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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传说中的一种花

直觉告诉我事情没这么简单。可是就在我还要再问的时候,莫北突然一下子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推倒在地上,整个人压到了我身上。

我心里顿时一惊,可还没等我做出任何反应,电光火石间,只听到“嗖”的一声,一支箭擦着莫北的头顶飞了过去,钉在了旁边的墙上,箭尾犹自微微颤动。莫北用来绑头发的黑色丝帛顿时断开,头发散落了下来,拂在我的脖颈间。

我全身的所有肌肉、关节、骨骼、皮肤,瞬间僵硬。

莫北一把将我拉起来,往旁边一推,说了句:“呆着别动!”话音未落,人已经奔出了房间。

外面传来很噪杂的脚步声,夹杂着刀剑相交的声音。我心里已经定了定,站起来走到窗边,打开一个小缝看过去,只见莫北手持一柄长剑,正和一个蒙着脸的男人打的难解难分。谢迟和一个我没见过的人正在和另外一个蒙着脸的人拳脚相接。

来到这里之后,我唯一见过的高水平打斗只有过两次。一次是索酒和莫北,一次是夜残音和钱万才。不过两次战斗都结束的太快,让我连招式都没看清楚就宣告了胜负。

我想,这一次才算是我真正见过的冷兵器时代的斗争。

如果不是我心里十分紧张,想必会有闲情逸致好好欣赏。我心里说,这就像,就像是《天龙八部》里面的最精彩的那一段武打戏一样。主角们都大放光彩,小喽啰们都五体投地。

莫北的招式很凌厉。即使是我这个完全不懂武功的人都知道,他的招式很凌厉。一招一式,没有拖泥带水,没有绚烂的动作,每一剑都直指要害。

蒙面的男人渐渐处于下风,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流下来,呼吸也变得急促。可莫北还是一副清冷的样子,很稳健的继续攻击,每一次攻击,都让对方有些招架不住,开始全心防守。直到莫北一个变招刺向他的胸口,那人终于没有避开,长剑直直的刺入他的心口处。

我扶着窗棂的手指微微一颤,血,从他的伤口处汩汩的流淌而出。另一个人见同伴受伤便不再恋战,和谢迟再对了几招就突然一个转身飞出院外。

外面复又一片平静了下来。

我推开门跑出去,本想上前去看看那个人是不是还有气,可是走到跟前却又站住——

暗红色的血弥漫了一地,向我的脚边流过来。莫北看了我一眼,说:“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在里面呆着么?”

我一直盯着脚边的血看,那滩血马上就要流到我的鞋子旁,我好像什么都不会做,整个人都僵住,嘴唇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莫北顺着我的眼光看过去,突然伸手握住我的腰,把我整个人举起来一点,放到了一旁。

我抬头问他:“他……他已经……”我本来想说他已经死了吗?可是那个字,我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好在莫北摇了摇头,对谢迟说:“带他下去,别让他死了。”

我心里忽的舒了一口气。

谢迟和另一个人把那个人抬了出去,院子就变得更安静。我怔怔的站在那里,莫北却忽然伸手搭在我肩膀上,有些用力,对我说:“小小,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莫北看了看地上的血,想了想,对我说:“小小,帮我办一件事。”

我抬头看他,他微微对我笑了一下,说:“帮我把绿绮琴的琴弦换好。”

我学过医术,我解剖过青蛙,我也接触过人的尸体。我见过实验室中泡在福尔马林中的人的各种器官,我亲眼目睹过车祸。

可是,我的历练终究不够,我没办法看着人死在我面前。

我每隔半个时辰就让婢女去问莫北一句:“那个人怎么样了?”

莫北每次都很有耐心的回我一句:“活着。”

我心想,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不管他差点杀了我,我不管任何的利益纠葛,哪怕他的伤好了之后又立刻被你们杀死。我都不管。

我只要他现在活着。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两者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区别。

我坐在地上一遍遍的想,为什么以前看报纸说谁死了谁死了,我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为什么现在看到那个人被刺伤我就这么在意。

我咬着手背不知道该怎么办,莫北突然推门进来。黄昏的阳光立刻照进来,我看到他背对着阳光的身影,只是一个不太清晰的剪影,我却忽然想通了。

也许我只是不想看到莫北在我面前杀人而已。

莫北坐到我身旁,抱着换好弦的绿绮琴,弹了两下,对我说:“你换的很好。”

我勉强笑了一下,莫北沉默了一会儿,把琴放到了一边,看着我说:“原本想,换弦这么细致的事,你做起来肯定无暇其他,能让你平静一些。可没想到……”

我咬了咬嘴唇,没说话。

莫北忽然笑了一声,声音低低的说:“如果我说,我从来没有杀过人,你会不会信?”

