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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传说中的惊慌失措

鲍仁却摇摇头,叹口气对我道:“此时朝堂不稳,国家动乱。学生自是有抱负理想在心,却有力难效!近来买卖官职的风气又有涨势,我一向是视功名如草芥的!”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我虽一直不喜欢古代的八股制度,但不能不说,这个制度虽然桎梏,但在当时确实也是先进的。而且古代的读书人考功名,就像是现代的孩子们考大学一样,算是个自我检测和证明的方法。当然,如果考出了好成绩,也不失为一个很长面子的事情。

可是鲍仁却这样说,他却这样说。我觉得很奇怪,因为我隐约记得,鲍仁最后是金榜题名了的状元。一个状元,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我疑惑的看了他两眼。鲍仁在我的目光下有些发愣,我想了想,对他说:“读书人考取功名出任官职,并不应当只是为了俸禄地位,而是为了为民效力。一个人,应先有为民做主的心,再取用武之地,方能成就一番事业。”

我清了清嗓子,继续道:“若是连尝试都没有过,哪里能够得来成功?即便是尝试之后仍旧不能如愿,再复归山林浪迹江湖也为时不晚。只为一句问心无愧罢了。”

鲍仁闻言,若有所思的低下头,喃喃自语道:“问心无愧……”

我没有说话,静静倒了一杯酒来喝。我的动作悄无声息,待缓缓饮完一杯,鲍仁已抬起头来,眼神有些炙热,对我道:“学生向来自认腹有诗书,却没想到恃才反愚!姑娘一席话,学生顿时觉得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我笑了笑。鲍仁能够当上状元,自然不会是笨人。便道:“小小不过聒噪几句,是先生自己心中有数。先生方才也说小小向来洒脱,却也会被身份烦扰。先生不过一时糊涂,小小只是说几句心中话罢了。”

鲍仁又跟我客气了几句。我有些心不在焉的应着,眼神落在他的衣襟上。青色的衣衫显得很干净很整洁,配上他这一张纯净的脸,确实很是赏心悦目。

正想着,突然看到他的袖口有一丝缝补的痕迹。因为做的手工很好,因此并不明显,可是缝补了长长一条,细看却仍旧是可以看得到的。

我来到古代的时间不短,可是生活一直不算拮据。即使最最困难的日子也过得足有小康水平——光看我这个大宅子便可窥知一二。古代的衣料不比现代衣服,那种麻制的衣服我向来穿不惯,因此即使吃的不好,也向来不会在衣着上委屈自己。最高级的衣料虽然贵,可是若是有这样的破损,多半也是不会再穿的了。

我想,鲍仁的生活好像并不是很富裕啊……因此随口问了一句:“先生平日是……?”

鲍仁的脸上的神情有一点的尴尬,说:“我在学堂,白天在学堂读书,闲下来就帮先生整理书籍。嗯……做一些整理和抄录。”

我点点头,问他:“可有住处?”

鲍仁的尴尬又深了几分,道:“学生就住在学堂内……”

我心里一下子恍然大悟。他是没有钱交学费,因此帮教书的先生做些杂活来抵学费的,因此也住在学堂内,算是半工半读?想了想,将门外的善檀叫了进来,对她耳语了几句。

善檀快步走了出去。我收敛了神色,对鲍仁郑重道:“小小虽与先生素不相识,可是今日与先生交谈,却觉得一见如故。小小家财虽不算丰厚,但也衣食无忧。先生若是想要考取功名,还是将心思专注于读书上。”

这话说的有点谦虚了。苏小小的名声现在有多大,我根本都不敢想。在这个信息闭塞交通不利的年代,苏小小的大名不仅传遍了南齐,还传到了北朝去,不可谓不让人震惊。这么大的名声,这么多的仰慕者,我每次从贾姨手上接过来长长的入账单的时候,都只觉得头痛的根本看不完记不清。

