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杰手紧紧握着田申的手指,看似平凡的手掌有着强大的力量,竟让比他强壮的后者无法抽回来。
田申身后的那些人显然都不是蠢货,一名眼神滑溜的人靠近田申小声说道:“少爷你冷静点,这位的实力在你之上。”
啪。
这好意的劝说引来得却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田申面色扭曲,“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拿不下他们。”此时他的手指依然被谈杰抓着没有放开,很明显这番作为是在强撑台面。
说着他,他又转向了紫玲,“我已经租下了一条上百金币豪华游船,要是小姐你愿意跟我来,保证玩的舒服。”
啪。
啊!
谈杰再也忍受不住,直接将对方的手指扭断,随即红色暗流自体内涌现,直接一掌打出,将对方击飞出去。
“少爷,”包括那名劝说的人在内,这些跟班纷纷惊呼,立刻有三人过去将已经吐血的田申扶起来,其他人则是爆发强大的元素波动,摆出攻击的架势。
谈杰眼神冷厉,这些人想动手,他当然会好好教训一下,至于紫玲,紧握的手掌中有着寒气溢出,蓝色纹路在掌心汇聚。
“揍他,”田申再也压不住心中的冲动,愤怒咆哮,眼神怨毒,牙齿紧咬,好像想着怎样把人的血肉给活生生撕下。
准备好的众人此时得到了命令,纷纷朝前冲出,有两人是紫玲而去,都是战士,出手凶悍。
周围观看得人都加快心跳,一些人直接是提前露出嘲讽的表情,就算谈杰有实力,面对数量上的劣势,也只有被挨打的局面,何况还是不擅长近战的魔法师。
正当他们这般想法时,一道惨叫的人影倒射而出,众人错愕的看到,一个如花瓣的火红图案出现在谈杰身后,在他的右拳上包裹着红色铠甲,保持一拳轰出的姿势。
这是法师?太暴力了吧。
众人来不及思考,谈杰又动了,因为轰飞一人也给了其他对手一些威慑,在短暂的惊讶后大家也反应过来,他们是几人打一个。
这次,谈杰没有拳脚出击,手中火焰抛出,意念微动,丝线般的火红就分散开来,充斥在周围的一片区域。
而他本人没有对到来攻击的应对方式,手掌握紧,周围的火红丝线快速变化,杂乱的图案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脚下。
“找死,”离得最近的一名男子大笑,得意的脸上好像要发狂一般,拳头碰到谈杰衣服上,一道火光突然爆发而出,包裹住了他的身躯,轰飞了出去。
啊。
又是惨叫,这一下再次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剩下的人赶紧急刹车,可这样给了脚下法阵的成型时间。
大家看着那这一现象的始作俑者,只见又有加两人攻击谈杰,被那红光给击飞,这时大家都知道了,这位看起来势单力薄的人不是什么随手碾压的存在。
“你们看,”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大家看到,那些进攻的人来没从停下脚步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们脚下的纹路图案出现了变化。
红色的光柱一根根出现,如同囚笼一般将剩下的几人困在了里面,随即谈杰上前,挥出拳头。
可怜那人,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脸庞直接被打歪,牙齿带着血迹蹦出,整个人撞破了光柱封锁,飞到了几十米开外。
即便是魔师级别的战士,受了这么严重的一击,只怕也是重伤。
这下子,谈杰完全掌握了主动,连一点伤都没有,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围观的众人此时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嬉笑,在他们看来,这次是看走眼了。
而那些还被困住的四人,包括扶着田申走来的三人,都是腿脚发软,一名被红色光柱困得无法冲出的人直接是跪了下来,眼神惶恐。
“大人,你放过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
谈杰没有理他们,眼睛看向紫玲,正好迎上了那水灵般的眼眸,散发的笑容有着些温暖。围攻她的两人此时倒在地上,身体表面覆盖了一层冰霜,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也是手下留情,不然将血液冻住恐怕活都活不了。
见她没事,谈杰才转向田申,此时的他呆在原地,面色发颤,嘴角的血迹加上那惶恐的眼神,完全是丧失了勇气。
现在的话问题解决了,而把人打一顿也没意思,让挑事的人得到教训就可以了。
但老规矩的赔偿还是要的,来到田申身边,谈杰露出了自见面以来的第一个微笑,“你是给我们赔偿呢?还是我亲自把你的那枚储物戒指给拿了。”
在他发话时,周围的观众纷纷怜悯的看了下呆然的田申,很多人暗自庆幸,多亏刚才留了个心眼,要是见对方人少上去搭讪,只怕会被打爆。
“你,你想要怎样?”
田申的嘴角抽搐,想要开口,但不知是被吓破了胆,还是被那一掌打伤了,总之连话都说不出,还是一旁的小弟询问。
谈杰暗自好笑,这些仗着自己有着背景和财富就可以为非作歹,殊不知天外有天,平凡人同样可以通过自身拥有强大的能力。
“我要得赔偿不多,一万枚金币就可以了。”
看着地方那难色的表情,谈杰严肃起来,手中火光涌动,竟然是有再次出手的打算,作为魔法师工会会长的儿子,他可不相信会拿不出这么多钱。
这一招也确实有效,见又要动手,田申立刻生硬回话,“慢着,我给,都给我过来。”
他拿不出这么多钱,毕竟他本身只是一位魔师罢了,叫上自己的小弟,将大家的钱凑在一起,才勉强拿出了一万枚。
透过精神感应,谈杰微笑,又是一笔财富入手了,随即手一招,将还被火柱困住的几人放了出来,连句送客的话都不说,和紫玲朝海边小船走去。
随着田申众人的狼狈逃离,围观众人也开始散开,如果之前还有人有些小心思的话,现在可没有人会有这般想法呢,只能在心里嫉妒般的将某人揉捏,反正想得别人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