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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傍晚!

太阳慢慢的落下,余下的光辉金灿灿的洒在绿油油的树叶上,让人感到无比的温暖。

湖山。

村里的老老少少全都聚集在山脚下的阴径小路上,依依不舍的望着前方高大的身影。

“哥哥,你一定要走吗?不走不可以吗?”一个稚幼的身影嘟着小嘴泪眼汪汪的。

“小剑乖,哥哥会再回来的。”

“真的吗?”顿时嘟起的小嘴的立刻破泣为笑起来。

“真的!”左沐晟深深的看着眼前这个舍不得自己离开的小家伙。

三年前,受伤无意之中来到这里,村子里的安静,宁祥深深吸引了他,村民的纯朴与善良很快的让他融入到其中。

在这里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远离争斗的生活原来也可以活的如此的惬意,只是偶尔会对着夜幕的星尘叹息,身边没有她。

如今他要离开了,舍不得不仅仅只是村民,他也一样。

“左大哥,你还会回来吗?”清脆的嗓音婉如春天的黄莺,带着几分羞涩。

“会,我一定还会回来的。”三年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她,他真的好想她,他要出去,只要看她一眼,一眼,他便就已经满足。

左沐晟嘴角微斜露出完美的笑容,虽然只有半张脸,但依旧让人为他失魂。

“那我们等在这里等你。”

“嗯!”

告别了村民,左沐晟在大家依依不舍的眼神里慢慢的消失。

春风镇。

三大镇之一,过了这个镇头也就到了沙城。

繁华的街道,密茂的人群,看着如朝涌般的人流,消失三年的左沐晟突然觉的自己与繁荣的市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宽敞的街道上到处都是门庭堂皇的酒楼,店里的小二为了招览自家的生意,上演着好戏,个自耍宝的迎接客人。

吉祥馄饨。

在街角的转弯口处,一个不太显眼的面摊,吸引了左沐晟的注意。

“客倌这边请,您请坐!”老板热情的上有招呼,用肩膀上的白布扫了扫座倚。

“来碗吉祥馄饨!”左沐晟看粗略的看了看这家面摊,面摊是由夫妻两人一起开的,男的年龄大约四十来岁,右脚走起路来有一些小小的颠簸,女的大概也在三十到四岁之间,一直守在锅边,两人脸上一直都挂着亲和的笑容,一点都不像那些在外虚伪的招览客人的店小二。

“好咧,您稍等……娘子,快,快有客人来了。”男人显然有些激动,一颠一簸的跑到女人面前,兴高采烈的报告着。

女人只是抿着嘴轻轻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笑着从怀里拿出丝巾帮男人擦着额头上的汗渍,男人露出满足的笑容,所有的辛苦都不算什么。

欣馨,你还好吗?

棠挚曦对你……好吗?你幸福吗?

看着女人脸上幸福满足的笑,他终於明白,一直以来她想要的幸福很简单,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拥抱也足於让她展开笑颜。

“快走,快走……”

“快走,快走……”

突然安静的街道上突然热了起来,看着所有的人都往大街上涌现,左沐晟仰制不住好奇心揪住一个小孩儿问道:“这是要去做什么啊!”

“看跳舞。”小孩儿吝啬的吐出几个字眼珠儿一转,低下头饶过左沐晟的铁掌一溜烟的跑没见了。

“跳舞?”左沐晟喃喃自语。

“咚!咚!咚咚咚……”铿锵有力带着节拍的鼓钟声。

“喔!喔!喔……”围观的人受到台上鼓声的影响打着拍子跟着叫嚷起来。

只见一个轻衣罗衫的蒙着面的舞娘穿着薄薄丝透的纱裙站在用鼓钟而制成的舞台上载歌载舞,由八个人彪形大汉抬着正穿街走巷,咚咚的鼓声正是由舞娘跳舞时用脚敲打而成的,街道上所有的人无不放下手中的事情,观看的这一奇景的。

