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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隐宗的秘密

隐宗冰肌玉澈的手指轻拢慢捻的停留在她的身上,挑着她的耳垂:“你是不是想说,男人和女人之间,最有趣的是在床榻之上?”

凤绯避开他的手,随意的坐在了一方大石上:“床榻之上也是有趣的,但最有趣的,是情动之时。可惜了,隐宗你没有心,如何能够动情?”

她微微一偏头,便看见一只萤火虫在眼前飞舞。

黑暗中闪亮的东西,都是能够吸引起人的视线的。眼前的萤火虫如此,貌美动人的凤绯,也是如此。

所以,凤绯抓住了萤火虫。

而隐宗则是落下来,抓住了凤绯白皙的果足。

“本宗记得,这玩意你似乎从来没有取下来过。是有什么意义吗?”

隐宗是碰过女人的身体的。虽然说他因为觉得女人无趣,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也是触碰过女人的肌肤的。说真的,他觉得也就那么一回事儿。

但凤绯的肌肤吧,那可一定是这些女人中最好的皮囊。肌肤触手升温。

“没什么特别的意义。挂着好看罢了。若要真的说有。那便是我曾经的老师,给我戴上过一个一模一样的。”

她来到这个时空之后,便重新给自己打造一个。纯金的材质,铃铛精巧,走路的时候会有轻微的细响,晃起来的时候,更是好看。

“隐宗这般的男子,如此的蹲在我的面前,我会很有成就感哦。你确定不需要站起来?”

凤绯从他手里抽出了自己的脚,然后把脚抵在了他的身上,她双手撑着巨石,在黑暗里勾人。

她的媚和隐宗的容貌一样巅峰无敌。

隐宗却只是将手停留在了她的脚踝上,狠狠一扯,将她脚上的铃铛扯了下来。

他没有用内力,是生生扯下来的。

故而,凤绯的脚踝都出现了一道鲜艳夺目的红色印记。

铃铛上沾了血。隐宗将铃铛收着,旋即站了起来:“凤绯,本宗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你今儿也委实有趣。故而,本宗愿意将住处告诉你。你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作为一个玩具,要有主动讨人喜欢的本事。否则,那跟这无趣的苍生有何区别?”

凤绯真的是觉得无言以对。

不过……

他既然肯说出来,那么……

就是有戏唱的。

“多谢隐宗提点。”

倏然,人影散。

不周山上,赫然就只剩下了凤绯一个人。

此一时,她扯下了自己衣袖上的一条布,正打算把自己受伤的脚踝给绑起来,免得伤口继续流血。

然而,这会儿却有人粗暴的扯走了她手上的布条,蹲下来抬起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他低着头,长长的银色长发已经快要垂在地上了。

他银白色的睫毛上似乎也沾上了一些露珠。

阴影落在剔透瓷白的脸上,似有忧伤。

“你口中的老师是谁?绯儿,他就是你的全部吗?你现在所做的一切,你收集七国秘宝,就是为了再次见到他吗?”

雪幽都听到了的。

他在婚宴现场看见凤绯走了就立即追出来了的。但他一直都没有出来。

他没有想到……

没有想到那样薄情浪荡的人,心里居然住了一个人。那个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那么深。

那他算个卵啊?不!就连伽语在她心里可能连个卵都算不上。

他天雪幽岂不是连卵都不如。

心里的怒火快要把五脏六腑都快要烧焦了,但手上的动作依旧温柔。

他总不能够把凤绯的脚给弄断,手给弄断,然后绑在榻上,让她永远不能够回去找那个人吧。

有了那个人,他们这些,是不是会直接被甩了?

干脆还是真的把她绑了好了。

他天雪幽脑海中已经演上了好大一出的戏,凤绯却依旧没有意识到。

她只觉得自己脑壳大。

毫无疑问,天雪幽是所有人中看着最好拿捏的,事实上,天雪幽是凤绯最捉摸不透的。

罢了,说三分实情,捏造七分虚假给他吧。

“雪幽,这世上,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只要有一颗心,心里就都会住着重要的人。哪怕魔鬼一般的人,心里依旧有柔软。我老师,就是我为数不多的柔软之一。但那跟爱情无关。我九岁认识他,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交的,我的命,也是他给的。”

只可惜,那个男人,教会了他爱,却不让她碰。

一想到这个,她心中就唱起了草泥马之歌。

MMP,MMP……

“这么说来,你只是想要还了他的那一份恩情。不是爱他?”

