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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风波

翌日,孙安锦一早就跑去了西市药堂。西市药堂是有“神医世家”的杨家的祖传铺子,如今看铺子的是杨家第七代传人,年轻时号称“神药公子”的杨七。听人说,杨七的药好用,可杨七这个人却不好相处。

西市街角一个不起眼的铺面,“药堂”的匾额悬在散发着潮气的门上,离这间药堂尚有两三里时就能闻着股刺鼻的汤药味。

“杨老,被瓷片儿割伤该用什么药啊?”孙安锦受不住药堂里熬药的气味,捏着鼻子站在门口,朝里面喊。

堂里,一个枯槁的老头躺在卧榻上,对孙安锦理都不理。

“杨老?”孙安锦又试探着唤了一声。依旧没回应。孙安锦望着这枯木一般的老头,心里忽然有个不吉利的想法——难道他是“寿终正寝”了?于是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伸手探他的鼻息。

老头儿忽然睁眼。孙安锦吓得大叫一声,猛地后跳。

杨老转了转已经不灵动的眼珠,如老树拔根一般缓慢僵直地坐起来。孙安锦有些惊骇地望着他,仿佛看到一条早已枯死的古藤突然开始伸展。

“杨……杨老……”孙安锦警惕地后退至门边,生怕这是活见鬼。

杨老终于站起,瞥了孙安锦一眼,似乎冷哼了一声,执起一旁的拐杖,趿拉着鞋晃进了里屋。孙安锦瞪着眼睛看这古怪的老头一摇一晃地走路,忽然想起了陈阿四说的话:“那老头跟妖怪似的!”,不禁赞赏陈阿四这来之不易的英明。

那老头的身影消失在里屋门口挂着的门帘后就再没了动静。孙安锦不知所措地在药堂门口站了约一刻钟后,还是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站在里屋门口,从门帘的缝隙里可以看到杨老又躺上了一张榻。

孙安锦直起腰,咽了口唾沫,心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他了?仔细反省后,她柔着声音朝里屋那个躺着的身影恭敬道:“杨老,久闻您医名,我爹昨晚不小心叫瓷片儿割伤了,请您给开副方子。”

杨老的呼吸似乎重了一下,仍是躺在榻上,对孙安锦不理不睬。

孙安锦却捕捉到了他这一点细微的变化,再接再厉道:“素问杨老您医者仁心,药到病除,安锦先谢过您了!”

杨老终于睁开了眼。

孙安锦拎着药材往回走时,心里算了算手头的钱,深感生活不易。

“安锦,”百一叶正在西市看商情,路遇唉声叹气的孙安锦,出声叫住,“这是怎么了?丢钱了?”

“差不多,”一提钱,孙安锦又是一阵心痛,“没事儿可千万不要生病,一生病,吃药比吃钱都贵!”

百一叶看孙安锦提得大包小包,又是一身药味儿,便知她是从杨老那出来的。

“那个糟老头!坑钱的!”百一叶顿时像被点着的爆竹,“仗着祖传的药方能治几个病,还当自己是华佗再世了!”

“嘘,噤声!”孙安锦赶紧捂住百一叶的嘴,“枣县就他一个医师,不能得罪!”

“哼,就是个吃祖宗饭的!”百一叶向后躲开捂着她嘴的手,压低了声音道,“杨家几代神医,到他这成了骗子!”

孙安锦不晓得杨家行医的事,一时接不上话,但百一叶都说杨家祖上是神医了,那想来他们家的医术本是不错的。看来祖宗的光辉太耀眼是容易闪瞎后辈的眼睛的。

“嘿嘿……”街旁的乞丐张瞅着两个说悄悄话的女孩儿,傻笑两声。

“老张,你笑什么?”百一叶被瞅得有些不自在。

“嘿嘿……”乞丐张手里攥着根葱,敲了敲面前一只脸盆大的陶碗。

“这碗……”孙安锦觉得自己的脸有些抽搐,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哎,你说,真是世风日下!”百一叶凤眼一瞪,两手叉腰,气得不轻的样子,“有人欺负他脑子不好使,用捆葱就换了他原来的碗!那碗可值十文钱呢!”

孙安锦尴尬地笑了笑。

“欺负傻子,真是不要脸!”百一叶没察觉到孙安锦的神情,“这种人,就该咒他吃饭饭里全是砂……”

孙安锦试图转移话题:“这陶……盆,是怎么回事?”

