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是要找那个彼岸花地图最后的目的地!
我一愣,看着自己的扳指陷入了沉思。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有人费尽心思地去找它?
而现在明显唯一的地图就在我手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有这种预感,我手里的扳指就是唯一的地图。
一种迷之自信,我扶着额头苦笑,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好像越接近这里我的某种感应就越来越强烈,对于一些事物我几乎做出的是下意识地反应。而且是对的。
比如之前,我在窗外看外面的一片漆黑,却能准确地找到彼岸花的通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继续探索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杜鹃扯了扯我的衣角,轻声问道:“安哥,你慢起来不是很好,没事吧?”
我才回过神来,对杜鹃笑了笑,摇头道:“我没事,可能是晚上没睡好吧。”
杜鹃担忧地看了我一眼也不再问了,她肯定不相信我说的话,认为我只是在敷衍她。但是杜鹃从来不会多问我不想说的事,杜鹃看了前面一眼,再次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低头看着戒指沉思了一下,毕竟现在还是在地图外围,路线也还只有一条,根本没有什么捷径或者别的通道。我产生了跟着他们走的念头。于是我轻声道:“接下来我们就悄悄跟着他们走,如果哪个地方他们走错了,我们就离开。”
杜鹃忍不住担忧道:“会不会很危险?”
我看了一眼那群人,他们人数还不少,大概在二三十个人左右,而且现在似乎就已经准备要动身了,我道:“我们小心一点就是,我主要是想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要来这个地方干什么。说不定跟踪他们的话,可以偷听到有用的对话。”
杜鹃突然问道:“那安哥,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我的意思是指,这里是干什么的?”
我摇了摇头,叹气道:“我要是知道的话,也不用费劲千辛万苦都要来这里了。”
杜鹃沉默了半晌点了点头,我等他们开始上路走了一段时间的时候,就悄悄带着杜鹃在他们后面跟着。
一个队伍赶路总要慢一些,我和杜鹃到后来干脆躲在了下面的灌木丛里,一路上到也没被发现。
而且就在这时,杜鹃突然发现了一件事。
我只注意好像是领头人之间的对话,并没有看其他人。毕竟那么多,一个一个的得看多久?
不过细心的杜鹃注意到了,杜鹃急忙扯了扯我的袖子,惊道:“你看,那个人好眼熟!不就是之前的那个人!”
我一愣,根本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熟人,我赶紧看去,发现竟然是白起!
之前遇到的幻术师白起也在这个队伍里!
他好像正在和别人说些什么,但是隔的比较远,我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人的确就是白起。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换!
我皱了皱眉,终于发现这件事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了,至少要复杂个好几倍。
但我现在也不能直接跳出去问他是怎么回事,只能继续默默跟着他们。
然后为了寻找整个队伍里有没有其他我认识的人,我开始段时间的混入队伍中查看,但直到目前好像只有白起一个人。
杜鹃看到了白起,我也听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听其他人都叫领头人陈道长陈泽坤,这个名字我其实听过,但人不熟悉。上次去连殷墓的时候,是有这个人。但那个时候人太多了,我并没有注意到。
他是一个看起来约莫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还有一个一身黑衣,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的人,从身形来看像一个高挑的女人。好像队伍里没有人叫过她的名字,不过陈泽坤偶尔会叫她婴宁法师。
这名字挺奇怪的,是聊斋中一只狐女的名字,所以即使陈泽坤只说过一次,我也记住了。
我和杜鹃就躲在他们身后的灌木丛里,悄悄躲着听他们谈话。
婴宁看了一眼陈泽坤手中的法盘,脸上涌出不耐烦的神色,她看了一眼陈泽坤手中的罗盘,冷笑道:“陈道长,我们已经快要进山了,到时候岔路不知道有多少,你都研究这么久了,心里还没点儿数呢?”
陈泽坤抬头看了婴宁一眼,倒是也没有生气,反而冷静说道:“在我看来,不管研究多久都是合适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的凶险,我们手中没有地图,只能用这种办法。虽然慢了点,但好在保险。这万一走错了一步,那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我不能带着一队伍的人去送死。”
婴宁眼中出现了一股怨气,她阴阳怪气道:“算了吧,我不管问你怎么走还是需要多久,你的回答永远是这个,连词都不换一下,你当是万能答案啊?自己技不如人就直说,何必拖延时间?你知不知道这件事越拖越难办?还是说,你打算让我们陪那个人一起去死!”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很明显这句话说的有些过分了。一直好脾气的陈泽坤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道:“婴宁,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带着自己的人先往前走。并非我自大,而是我可以毫不夸张的告诉你,你们离开了我下场只有死这一个字。”
这话说出来,婴宁不说话了,狠狠地等着陈泽坤。看来这队伍里,唯一回判断方向的人就是陈泽坤了。婴宁也知道前方有多凶险,一个不小心就要出大事。
幸好婴宁脸上有黑布遮着,没看出来她的脸色是青时候白。
婴宁冷哼一声,道:“离了你只有死?陈泽坤,你别把自己想的太厉害了!当初李明阳只用了五天时间,五天的时间摸清了大概路线!反而再看看你,这种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未免太可笑了!”
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恍若被五雷轰顶,轰了个干干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