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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东海,船上。

玛利亚·赫斯特觉得自己跟着爸爸从自己国家出来开始,经过海上数月,已经和甲板上的咸鱼无异了。一眼望去除了海还是海,玛利亚叹了口气走进船舱,看着正在阅读经书的父亲,无奈地坐在了桌边,撑着头看着父亲:“爸爸,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北玄?日子真的太无聊了。”

路德维西斜眼看了一眼女儿:“都说了要改口叫爹,北玄没有爸爸这个说法,你怎么就记不住呢?”说着放下经书给女儿倒了一杯酸牛乳。

玛利亚翻了个白眼:“好的爸爸。”便拿着酸牛乳一口猛灌,总觉得这酸牛乳经过数月已经有点,嗯,很说不来的味道了。

“我们明日便到北玄,需要面圣,你那蹩脚的语言我看你还是少说为妙,真是丢人,还有我都说了几遍叫爹了怎么还叫爸爸?”路德维西无奈道:“不知阿梅利亚在日不落是不是过的还好…”

玛利亚拿着盘子里的饼干往口里塞:“妈妈肯定一切安好,女王那么照顾她,爸爸你倒是照顾照顾我啊?怎么我就要跟着你来北玄进行传教,哥哥怎么不来我一点都不服。”

路德维西并不理她,只是自个儿看经书了,一路上他一直在思考两国文化交融,如何融入日不落的天主信仰,北玄作为一个高等文化国家不知是否能接受自己国家天主的存在。想到这里,路德维西叹了口气,对女儿说:“到了北玄,你便不叫玛利亚·赫斯特了,叫芮芽。”

玛利亚一听父亲给自己取的新名字,非常激动:“芮芽…?听着好像很有北玄文化风情啊~爸爸,那这两个字有什么典故没有?”玛利亚觉得自己的父亲在来传教之前,对北玄文化已经做了很深的研究了,取这两个字一定别有用意,一定是引用了北玄哪个著名诗人的语句,这么一想玛利亚简直越来越激动,简直要原地转三圈了。

“叫爹我就告诉你。”

“爹爹爹!”

“芮芽就是你玛利亚的最后收尾的谐音。”路德维西看了一眼激动地原地转三圈的女儿,略微骄傲地抬起头,感觉自己给女儿取的名字简直好听到不行,深意什么的见鬼去吧,好听就行了!

玛利亚一听父亲的解释,渐渐站定,笑容逐渐消失在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毫无感情的假笑。

“那爹,你的名字是叫王大路吗?”

…………………

“呵呵。”

*

北玄,朝殿。

隆武帝看着眼前堆成山的奏折,感到一阵阵的疲惫,到底是老了,有点开始力不从心,合上手边的奏折看向身边的人:“烟暝,日不落两位传教使者是不是快到了?”

隆武帝身旁这位身着缟色蟒袍锦衣,头戴圆帽的男子走上前,双手交叠,行礼之后道:“回陛下,日不落两位使者预计明日便可抵达北玄。”

隆武帝听闻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明天就在御花园举办洗尘宴吧,布防做的怎么样了,可别到时候出什么差错。”

缟色蟒袍锦衣男子半弯着腰,低垂着眼,谁也看不清他的神色,音色深沉:“陛下请放心,臣已做好布防,明日洗尘宴定不会出差错。”

隆武帝闭着眼挥挥手:“退下吧,朕累了。”

“臣告退。”

门外。

栖鸦和万仞在门两边守候着,看着男子踱步而出,立即单膝跪地,低头道:“督主。”

男子看了一眼,目视前方,嘴唇微勾:“起来吧,去太子那。”

“是。”栖鸦与万仞二人起身便跟着男子往胧月宫走去,路途中,见男子停下,两人也跟着驻足。

“对于日不落两位传教使者,你们有何看法?”

万仞弯腰拱手道:“回督主,听闻两位使者是日不落圣主教会成员,那位路西先生是高层神职人员,而那位芮芽小姐则是路西先生的女儿,督主想要知道什么,属下可以再去打听。”

男子听闻笑而不语,沉默许久道:“你们知道,血圣女么?”

万仞和栖鸦面面相觑,并不是很懂自家这位主子的意思。

*

胧月宫。

太子君焚旭正独自一人坐在窗边下棋,抬眼见一名锦衣男子走进殿内:“烟暝,今儿怎么好兴致来我这里坐坐了。”

男子坐在太子对面,执起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上:“太子,臣有一事禀报。”

君焚旭勾起嘴角,盯着棋盘,指尖缓慢摩挲着一枚白子,笑道:“怎么,我们厂督大人又看上了什么猎物了?”

“明日貌似突厥使者也会来。”男子落下一子,“殿下,这棋盘上的局势好像有回转之象呢。”

君焚旭看着眼前的男人:“呵呵,照你的意思,这四皇子手下的礼部侍郎朱大人,怕是保不住了。”说罢落定一子,“哎呀,看来烟暝你的棋艺越发精湛了,本宫已经下不过你了。”

男子看着眼前的太子逢场作戏,用手撑着头道:“太子过奖,这还是要感谢殿下手下留情,本督才能赢这一盘棋,下面这一子,本督吃了。”瞧着被黑子包围的白子,“礼部侍郎朱大人?他可不能这么轻易的去死,他的用处可大了。”

君焚旭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感觉对面男子散发出的阴暗气息,道:“这云暮泡的茶,倒是越来越好喝了,烟暝,不是我说你,要是谁落在你手上,那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男子起身,“明日宴会怕是会有异动,殿下切记莫要轻举妄动,臣自会安排好一切。”

君焚旭倒是不以为然:“本宫一直很放心你,放手去做吧,本宫不拦着,知道你有分寸。”

胧月宫外的栖鸦和万仞见主子出来了,栖鸦单膝跪地道:“督主,据属下手下番子汇报,朱大人的亲信已经抓到了,问督主如何处置。”

“这个阴沟老鼠,好好地跟个突厥人混在一起,就让他在我东厂牢里,好好‘刷洗’一番吧,给他净净身,省的污了东厂大牢的地。”

栖鸦低头听到主子的吩咐,起身笑的阴森:“属下立刻去办。”

看这天气,明儿估计也是个好天,这太平盛世,总有那么几个人会不安分呢。

男子默默转动左手食指上的指环:“万仞,明天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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