我闻言,诧异的抬起头看他。房间并不亮,莫北的身影看不清楚。他说:“我从来没有杀过人,可是,因我而死的人却又不计其数。”

“所以有时候我在想,现在这么多人想要了我的命,只是我的报应。我没有理由说不。”

停了很久之后,莫北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一字一顿的说:“有多少人想让我死?”他感慨的说,“连我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让我死。”

他的身影被夕阳镀了一层血红,昏暗的闪耀着悲凉的光芒。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能说什么。只是向前倾了身子,握住了他的手。

莫北的手指微微颤了一下,一手抚着额头,挡去了光线,让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我忽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不由皱了皱眉。

莫北回握住我的手指,几近呢喃的低声说:“不要……”

后面的我没有听清,轻声问他:“不要什么?”

莫北没有回答。沉默了好久,忽然放开我的手,说:“你走吧。”

我看他心情实在是不好,觉得也许是该给他一点空间,让他冷静一下。于是站起身来,拉开门走了出去。关门的一刹那,我仿佛听到莫北在里面低低一叹。

月亮已经升了起来,清冷的光辉照耀在我身上。我走的很慢,沿着院子内的人工湖走向我的房间的时候,忽然又想起莫北的那句话来——

“有多少人想让我死?连我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让我死。”

那个时候我没有看清楚他的表情,可是,能够说出这样的话的人,怎么会是开心着的呢?

我的脚步立刻停住。

正好谢迟迎面走过来,我叫住他:“谢迟。”

也许是莫北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女人,而我作为莫北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又是个母的,所以整个府上所有人都对我很恭敬。连莫北的贴身侍卫谢迟也不例外,他立刻站住,对我躬身道:“苏小姐。”

我说:“你知道,莫北的酒窖在哪里么?”

我拎着两坛酒推开莫北房门的时候,莫北明显很惊讶。

我笑笑,把酒坛放在地上,甩了甩手臂,一边拍酒坛上的封泥一边说:“可累死我了!你的酒坛怎么这么重!”

莫北还是没说话。

我放下手里的动作,想,莫北平时那么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怎么今天像吃错药了一样,连话都说不出来?于是伸手在他面前晃晃,提高了声音道:“莫北?莫北?”说着就要往他的脸上捏过去。

莫北一把将我的手拍开,说:“爪子脏的跟猫一样。”

我把手摊开在面前看了看,确实很脏。酒坛都是埋在地底下的,为了保持酒的清香,坛子挖出来之后上面的那一层泥是不会清洗掉的。满是泥巴的坛子,我一路抱过来,能不脏嘛我!

莫北看我和封泥奋斗了那么久都没有打开,干脆把酒坛从我怀里拿过去,手指一弹,封泥就整个被他打了开来,一片泥土都没有掉进去。

我起身去找酒杯。房间里面没有点蜡烛,只能借着一点点月光勉强看到东西,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杯子。回过头去想问问莫北,却看到他已经一手拿着一个酒坛喝了起来。

我干脆作罢,走过去坐下,拿起另一个酒坛喝了一口。

辣的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莫北却轻笑了一声,说:“我酒窖里还有些梅花酿。我让谢迟给你拿来。。”

我摆摆手,又想到他看不到,只好哽着声音说:“不……咳咳,不用。我刚才喝的有点急,缓一缓就好了。”

莫北在黑暗中看了看我,没说什么。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更多的是各自拿着酒坛猛灌。这酒确实很烈,可是只有刚开始的时候会觉得整个喉咙都烧起来,喝到后面,不知是习惯了还是借着酒精的作用反应慢了。总之我大口大口的喝下去,丝毫不觉得难受了。

我这个人虽然酒量不差,可是却有一个很烂的毛病,就是酒品不好。一喝多就会哭,而且哭起来止都止不住。以前和奈奈出去喝酒的时候,奈奈每次都陪我坐在酒吧门口,捂着脸说:“我可得把我的脸遮起来,不然下次我可不敢再来这里了。”

以前和朋友们出去玩喝的酒,伏特加我可以喝大半瓶都完全清醒理智。可是今天喝的酒,我连度数都不知道是多少,只觉得比茅台还厉害,含含糊糊的问莫北:“你这什么酒啊,怎么这么辣啊?”