“那是老张自己挑的。”百一叶终于停下咒骂,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给他三文钱让他买吃的,谁知他奔着卖器皿的铺子去了。三文钱能买个什么呀?我就让他挑,不够的钱我来付。说来奇怪,我以为他会挑个光亮白净的,谁知他居然抱着这个没上色的陶盆不撒手。店家说啊,那东西是常青居士订的,要用来当盆托的……”说着,百一叶又朝乞丐张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乞丐张又用他的葱敲敲“碗”,嘿嘿地笑。

孙安锦忽然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陶盆……挺好,瞅着招人同情,说不定能多讨点东西……”孙安锦好不容易挤出一句安慰的话。

“你这么一说,倒也有点道理。”百一叶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他不要好的……老张,你挺聪明呀!”

乞丐张嘿嘿一笑,揪下截葱叶递给孙安锦。孙安锦没接。

临走前,孙安锦将身上仅剩的五文钱扔进陶“碗”。

站在孙府门口,隔着墙也能听见孙汝疼得直哼哼。孙安锦推开院门,见到瞬间正襟危坐在院中石凳上、一脸云淡风轻的孙汝。

“先生,药买来了。”孙安锦将手里的药材放到石桌上,尚有两包没处搁,“咱们没钱了。”

孙汝的脸僵了僵。

“先生可有法子?”孙安锦盯着孙汝,想着这家伙其实可以给人抄书。

接下来的几个月,孙安锦被迫埋头苦读。读了几本医书后,她终于明白,被瓷片割伤并不需要桔梗一类清肺止咳的药。而在孙汝将多余的药材卖给李老爷后,孙府脱离了贫困。

“你爹要那么多药材做什么?”一日,孙安锦陪着百一叶打算盘时忽然想起此事。

“给我二姐。”百一叶一手翻账簿,一手打算盘,头也不抬。百世华刚将李府这一年的收支表交给百一叶,让她算着玩。

李家二小姐叫百年心,据说是个长得出尘的。百年心无心商道,对医术倒是很有兴趣。李老爷觉得反正李家有百世华顶着,就将“没什么用”的百年心送去学医了。百年心打小跟着位师父云游,几年才回一次家,故而孙安锦并没见过。

“你二姐?学医去了的那个?”孙安锦想起陈阿四说的“杏林仙子百年心”,不由好奇,“阿四叫她‘杏林仙子’呢。”

“杨老年轻时还有个‘神药公子’的名号呢,”百一叶翻了个白眼,“我二姐那斤两,也就蒙蒙阿四。”

于是孙安锦的好奇被浇灭了。

临近年关,西市许多铺子都收了摊。枣县来往的车马较平常多出不少——大多是商人的,赶着回乡过年。客栈这两日生意极好,每日的钱响很是馋人。

“你家怎么不开客栈?”孙安锦问百一叶。算一算,方才已有六个人打听客栈了。

孙安锦、百一叶、陈阿四三个正坐在罗记铺子里喝粥。罗婶就罗姑娘一个亲人了,娘俩守着铺子过年。

“开呀,当然开了。”百一叶放下粥碗,掏出帕子擦了擦嘴,“京城的八面楼听说过没?那就是我家的!”话音刚落,旁边传来碗落地的声音。

“毛躁!”罗婶瞪过来。一不小心将碗扣在地上的孙安锦赶忙赔不是。

自从罗姑娘为了见孙汝而闹上吊,罗婶对孙家父女的态度就没好过。不过打从那次孙汝让陈阿四送来那封信,罗姑娘倒是消停了。可惜这并不能改变孙家父女在罗婶心中的形象。

“八面楼?没听过!”陈阿四埋头吃粥,呜噜着来了一句。

“去去去,没见识!”百一叶也不解释,筷子伸向桌上的小菜。

一旁忙着收拾扣在地上的粥和碗的孙安锦仍在回味这个令她震惊的消息。陈阿四没听过,但“八面楼”这个名字对孙安锦来说可是如雷贯耳。京城里最大的酒楼,没人敢去招惹,就连官府的人也不敢在里面横着走。

邻桌是几个外乡人,叽里咕噜地说着外乡话。

“要过年了啊!除夕那天,一起放炮仗吧。”百一叶嚼着爽口小菜,筷子几乎抡圆了。罗婶的手艺确实没得说,怪不得罗记名满枣县。

“我堂弟小六过几日就到了,到时候咱几个一起玩儿。”陈阿四喝空了碗,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舌头都要伸到脸颊上去了。

“啪”一下,一张帕子被甩到他的脸上。

“太难看了!”百一叶看不下去,只能牺牲自己的帕子。

“唉,我二姐前几日托人捎了信儿,今年又不回来了。”百一叶不忍心看陈阿四糟蹋自己的帕子,将目光移开,“把我爹愁的……”

“不会和野男人跑了吧?”陈阿四“神来一笔”。铺子里的人听了,瞧了陈阿四一眼,见是个愣头愣脑的小子,顿时乐不可支。

“你才和野男人跑了!”百一叶气极,随手抓起个东西砸了过去。

于是陈阿四的脑袋上起了个包,孙安锦失去了自小戴在身上的玉佩。

“安……安锦……”百一叶看着地上碎成几块的玉佩,一时失语。

“啊,罗记的地可真硬实。”震惊过后,孙安锦挤出一个笑容来。

“是,是呢,”不知为何,百一叶只觉得这笑容让人更加不安,甚至是毛骨悚然,于是一抬手,指向正捂着脑门叫唤的陈阿四,“阿四赔!”

