隔得远远地,现在女巫是火药桶,他还怕引火烧身,误伤了自己呢,还要保持自己的威信的。
于是李福强也跟风地说:“是啊,你要让我们相信,你得证明你自己才行。”
这里毫无疑问地还是附议。
此时轮到雁刀开口说话了,他说:“其实女巫要证明自己很简单,如果她能够在今晚的子时之后,血月消失之后再进行火祭的话,那女巫将得不到任何的法力,我们甘愿受火祭。女巫你敢不敢赌?”
她听了这个赌注之后就笑了,本来什么采阳补阴的大法就是他雁刀的胡编乱造出来的东西,这她有什么不敢的?
“对啊,如果你想证明你自己,那么就在血月消失了之后再进行火祭,我们就相信你是好人,他们是坏人。”一个女人喊道。
雁刀看到女巫还在低着头犹豫,就继续用激将法:“我们答应你,如果你想证明你自己,那么就在血月消失了之后再杀我们,就可以证明你不是要利用我们增加你的法力。如果现在杀了我们,那就证明我刚刚说的话是对的。如果你敢赌的话,那么血月消失之后,要杀要剐我随便你们。”
这里很赞成这个赌注,都觉得雁刀的提议万无一失。
女巫不好说什么,只是沉默着。
大家看女巫是沉默着的,就认为女巫是心虚了,不敢赌这个赌注。
都纷纷在一旁起哄道:“你是不是不敢赌了?如果你不敢赌,那我们就认为他们是好人了,毕竟他们说的并没有任何问题。我们只能相信他是为这个地方好的,他们之前也帮了我们这里很多。”
在所有人的怂恿之下,女巫还是很犹豫不决。
李福强这时候也站了出来,对女巫说道:“你就和他们赌一把吧,反正火祭只是推迟一点,如果你想证明自己是清白的,那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他们也没说要逃走,只不过是把火祭推迟一点罢了,也不急。”
这就是群众的看法,看上去女巫并没有损失什么,这就是雁刀的计谋的成功之处了。
“你懂个屁,你就是这么愚蠢所以才会像根墙头草一样,你难道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去求过他们吗?我什么事都知道!”女巫气急败坏地对李福强说。
李福强被训得屁都不敢多放一个了,这就是他的软肋。
事实上女巫要考虑的事情要更加的多,雁刀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在这方面吃亏的,如果一旦推迟的话,她就可能没有再进行火祭的机会了。他们一定在等什么,她不能这么中了他们的圈套。
他们以为她不知道吗?这么明显的一个套子,模拟出了一些莫须有的事情,真真假假的掺和在一起骗人们,如果她这个时候进了这个套子的话,她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就会一败涂地了。
但是如果她不进这个套子,她也是会一败涂地的,这样就证明了她是坏人,而他们是好人,她最后也只能和人们同归于尽或者远走他乡隐姓埋名了。
都是一败涂地,她到底要选择哪一个呢?
她突然想到,如果是等到血月消失之后再进行火祭的话,他们用这个方法无非是要把时间拖到沐浅月来救他们,如果沐浅月还是来不了,她就可以顺利地进行火祭了。
这么一赌,她就只能够赌沐浅月还没有来,她就能够在沐浅月来之前把他们全部杀掉,这样他们就没有招数可以用了。不如就将计就计,还能换来她的一丝丝赢的机会。
反正现在她也是骑虎难下了,只能这么做,等到血月之后沐浅月还没有来,那就是她翻盘的机会了。她现在已经努力了那么久,就要证明自己的时候了,她做了那么多就到了快成功的时候,她不能放弃,她告诉自己不能放弃,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于是她决定,赌一把。
“好,我答应你,我们来赌一把。但是你们也要答应我,血月消失之后,我必须要立马进行火祭。”在众人的呼声中,女巫终于走出来对所有人说答应这个赌局。
雁刀对着女巫笑了笑,仿佛自己志在必得,女巫也笑了笑,她知道,他们都在赌。
只是女巫不知道的是,这个赌局,萧俊涵和雁刀还有忆雁他们,是要赢定了。只是女巫以为自己在赌,其实是赌上了自己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