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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若那人真的是你,又当如何?

战渊墨未说话,场面更是尴尬了。

难道他不是因为我误会他才生气的?那他又是怎么了,宫冷歌又将今日的事,从来头回忆到了结尾,停下磨墨的动作,正对着战渊墨道:“今日那狱中的男子是我舅舅的儿子,三年前我也是才知道的。”

宫冷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神情悲愤,面部表情表现得极为逼真,“那可是我舅舅唯一的儿子,那女子是我嫂子,他们游荡江湖,四海为家,本是平平凡凡的,但事不人为,因得罪了路经一地的礼部大人李彬,剜心而死,而嫂子也在寻哥哥的路上,被一同抓去,我到了那里时,便已经是我们今日所见的那副光景了。”

这些自然是宫冷歌瞎掰的,这礼部大人李彬,原本便是一身污名,也不知是被谁买了杀手盟的高手,早在一年前便将李彬的头颅抛至京城门口,若真是查起来,定也是死无对证的。

“呵!”宫冷歌又嗤笑一声,“我既然叫了声哥哥,我定是不会放过那些害了他们的人。”自太子开始夺位以来,不断笼络大臣,这礼部便属于太子一党,既然他选不来能人,那让他不再有机会去挑得了人便是了,“不过我自然是没那么大的能力,请得了杀手盟的影杀的,那人虽死了,但心中难免还是悲痛的。”

宫冷歌轻垂着眸子,又回到了方才磨墨的地方,鼓着泪水,环得眼圈一片红。感受着战渊墨此时的气息,平稳了许多,不像方才进来之时,满是戾气的。

“阿墨,他,是谁?”

宫冷歌吓得手一抖,墨块答的一声便掉落到了地上,上面的墨汁在撞击的作用下,飞溅而起,渲染到了宫冷歌好看的裙角上,抬头那会撞上了战渊墨那双深邃的眸子里。

灵枢创造的那个世界里,她所做的一切事情和所说的话,在平行世界里,真的都是会展露无无疑的吗?

“主人,这个,我也不是太清楚的。”灵枢的声音在宫冷歌的心神里越来越小,毕竟那个虚梦是他创造出来的,看这样子男主子定是听到了什么。

战渊墨看着眼前这个慌张的女子,眉宇间尽是难以言说的不满,而但心中那莫名的怒气,又不知怎么发出来,便收回了对视宫冷歌的目光,冷声道:“不管那人是谁,还望王妃不要将对那人的情绪,带到本王的身上。”

冰冷至极,怒而至寒,硬生生的刺入宫冷歌的骨髓里。

男人身子一侧,手轻而易举的便捏在了正在走神的宫冷歌的下巴上,手一用劲儿,捏得宫冷歌一阵的生疼。

“嘶!”宫冷歌被突如其来,捏着她下巴的男人,捏得疼叫了一声,越想摆脱,男人捏得便更是紧了。

宫冷歌被战渊墨扳着脑袋,直视着他,“本王,可不是任何人可以替代的。”

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让即使被放开下巴的她,也还感觉着火辣辣的疼,但战渊墨的这句话,确是让她有些发愣。

前世的他,纵然与现在的他是不同的,不同的说话语气,不同的那些经历,是替代,却又不是,他本是他,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但他终究不在会是他。

宫冷歌在那一晃神间,已经被战渊墨扔在了地上,战渊墨确是背对着她,手背在身后,像是在隐忍着什么,紧握的拳头,始终难以放下。

“呵呵!”宫冷歌轻笑一声,缓慢的站起身来,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望了一眼不知情绪的战渊墨,便走向房门,打开房门的的那一瞬,宫冷歌眸子微闪,也不知是对着谁便道:“若那人真的是你,又当如何?”

直到房门已经紧闭后,男人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只是在女孩儿说出那话时,深邃的眸光微不可查的闪了闪,威严怔怔的脸上读不出任何的情绪。

第二日午后,天香楼的芸菀斋,宫冷歌一身红色潋滟,悠闲的躺在贵妃椅上,品着茶,轻触鼻,十分的香醇,沁人心脾,“嗯!这西普龙井当真不错,里掌柜的品味真是越来越好了。”唇沾杯边,轻印了一口唇色,说不出的邪魅肆意。

品了些许会儿茶,门被轻轻打开,来人装扮算不得华容,却周显贵气。

“可是鬼手毒医?”

璃暮宇也不敢唐突,屏风里的人似乎是躺卧着,身边站有一人,而里面的主人正悠闲的品着茶,他轻声问道,也作了一个揖。

“怎么,这才几天,就想通了,看来要杀你的人挺多的呀?”女人的声音像泉水一样清脆悦耳,又充满了魅惑的气息。

璃暮宇笑着说道;“的确如此,所以还请毒医…”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宫冷歌便也就知道了,放下茶具,缓缓说道:“那自然是了。”说着便将一些东西交给了身边的丫鬟。

璃暮宇拿到了那些东西,又听女人说道:“想杀你的人看来是有几波人了!”他应声说了一道是,女人让他看向自己手里拿的,“红色那瓶是解毒丹,如若不是太烈的毒,皆可用,黄色那瓶化骨散,你散在他们身上便知道有什么效果了。而最后那一瓶,还望王爷散在那些刺客杀手们身上,至于为何,我以后会告诉你的,这也只是暂时保命的方法,你那些护卫都太没用。”

对于女人的讽刺,他也只是尴尬的笑笑,将三个瓶子揣入怀里,“那毒医想让我为你做些什么。”

“活着”

这是两个字,但女人说得却十分的决绝般,他失望于那两个字,却又好奇着女人为何这般说来。

“呵呵!”女人轻笑一声,又道:“我是让你有尊严的活着,去争去抢那本该属于你的。”

璃暮宇眸色一亮,“如何去争去抢,我荒废多年,对朝政早就放弃了。”

自母妃归西而去,他早就觉得这世界暗淡无光了,但母妃希望他活着,所以他才那么没尊严也要拼命的活着,但越当他越忘却朝政,却总会有人逼着他去。

“礼部尚书上任已一年有余,都还不曾归属到太子一党,这便是你的机会,但如今所有皇子里,你趋于弱势,要得礼部,还得秘密进行,我相信你与礼部尚书的关系,他会助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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