“什么?明明是你砸的我!”陈阿四嚷起来。

孙安锦的笑却愈发有些柔情似水的意味,开口道:“没事,阿四还要和野男人私奔呢,我怎么忍心让他负债上路呢?”百一叶感到一阵阵的阴冷,不由打了个哆嗦。

“啧,还是块好玉呢,”邻桌有人做玉石生意,捡起一块来仔细打量了一番,“市面儿上可没得买。”

百一叶的脸色顿时不大好看。

这人一说,立刻有几人过来捡了剩下的几块,举到眼前装作打量一番,然后若无其事地收起来了。

就这样,孙安锦的一块玉佩换了李家二十两金子。李家掌家的大姐百世华得知此事后,将百一叶关了禁闭,自己则抱着账簿发了半天的呆。陈阿四回家静养,等到头上的包消了,家里的爆竹已被陈阿六放完了。

二月初,常青居士从老家回来,学堂又开课了。

“夫子回常青山了?”学生们围过来叽叽喳喳地问。常青居士看看角落里正在临帖的孙安锦,生硬地应了一声。

百一叶被解了禁后较以前沉闷了许多,陈阿四被砸了后较以前又傻了几分。二人倚着窗子望树上的莺雀,神情木然。孙安锦临完帖后,见这二人仍是魂不守舍的样子,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一叶?”散学后,孙安锦叫住行尸走肉般的百一叶。百一叶停住脚步,定定地看向孙安锦。

“你怎么了?”孙安锦试探着问。老实说,上次的玉佩事件里,她并没想到百一叶会被关禁闭,心里多少有些愧疚不安。

“安锦,”百一叶讷讷地开口,“你……”犹豫了许久,百一叶眉头蹙了蹙,却始终没有下文。

孙安锦望着她,耐心地等着下文。

“老张最近不见了!”百一叶忽然神经兮兮地拽住孙安锦的衣袖。孙安锦眼看着自己的素色衣袖被蹭上一块墨迹,心中苦笑。方才这丫头分明是是有事要问她的,看这情形,是放弃了。孙安锦的心里忽然生出一种不安来——或许自己最不希望发生的事即将发生了,那件有关自己,有关孙汝,有关很多人的不能被提起的事。

百一叶继续自顾自念叨着:“你说他一个傻子能去哪儿?会不会是被人拐了?”

孙安锦压下心底的不安,勉强笑了笑,轻拍百一叶的肩膀,道:“放心,没人会拐个傻老头儿的。”

话虽如此,孙安锦还是任由百一叶将自己拖来了西市。出人意料的是,乞丐张已经蹲回了自己的街角;而更令人意外的是,他的身边还蹲着个小乞丐。小乞丐灰头土脸的,一双眼睛倒还算有神。百一叶和孙安锦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由百一叶出面来问个明白。

“小弟弟,你是他什么人呐?”百一叶走上前,朝小乞丐和气道。

“徒弟。”小乞丐口齿清晰。百一叶和孙安锦再次面面相觑。要饭也要拜师?

乞丐张“嘿嘿”地笑了一声,用捡来的树枝敲他的陶盆。小乞丐立刻跟着学,也用捡来的小棍敲陶盆。

后来,百一叶和孙安锦二人在路人那打听到,几日前乞丐张从人贩子手里救下个孩子,孩子说他家里穷,他是被嫂子卖出来的。当时围观的人里有人可怜他,想将他领回去做个小童,可这孩子不知为何就是不应,偏要跟着乞丐张。人们没法子,只能任乞丐张收了这徒弟。乞丐张领着这孩子去了土地庙拜土地,方才回来不久。

先生,感谢您没有以乞丐为职,孙安锦看着蓬头垢面的一大一小两个乞丐,默默想道。

那天黄昏,小乞丐首次和乞丐张一起要饭,半个时辰里要到的饭就超过了乞丐张过去一周能要到的。二人高兴地“大快朵颐”了一场。次日,陶盆里又只剩下李家三小姐百一叶的“慷慨”施舍——三文钱,是百一叶一天的零用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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