“无聊!”跟着人群走近的左沐晟斜睨了一眼台上坦肩露背的舞娘,气自己怎么会对这样的事情感兴趣,不屑的闷哼一声,正准备转身离开,谁知却被旁边的人拉住,“喂,兄台,怎么无聊呢?你到底懂不懂啊!”了

左沐晟半眯着眼冷凛的望着拉住自己口水都快流到裤档下的肥胖子,往往杀死一个人不一定需要语言或者利器,一个眼神也足矣,而左沐晟冷嗖嗖的眼神已经将所有档在他身前的人全都杀死。

“你,你,不懂的欣赏不跟你说了……”胖子伸出的手指有些颤抖,艰涩的吞着口水怆慌的后退,有几次险些摔了个四脚朝天。

左沐晟吓走了胖子,微微的侧了侧身子,当眼角的余光瞅见舞台上的舞娘正用极其妩媚的眼神的勾魂时,突然他的胸口像是燃起一把熊熊烈火火似的烦燥不安生气。

“杨柳姑娘的舞跳的真好呀!”

“听说杨柳姑娘会收陡弟了哩?”

“我要去报名……”

乍听到杨柳两个字,左沐晟的心狠狠的一怔,不稍半刻,他为自己的心中突生出的想法感到啼笑皆非,他怎会把杨柳和杨欣馨这个名字拉扯到一起去,揉了揉眉心,摇了摇头转身的朝着舞台相反的方向离开。

蓦的。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台上蒙面舞娘却在这个时候拉下了她的面纱,露出她清秀的容颜,嘴角轻轻的上扬露出暖心的笑容道:“今天的表演到此结束。”一个漂亮的旋转跳下舞台,人们只来得及看见她一头的银发在空中漂荡的影子。

“杨柳今天的演出真的太棒了,明天要不再多跳一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摇着扇子嘴都快笑出花来了。

“徐妈妈,我们说好的,每天一只舞!”杨欣馨换好衣服,看不出任何的喜色怔怔的望着眼前这个见钱眼开的又喜欢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女人。

“厄!是的,是的,可是你看现在……”徐妈妈还想再说些什么,杨欣馨突然转身瞪着眼睛怔怔的望着徐妈妈,也许是怕丢失她棵摇钱树,徐妈妈对她也只有阿虞奉承,甚至有时敢怒不敢言,“呵呵,听你的,都听你的。”

“那我要出去了,徐妈妈也没有意见喽!”杨欣馨每次看到徐妈妈一脸吃鳖的样子就觉的好笑,强忍住快要爆出的笑声,杨欣馨没有说太多一挥衣袖转身离开了。

三年前,他无声的离开后,她身上的毒慢慢的也清除了只是她脸上的伤……

下鄂骨的脸颊上一条条深深的刀口伤之骨头,赖神医想尽办法无论怎样的修补始终都无法恢复,之后她将自己不是真正的柳希雪告诉了柳天奎,只是她省略了很多重要的细节,虽然柳天奎执意说她还是他的女儿,但她还是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辗转几折,最后她便就来到了这里。

春风镇。

她已经无法改自己此刻的自己是一个古人的事实,为了生存,经过一番苦思冥想,最后决定将她在现代的时候所学的肚皮舞,爵士,探戈……带到古代里,於是便找到了万花楼,开始的时候只是抱着一个玩玩的态度,没想到一年下来,她身名大造,几乎成了整个春风镇的名人。

每次跳完舞,她都会来到悦来客栈好好的吃上一顿,因为跳舞的时候,她都是蒙着面的,所以这样也就不会给她的生活带来太多的烦恼,不过如果当别人知道每次在台上妖媚万千舞姿生动灵蛇的杨柳姑娘其实是一个脸上有着深深刀疤的女人,不知道这些被迷的神魂颠倒的男人会不会立刻吐出来。

“小二………”坐定后正准备叫菜,却突然被一道声音打住。

“小二这里上一盘鱼花糕。”