天雪幽还有一些不相信。

觉得凤绯现在欺骗他。

但是吧,凤绯早就已经把节操喂了狗。说谎话的时候,真的是脸不红,心不跳,气不踹,强盗逻辑更是顺口就能够说出来。

“如果我真的那么爱他,我会主动的去勾引男人?我会想要收集各种各样的美男?”

天雪幽一想,觉得也似乎是这样的一个道理。就说他好了。他心里爱着凤绯,故而就对这世上的女人没有兴趣。看见那些女人的时候,更是觉得一个个个的,跟个猪差不多,完全没有办法跟他的绯儿比。

“好,我信你。不过,绯儿,如果你的计划成功了。我们真的回到了你原来的地方。你把那个人也救活了。你也不准跟他在一起。否则,我一定会弄死他的。”

天雪幽这个人,就是这样的极端。凤绯不爱人就算了。反正谁也得不到她的心。无非端看争宠的手段罢了。尽管他们都是天之骄子,但天之骄子在心上人面前,那就是低到尘埃的花,卑微得很。

可如果凤绯去真的爱了人。那种纯纯粹粹的男女之爱,雪幽就接受不了。除非,那是爱的自己、

否则,来一个,他毁一个。

“好。我知道了。不过,就目前看了,我们要想真的回去,隐宗那里,还很难过。”

想到这儿,她就觉得自己很想杀人。

“所以,你刚才就是在勾引他!”

天雪幽气啊。

他怎么就爱上了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呢?

不光爱了,还爱到了不管她做什么,他都支持的程度。

他想,自己一定是有病。

“勾引?雪幽,你真的是太高看我了。隐宗是什么人?他一个不高兴,真的一下子能够捏死你我,你信不信?”

当年大战,隐宗仅仅只是袖手旁观,拨弄一下而已,她的战天阁就全部毁于一旦。当初她培养了多少倾国倾城的女杀手,结果连他的一根毛都没有拔下来。

当年……

当年他都是隐藏了实力的。而这个最强至尊,却是个根本不知道情为何物的人。

“那你是?”

凤绯嘴角勾起轻蔑的冷笑。但那样的笑容,却分明是在耻笑自己:“当然是做一个合格的玩具啊。让他觉得有趣。最起码,要让他觉得有趣到不会干预我回去。”

这世间法则,万物更迭,每个时空,相互串接。

真正有实力的,甚至能够干扰……

而隐宗……

“绯儿,我想过了,我打算去练神棍交给我的武功秘籍了。说不定,有朝一日,我就能够杀了他。”

天雪幽缠绕过凤绯的脚踝,并且在她的脚踝上打了一个蝴蝶结。

“这样就最好。幽幽,其实,我一点儿都不想要自己来算计打拼,我只想要当一个米虫的。但现在这样的情况,注定了我不能够只是一个米虫。”

夜风拂过,凤绯身上的酒意已经醒了一大半了:“回吧。山风吹人,醉酒吹冷风,最是容易感染风寒了。”

她是真的越来越娇气了。娇气得不要不要的。

天雪幽蹲在她的面前:“那我背你。你脚上有伤,不能够走路,会流血的。”

凤绯点头,说了声:“嗯。”

然后跳到了她的背上。

雪幽走路的时候很平稳。所以凤绯甚至是在他的身上趴着像是伏在案几上小憩一样。

她想。等到她回到了原来的时空之后,一定不会只是救活老师的。

她还要弄死那一对渣男和贱女。

特么的,赵潇潇那个女人。她曾经当成最好朋友的女人。居然为了坐在佣兵之主的位置上杀了自己。

而另外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害得自己师父中毒躺在床上跟植物人一样的罪魁祸首。

等她回去了,她一定要把那两个人给一一料理了。

这么一想,她居然是从现在开始就兴奋了起来。

哦,对了,她自己在那个时空的尸体,只怕早就已经腐化了吧。她再回去,应该能够用这具身体回去吧。

“雪幽,你知道我的那个地方么?我告诉你,那是一个很好的地方。虽然有黑暗和腐朽,但那个地方的人命却格外的值钱,等到了那里,你就不能够动不动胡乱的杀人了。还有,你在这儿的所有认知,都要全部被推翻,很多事情,你都得重新学。就算是如此,你还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她私心里当然是想着带着一堆的美男回去赚大钱的。但是,对他们而言,那里,却未必合适。

“绯儿,跟着你,我连人间炼狱都不怕。更何况只是推翻我的认知,重新学习一些新东西呢?更何况,我的学习能力很强的。”

“如此,那便依了你了。”

凤绯心里已经有了决定。等明天酒醒之后,她就要开始跟苏铭和雪幽讲一讲二十一世纪的生存法则了。如不然,等到真的成功了之后,再跟他们说这个,等到了那里,岂不是要手忙脚乱了吗?

