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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大灵王

一个庙兴不兴旺,得看看有没有香火。

庙里既然还有香火,就应该有人。

既然还有人,为什么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难道他们已看到刘诗诗走过来,所以静静的在那里等着?

在暗处看着?

难道他们都已被人杀了灭口;都已变成死人?

刘诗诗本来是一肚子火的,现在却连一点火气都没有了,只觉得手脚冰冷,很想拉住一个男人的手。

尤其是程修真的手。

他的手好像永远都很温暖、很稳定,也很干净,正是女孩子最喜欢拉的那种手。

只可惜这小秀才现在连鬼影子都看不见了。

岳不群也不见了.

他们都不见了!

刘诗诗回过头,看了半天,也看不到他们。

她的手更冷,手心湿湿的,好像已有了冷汗,几乎忍不住要大声叫出来。

可是刘诗诗当然不能做这种事,她宁死也不愿在这小秀才面前丢人。

在石阶上站了半天,刘诗诗总算壮起了胆子,伸手去推门。

门很厚,和其它庙没有什么区别。

门是关着的,但却没有拴上。

刘诗诗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发出了“吱吱”的一声响。

好难听的声音,听得人连牙齿都酸了。

这里的门轴太久没有用桐油泡了。

刘诗诗咬着牙,走上最后一级石阶,先将头探进去看不看。

她什么也看不见。

院子里弥漫着一片淡黄色的烟雾,却也不知是烟,还是雾。

幸好佛殿里还隐隐有灯光照出来,灯光虽不亮,至少总比没有光好。

刘诗诗长长吸进了一口气,一步步,慢慢地走了进去。

她只希望莫要一只脚踩在一个死人身上。

院子里没有死人。

也没有活人。

穿过院子,佛殿里的灯光就显得亮了些。

佛殿里也没有人,无论死活都没有,只有殿前的炉鼎中正在散发着淡黄色的烟雾。

金元宝那些人呢?

难道他们早已料到刘诗诗会找到这里来,所以先溜开了。

刘诗诗用力咬着牙,一步步走了过去,走得更慢。

她是怕看见活人呢?还是怕看见死人呢?

她自己也不清楚。

烟雾缭绕之间,那些菩萨观音罗汉挤眉弄眼。

佛殿里的塑像都是那阴阳怪气、半死不活的样子,尤其在这种凄迷的烟雾里,看来更令人觉得可怕。

刘诗诗忽又想起了吴一刀。

吴一刀正是这种阴阳怪气、半死不活的样子。

这些塑像中,会不会有一个就是他装成的?只等着刘诗诗走过的时候,就会突然复活,突然飘来,扼住她的咽喉,逼着她嫁给他?

想到这里,刘诗诗两条腿都软了,好像已连站都站不住。

看到旁边好像有张方方的桌子,她就坐了下来。

这种时候她本来绝对不会坐下来的,就算坐下,也坐不住。

无论怎么说,这里都绝不是个可以让人安心坐得下来的地方。

可是她的腿实在已发软,软得就像面条似的,想不坐都不行。

一阵风从外面吹进来,吹得佛殿里的烟雾漂渺四散,那些阴阳怪气、半死不活的泥像,在飘散的烟雾中看来,就像是忽然全都变成了活的,正在那里张牙舞爪,等着择人而噬。

刘诗诗只觉得额头上正一粒粒的往外冒着冷汗。

“那死秀才,居然真的让我一个人进来,他自己居然直到现在还人影不见。”

刘诗诗越想越气,越想越恨,就在这时,忽又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

她坐着的凳子竟好像在动,往上面动,就好像下面有个人将这凳子往上面抬似的。

她忍不住低下头看不看。

不看还好些,这一看,刘诗诗全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

她坐的并不是凳子,而是口棺材。

棺材也并不太可怕,可怕的是,这棺材的盖子正慢慢地掀起。

忽然间,一只手从棺材里伸出来,一把拉住了刘诗诗的手。

手冷得像冰。

刘诗诗全身都软了。

她本来是想冲出去的,但身子往前一冲,人就已倒下,几乎吓得晕了过去。

若是真的晕过去,也许还好些。

只可僧她偏偏清醒得很,不但什么都看见,而且什么都听得见。

棺材里不但有只手伸了出来,还有笑声传出来。

阴森森的冷笑,听起来简直就像是鬼哭。

刘诗诗忽然用尽全身力气,大声道:“什么人躲在棺材里?我知道你是个人,你扮鬼也没有用的。”

她真能确定这只手是活人的手吗?

