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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传说中的生不能,死不休

第六十九章·传说中的生不能,死不休

他的声音响起,空洞洞的寂寥,再也没有平日里傲然潇洒的味道。他说:

“苏小小,你知道么。这世上的美人何止千万,可我却独独钟情一个。我见过许多的女人,有比你更美的女人,也有比你更有才华的女人,可是那些女人都那么好,我却偏偏不喜欢……

“我很早就听过你的大名。艳名远扬的苏小小,钱塘第一的名妓,整个南齐首屈一指的女人。我听过很多人赞你,说你风流艳骨,才华横溢,却从未放在过心上。后来传出阮郁与你走的极近,莫北也跟你相熟。索酒更是你的闺中密友……那个时候我在想,不过是一个女人,究竟是有着什么能耐,让你能将这些风口浪尖上的人耍的团团转?

“我第一次见到你,你站在阮道家的花丛里。花园里成百上千的花朵,个个都是顶级,争奇斗艳的,却没有一朵能够夺去你的艳色。你就那么站在那儿,穿着极普通的衣裳,微弱的烛光映出寥寥落落一个瘦削的背影,举手投足间,却全是不经意的风华绝代。

“我没有见过你,并不知道你长的是什么样子。可是那一刻我看到你,心里却想,那个艳名远扬的苏小小,长的就应该是这个样子了。我看着你注意到我的花,看着你蹲在那里查,就像是受了蛊惑一般的把你记在了心里。

“你从不知晓你的美——苏小小,你从不知晓你的美。那种深入骨髓的艳丽,根本就不是美在眉眼上。你明明知道我爱的不是你这张脸,你却自己动手毁了它。你不是真的不懂……你就是想让我难受!

“我们相见不过寥寥数次,也从未朝夕共处过。我却着了魔一般的寻着你,直到找到了雪乐。我看着雪乐,看着那张似极了你的脸,多少次想要说服自己,告诉自己那就是你!可是每一次,当我看到她,我还是那么清楚的知道她不是你……苏小小,你懂不懂?

“阮郁那般弃你娶了旁人,莫北那般绝情负你有了新欢,你也曾那般的恨过南木。我虽不知晓你的过往,可是……可是,苏小小。那么伤你的三个,你却将他们视作心尖上的人,时时刻刻的着紧的回护照顾,那为什么我不行?论样貌,论家世,论武功,论才华。我哪一点比不上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为什么他们都可以,只有我不行?!

“我给你吃的药,其实根本就没有解药。我当时气极了,只想着要你一辈子都安安静静的呆在我身边,下手确实狠了些……后来冷静下来,我一直都在后悔。找了无数个大夫,想要把你的声音找回来,却从来没有人成功过。可我没想到,我没想到……为了南木,你居然能够自己开口说话了!苏小小,你爱他究竟有多深?

“你昏迷的时候,所有人都告诉我你不会再醒来。那个时候我一直在想,苏小小,求求你醒过来。若是你能醒,我便不再缚着你……只要你肯醒过来,我放你自由。可是如今我看到你睁开眼睛,却又无法放开手。苏小小……你知道么?这世上最奇怪的事,不是傻子偷乞丐的钱包,被瞎子看到,哑巴大吼一声,把聋子吓一跳,驼子挺身而出,瘸子飞起一脚——而是我明知道自己并不是你的那个他,却还是愿意陪你蹉跎年华到天涯。

“……我没有办法放你走,可是你可以在我这里得到自由……往后你想要出门想要见人,我再不拦你……只要你呆在我的身边,陪着我,走下去……求求你……”

我恨极了这个男人,此刻却觉得有些惊异。夜残音,他是夜残音啊,他居然会说出“求求你”这三个字。不可谓不让人震惊。

他将我的身体扳过来,面对着他。我狠狠的盯着他的眼睛,看到他眼里一片干涸却又深深的眼神。他用力的掐着我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说:“苏小小……我不会放你走——生不能,死不休!”

我一口鲜血吐在了他脸上。

夜残音却不恼。只是从旁边拿来了帕子,一点一点,细细将我唇角的血丝擦拭干净,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我知道,他已经给了我很大的自由。我应当开心的——是,我应当开心的。我将会找到机会杀了夜残音给南木报仇,然后我病入膏肓进了棺材,飞灰湮灭——我要陪着南木。

我咧开嘴呵呵的笑起来,笑着笑着笑容却垮下来。

我很快活,只是心里好难过。

这几乎是我一生中经历过的最悲哀的事情。我曾经最爱的那个人为我而死,另一个所谓爱我的人,他给了我翅膀——却不让我飞。

房门又被推开来,素素的声音响起,小心翼翼的叫我说:“夫人……”