如果万一不成功,那也是可以开拓一下他们的视野,让他们知道这茫茫苍生,一花一世界,一叶一乾坤。

这样想着,第二天天一亮,她就给自己换了一身衣裳,正式开始教他们。

苏铭和天雪幽听着越听越觉得新奇。

“绯儿,你原来所住的地方,可真是不错啊。”

凤绯听到他们这么夸,当即回答到:“那是,科技改变生活。不过吧,哪里的人,可是不会大轻功,随便出手就是冰啊,雪啊,火啊什么的。到了那儿,你们不能够在人前露出马脚,否则你们该被关进实验室了。”

嗯,她觉得自己提醒得很好。

苏铭在书桌前坐了好一会儿,现在方才说:“绯儿,你告诉我们的这些事情,也不要再让第三人知道了。否则,也不会让人觉得奇怪的。”

凤绯:“嗯。”

天启三年,农历十月一日。

墨邪的将士抵达天雪国边境。两国战争就此拉开。

因为天雪国现下已经没有了明君,而且天雪幽早就已经将最最精锐的那些人给掉了出来,现在是节节败退。

而墨邪直接让自己的大将军一路开拔,以摧枯拉朽的姿态一连拿下数十个城池。

如此喜事儿,当然值得庆贺。

农历十月三日。

墨邪在宫中设宴,让凤绯携天雪幽如同。

凤绯觉得,此事而不同凡响。

墨邪居然会想见天雪幽?

但无论如何,凤绯问过了雪幽的意思,就带着他进宫去了。

席间,墨邪拿出了一把钥匙来。

“雪幽公子,这是在你们天雪国找到的。朕的大将军觉得这钥匙很奇特,故而快马加鞭送到了朕的手里。朕观察很久,也不知道这有什么用。现在,特意交还到你的手里。”

奇异的钥匙,必然,是有不同的意义。

凤绯没有问这是什么,只拿眼睛看了一下天雪幽。

天雪幽就知道凤绯想要答案。

所以,他甚至都不顾墨邪还在这儿,就解释了起来:“说来,就连我都没有见过这个钥匙。但想来你们应该知道,吾国最北之境,有一道九百米长的大门,数百年来,无人打开过。那道门,像是隔断了什么一样。而这个,很有可能是打开那道门的钥匙。”

凤绯听后,只让他把钥匙收起来。

不管门后面是什么,她现在都没有心思去管。

距离十二月十二日,只剩下两个月的世间了。她只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

“听你这么说来,那道门还是不要打开的好。万一,又是一个大国,可麻烦了。”

墨邪喝酒说话。事实上,他分明是想要打开那道门,连那门后可能存在的大国也一并给吞并了。

都说晏瞑启的野心大。其实,墨邪的野心,才是真正最大的。

宴席之后,凤绯和天雪幽都留在了皇宫中。

凤绯甚至撇开了天雪幽,自己和墨邪单独劈情操。

因为,今天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

今日,是墨邪的寿辰。

作为一国之君,这么大喜的日子,原本是应该要办寿宴的。但是,今天这样的日子,却也是他母后的忌日。

她之前就说过了,哪怕是魔鬼,心里也会住着那样的一个人。那个人,在他的心中无比重要。

这会儿,他们两个人就在御花园里走着。

她原本是想要陪他安安静静的转一会儿,但是,走着走着,墨邪倒是先不安静了。

“徒儿这些日子,朕总是觉得,你大概也要不了多久,也要离开朕身边了。”

当初凤绯都能够从古书上翻到的东西,墨邪现在当然也是能够翻查得到的了。

当初她既然说了不是为了那滔天的宝藏,那么肯定是为了叩开时空之门了。

“师父,再会肯定是有期的。”

只这一句话,就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她应该,可能,大概是真的要走了。

“你别怕,为师不会拦着你的。其实,这些日子,为师已经想得很明白了。你走了也好。”

凤绯……

说好的要依依不舍,霸道的玩儿禁锢有些呢?

说好的师父父对徒儿一直心怀不轨呢?现在看来,怎么不是这么一回事儿呢?

原来,她撩了这么长的时间,自以为自己得到了他的心都是假的么?

“师父,你可真的舍得我啊。”

这人啊,总是这么犯贱,别人这样对你的时候,你却总是想要他那样对你。

得不到的,才会在骚动。

罢了,罢了!