杨欣馨一愣,疑惑的看着帮自己叫菜的男人,浓眉大眼,清楚分明的轮廓,挺直的鼻子,深邃幽暗的眼神中带着几份神秘,脑子里迅速的搜索,她确信自己不认识他,“这位公子也喜欢吃鱼花糕?但是这里已经有人坐了。”杨欣馨不慌不忙的整了整衣衫,示意她已经先坐在这里了。

“鱼花糕是为姑娘您叫的。”男人挑了挑眉,饶有兴志的看着杨欣馨,也许他还没有碰到哪个女人在看到他不动心的。

“哦!是吗?谢谢,不过我今天不想吃鱼花糕!”长的帅了不起吗?杨欣馨一眼便就看穿男人眼里的挑畔是什么意思,她最看不惯的就是自以为长的帅就要全天下的女人都城府似的,哼,她偏不。

“杨姑娘每次跳完舞不都喜欢在这里点上一盘鱼花糕的吗?”男人的挑的更高了一些,微勾嘴角露出漂亮的笑脸。

“噗!咳咳……!”杨欣馨一怔,刚喝的茶水全仆了出来,慌乱中又不小心打翻了茶杯,水全都浅到身上了。

该死!他怎么会知道她刚刚有跳舞,不可能的,她每次上台不都是蒙着脸的吗?

“小心……”男人好心的递上手帕,“我不会告诉别人的。”男人双唇紧抿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

不会告诉别人的,不会告诉别人的,杨欣馨斜睨了一眼眼前个妖孽一般的男人,她才不相信他会有那么好心,看他那个奸诈不得了的笑,就知道他不按好心的。

“咳咳……”杨欣馨接过手帕擦了擦身上喷出的茶水,清了清喉咙,“我不明白你说什么,跳什么舞?”她决定来一个抵死不认,看他怎么办。

“哦!是吗?那我想我不该来这问姑娘的,我该去万花楼直接去问徐妈妈的。”男人抿了一口茶,非常满意的看到杨欣馨惊慌失措的模样。

“想问谁就问谁去!”比起刚才,杨欣馨此时的话语明显的有些底气不足,徐妈妈那个人见钱眼开,该不会是她告诉他的吧!

杨欣馨眼神左右闪烁,有些不知所措的端起空空的茶杯往嘴里喂。

“没茶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已经坐到她的身边了。

“啊!”他的突然靠近本能的想要逃开,刚想站起脚下一滑。

鐡链手快的一把捞起就要滑到的杨欣馨落入怀中,神秘的深邃的眼神的在她的身上打量着一些什么,“我没恶意,只是想请姑娘上府上小住一段时间而已。”

“我……”杨欣馨双手一推跳开他的怀抱,整了整衣衫,“我说过了,我不是什么杨柳,干嘛要跟你去府上小住一段时间啊。”杨欣馨下意识的捋了捋了头发档住脸颊上的伤。

他的强健有力的心跳,让她想起了某个想要忘记的人。

“虽然我有说你跳过舞,可是我没有提到杨柳啊!”鐡链看着她惊慌的某样,越来越觉的有趣。

“你……”杨欣馨瞪大着眼珠咬牙切齿。

“哈哈……你满头的白发那么招人眼,除非我是傻子,否则怎么会不知道呢?”鐡链看着她生气的模样,觉的真的很可爱,她和她真的很像。

“你……”杨欣馨气的跺脚。

他这样说的目的分明就是在说她笨嘛,明明自己有一头招人眼的白发,却还自以为聪明的可以瞒过所有的人。

“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怎样的,我只是想请姑娘帮个忙,我保证你的这个小秘密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的。”鐡链收起嘴角的笑。

将军府。

“你是将军?”杨欣馨不可置信的抬头问道。

“怎么?我不像吗?”

“不太像,将军不都是肥彪横肉,然后再有一脸的大胡子,这才像吗?”

“你确定你说的不是屠父而是将军吗?”鐡链故意皱起眉反问道。

“我……”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一个侍卫小跑过来,“将军,夫人说在花亭等您。”

“好啦,下去吧!”刚刚还在笑的鐡链突然脸色暗沉下来。

“你没事儿吧!”杨欣馨推了推他的肩膀,试探的问了问。

“我没事儿,你先在这儿坐一会,我去去就来。”鐡链拧了拧眉,脸色依旧有些沉重但还是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

“嗯!”