我接过善檀拿来的一个檀木盒,递到鲍仁面前:“这是一百两纹银,希望先生不要推辞。小小单纯因为珍惜知己,并无他意。”

鲍仁显然不愿意拿走我的钱。我想了想,一百两确实是一笔很大的数目,如果只是简单生活,不知道多久多久才能用完。于是将盒子打开,里面有两个白色的丝制的小包裹。我拿了其中一个出来,将剩下的递给他,道:“那便算是我借给你。有朝一日先生金榜题名飞黄腾达,还望不要忘了钱塘有知己一人。”

鲍仁望着桌子上的檀木盒发呆了很久,忽然一展衣襟站了起来,对着我郑重的深深一揖,慨然道:“姑娘心地纯良,你我素昧平生,姑娘却能以纹银百两相赠。此情深于潭水,鲍仁定当永生不忘!”

我微微笑起来,扶着他坐下。两人又聊了许久,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两人也都喝了很多酒,我已有了微微的晕眩。鲍仁更是喝的脸上泛起红光,便起身告辞。

我披了一件紫色的大毡,亲自送他到苏府大门。

鲍仁将银子放入怀中,再次对我深深一揖,见我笑着对他点了点头,便没有多话,转身向外走去。

他刚走出去三两步,我却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他进来之前有人说他打人的事情。我本不愿意追究旁人的过往,可不知是因为对师父比较亲切还是借着酒性,忙出声叫住他:“先生!”

鲍仁应声回过头来望向我。

我低声问道,“先生,近日可去过烟霞岩?”

“没有。”鲍仁摇了摇头,“今日是我第一次去那里。”

我皱了皱眉,脑中却又有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滑了过去,不禁微微吸了一小口冷气,问道:“那先生……可认得夜残音?”

鲍仁低头想了一瞬,旋即抬头看向我,声音很轻但却很笃定的对我说:“应当不认识。这个名字我从未听过。怎么?”

我心里刚刚燃起的一息小火苗被他这句话倏然熄灭了下去。只好轻叹一声,道:“没什么……已过三更了,先生路上小心。”

送走了鲍仁,我转身往房间走。苏府的院子虽比不上宰相府、莫北家那么大,可到底不算小。走过去还要有一段路。夜里的风很凉,我出门送他,穿的很单薄,便觉得有些冷,不禁环抱手臂加快了脚步。

刚走了两步,突然听到有一个男声在不远处的角落响起,道:“知道冷,怎么不多穿点?”

我无奈的停了脚步,说:“夜残音,你怎么又来了?”

夜残音向我的方向走来。他走入月光中,我才看到他今天穿了件很是利落的衣服,头发也束了起来,有点像夜里的飞贼。不禁笑了起来:“怎么这副打扮?”

夜残音没有说话,直到走到我身前,才说:“听说我打人的事情都有人替我背了黑锅,自然要来看看的。”说完将束发的那条暗红色的锦带扯了下来,笑笑,说,“确实很像。”

我紧了紧手臂,牙齿都有点打颤的说:“是。很像。”

夜残音看了看我的胳膊,忽然伸手揽住我的肩膀,我愣了一瞬,立即去挣,却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手法,无论我怎么挣也挣不脱。

他揽着我向房内走,一边笑着说:“可终究比不上我万分之一,是吧?”

我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却不敢太拂他的意,忍住了讥讽的话没有说出口。

两人一路无言,到了我住的院落,夜残音却忽然叹了口气。我有些惊诧又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他脸上的笑容消了几分,看上去有点黯淡的对我说:“我却还是喜欢你以前那般对我张牙舞爪的样子。”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低着头装作认真走路。

到了楼梯口,我本以为依他的性子,是一定会跟着我上去的。却没想到他只是放开了揽着我的手臂,看了看我,又恢复了以往那般邪魅的笑容,说:“回去吧。天气转凉了,盖好被子。”