我没心情说话,便阖上眼睛没有理她。刚才满心只想着怎么杀了夜残音怎么报仇,现在一静下来,才觉得胸口疼的像是要裂开了一般,火辣辣的。那一剑刺下去,像是在心上刺了个洞,怎么都填不满了。

我脸上也疼,胸口也疼,每次想咳嗽的时候都要忍着,生怕一咳嗽身子一动牵动了伤口。我憋的满脸通红,太阳穴上突突的跳,像是有人拿着锥子一下一下的用力敲上去一样。

素素满眼含泪的看着我,拿了小小的银匙一点一点的喂我水喝。我的嗓子早已因了久日不断的咳嗽而红肿,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吞下刀子,一寸一寸顺着我的肌肤割下去。温暖的清水吞到翻涌的胃里,不过片刻就会引起呕吐。我多日不曾吃饭,吐出来的都是胆汁,比中药还苦的胆汁,味道充满在我的口腔里。

我被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我心里想,我这么一副身子,还谈什么报仇,谈什么杀了夜残音?我连拿起一把刀的力气都没有,我怎么帮南木报仇?!

我想,我作为苏小桥的活了二十多年,作为苏小小的活了十多年,加起来都三十多年了。三十多年……我从来没有这么恨自己过。

素素流着眼泪对我说:“夫人,奴婢帮您叫个大夫来瞧瞧吧……求求您了,您别硬撑着了!”

我费力的舔一舔自己干裂的嘴唇。我现在这副样子,只怕早已人不人鬼不鬼的了吧。难怪夜残音自那日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

我想要好起来……最起码,要让我有力气站起来。最起码,要让我能够杀了夜残音。

素素放轻了动作帮我胸口的伤口换药。夹杂着脓水和鲜血的帕子被换下来,我看着自己发炎的伤口,看了半晌,突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轻声惊叫的“啊!”了一声。

素素以为是自己弄痛了我,吓得立即跪了下去。

我已经多日不曾说话,嗓子哑哑的,像是砂纸磨过一块粗糙的石头一般的声音,连我自己都觉得难听。我问素素:“我回来的那日……我怀里塞了一个小包,你可见过?”

素素先是疑惑了一瞬,旋即恍然道:“啊,是!奴婢这就去给夫人取来。”

我示意她将纸包打开,里面一大堆各种各样的药片。我就着素素的手辨认了半天,凭着仅存的一点点记忆挑出来了那几种南木在马车上喂我吃过的药。想了想,我又吞了一片安定。

好歹换来了一夜好觉。

我一直按时吃药,几天过后,身体勉强好了一些,可是依旧吃不下什么东西。

吃不下东西,我就让素素去给我煲汤来喝。起初素素怕我营养不够,什么山珍海味都往汤里面放,结果我一闻到那个味道就吐了出来。

而后,我便再也闻不得荤腥的味道。汤里面没有一丝油腥,入口清淡但却营养丰富。又过了十几天,胸口的伤口这才渐渐愈合。

伤口初愈,我一点都不敢大意。我按照我自己所知的仅有的一点点现代医术来治疗我自己,靠着南木带来的药,维持着我仅存的一点生命。我每天看着那些药,白色的黄色的药片胶囊,看着曾经熟悉的东西,每每都落下泪来。

我脸上的伤口浅些,又没有伤到要害,已然开始结痂愈合。有一些地方,血痂已经剥落,露出一层粉色的新肉。新长出的肉并不光滑,摸上去有些凹凸不平,像一条小蛇盘在我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当初的绝代风华。

南木死后,我变得更加的沉默寡言。往往几日都沉默的不想说话。素素倒是常在我身边陪我说这说那,到了最后见我意兴阑珊也便不再多言,留我一个人坐着。

一个人的时候,我常常想起过去的日子,却全都是来到南齐之后的事。我想起我曾经那般万众瞩目的活过,那般骄纵的活过,那般挣扎的活过。如今想来,一点快慰都无。

那种感觉,并不是忧伤。生活不是林黛玉,我更不是。不会因为忧伤而变得风情万种。

只是觉得不快乐,剩下的,全是满心的疲惫。我像是活了七八十年的老人,满脸印刻着沧桑,眼里干涸,再也闪动不起光芒。

养病的期间,索酒、阮郁、贾姨,三个人依次来探望过我。贾姨最先来,问了我的病情,关怀了好一阵,接着说起善檀自上一次对她说“要去夜府寻小姐回来”之后便失了踪。

我自是知道善檀被莫北召回了莫府,于贾姨这个像是我的母亲一般的人却不忍多说,只是告诉她,我做主将善檀嫁给了旁人,从夜府直接送亲走了,这些日子病着,忘记了告诉她。

贾姨是厚道人,没有经历那么多是非,自然没有多想,眉开眼笑的赞我想的周道。可是贾姨走后,我却徒然失落起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归宿,有一个自己的家。可我却被困在这里,生不得死不得。