半晌!

杨欣馨正觉的无聊起身想要走动走动的时候,突然一道细腻带着强烈的挑畔的声调在屋子里响起:“我当是谁呢?不过就是一个白毛女?”

“白毛女?”杨欣馨小声低喃的抬眼。

清翦瞳目,秀眉如柳,肤如凝脂,唯独与她不符的就是清澈的眼眸中带着太多的锐利与刺尖。

“看到将军夫人还不行礼?”

杨欣馨暗自吸气,欠了欠身子,“欣馨给拜见将军夫人,夫人万福。”来到这里久了,她竟也慢慢的习惯如何去做一个古代人了。

“哼!不懂礼数的奴才,来人掌嘴!”

杨欣馨一愣,拧了拧眉头,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儿招惹她了,两个凶神恶煞的丫环叉着腰慢慢的靠近自己,仿佛她们等这一刻很久了,杨欣馨眯了眯眼向后退,如果这两个人真的敢动手,她一定要她们好看,她可是堂堂五毒教教主的陡弟。

还未等她做出决定到底是动手还是不动手之前,两个丫环就已经将她牢牢的钳制住,其中的一个丫环已经扬起手,眼前一巴掌就要打下来,杨欣馨吓的闭上眼睛等待疼痛的来临。

“住手!”

鐡链极时赶到,从丫环手中救下了她,阴冷的双眸直直的瞪着刚刚想要动的两个丫环,直到她们害怕的退出屋去。

“将军,您生气了……”阴阳怪气的语调让杨欣馨听的毛孔直坚,这酸酸的语气,连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跟这个刚刚认识的将军是不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了。

“婉如?”鐡链力道十足的打住她的声音。

“厄,等,等一等!”他们两个简直是把她当成透明的了,杨欣馨有些不自在的打断两人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不送!”

“不行!”

“你……”

“你……”

杨欣馨奇怪的望着两人,行为举上一模一样,两人的话都是和对方相反的,如果说两人不是夫妻的话,她打死也不相信,只是很奇怪,她明明看见鐡链眼底里对妻子的柔情,可是为什么他的行为却恰恰相反。

她就这样在两人僵持的情况下在将军府里住了下来。

三天后。

杨欣馨真的是非常的后悔跟着鐡链回到将军府,更后悔的是为什么她要住在将军府里,害的她每天都要快着猫躲老鼠的生活。

“杨姑娘,原来你在这儿坐着呢?厨子做了一点点心,我正要拿了给你呢?”躲在花池旁的杨欣馨正在心里犯着滴咕,将军夫人烈婉如已经笑若春风,桃花满面的一步一步的跨着台阶迎上前了。

惨了!

杨欣馨刷的一下脸全白了,颤抖的拉扯着嘴角勾起一丝丝笑脸,“夫人客气了。”只见烈婉如身后的两个丫环立刻护在她的左右,阻拦了她可以逃跑的路线。

“什么客气不客气的,也许以后我们都会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当然要拿来给妹妹分享啊!”烈婉如挑了挑眉,双瞳有神,目光如炬,盯在杨欣馨的身上,汗毛直竖颤抖着。

“厄……”杨欣馨皱了皱眉,额头下滑过三条粗粗的黑线,眨着眼睛有些为难的开口道:“夫人,您是误会什么了吧!其实我和将军……”

“不用说我知道的,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的,而且一直以来也就只有我一个人服伺他,当然会觉的有点儿倦了,男人嘛不是都这样的,喜新厌旧……”烈婉如忽的一个高调打断杨欣馨想要说的话。

“不是夫人,其实我和将军只是刚刚……”

“我知道,你们现在只是刚刚开始,可能会非常的恩爱,可是岁月不饶人,相当初我和他也曾是山盟海誓过的……”

“不是,我们没有……”

“对,我知道,你们现在没有吵过架,可是终有一天……”

杨欣馨囧囧的哦着小嘴望着涛涛不绝的烈婉如,句句说的不在意,可是句句都在告诉她,今天他可以抛弃她,明天也一样可以抛弃你……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三个时辰……

杨欣馨机械性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扭了扭脖,掏了掏了耳朵,无奈的深吸一口长气,烈婉如足足说了三个时辰,三个时辰当中,每次她想插话说清楚与鐡链的关系时,烈婉如就会慷慨激昂的打断不给任何机会。

忍,忍,再忍!

