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瑶走了,离开了碧游宫,封闭了碧霞峰,方清瑶独自在碧霞峰上养心去了。
直到第二日,慕容离尘这才悠悠醒来,慕容离尘看着地上与月青衣拼酒后留下的两个储物袋,酒仍在,人却已无踪。
慕容离尘微微苦笑一声,心道昨日惨败给了月青衣当真是丢了脸面,可是下一刻,慕容离尘脸上的笑容却转变成了一脸的惊骇,而后如冰霜。
混元五行灵体!混元五行灵体!他竟然一觉过后,变成了混元五行灵体!
回想着昨晚的一场梦境,慕容离尘渐渐明白了什么,随后慕容离尘失神般的发呆了三日。
三日之后,一道遁光出了碧游宫来到了碧霞峰的山下,看着碧霞峰上已经开启的禁制,慕容离尘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难道,清瑶已经知道了?”慕容离尘向山中发出了一道传音符,良久之后这才收到回音,传音符内只有六个字:“不见!师兄请回!”
“师兄!师兄!清瑶不再唤我表哥了!”慕容离尘喃喃说道,一阵失落之后,慕容离尘又回到了碧游宫中。
这一次,慕容离尘将事情的前后顺序仔细回想了一遍,之后慕容离尘连苦笑都笑不出来了。
羞愤,丢脸!这就是慕容离尘此刻的心态。感受着体内充沛的混元之气,这是比天地元气还要更近一层的境界,这是只有上古神兽及某些极殊体质才有的混元之气。
现在他得到了,他可以进阶到元婴后期大圆满的境界了,他可以“忍辱负重”的进阶了!
青衣消失了,清瑶闭关了,他,“失身”了!
八年之后,蓬莱岛内碧游宫中飞出一道遁光,其速之快足有元婴后期大圆满的境界,这道遁光的主人,便是已经成功进阶到元婴后期大圆满的慕容离尘。
虽然慕容离尘在这八年中成功度过了元婴后期大圆满的瓶颈,可是他心中的愤恨以及烦闷之气仍旧未消,他需要出岛走一走。
临出岛之时,慕容离尘又来到了碧霞峰的山下,碧霞峰的护峰大阵仍旧没有撤去,慕容离尘同样的往峰上发送了一道传音符,而这一次,慕容离尘却没有收到回音,呆呆的等了三日,慕容离尘才这讪讪的离去。
慕容离尘的这次出岛,游历了二十余年的时间,外界也知道了蓬莱岛的青莲道君已经变成青莲道尊了,而且在慕容离尘游历的这段时间,最令东西两地的修真界震惊的便是这位东洲修真界的第一剑尊,亲口承认他不如西洲修真界的月青衣,并且败给了他,化神之下第一元婴的名号,他输得心服口服。
虽然外界不知道这位化神之下第一剑尊与化神之下第一元婴是何时切磋的,但是一方已经承认输了,而另一方又没有出言反驳,显然是默认了,因此外界再也不怀疑慕容离尘的话,自此之后,月青衣便成了名副其实的第一元婴。
当慕容离尘再回蓬莱到的时候,带回来了一名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这个小女孩名叫黄四娘,是慕容离尘新收的弟子。
当慕容离尘第一眼看到黄四娘的时候,便相中了这个小女孩,当即收她做了弟子。因为黄四娘,是极为罕见的剑灵体,乃是天生修剑的材料。
慕容离尘身为修真界的第一剑尊,收这个剑灵体的黄四娘当做弟子,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毫无疑问,这个叫做黄四娘的弟子,将会得到修真界第一剑尊青莲道尊的传承,可是,这位黄四娘走的却并非是剑修的道路,而是法体双修。
不错,黄四娘修炼的是月青衣的冰肌玉骨功,这是慕容离尘百般考虑后才做出的决定,他打算让黄四娘在筑基之后以剑灵体的资质修炼冰肌玉骨功,因为慕容离尘觉得如果剑灵体只修炼紫青元气剑诀,实在是太浪费黄四娘的资质了,因为他要让他的这个弟子,同时修炼冰肌玉骨功与紫青元气剑诀。
剑灵体将来结剑灵婴,那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如果他让黄四娘以纯灵体的资质修炼冰肌玉骨功的话,那么黄四娘将来结剑灵婴是不是也能水到渠成呢?至少慕容离尘心中有七成把握。
本来清瑶是要在化神之后凝结冰灵婴的,但是现在清瑶却始终避而不见,当慕容离尘这次回岛蓬莱岛后第三次登上碧霞峰的时候,他的表妹,还是没有理他。
回到了碧游宫,他的师尊进入了蓬莱岛的主灵眼处闭关静修去了,因此掌管碧游宫的责任,便落到了慕容离尘身上,这一次,慕容离尘搬到了碧游宫的主殿,这座只能由化神修士才有资格入驻的大殿,这一次却住进来了一位元婴修士。
青莲道尊的入驻,蓬莱岛内无人不服,这四百年下来,慕容离尘的实力有目共睹,尤其是当慕容离尘进阶到元婴后期大圆满之后,实力大涨,现在的慕容离尘,有五方剑在手,可谓所向睥睨。
黄四娘的修炼异常的顺利,五年的时间,黄四娘已经修炼到了炼气后期大圆满的境界。
“师尊,弟子几日前在蓬莱岛上遇到了一个元婴中期的师叔,中年道姑模样打扮,这位元婴师叔送给了四娘一柄飞剑,可是这柄飞剑品阶实在是太高了,四娘不敢收,但是那位元婴师叔眼神好严肃,四娘不敢当场拒绝,因此特意过来回禀师尊此剑该如何处理?”
这个时候的黄四娘,已经生的非常的窈窕且美丽了,黄四娘虽然没有方清瑶与萧清音靓绝修真界的容貌,却是在蓬莱岛的女修中也属于绝佳之姿。
黄四娘虽然只是一名炼气期的小修士,是蓬莱岛内最底层的人物,但是架不住人家身份高贵,这位炼气期的绝世美女,可是他们蓬莱岛玄真老祖的嫡传徒孙,修真界第一剑尊兼蓬莱岛实际掌权者青莲道尊的亲传弟子,这样的身份,就连结丹期的真人见了,都要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师妹,不敢有丝毫的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