过了两日,索酒和阮郁结伴而来。我原本以为夜残音必定会将他们两人拦下,可是他没有。两人径直走到我房里,与我絮叨了大半日才走。期间,索酒反复言及要将我带走,我却摇头说不。

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为南木做最后一件事。

又过了两三天,莫北来了。

这是我所料不及的一件事。

更让我诧异的是,这一次,夜残音照样没有拦住他。

莫北独自来访,没有带任何随从。我原本躺在床上看一本诗集,正看到《汉广》。素素来通报说莫公子来访,正在院外候着的时候,我手里的书“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素素忙捡起来拍掉灰尘递给我。

我茫茫然的接过来,随手搁在了一旁。一个人低头想了半晌,才复又将诗集拿起来,翻回到那一首诗,对她说:“说我身体不适正在休养,让他走吧。”

素素的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莫名而又复杂的情绪,呆了呆才对我行礼告退出去。

我看着眼前的诗集,就再也看不下去一个字了。

我听到素素在外面打开院子的门,听到低低的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听到莫北沉默了很久很久,听到素素再次将院门关上。

我听着素素走回来的声音,突然一把将诗集扔到一旁,连鞋子都顾不上穿,提着裙角就跑了出去。

外面很冷,到底是冬天。江南的天气,并没有下雪,只是零星飘着点小雨。雨不大,像丝一样滑下来,飘在我头发上,落成一簇簇的水珠,像是镀了一层银。

我全身酸软,根本就使不上力,却还是拼尽了力气向外跑出去。素素见到我赤着脚散着发的跑出来,吓得惊呼了一声,我却也顾不上,只是飞快的跑到院门口,却拉不开门。

木门太过厚重,我身上没有力气,自然打不开。素素见我是要出去,忙跑过来一边劝我回房加衣穿鞋,一边先帮我把院门拉开了。

我一身的汗,不知是为了什么。我跨出去,望到那个黑色的背影。他清减了很多很多,原本就只是紧实的一点虚肉也没有的身材,如今已变得清瘦。我望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远,眼里布满了泪,却哭不出来。素素见我如此,便想要替我扬声唤他,我却伸手止住。

我与他,我与他……向来缘浅,奈何情深。如今他已有新欢,我亦无法长寿,只当从此便是殊途。不见……也好。

我顺着大门滑下去,瘫软在冰凉的土地上。

那之后,莫北来过很多次。每一次我都让素素去帮我回了,从没有让他踏入我的院子。素素好几次都欲言又止,我却只能在心里叹气。

一个男人。他的钱财,他的帅气,他的才华,他的幽默,都比不上他的忠诚。如今连忠诚都如此吝啬给我,我何必再去委曲求全其他?

对待感情,我从来不是那么不理智的人。若真的决定了要放手,我不会再给自己任何机会去纠缠不清。

这一转眼,就到了年关。

我的身体恢复的不快。直到了年关将近才堪堪算是养好了胸口的伤,可是胸口里面的伤,却是一日比一日更重了。

南木带来的药我已经吃完,素素又一次开始给我端来熬制的中药。中药的效果终究不及提纯的西药,换药之后,我原本已将将被压制下去了一点点的肺病又开始恶化,每天咳嗽不断,咯血的次数一天比一天多。

素素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可却无计可施,好几次见我受不了中药的苦将药喝下去又吐出来,都红了眼圈。这一日,我把药凑在唇旁刚要张口喝,却突然闻到那股味道,头一转就干呕了起来。

素素吓坏了,在一旁急的火烧眉毛一般。半晌后,我堪堪止住胃里的翻涌,接过茶盏漱了漱口,却又是一口鲜血呕了出来。

我被折腾的全身是汗,素素本是半跪在我身旁急急的说着话,此刻却突然停住了。

我觉得奇怪,却也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去管她。两个人静了半晌,素素突然一下子站起来,静静的看了我片刻,转身就往外走去。

我心里一落,淡淡喝了一声:“站住。”

素素的脚步顿住,我问她:“你要去哪?”

她默了一默,才道:“夫人的药凉了,奴婢去给夫人再煎一碗药来。”说着就又要往外走。

“你站住。”我半撑起身子坐在床上,轻拂了拂挡在额前的发丝,淡淡道,“你过来。”素素顿了半晌,终还是转身走回来,半跪在我床侧道:“夫人有何吩咐?”

我靠在床边,看着她说:“你莫去找他。夜残音应已猜到你是他的人,你现在过去,只怕害了你自己,也会连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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