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红绳是什么来头?还有就是,你干嘛不等叶柳柳柳来拿,干嘛要我去送?”我一脸狐疑看他。
打死我都不信这是普通的红绳,什么绳子被坟头草磨成的粉一泡就能变成转晕红绳?我不敢置信地看着李明阳,李明阳直接在我后脑勺拍了一下。
“哪儿那么多废话,叫你去就快去。这红绳子在水里泡了有个两三天的,每一根线都是一股子尸气,你就想这么一直拿着?”
我一听这话打了个寒战,用小拇指挑着红绳飞奔出了门外。
这绳子肯定有问题,但李明阳不想告诉我而已。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说更好,省得我恶心。我翻了个白眼儿,到了外面才想起来叶柳柳好歹是个明星,这种时候怎么可能在家,幸好她上次被那个横死男鬼上身的时候给我打过电话,我赶紧翻出来,给叶柳柳打了个电话。
叶柳柳很快就接通了,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但还是十分的甜美可人。
“喂?请问您是?”
我愣了一下,连忙回答道。
“哦,你还记得那个风水店吗?你的转运红绳已经做好了,说个地方拿一下吧。”
叶柳柳的声音十分惊喜。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你们做事的效率真快……等我一下,我刚从拍戏剧组出来,就在你们风水店那条街尽头的咖啡店见面吧,叫什么我忘了,你一直往前走应该就能看到。”
随后她又补充了一句。
“那家咖啡厅我去过了,味道还不错的。”
我松了口气,看来叶柳柳关于那几天的记忆是真的没有了。
我笑了笑,答应了下来。说实话我对于咖啡什么的没什么兴趣,还不如茶好喝。但我不介意给杜鹃还有小天胎带两块蛋糕。
哦对,我和杜鹃试验过了,小天胎可以吃东西,但好像只能吃,饥饱倒是不会改变。
杜鹃很热衷于让小天胎尝试各种美食,用杜鹃的话来说就是这孩子太可怜了,现在一定要多吃点儿补回来。
我往街角的咖啡店走去,在外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关于那些什么什么的咖啡我一概看不明白,随便点了两杯冰咖啡等着叶柳柳过来。
叶柳柳真的是兴奋地不得了,一下车几乎是朝这边飞奔过来,十厘米的高跟鞋踩的哒哒哒的,叫人深怕她扭断了鞋跟崴到在地上。
我朝叶柳柳招了招手,叶柳柳气息有些不稳,不好意思地朝我羞涩一笑。
我废话不多说,直接把红绳递给叶柳柳。
“喏,戴上吧,记得千万别摘下来。”
叶柳柳立马就答应了,想都没有想就把手绳戴在了手上,转动着看看。
红绳虽然模样简单,但叶柳柳的手腕细白,戴上去也不难看。
叶柳柳高兴过了,又迟疑问我。
“真的有用吗?我都没什么感觉。”
我听了忍不住乐了,这还要啥感觉?走路带风金光闪闪?我决定装一回高深。
“时间会证明一切。”
叶柳柳的确被我唬住了,关于这类话题没再问,我们两个又闲聊了一会儿轻快的问我。
“真是麻烦你们了,多少费用?”
我呵呵笑了笑,摇了摇头。
“不用了,这钱不收也罢。”
收钱的话我还真良心上过不去,差点把叶柳柳害死在那个横死男鬼手里,没倒贴钱就不错了。想到这里,我咳嗽了一下。
叶柳柳坚持不懈地问了几句,在我坚定不收钱之后只好妥协。
“好吧,那咖啡我请你了,还有没有什么要点的?”
我看了一眼自己一口没动的咖啡。
关于红绳的费用我是不收了,但这种请客我是乐意至极的。点了两块蛋糕打包后就和叶柳柳道别,转转悠悠地回到了店里。
回到店里,我发现我师兄耗子回来了,一愣。
耗子看见我,笑的露出一口大白牙,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小子不错啊。”
我知道他是在说杜鹃的事儿,哈哈一笑应付过去。
我看这李明阳和耗子又要出去,我奇怪道。
“你俩这是又要去哪儿?这不刚回来吗?”
耗子回答道。
“哦,有个人要看风水,师父带我一起去,大概要走个几天的,就麻烦师弟你看店了啊。”
说罢还朝我眨了眨眼。
“那成,早点儿回来。”
我摸了摸下巴,点点头。
两人说走就走,门口就有车来接,看着两人离开,又看了看店里的杜鹃和小天胎。
总算不会留下我一个人了,以前他们出去一趟总得留下我一个看店,怪不舒服的。
杜鹃和小天胎吃完蛋糕就要去午睡了,我在店门口坐着看师父给我的那本书。
说来惭愧,这么久了我依旧没有看,就算囫囵吞枣的看也没看完。
就在我看的头昏脑涨的时候,店门突然被推开了。我睁开眯着的眼睛一看,是一个个子中等,人有些瘦弱,理着小平头的男人,面容有点说不出的猥琐。
我坐在架子后面,一进来是看不到我的。
那个男人进来了也不说话,而是鬼鬼祟祟地往里面看,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皱了皱眉,突然开了口。
“你是来算命的?”
那个男人吓了一跳,我从架子后面走出来。男人慌慌张张地摇了摇头,掏出一个玉佩来。
“不,不是……我是想问问你们买不买这个?”
我一看,是一块颜色有些暗沉的玉佩,雕刻的东西到没什么好说的,是一条锦鲤。色泽还算不错,几乎看不到什么杂质。
说实话,学风水这一块儿,这种鉴宝耳熏目染之下也得会不少。这种东西更容易看。
不过这玉佩外面,竟然有一层淡淡地死气。我的目光一凝,没有说话。
那猥琐平头男人好像以为我不愿意买,顿时急了。
“我这玉可好了,您好好看看,玉质多棒,买了绝对不亏啊。”
我皱了皱眉,向他伸手。
“你把玉佩给我,我仔细看看。”
他慌忙点头,把玉佩放到我手里,动作粗鲁,好像这玉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