忍无可忍!

“啊——”杨欣馨猛的弹跳起来大吼一声。

“杨姑娘你……”烈婉如惊讶的看着突然大叫的杨欣馨。

“真是受够你了,我是个女人都受不了你,更何况是你老公,你对着我这么一个陌生人就足足的念了三个时辰,,你知不知道其实你老公还是很爱你的,她知道喜欢跳舞特意请我回来教你的,结果舞你没学,净在这儿跟儿瞎扯说一些有的没的,我和你老公根本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而且我不会嫁给他,不,会!”杨欣馨龇牙咧嘴抓狂的每居高临下的对着烈婉如一阵狂叫。

突然!

周围变的安静。

烈婉如仰着头两泪闪烁着的泪光光怔怔的望着杨欣馨,迟疑的道:“他,他爱我?”

“是,是啊!”烈婉如的突然改变让杨欣馨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眨了两下眼睛,有些结巴,清了清喉咙:“其实我可以看的出来的,将军还是非常爱你的,但是你不能因为爱他就要他天天陪在你的身边,把他绑在自己的身边,他的身上还肩负着更多的责任,你能让他安心就是给他最大的爱,而他努力去实现自己的责任保家为国也正是因为要更好的保护你啊!”

“如果我改,他会不会原谅我,会不会好好的爱我?”烈婉如脸上的怀疑慢慢的变成欣喜,紧紧的抓住杨欣馨的手臂追问,“他还爱我,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鐡链突然出现肯定的回答。

“是真的,是真的!”烈婉如沉浸在回答不如,竟完全忽略那个肯定的答案是谁给的,等,刚刚那个声音是……灵光一个激闪,烈婉如抬起头正好对上鐡链温柔深情的黑眸。

“呵呵……”烈婉如忍不住的抽泣,但脸上却露出她最美最幸福的笑容。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多想了,烈婉如终於明白其实一直以来鐡链还是爱着她的,只是他的心不是只属于於她一个人,他还有更多的责任累积在她的身上,才会在不经易之间忽略了两人的关系,看着两人拥抱的情景,杨欣馨呆住了。

幸福是不是已经从她的身边溜走了。

翌日。

在将军府里的最为盛名的花亭里,时不时的传出一阵清爽的笑声。

“欣馨,这杯酒是我敬你的,一定要喝!”烈婉如端起酒杯,双唇紧抿却也盖不住心里的幸福。

“好!”欣馨爽快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鐡链与烈婉如面面相觑,良久两人同时发出浅浅的一笑。

“好啦!你们两个够幸福了,不要把我当成透明的好吗?”欣馨故意装成酸酸的椰榆道。

烈婉如笑着替鐡链将酒杯满上,“欣馨的心上人一定是个英雄!”

闻言。

‘碰’欣馨手中的杯子落在地上,眼中泛着晶莹的泪光。

他走了,悄无声息的离开,着急的连身上的伤都没有治好,就离开了。

“欣馨……”烈婉如看看了心爱的人,秀娟的眉头不禁拧在了一起。

杨欣馨吸了吸鼻子甩了甩头,抬起眼露出浅浅的笑意:“我没事儿!”

怎么可能没事儿呢?她总是将所有的痛都压在心里,越是这样,才会越是让人看心疼。

忽的。

鐡链寒眸一眯,直直的看着杨欣馨。

“厄……”我真的没事儿,杨欣馨被鐡链直直的眼神盯的不知所措,不自觉中挺了挺身子。

烈婉如尴尬的对着欣馨微微一笑,悄悄的垂下手在狠狠的戳了戳鐡链,“老公,你怎么了?”烈婉如用欣馨教她的词。

“诶!”鐡链猛的惊醒。

烈婉如拧着眉头,翘着嘴角咬着牙齿小声狠狠的道:“你干嘛这样盯着人家看?”