是,是,是!

她强迫自己这样想,她强迫自己不去想。

可是,可是,活人的手怎会这么冷?

她发出一声尖叫。

棺材里忽然连笑声都没有了,只有她自己的叫声还在空荡荡的大殿里飘荡着。

那种声音听来也像是鬼哭。

刘诗诗用尽平生力气,想甩脱这只手。

但这只手却像是已粘住了她的手,她无论怎么用力也甩不脱。

她喘息着,全身的衣服已被冷汗湿透。

这只手究竟是谁的手?

他既伸出了手,为什么还不肯露面?。

难道他根本就没有头,也没有身子,只有这一只冰冷的鬼手?

刘诗诗正想再试一试,能不能把这只手从棺材里拉出来。

谁知她力气还没有使出来,这只手已使出了力气。

一股可怕的力量将她的人一拉,她简直连一点挣扎反抗的法子都没有。忽然间,她整个人已被这只手拉到棺材里去。

这下子无论谁都要被吓晕的。

只可惜她偏偏还是很清醒的,清醒得可怕。

棺材里并非只有一只手,还有个人,有头,也有身子。

身子硬梆梆的,除了僵尸外,连吊死鬼的身子也许都没有这么硬。

刘诗诗一进了棺材,整个人就横在这硬梆梆的身子上。

然后棺材的盖子就“砰”的落了下来。

灯光没有了,烟雾也没有了,剩下的只有一片黑暗,绝望的黑暗。

刘诗诗的神智虽然还清醒着,但整个人却已连动都不能动。

她全身都已僵硬,甚至比这僵尸更冷、更硬。

这僵尸的手忽然抱住了她,紧紧地抱住了她,抱得她连气都透不过来。

她想叫,但喉咙却像是已被塞住。

她已吓得要发疯,恨不得立刻死了算了。

只可惜死有时也不容易。

一连串冰冷的泪珠,已顺着她的脸流了下来。

还有谁经历过如此悲惨,如此可怕的遭遇,这种事为什么偏偏总是让她遇着。

这种事简直就像是个噩梦永远不会醒的噩梦。

若是能放声痛哭,也许还好些,怎奈现在她竟连哭都哭不出,只能无声地流着泪。

这僵尸却又阴森森地笑了。

一阵阵热气随着他的笑声,喷在刘诗诗耳朵上。

这僵尸居然还有热气。

刘诗诗喉头僵硬的肌肉忽然放松,立刻用尽全身力气大叫了起来。

直等她叫得声嘶力竭时,这僵尸才阴例例例例侧地笑道:“你再叫也没有用的,这里绝没有人听见,连鬼都听不见。”

这声音又低沉,又单调,很少有人听见过如此可怕的声音。

但刘诗诗却听见过。

她呼吸立刻停顿。

这并不是僵尸,是个人。

但世上所有的僵尸加起来,也没有这个人可怕。

吴一刀。

她本来想说出这三个宇来的,但喉咙里却只能发出一连串“咯、咯、咯”的声音。

吴一刀大笑,道:“现在你总该已猜出我是什么人了吧。你还怕什么?”

刘诗诗不是怕。

她的感觉已不是“怕”这个字所能形容。

吴一刀的手在她身上滑动,慢慢的接着道:“莫忘了你答应嫁给我的,我就是你的老公,你跟你老公睡在一起,还有什么好怕的?”

