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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恍如隔世

刘诗诗身子一震,立刻手脚冰冷,不由自主叉一步步后退。

她一退,和尚就向前倒下,脸扑在地上。

刘诗诗这才发现他头顶上有个小洞,鲜血正是从这洞里流出来的。

“这个洞难道是我敲出来的?”

绝不是。

她下手并不重,何况这和尚全身僵木,显然已死了很久。

是谁杀了这和尚的?

难道是岳不群?他的人呢?

刘诗诗站在那里,几乎连动都不能动了。

她一走进这赌场的大门,就好像跌入了噩梦里。

从那时开始,她所遇见的每件事都奇怪得无法解释,神秘得不可思议。

除了在噩梦里之外,还有什么地方会发生这种事?

这噩梦会不会醒?

刘诗诗咬了咬牙,决心抛开一切,先冲出这鬼屋再说。

她已无法冲出去。

这屋子唯一的一扇门,不知何时又已被人从外面锁上。

随便她怎么用力也推不开,用脚一踢,连脚趾都几乎踢断。

这扇门并不是铁门,但这见鬼的木头却简直比铁还坚硬,她就算手里有把刀,也未必能将门砍裂。

四面的墙更厚。

她忽然间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落入了猎人陷阱的野兽,不但愤怒、恐惧,而且还有种说不出的悲哀。

最悲哀的是,她连制造这陷阱的猎人是谁都没有看见。

这噩梦就像是永远都不会醒了。

刘诗诗只恨不能大哭一场,只可恨连哭都已哭不出。

密室中更暗、更闷,她简直已连气都透不过来。

和尚头上的血已渐渐凝结。

也许只有他才知道这所有的秘密,也许连他都不知道。

谁知道呢?

刘诗诗用力咬着牙,只要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死也甘心!

听不见风声,也听不见雨声。

这里仿佛本就是个坟墓,是为了要埋葬她而准备的坟墓。

还是为了要埋葬这和尚的?

无论如何,现在她和这和尚都在这坟墓里。

她永远也想不到自己竟和一个和尚埋在同一个大坟墓里。

现在她已连鬼都不怕了,就算真的有个鬼来,她也很欢迎。想到鬼,她就不禁想到了那小秀才。

“他在哪里?是不是还在暗中一直跟着我?”

“那毯子是不是他替我盖上的?”

“他知不知道以后永远再也看不见我了?”

“他若知道,是不是会很伤心?”

想到这里,她不禁又觉得自己很无聊。

几千几万个人都可以想,为什么偏偏去想他!

“我在这里想他,他还不知道在哪里想谁呢!”

于是她就开始想她的父亲,想秦香莲,这些本来是她最亲近的人,但也不知为了什么,想到这些人时,好像总不如想“他”,想得那么多、那么深。

“这也许只因为最近我总是跟他在一起。”

就连她自己也不能不承认,他的确是个很难被忘记的人。

也许天下所有的怪物都是这样子的。

刘诗诗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的心乱极了。

在这一刻间,她的确想起了很多事,想起了很多奇奇怪怪的问题。

她想东想西,什么都想,就是没有去想一件事——怎样离开这屋子?

一个少女的心,实在妙得很。

她们有时悲哀、有时欢喜、有时痛苦、有时愤怒,但却很少会发觉到真正的恐惧。

恐惧本是人类最原始、最深切的一种感情。

但是在少女们的心目中,恐惧都好像并不是一种很真实的情感。

因为她们根本就没有认真去想过这种事。

何苦去问一个少女,在临敌前想的是些什么?她的回答一定是你永远也想不到的。

有个很聪明的人,曾经问过很多少女一个并不很聪明的问题:“你觉得什么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

他得到很多种不同的回答。

“被自己所爱的人抛弃最可怕。”

“洗澡时发现有人偷看最可怕。”

“老鼠最可怕——尤其老鼠钻进被窝时更可怕。”

“和一个讨厌鬼在一起吃饭最可怕。”