“厄,不是……”鐡链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坐直身子,幽幽的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我!”

“啊!”

话落,杨欣馨与烈婉如两人都皱着眉头惊讶的盯着鐡链。

灵光一闪。

鐡链一拍桌子,寒澈的眸子里顿时露出银色般的光彩,“是在一幅画上,是……”

“将军,大事不妙。”忽的,一个侍卫慌慌张张的冲了过来。

“什么事?”将军府里的人个个军纪严明,如果不是国家大事却不会如此慌张,鐡链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厄……”侍卫迟疑的看了看杨欣馨。

“说!”

“边关告急,军队里出现奸细凤将军下落不明,以至军心不稳,镇南王串谋里应外合,调动禁军围攻皇城!”

“立刻调动所有的精骑铁甲,前往皇城!”三年前皇上为了巩固皇位,将鐡链从边关撤回,并且将其官邸迁移春风镇,可是不管皇上如何待他,他依然忠心赤胆。

“我跟你一起去……”烈婉如上前一把拉住正准备离开的鐡链,翦目双瞳闪闪发光的望着。

三天后。

皇城的十里之外的军营里。

“将军,凤将军让人安全的送回来了。”侍卫高兴的冲进帐营禀告。

“人呢?”

“已经送到帐营休息了。”

“好,去准备酒菜,客人马上就要到了。”鐡链勾起嘴角,露出神秘的笑容。

“客人?”

“客人?”

同在帐营的除了将边夫人烈婉如,还有充满好奇心的杨欣馨。

第二天一早,杨欣馨顶着熊猫眼,掀开鐡莲的营帐,打着哈欠说道:“你不是说有神秘客人吗?害我蹲了一夜……”

“哈哈!他已经来过了!”鐡链看着连话都说不清的杨欣馨楼了楼身边的娇妻,相互一笑。

“你们,你们两个……”又在她面前秀恩爱,以鄙视的眼神瞟了瞟,“我去补个回笼觉!”

不知睡了多久,外面的鼓声震天,呐喊声,厮杀声,兵器撞击声将她惊醒,整理好衣服,走出帐篷,来到临时搭建的高台上,一眼便望见了下面两军交战的情况,两军的气势高涨,士兵杀敌勇猛,在鐡链的带领下,杀的叛军连连后退,就在此时,追击叛军的小队在离城墙大约一百米处突然痛苦的大叫,全都吐血惨死,一时形势大变。

上前追击的铁甲,被这样的惨状吓到了,他们从没想过在自己的国土上还要经历一次这样的战役,难免会恐惧,害怕。

骤然!

左沐晟倏的出现在皇城的高墙上,单手高高举起城门守将的人头,一刹之间,追击叛军的军队士气大涨,一举攻破了久战不下的城池。

杨欣馨望向高站在城墙上的左沐晟,恰巧对上他的黑眸,他戴着银色面具,只是那双眼眸不再有欲望,双眸透泽着温润,甚至还闪动着几分脆弱,心底里发疼,美丽的眸子里蒙上了氤氲的雾气。

他瘦了。

鐡链趁机带着铁甲队一鼓气带着铁甲队冲进皇城,顿时血流成河,染红一片,所幸的是,安全成功的救出了皇上,立刻调兵遣将备战迎接外敌的侵入。

初秋的夜晚已经有些凉意,窗外大树被夜风吹的沙沙作响。

闪闪的烛光照亮整个屋子,也印着两道微颤的身影。

“你……”左沐晟哽咽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但最后还是决定打破僵局,“你和挚曦过的怎么样。”浓浓的柔情和哀伤蓦地在他的眸子里出现。