他的手就像一条蛇,不停地滑来滑去。

他冰冷僵硬的身子,似乎也已活动起来。

刘诗诗突又大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吴一刀道:“放开你!你想我会不会放开你?”

刘诗诗道:“你想怎样?”

她说的声音忽然又变得很清楚。

因为他确实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一个人恐惧到了极点时,全身反而会莫名其妙的放松。

这是为什么呢?谁也不懂,因为这种遭遇本身就很少有人经历过。

吴一刀悠然道:“我想怎么样?我只想跟你睡在一起,活着的时候既然不能睡在一张床上,只好等死了睡在一个棺材里。”

刘诗诗道:“那么你为什么还不快杀了我?”

吴一刀道:“你真的想死?”

刘诗诗咬紧牙,道:“只要我死了,就随便你怎么样对付我都没关系。”

吴一刀道:“只可借我现在还不想死。”

刘诗诗道:“你……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吴一刀道:“你猜呢?”

他的手已蛇一般滑入了刘诗诗的衣服。

两个人挤在一口棺材里,刘诗诗就算还有挣扎躲避的力气,也根本就没有地方躲。

她用力咬着嘴唇,已咬得出血。

痛苦使得她更清醒,她忽然长长叹了口气,道:“你真心想要我?”

吴一刀道:“我为你流了多少心血,你也总该明白的。”

刘诗诗道:“你若真心的想要我,就不应该用这种法子。”

吴一刀道:“我应该用什么法子?”

刘诗诗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句话你总该听说过的。”

吴一刀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向大灵王求亲?”

刘诗诗道:“不错。”

吴一刀道:“他答应了呢?你是不是马上就肯嫁给我?”

刘诗诗道:“当然。”

吴一刀忽又笑了,道:“这就容易了。”

刘诗诗道:“容易?”

吴一刀笑道:“当然容易,我现在马上去求亲。”

他居然答应得如此干脆,刘诗诗又不禁怔住。

她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觉得这件事很容易?凭什么如此有把握?

就在这时,她忽然觉得这口棺材在慢慢地往下沉。

她忍不住又问道:“你想带我到哪里去?十八层地狱?”

吴一刀格格笑道:“那地方有什么不好,至少总比天上暖和些,而且吹不到风,也淋不到雨。”

刘诗诗道:“但我爹爹绝不会在那里,无论是死是活,都绝不会在那里!”

吴一刀冷冷道:“你还没有下去过,怎知道大灵王不在那里?”

棺材还在往下沉,刘诗诗的心也跟着沉下去!

“难道我爹爹也落入了这恶鬼的手里,所以他才会如此有把握?”

绝不会的。

她只有想尽法子来安慰自己:“我爹爹可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人,绝不是!”

想到大灵王一生辉煌的事迹,刘诗诗才稍微安心了些。

就在这时,棺材已停了下来。

然后棺材的盖子忽又掀起,一线暗淡的灯光就随着照进了棺材。

于是刘诗诗又看到了吴一刀的脸。

吴一刀脸上还是那种阴阳怪气,半死不活的样子,连一点表情都没有。

就算真是个半死人的脸,也不会像这么样难看,这么样可怕。

一看到这张脸,刘诗诗就不由自主闭起眼睛。

吴一刀道:“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睛来看看?”

刘诗诗道:“看……看什么?”

吴一刀道:“看看大林王是不是在这里?”