“半夜里一个人走黑路最可怕。”

“肥肉最可怕。”

还有些回答简直是那聪明人连想都没有想到过的,简直令人哭笑不得。

但却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子的回答是:“死最可怕。”

屋子里越来越热,越来越闷。

刘诗诗忽然想到了一碗用冰镇过的莲子汤。

一想到这件事,她就觉得没法子忍耐下去。

她简直要发疯。

幸好,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一种很奇怪的声音。

声音是从地下发出来的。

她还没有分辨出那是什么声音,忽然发现地上的石板在向上翻。

她跳起来,迟到墙角。

地上已裂开了个大洞,一个人从洞里慢慢地伸出头来岳不群!

刘诗诗又惊又喜,忍不住叫了起来。

岳不群看到她,也吃了一惊,看到伏在地上的和尚更吃惊,也忍不住失声道:“你怎么真的将他脑袋敲破了?”

刘诗诗也叫道:“我正想问你,你就算非要敲破他的脑袋,也不必要他的命。”

岳不群道:“谁敲破了他脑袋,我根本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

刘诗诗道:“你也不知道,谁知道?”

岳不群道:“你!你岂非一直都跟他在一起的?”

刘诗诗又叫了起来,道:“谁一直跟他在一起,他掉下去后,你岂非也掉了下去?”

岳不群道:“可是我掉下去后连他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刘诗诗怔了怔,道:“你看见了什么?”

岳不群道:“什么都没有看见,下面什么都没有,就算有,我也看不见。”

刘诗诗道:“为什么?”

岳不群道:“因为下面连灯都没有,黑墨墨的,我可不是蝙蝠,怎么能看见东西。”

刘诗诗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呢?”

岳不群道:“因为下面有条石阶,我摸索了半天,才摸到这里,一走上石阶,石板就翻了起来,我还以为是你在上面救我的哩!”

刘诗诗苦笑道:“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岳不群道:“你又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呢?这和尚……”

刘诗诗打断了他的话,抢着道:“你不要瞎疑心,我来的时候,他已经是这样子了。”

岳不群皱眉道:“是谁杀了他?”

刘诗诗道:“鬼才知道。”

听到“鬼”字,岳不群脸上的颜色也不禁变了变,苦笑道:“看来这地方好像真有鬼,我真奇怪,你为什么一直呆在这里?”

刘诗诗道:“你以为我不想走?”

岳不群道:“我以为你在等我。”

刘诗诗的脸好像有点发红,道:“我怎么知道你会从这里钻出来。”

岳不群道:“你既然不是在等我,为什么还不走?”

刘诗诗叹了口气,道:“因为我走不了。”

岳不群道:“为什么?”

刘诗诗道:“这一走进这屋子,门就从外面关起来了。”

岳不群动怒道:“谁关的门?”

刘诗诗道:“鬼才知道。”

这次说到“鬼”字,她自己的脸色也不禁变了变——死虽然好像并不十分可怕,鬼总是令人可怕的。

岳不群道:“你……你推不开这扇门?”

刘诗诗道:“从外面锁起来了,我怎么推得开?”

岳不群道:“也许你没有用力。”

刘诗诗噘起嘴,道:“你以为我真的那么没用?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试试!”

岳不群当然要去试!

他刚伸出手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刘诗诗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怔了半晌,忍不住大叫道:“这扇门刚才明明是从外面锁上的,一点也不假。”

门既已开了,她已经可以出去,这本是件很开心的事。

但是她却很生气。

会不会被关死在这里是一回事,是不是被冤枉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刘诗诗宁死也不愿被人冤枉。

岳不群叹了口气,道:“就算这扇门刚才是从外面锁住的,现在我们总可以出去了吧!”

刘诗诗道:“我不走。”

岳不群也怔了怔,道:“为什么不走?”

