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这个邪术的漏洞,而只有每日给雕像喂以生魂,雕像才会逐渐从雕像转变为人,但那个人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皱起了眉头。
这件事有两个可能,有人要故意害赵宇轩一家,但是并不想打算害死。
又或者,这个给赵宇轩邪术的人,是个新手。
不论是哪种可能,都不是好事。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赵宇轩一眼,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最后就当附赠的一个礼品吧。你们要小心,可能有不好的东西想要接近你们。”
不过现在两个人都呆呆愣愣,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我摇了摇头,叹了声气,站了起来。
这件事我就不插手了,除了一句忠告之外别的我给不了。我可不想蹋这趟浑水,扯上那些疯子怪麻烦的。
“那就不多说了,价格我回头发给你们,就先走了。”
林小华后知后觉的啊了一声,站起来说道。
“不……不住下吗?也不早了。”
我摇了摇头。
“不了,那个玩意儿已经魂飞魄散了。而且接下来的事件还是留给你们夫妻俩吧。”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 转身离去。
天色就是不早了,我回到店里已经十二点过半了。
他们都以为我不回来了,门已经毫不留情地关上了。
打电话都没人接!我啪啪啪拍了好一阵子的门,拍的手都红了,杜鹃这才迷迷糊糊过来给我开门来了。
“安哥,你怎么回来了呀。”
我舒了口气,说道。
“还好,已经处理完了就先回来了。”
杜鹃点了点头,我还没说话,二楼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
“宋安你大半夜敲个鬼啊敲!后面有女鬼追你啊!”
不用说,李明阳。
我翻了个白眼儿,吼回去。
“我打电话没人接诶!不给我开门我今天晚上睡大街啊!”
没人回答我,我估计李明阳又睡着了,要不然他能吼我十来八句不带停的。
我叹气,和杜鹃一起回房睡觉了。
一夜无梦,我好好地睡到了大天亮。
我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一觉睡到天亮了,感动地多在床上赖了两个小时。
等我爬起来,耗子这才回来了。
脸上两个堪比国宝的黑眼圈不说,而且还面如土色的,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活像从贫民窑出来的。
我十分诧异,问他。
“这是咋啦?”
耗子恨恨地咬牙。
“能咋!遇鬼了呗!”
我八成他是遇到啥不得了的东西了,忍不住好奇道。
“啥啊,能把你逼成这样。”
耗子一脸不爽,哼哼道。
“有个来咱们店里的傻 逼客户,虚报情况,害得我轻敌了!我他妈差点就出不来了!”
我一惊,能让耗子都差点出不来,那是得多凶险?
耗子继续哼哼道。
“不但差点出不来,我他妈还白跑一趟,钱也没了。那个客户折里面了!”
我啧了啧嘴。
“这什么事儿啊。”
李明阳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你说呗,这什么事儿?总有些人想天上掉馅饼,到头来你看看成啥样了?啧啧。”
我总觉得李明阳说的这话别有用意,但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摇了摇头。
“行了,坐下吃饭吧。”
今天的事儿还算比较少。单纯的是我和耗子的事儿少,算命的人还挺多的,忙的人是李明阳。
看到这一幕我和耗子都快乐傻了。
我这两天也累的够呛,干脆回房躺着休息去了。耗子倒是体格好,经历了多大的事坐下歇会儿就活蹦乱跳的了。
当然活蹦乱跳的下场就是被李明阳压着干活。
我摇了摇头,这傻子啊。
我不在关注楼下发生了什么,而是掏出来自己的扳指开始研究。
我想看看这个扳指上有没有什么东西,毕竟之前
一直研究这个扳指怎么用了。
但我看了三四圈,里里外外地看,啥也没看出来。只看出来这玉色还挺好的,要是拿出去卖肯定能卖出去个价钱。
当然我不可能卖的。
我看了一圈,确认自己再盯下去也不会有一点变化了之后,叹了声气,带回了大拇指上。
但这玩意儿就是挺好看的。我举起手来看,下意识拧了扳指两圈。
没想到,就我这么拧了两下,扳指发出了喀吧一声。
卧槽!我马上跳了起来,别是我给拧坏了吧!
我赶紧摘下来看,却发现自扳指本身倒是没有坏,就是……好像上面出现了什么。看倒是看不出来,但是能摸出来。
我赶紧从桌子上拿过来一个小型手电筒,往那个地方照了一圈。
只见扳指上赫然出现了一朵栩栩如生的彼岸花!
彼岸花的花丝被一根一根地勾勒出来,而且没一根线条连接下来,又好像在预兆着什么……
我皱了皱眉,又仔细研究了半会儿。
突然想起来什么,我又翻开了李明阳给我的古籍。
如果我没有猜测错的话,这还是一个地图!
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图。
我一惊,感觉自己知道了不得了的事。
我的心脏嘭嘭直跳,为自己的发现有些发热。
我应该继续探索下去,这是我现在唯一的念头。
但我应该先冷静下来,去问问李明阳。
我强压下自己的兴奋感,握紧了扳指走了出去。
现在已经中午了,人已经少了很多,李明阳和耗子坐在一块儿好像在研究什么古籍。
我迟疑了一下,走过去坐下。
耗子抬头对我笑了一下,李明阳头也没有抬就问我。
“咋了?”
我把扳指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沉声道。
“我在这个扳指上,发现了一个地图,彼岸花形状的地图。你俩看看有没有什么头绪,我想过去看看。”
话音刚落,李明阳和耗子猛然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我。
我被盯了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他俩。
“啥?你们干啥这样看着我,吓死人了!”
李明阳先开口了:“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挠了挠头:“就是我在床上无聊,拧了半天就出来了,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