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空间里,何宁意念一动,此人尸体放到一处角落里,然后迅速取出此人的储物袋,口朝下,一抖手,哗啦啦,一大堆东西掉落下来。。
何宁焦急的翻着这一大堆东西,不断的有宝剑,功法之类的被何宁扔到一边,不一会一堆宝物都被何宁扔到到处都是,此时何宁并没有因为这么多宝物高兴,反而更加的愁眉不展。
“哎,要是出不去,好东西再多有什么用。”何宁望着手里的仅有的五块从众多宝物中搜寻出来的中品灵石苦笑不已。
“算了,有总比没有强。”何宁意念一动,灵魂回到身体里,赶紧盘膝坐下手握两块灵石,加紧运功吸收,随着修为的深入,以前一天才能完全吸收一块灵石,现在五块灵石两天就吸收完毕。
望着地上灵石粉末,何宁紧皱双眉,丹田里的真气也仅仅补充到七成。
“妈的,上辈子因为钱,女朋友跟人跑了,这辈子难道又因为缺少灵石而死在这里吗?不管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接着闯。”何宁暗自给自己加油打气。
下定决心后,功法运行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快速朝前走。
突然,在经过一个岔路口时,感觉到一侧的洞口有时有些许的微光透了过来。如果不是精神高度集中地话,根本看不到。
“呀!有光”何宁赶紧退回到岔路口中间,辨别了一下,确实是左侧的洞内有极少量的光线时有时无的照在石壁上。
“有光,就有希望”何宁心中顿时燃起了希望,加速向有光线的洞内走去。
走出去百十米远的时候,明灭不定的光线越来越强,洞内的情况已经模糊可见,这时何宁走到了一处拐角处,而时有时无的光线正式从拐角的洞里照到石壁上的。
何宁略微有些兴奋,光毕竟能给人带来生的希望。
即使体内真气已经所剩不多,但何宁还是咬咬牙大步转到拐角处。光线更加的明亮,同时映入眼帘的景象把何宁吓了一跳。
只见一气势不凡之人昂首站立,披头散发,背对着何宁,脸朝着洞内,单手举剑,刺入旁边的石壁。
“前辈……前辈你没事吧。”何宁壮着胆子又有些疑惑的轻声的对着此人问道。但无人应答。
何宁想到前面遇见的那人,心里已经猜到这估计也是尸体,不过小心使得万年船,小心翼翼的走到此人身前,样子跟此前那人差不多,皮包着骨头。又顺着长剑看向石壁,只见长剑处,石壁上写着几个字。
“速退,速退”何宁一愣,但转念一想,心想:“不好”马上就要进入石碑。但为时已晚。瞬间一阵风刮过,何宁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同时神魂迅速的被冻住,何宁剩下的最后的念头就是:“我靠,完蛋了。”随后不省人事。
一天一夜过去了,洞内除了明灭不定的光线,四处寂静无声。渐渐的不省人事的何宁有了意识,微微动了动手指,接着想睁开双眼的时候,丹田内一阵要剧痛袭来。
何宁也来不及到底自己是死是活了,赶紧盘膝坐下,内视丹田,发现丹田外壁顺着五道灵环的位置已经出现了丝丝裂纹,而且还在不断的加大,而石碑还在不停的旋转着,一滴灵液就要滴落。
“我靠。丹田要爆炸。”何宁来不及多想,玄天功法运转到极致,几个周天下来,大量的灵气补充到耗损的身体各个方面,略微缓解了一下。
“吧嗒”何宁就感觉到石碑滴下了哪滴灵液,瞬间气化,丹田内又充满了要溢出来的感觉。
“靠,你个夯货。”何宁又接着运行功法,同时尝试冲击炼气期六层,何宁本来以为怎么也得冲击几次才能成功,正好消耗些真气。哪成想,一次突破,丝毫没有任何阻碍。
还没有来得及高兴,石碑上又有一滴灵液要掉落下来。“拼了”何宁运行几周天,稳固了一下六层修为,马上开始冲击第七层,汹涌的真气如同大浪冲破大堤一般,大堤稍微阻挡了一下,便一泄而过。
还没有等何宁好好感受体会一下七层的威力,石碑接着又开始滴下灵液,这次是同时滴下两滴,而且速度也快了许多。
何宁都有想掐死这夯货的感觉。不管其他,何宁只能无奈的继续冲击突破,也只有那样才能大量消耗丹田里的真气。
又一天一夜过去了,等到石碑不在滴落灵液的时候,何宁的修为已经突破到了练气期十层巅峰,也就是只要有充足的筑基丹,何宁十拿九稳的能进入到筑基期。
精神异常的饱满,但身体长时间的负荷运功,浑身累的够呛,何宁躺在地上,终于有时间休息一会了,内视丹田发现丹田裂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自我修复,丹田内充满了真气,感觉自己异常的强大。石碑纹丝不动的处在丹田内部的中心,还有半滴没有滴落的灵液粘在石碑底部。
突然何宁猛的做起来,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在那举剑之人的石壁下方坐着。何宁下意识的赶忙运转功法,想去在抵挡洞中的阴阳之气。
“咦,不对,有蹊跷。”何宁没敢全部停止功法的运行,只是减缓的运行的速度。一阵风瞬间吹过,何宁身体感觉到不在是灼热无比,只是微微有些热度罢了,而神魂中那种迅速被冻住的感觉也没有了,只是有些凉意而已。
“哈哈哈……,没想到石碑还有这功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们这群老王八蛋给我等着……。”何宁兴奋的一会大笑,一会又是大哭,心中无比的怨恨此刻尽情的释放了出来
“哈哈……前辈,不好意思,失态了,失态了,看你也身穿玄天宗的道袍,应该是玄天宗的前辈高人了吧,你瞧瞧你教出来的这些徒子徒孙,一个个自私自利,无法无天……”此时,不再害怕洞中的阴阳之风的何宁,坐在此人的对面,手里拿着酒瓶,一会一口酒,不停的大声诉说着师门的种种‘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