刘诗诗恨恨道:“你冤枉我,你以为我骗你。”

岳不群眨眨眼,道:“谁说你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

刘诗诗道:“你嘴里虽这么说,心里一定还是以为我骗你。”

岳不群笑笑,柔声道:“我从来没有以为你骗过我,你说的话我从来没有不信的。”

刘诗诗道:“可是这扇门……”

岳不群道:“这扇门刚才当然是从外面锁住的,那个人既然能偷偷摸摸的把门锁上,自然也能偷偷摸摸的把门打开。”

刘诗诗这才展颜一笑,但立刻又皱起后,道:“但那个人是谁?为什么鬼鬼祟祟的做这种事呢?”

岳不群道:“我们只要找到那个人,就一定能问出来的。”

刘诗诗道:“对,我们一定要找到那个人,一定要问个清楚。”

这次她不等岳不群要她走,就已先冲了出去。

外面的屋子就凉快得多了。

桌上那三碗茶,还好好的放在那里。

茶当然已凉透。

刘诗诗现在还需要一碗很凉很凉的茶。

若是在几天前,她一定会将这三碗茶先喝下去再说,但现在她总算已学乖了,已考虑到这茶里是不是有毒?

她看不出茶里是不是有毒,但老江湖总应该可以看得出来的。

岳不群正是老江湖。

她正想叫岳不群来看看,才发现岳不群还站在那里发楞着。

刘诗诗道:“喂,你在发什么楞,在想什么?”

岳不群抬起头,看着她,忽然笑了笑,道:“我正在想,这扇门若是真的开不开,倒也蛮有趣的。”

刘诗诗道:“有趣,那有什么趣?”

岳不群微笑道:“门若是真的开不开,我们岂非就要被关在里面,关一辈子。”

刘诗诗的脸又红了,红着脸道:“原来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岳不群道:“男人有几个真是好东西?”

刘诗诗忽又抬起头,道:“你知不知道我本来是想嫁给你的?”

岳不群道:“知道。”

刘诗诗咬着嘴唇,道:“但现在我们就算被人关在一间房子里,关一辈子,我肯定也不会嫁给你。”

岳不群道:“为什么?”

刘诗诗叹了口气,道:“因为你虽然很好,但却不是我心里想嫁的那种人。”

岳不群眨眨眼,道:“你心里想嫁的是哪种人?”

刘诗诗怔了半晌,把嘴一抿,道:“等我找到时,我一定先告诉你。”

岳不群叹了口气,道:“你说这些话,也不怕我听了难过?”

刘诗诗道:“我就知道你不会难受,因为你心里想娶的,也一定不是我这种女人。”

岳不群大笑,道:“既然如此,看来我们只能做个好朋友了。”

刘诗诗嫣然道:“永远是好朋友。”

她忽然觉得很轻松,因为她已将心里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岳不群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想跟你关在一间屋子里了,还是请出去吧!”

刘诗诗道:“对,出去找那个人。”

她突又想到这屋子的门刚才也已被人从外面锁了起来,刚才她也没有推开。

但这次她不敢再叫岳不群去试了。

她自己去试。

门果然没有锁上,她伸手轻轻一推就开了。

“那大既然能将门锁上,就也能打开。”

这倒并没有令刘诗诗觉得很吃惊,很意外。

令她吃惊的是,门一推开,外面就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声音。

是什么声音?

是一种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听见的声音。

门刚推开一线,门外就有各式各样、乱七八槽的声音传进来,有殷子声、洗牌声、呼卢喝雉声、赢钱的笑声、输钱的叹息声。

这里本是个赌场,有这种声音本是天经地义的事。

但赌场刚才岂非已不在了?这里岂非已变成了个和尚庙?何况连那些初尚都已走得干干净净。

这里本是个空屋子,哪里来的这种声音?

刘诗诗几乎忍不住惊得大叫起来,用力推开门。

门一推开,她就真的忍不住大叫起来。

谁说外面是和尚庙?谁说外面是空屋子?