他的手居然放松了。

刘诗诗用尽全身力气跳起来,突又怔住,就像是一下子跳入了可以冷得死人的冰水里。

她一跳起来,就看到了大林王。

若不是自己亲眼看到,她死也不会相信大林王真的在这里。

这里是个四四方方的屋子,没有门,也没有窗户,就像是口特别大的棺材。

灯光也不知是从哪里照出来的,惨碧色的灯光,也正如地狱中的鬼火。

前面居然还有几张椅子。

一个清癯的老人就坐在中间的一张椅子上,手里捧着个碧绿的旱烟袋。

他背后站着个女人,正在为他轻轻地敲着背。

还有个女人居然坐在他腿上,正在吹着纸煤,为他点烟。

刘诗诗全身冰冷。

她当然认得这个人就是大林王,也认得这管烟袋。

她小时也曾坐在大林王腿上,为他点过。

无论谁在这种情况下,看到自己亲生的父亲,都会立刻扑过去的。

但刘诗诗却只是站在棺材旁发抖。

因为她认得这两个女人。

站在背后为大灵王捶背的,竟是李大娘,坐在大腿上的,竟是杨嫪冰。

这不要脸的女人好像总喜欢坐在男人的腿上。

刘诗诗不但全身发抖,连眼泪都已气得流了满脸。

大林王看到她,却显得很开心,微笑着道:“很好,你总算来了。”

这就是一个做父亲的人,看到自己亲生女儿时说的话。

刘诗诗满目流泪,颤声道:“你……你知道我会来的。”

大林王点了点头。

李大娘已咯咯地笑着道:“你来得正好,我们刚才还在说你。”

刘诗诗咬着牙,道:“说我什么?”

李大娘笑道:“我刚才正在替吴一刀向大灵王求亲呢。”

刘诗诗道:“他……他怎么说?”

李大娘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们两人可正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儿,你想他会怎么说呢?”

杨嫪冰回眸一笑,嫣然道:“大林王当然答应了,你们小两口就快点过来谢谢我们这两位大媒吧。”

刘诗诗瞪着眼睛,看着她的父亲,既不说话,也不动。

她整个人就像是忽然已麻木。

吴一刀不知何时,已站到她身旁,用手揽住了她的腰。

刘诗诗眼睛发直,脸上忽然变得全无表情,冷冷道:“快把你的臭手拿开。”

吴一刀微笑道:“现在父母之命已有了,媒灼之言也有了,你还怕什么羞?”

刘诗诗也不理会他,眼睛还在瞪着大灵王,忽然大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李大娘娇笑道:“你看你,怎么连自己亲生爹爹都不认得了?”

刘诗诗忽然冲过去,嘶声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扮成我爹爹的样子?我爹爹呢?”

她身子刚冲出,已被吴一刀拦腰抱起。

李大娘眼波流动,道:“你知道他不是大灵王?你怎么看出来的?”

刘诗诗拼命挣扎着大叫,道:“我爹爹究竟在哪里,带我去找他!”

李大娘沉下了脸,冷冷道:“告诉你,从今以后,这个人就是大灵王,就是你爹爹,世上也只有这一个大灵王,绝没有第二个。”

刘诗诗的身子突然软瘫,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了起来。

李大娘本来在替“大灵王”捶背,此刻忽然一个耳光掴在他脸上,冷冷道:“已教过你多少遍,你怎么还是被她看出来了?”

这人哭丧着脸,道:“我……我也不知道。”

李大娘又是一耳光掴过去,道:“叫你少开口,你为什么偏偏要多嘴?”

这人手捂着脸,道:“我刚才只不过说了一句话呀,我……我怎么知道……”

他忽然从椅子上滑了下去,跪倒在地上。

李大娘冷笑着从椅子后面走出来,日中已露出了一股杀气。

吴一刀忽然道:“留着他,这人以后还有用。”

李大娘冷笑着,突然一脚将这人踢得在地上直滚,厉声道:“不成才的东西,还不快给我滚到后面去……快!”

杨嫪冰轻轻叹了口气,道:“我早就知道他扮不像的,就算他的脸跟大灵王有几分像,但大灵王那种派头,他怎么装得出来?”

李大娘用眼角膘着她,似笑非某地悠悠道:“他当然骗不过你,但别人又不像你,都跟大灵王有一手。”

杨嫪冰也正在似笑非笑地膘着她,道:“你是不是在吃醋?”

李大娘又笑了,道:“我吃的哪门子干醋,难道你现在还敢陪他去睡觉?”

刘诗诗突又跳起来,咬着牙,道:“我爸爸现在究竟在哪里?你们就算不敢带我去见他,至少也应该告诉我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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