“你这个傻瓜,你以为,你以为……”杨欣馨再也不愿多想,隐忍多时的思念突然爆发出来,她伸手揽住左沐晟的脖子,急切而狂热地吻他。

左沐晟竭力忍住回应她的冲动,深深地吸气,“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是的,是的,我知道,我都知道了……”欣馨伸出手捧住他的脸,手指轻轻的沿着他的五官缓缓的在脸上移动,颤抖着手指触碰着那半张面具,左沐晟像是被烫到似的向后缩了缩,看到这样的他,她心疼的说道:“我不该只顾自己的感受,只知道自己曾受过伤而不顾你付出的真心,不去体会你也有你放不下的,你也有你责任和你所要背负的包伏。”

“欣馨……”她的理解令他感动,更令他无颜以对。

慢慢的她揭开他脸上的面具,在面具被揭开的一刹那,她的呼吸都快停止了,看着那些令人触目惊心的像是被火烧过的伤痕,他究竟有多痛,为了她放天下庄,为了她放弃武林盟主,甚至假死默默的陪在她的身边保护她……够了,真的够了。

不过这一切都要感谢鐡链与烈婉如,如果不是他们,让她明白,要好好的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日子,不要为了已经过去的事情互相的折磨彼此。

“沐晟,我爱你,我也要你永远爱我!不要再丢下我,不要……”

该死!

左沐晟低咒自己一声,连忙轻柔的擦试着她眼睑下的泪珠,“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再无法忍耐,俯首攫取那令他朝思暮想的樱唇,把这些年的压抑和相思欲狂全数传达给她,热切的深吻她,与她的唇舌纠缠,沉溺在她甜蜜的气息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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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她活的憋屈,做了一辈子的小白鼠,重活一世,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弃之不肖!她是前世至尊,素手墨笔轻轻一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天下万物皆在手中画。纳尼?负心汉爱上她,要再求娶?当她什么?昨日弃我,他日在回,我亦不肖!花痴废物?经脉尽断武功全无?却不知她一只画笔便虐你成渣……王府下人表示王妃很闹腾,“王爷王妃进宫偷墨宝,打伤了贵妃娘娘…”“王爷王妃看重了,学仁堂的墨宝当场抢了起来,打伤了太子……”“爱妃若想抢随她去,旁边递刀可别打伤了手……”“……”夫妻搭档,她杀人他挖坑,她抢物他递刀,她打太子他后面撑腰……双重性格男主萌萌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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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名《焚尽七神:狂傲女帝》)前世,她贵为巅峰女帝,一夕之间局势逆转,沦为废材之质。魂灵双修,医毒无双,血脉觉醒,一御万兽。天现异象,凰命之女,自此归来,天下乱之。这一次,所有欺她辱她之人必杀之!他自上界而来,怀有目的,却因她动摇内心深处坚定的道义。“你曾说,你向仰我,你想像我一样,步入光明,是我对不起你,又让你重新回到黑暗。”“你都不在了,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像向仰你?!”爱与不爱,从来都是我们自己的事,与他人无关。带走了所有的光明与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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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魂穿,sc,互宠】风华绝代怎么诠释?世人不知,直到游家的废物六少横空出世。一见钟情是什么?游柒随意一瞥,撩拨万年不动的心弦。别人穿越是废柴翻身,扮猪吃老虎。游柒穿越是废的依旧废,柴的依旧柴。但是那又怎样?欺辱我的让你通通还上,逆了我的叫你家破人亡。乌鸦嘴一语成谶?不不不,我有特殊预言能力。直到那日,才知君本红妆。奈何某人捷足先登。世人言即墨太子心狠手辣喜怒无常,万不敢与之为敌。某女一脸无辜,我怎么不知道?点着手指在某人胸前画圈道:“顶好本宫的碗,你要是让本宫没有饭吃,本宫就让你没有肉吃。”某日,下属来报:“殿下,王家的说太子妃就是个神棍。”某人淡定:“太子妃又预言了什么?”答曰:“太子妃说王家不出三个月必然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某人颔首:“嗯,去让他们知道知道太子妃是不是神棍。”三日后,王家倒,众哗然,太子妃神了。问:总有刁民想害朕怎么办?曰: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