外面明明是个赌场,灯火辉煌,各式各样的人在兴高采烈地赌钱。

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就只没有和尚。

连一个和尚都没有。

刚才奇迹般消失了的赌场,现在又奇迹般出现了。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种事谁能解释?

一赌场里灯火辉煌,每张赌桌旁都挤满了人。

华灯初上,本就是赌场最热闹的时候。

天下所有的赌场都一样。

但刘诗诗看见这情况,却比她刚见满屋子的和尚还吃惊十倍。

她怔了很久,才回头。

岳不群站在后面,张大了嘴,瞪大了眼臆,脸上的表情也好像刚被人在肚子上踢了一脚似的。

刘诗诗用舌头舐了舐发干的嘴唇,吃吃道:“你看见了什么?”

岳不群道:“一……家赌场。”

刘诗诗道:“你真的看见了?”

岳不群苦笑,道:“谁知道是不是真的?——鬼才知道。”

刘诗诗还想说话,忽然看见一个人笑嘻嘻的向他们走了过来。

一个穿得很讲究的人,手里端着个鼻烟壶,身材高大,满脸大胡子,看他走路的样子,就知道这人的下盘功夫不弱。

刘诗诗不等他走过来,就先迎了上去,道:“这赌场开了多久了?”

这人好像觉得她这问题间得很妙,上上下下看了她几眼,才笑道:“这赌场开张的那一天,姑娘只怕还是个小孩子。”

刘诗诗勉强忍住心里的惊惧,道:“赌场一开张,你就在这里?”

这人又笑了笑道:“这赌场里的第一位客人,就是我请进来的。”

刘诗诗道:“你一直都在这里?”

这人道:“除了睡觉的时候都在。”

刘诗诗道:“今天下午呢?”

这人道:“下午我本来通常都要睡个午觉的,但今天恰巧来了几位老朋友,所以我只有在这里陪着。”

刘诗诗用力紧握双手,忽然回过头,道:“你……你……你听见他说的话没有?”

岳不群的脸色也已发白,一个箭步窜过来,厉声道:“你最好说老实话!”这人面上露出吃惊之色,道:“我为什么要不说老实话?”

刘诗诗接着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人道:“我姓金……”

刘诗诗道:“姓金?金元宝是你的什么人?”

这人摸了摸脸上的络腮大胡子,笑道:“在下就正是金元宝。”

刘诗诗实在忍不住了,大叫道:“你不是金元宝,绝不是!”

这人显得更吃惊,道:“我不是金元宝是谁?”

刘诗诗道:“我不管你是谁,反正你绝不是金元宝!”

这时旁边有人围了过来。刘诗诗也没有看清楚那都是什么人,只看见一张张笑嘻嘻的脸,笑得又难看,又奇怪。

这人也在笑,忽然道:“姑娘怎知道我不是金元宝?”

刘诗诗道:“因为我认得金元宝,他没有胡子,连一根胡子都没有。”

这人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指着刘诗诗大笑道:“这位姑娘说金元宝没有胡子。”

所有的人全都放声大笑起来,就好像听到了十天大的笑话。

“金元宝怎么会没有胡子?”

“他若没有胡子,怎么会叫金元宝?”

笑声又难听,又刺耳。

刘诗诗简直快要急疯了,气疯了,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叫道:“金元宝非但没有胡子,而且已经做了和尚。”

这句话说出来,大家笑得更厉害,笑得弯下腰喘不过气来。

金元宝若是会去做和尚,天下的人只怕全都要去做和尚了。

“这位姑娘若不是弄错了人,就一定中了暑,脑袋发晕!”

刘诗诗跳了起来,道:“我一点也不晕,也没有弄错人,我亲眼看见的。”

那大胡子忍住笑道:“看见了什么?”

刘诗诗道:“看见金元宝做了和尚。”

有人抢着道:“他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做和尚?”

刘诗诗道:“因为有人逼他。”

大胡子道:“谁在逼他?”

刘诗诗道:“一个……一个和尚。”

笑声越来越大、越刺耳,她只觉自己的头真的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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