莫北又是一大口灌下去,跟我说:“这酒不仅辣,后劲也非常大。”

我闭眼半晌才明白他这句话的含义,低声说:“……靠。”

莫北又是一声轻笑溢出来。

两个人就这么一直喝,一直喝。喝到后来,我晃晃手里的酒坛,好像只剩了不到半坛的时候,莫北突然一扬手,酒坛以一个抛物线落到地上,“咣”的一声摔碎了。

我说:“你喝完了?”

莫北“嗯”了一声。我就把手里的酒坛递过去,想跟他说我喝不下去了,嘴巴刚张开,却很不雅观的先打了个酒嗝。吓得我赶紧捂住嘴巴,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莫北被我逗的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很爽朗,很磁性,带着冲破天际的豪爽和气势。我第一次听到他这么无所顾忌的笑声,不禁有点怔。我看着黑暗中他的影子,随着他的笑声有些抖动,看着看着,我的眼泪突然就流下来了。

连我自己都愣了。人家那么开心,我哭个屁啊。

可是眼泪还是一直流一直流,我伸手抹了一下,探出舌尖舔了舔,很咸,确实是眼泪。可是……可是,我哭什么?

莫北的笑声突然停住,叫我:“小小。”

我“嗯”了一声。莫北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问我说:“你哭了?”

我想说一句“没有啊”,可是说不出口。可是为什么哭呢,我又解释不出来,只好转移话题的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哭了?”想了想,补了一句,“你的耳力不会好到可以听到眼泪流下来的声音吧?”

莫北的身子动了动,低声说:“没有。我只是感觉到。”

怎么可能感觉到?我想问他,怎么可能感觉到?可是终究什么都没问。四处转了转脑袋,想要找点事来做。我知道自己的烂毛病,如果现在不转移开我的注意力,我肯定得哭到明天天亮。

可是我喝了太多酒了——我觉得,我最起码喝了一瓶半的伏特加了。我的脑子运转的速度明显变慢了,想了半天,才想到以前跟南木玩过的一个游戏,于是问莫北:“纸笔在哪?”

莫北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一阵声音,接着几件东西被塞到我手里。我摸了摸,是一大堆毛笔,外加厚厚的一叠纸。

莫北问我:“你要干什么?”

我将一支毛笔和一张纸递到他手里,说:“喝酒伤胃,来玩个游戏。我们同时在纸上写一种花,看看我们两个有没有默契。”

莫北把纸笔丢到一旁,说了声:“无聊。”然后端起酒坛又开始喝酒。

喝醉酒的人总是脾气很怪,我当即爬过去他身边把酒坛夺了过来。莫北正在喝,我这么一抢,酒直接洒出来了好多,洒在他的衣服上,“哗”的一声。

莫北低了低头,看了看衣服。缓缓说了一句:“……我写。”

我像个小孩子一样,怕莫北偷看我写的东西,专门背过身去,还拿左手遮着铺在地上的纸。其实连我自己都看不清楚纸到底在哪里,只能凭感觉来写。写好后我轻轻吹了两下,借着月光,看到状似草书的三个字——“一种花”。

我把那张纸折了一下,心里偷笑了好久。这种文字游戏总是会有无数人上当的。

等我转过身去,莫北已经又端着酒坛喝酒了。见我转过来,莫北伸出右手递给我一个东西,我接过来,是一张纸。我一边说:“你也写好啦,我也写好了哦。”一边把自己的那张纸递给了他。

我往窗边移动了一点,接着月光打开莫北的那张纸,整个人石化在了那里。

上面有着力透纸背酣畅淋漓的三个字——

“一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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