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萧清音的分身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秀发,将散落在地上的衣衫一件件的穿了回去,然后用复杂无比的眼神看着已经昏迷中的那只雄蛊。萧清音的分身几次抬手愈要将这只雄蛊斩杀,可是每当她的心中起了杀机的时候,心脏的位置便是一阵揪心的疼痛。
“情难绝!情难绝!原来情难绝是这个意思!原来绝尘老儿培育这对情难绝是为了双修之用!”在心中一阵难以言喻的感觉飘过之后,萧清音的分身一闪便没入某个方位的墙中,奇怪的一幕出现了,也不见萧清音的分身使用什么法宝或者什么法诀,便径直穿墙而出,然后辨别了一下方向,便化作一道近乎透明的遁光不见了踪影。
原来萧清音的分身穿过的墙面竟然是幻化出来的虚影,而此时另外的那只情难绝的雄蛊,依旧是保持着蛊虫的模样昏迷在密室之中。
而此时,在另外的一间密室中激烈的场面仍未停止,月小凤紧紧抱住怀中的女子仍旧在肆意的狂虐着冲击着,无止尽的索求着。
月小凤怀中的这个女子,从开始的痛苦到快乐,然后又到现在的痛苦,始终是配合着他,哪怕现在她已经痛苦万分,她都不曾推开过月小凤半步,只是月小凤看不到的是,这个女子眼中的泪水,已经是第三次流尽了。
这一场梦太真实了,也太舒服了。当月小凤醒来的时候竟然有了想赖床的感觉,月小凤仔细回味着昨晚那场春梦给他带来的满足,无穷无尽。
正沉浸在回味中的月小凤,感觉左手上似乎抓了些什么东西,当他抬手一看时,蓝、红两色的粉末落了月小凤一脸,月小凤被呛得咳嗽了几声,连忙起身擦拭了一下被眯了的双眼,下一刻,月小凤便呆呆的僵立在了原地。
衣衫!凌乱的衣衫!虽然月小凤此刻依旧穿着原来的衣衫,可是有几处系带却很明显的系错了方位,也就是说,他的衣服曾经被人脱下来过,之后,又被人匆忙的穿上了!
“这不是梦!她是真的!”月小凤猛然惊醒,连忙褪去上身的衣衫,尽力将头扭到背后,最后他看到的却是后背上被抓出的道道指印,一道道一排排错落凌乱,似乎每一道指印都宣示着那个女子在极力忍受着被自己肆虐的痛苦。
“是谁?她是谁?”月小凤的头脑“嗡”的一阵鸣响,脑中像是短路了一样一阵空白。
“是四娘?不对,不是四娘!”月小凤摸了摸现在还有些肿胀的下巴,四娘这样大力的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足以说明她对自己已经是恨之入骨了,这种状态下的四娘绝对不可能返回头来再寻自己。
“是清音师姐?更不可能,清音师姐那个时候应当是在与绝尘道尊斗法!”月小凤轻轻摇了摇头否认了自己的猜测。
“难道是清音大师姐的那个分身?”月小凤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这更不可能了,清音师姐的分身是被他亲自封印在另外一个密室中的,而且清音师姐的那个分身只是一条蛊虫,绝不可能与自己做男女之事。
“会是谁?”月小凤傻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中已经化作粉末的双色玉佩,脑中突然浮现出那个神秘女子的光滑玉背,还有那个女子左肩之上慢慢消失的白色荷花。
“这是,血!”月小凤看到自己的衣衫下方有着点点血迹,犹如一朵朵含苞待放的红色花朵,月小凤只觉得脑中一阵天旋地转。
这是什么血他当然知道,这是谁的血他也知道,但是她是谁月小凤却不知道。
月小凤失魂落魄的翻捡着自己的衣衫,慌忙之下这才找出一块被他撕下来的白色衣袖,月小凤长舒一口气,这块衣袖还在,至少说明,那名女子不是云微师姐的可能性大一点。
“你是谁?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等我醒来?”月小凤一阵失落,当他想起密室内莫名其妙刮起的舒爽清风,还有那洁白无暇的光滑玉背以及那一朵消失的洁白荷花,这一切的一切让月小凤都不能自拔。
月小凤不知在原地呆立了多久,忽然翻然醒悟,用神识往五色珠内传音道:“前辈?前辈?烟雨前辈?”
良久,没有人回话,月小凤仍不死心,继续传音道:“前辈?前辈你一定知道她是谁是不是?请前辈告诉我好不好?她、她是不是云微师姐?”
五色珠内仍旧没有答话,月小凤神情渐渐的黯淡了下来,下一刻,月小凤一掐法诀,一道青白光闪过,已经化成人形的叶子出现在了月小凤面前,月小凤脸色黯然,神情有些萎靡不振,问道:“叶子,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吧?”
叶子点点头,小嘴一咬,问道:“公子,你与主人---?”
月小凤摆摆手,打断叶子的问话,道:“你的主人修的是冰肌玉骨功,结婴之前决不可破身,而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以后也无颜再见她了。叶子,四娘、四娘可还在碧海青天楼内吗?”
叶子低着头,轻轻摇了摇,道:“不在了,碧海青天楼内已经没有了主人的气息,应该是离开了!”
月小凤长舒一口气,他庆幸刚才的那女子不是四娘,但是又惋惜那名女子不是四娘,要知道顺手而为救人危难容易,但是要让一名女修牺牲掉比性命还重要的贞洁来相救一个男修,那却不容易,尤其是将他救下的神秘女子,身上还纹着守宫圣莲花。
守宫圣莲花,不仅是证明这名女修乃是处子之身的凭证,更是代表着这名女修坚毅的修道之心。
守宫圣莲花,这个名字听起来美妙,但是想要在身上纹上这么一朵圣莲,却是要遭受着非常人能够忍受的疼痛。
十阶毒蝎的毒针一只,外加十种天下至毒的毒药,然后经过精细的配比才能刺出这天下间最独一无二、美丽圣洁的守宫圣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