我实在是有点受宠若惊。张了张嘴想问他到底受什么刺激了,可是转念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还是乖乖睡觉去吧。于是点了点头往楼上走。

我走的很缓很稳,生怕他一掌拍下去把我的楼梯给拍烂了让我摔个四脚朝天。可是直到我走到楼上,稳稳的站在二楼的地板上,夜残音都没有说一句话。

我低头看了看站在楼梯下的他。他的身影被烛光镀了一层淡黄色的光芒,这样打扮的他少了几分张狂,多了几分温和。我看着他,他也一直抬头看着我,定定的看着我的眼睛。我咽了咽口水,伸手推门走进房间。

可是就在我迈进房门的那一瞬,夜残音的声音突然从楼下传来。声音很低,语气里全是他原本那样的轻佻和邪魅,淡淡的对我说:

“我的棋——别再摔烂了。”

我一个趔趄就差点把自己摔烂了。

他居然知道……

阮郁失手摔了一颗棋子的事。他,居然,能知道。

我一直很怕南木和鲍仁见到面。

鲍仁比我大、比我入门早,如果我都认出来他是师父,南木肯定不会认不出。我是换了一张脸,并不怕和鲍仁见面。可是南木不同。

如果鲍仁真的就是师父,那他见了南木的脸,回去之后的二十年以后,徒弟又变成南木的脸……我不知道会不会引发连锁反应,造成混乱。

另外,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心里总是觉得有件事很奇怪。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可潜意识里就是不想他们彼此见面相识。而且我面对着鲍仁,总觉得他是我师父。

我们都是自小便入师门,学十几年甚至二十几年才能出些成绩。而师父能够拜师七年便学成,不过三十出头便接手了太师父的位子,当然不是只凭着好运气。因此在他面前,我既不敢造次,说话也是小心翼翼,生怕出什么破绽。

因了这两个原因,我平时几乎不曾主动去找过鲍仁。南木虽然每次来到南齐都会与我见几次面,可他要时常回现代,是以见面机会也并不多,倒是从没有和鲍仁碰到过。

钱塘这个地方,在现代时已基本不会下雪。可是古代的天气没有现代那般严重的温室效应,这几年每逢冬日最冷的天气,总是要下上一两场小雪。我不习惯没有电暖气的日子,每到冬天都不太愿意到处走动,便闷在府上过了整整一个冬日。

如此兜兜转转,转转兜兜,时间便很容易过。待我已经将《广陵散》练的无懈可击,已是又一个夏天的来临。

夏天来了,苏小小的生辰也就不远了。就在我生辰的前几天,有一日我正坐在树荫下,鸡蛋里挑骨头冷嘲热讽的跟南木找茬,索酒和阮郁突然就闯进了我的院子。

他们两个人脚步很快,都别说阮郁一直是个微笑着什么都不会担心的样子。单说索酒,平日里就是一个多么处变不惊的人,如今眉眼里也都带了一丝紊乱。

阮郁的脸上更是一丁点笑容都没有了。

两个人一起走来,阮郁却没有走近。远远站在小院门口。索酒走到树荫下,站在我的身边,叫了我一声:“小小。”

我心里一个激灵,立刻站了起来。

索酒的声音整个都哑了,哪有平时温润的像百年珍珠一样的魅力。她叫了我一声之后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皱着眉看了南木一眼。

我立刻会意,对南木说:“你怎么还不走?”

南木有些无辜的看了我一眼,却没说什么。是,他永远都不会说什么。我任性我胡闹,他从来都不说什么。

南木对我说了声:“那我改日再来。”

待南木走远,索酒突然伸手拉住我的手腕。她的指力很大,掐的我手指一麻,却根本顾不上,只问她:“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索酒盯着我的眼睛,秀眉紧紧拢在了一起。那一瞬间,我竟觉得若不是她的性格太过要强,此刻肯定已经给我跪下了。

索酒声音暗哑的对我说:“小小……你一定要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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