“孽徒,你该不会是觉得为师是不在乎你吧。”

凤绯:……

“您老人家还是一如当初一般,如此擅长看穿我的心思呢。”

遥遥想来,她和墨邪认识居然都已经有三年了啊。

“觉得你走了好,是因为为师知道。有你在,为师终究不能够放开手脚。成大事儿者,最忌讳一个情字。尤其是美人关上的情字。”

好了。

墨邪的这番话,成功的安抚到了凤绯的心。

看来不是自己的魅力不够。而是墨邪觉得,她现在离开了,对于他而言会是一个好事儿。而之后,他则会再次找她吧。

“我喜欢旁人夸我美人儿。”

墨邪笑了,旋即说:“这些年来,尤其是在我手中握权以来,甚少有人胆敢送我生辰礼物的。他们甚至避讳在今天这样的日子见到我。现下……绯儿,你可愿意送我一个生辰礼物?”

“当然愿意的。师父,其实你就算不问我要礼物,我一会儿也是要将礼物给你的。”

“哦,你准备了什么?”

墨邪觉得,定然是什么金银珠宝之类的。这小妮子最近忙得很,能够去库房里替他挑上那么一点点的小东西,就已经很对得起他了,不能够奢望。

却不曾想,她还是给了他一份惊喜。

凤绯递给他的是一本书:“师父,我在这个册子里写了我们之间相识的点点滴滴。事件是截至到今天为止的。至于未来,就交给你来写了。”

墨邪又敲了敲她的脑门,旋即说:“好。”

天启三年,农历十月十五。

无星无月。

不周山脚。

伽语走进了慈光之塔。

叶大师刚刚才收了卦,就看见了他:“小师弟,你来了。”

“大师兄,你是不是准备打开圣佛之地?”

今天墨邪得到那个钥匙的事情,他也已经知道了。

一知道了,当即就觉得有问题,故而来了。

“是啊。慈光之塔想要复兴,必须要有圣佛之地的支持。”

叶大师姿态高洁,一身疏朗,连语气都好像是很平和的。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知道……

“可是……大师兄,你明明知道,一旦两地相接,必然将起战乱。这不仅仅是之前这大陆上的战乱那么简单的。你想要看到苍生涂炭吗?”

叶大师的手,这会儿刚刚落在佛珠上一颗血红的珠子上。

“小师弟,我会平衡好两地的关系的。更何况,还有凤绯呢。”

提到凤绯的时候,叶大师的心是很安定的。

“凤绯?她不是会扰乱天下吗?”

叶大师:?

“小师弟,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当初师父弥留之际就告诉我了。若是有一天,天下实在大乱了,唯有她,可以一手荡平风波。”

佛宗忽然之间觉得自己这许多年来,都是错的。

他极力应对的一个人,不是祸星,居然还能够救世。

“错了,一定是什么地方错了。”

当初,师父明明告诉他,凤绯是苍生的劫难的。

如果当初的都是假的。那他的坚持,究竟有什么意义?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慈光之塔的。

他的精神一直恍惚,直到看见了妖邪魅惑的女子。

她真的是越来越漂亮了。风流妩媚到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只是在那里站着都让人着迷的程度。

“佛宗,你说,老天是不是想要我跟你结成连理啊?我这都不去找你,居然也能够这么巧的碰见你。”

她真的没有跟踪他。

句句属实。

“绯儿,若是苍生有难,你会救吗?”

他问。

他叫的是绯儿,可是,神情语态却都不像伽语。

“那就要看救苍生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了。更何况,我哪儿有拯救苍生的本事。除非是出卖色相就可以救人。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倒是愿意。”

她的美貌熠熠生辉。

佛宗忽然间觉得她的后半句话,很有道理。

“哦。我明白了。”

凤绯没有去调戏他,只说:“你今天倒是神神叨叨的,很有意思,不过,今日我有事情要忙,不陪你玩儿了。回头见。”

她不是来找佛宗的,她是去找隐宗的。

所以,她从他身边错身而过。

小妖精在错身而过之后,却又倒退会两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原本想要放过你的。可你却偏偏还是要出现在我面前。所以,我决定三更之后,去龙凤寺找你。”

“找,找我做什么?”

凤绯:……

她走了。去往了不周山的山巅。

然后……

她凌空纵身飞下,身体没入万丈深渊之下。

然而,半空中却悬挂了一根细细的,透明的绳子,她的手落在了上面。平安的到达了悬崖底下。

是了,隐宗的老巢,就在这悬崖底下。

因为这地方深不见底,太过诡谲,这许多年来,竟然没有一人发现。

她听见了潺潺水声,看见了悬挂这大红灯笼的府邸。

府门口却像是将世间所有珍奇的东西都堆积在了一起一样。

诺大的府邸,看着有成千的人在忙碌。但是那些人都面无表情,像是没有灵魂的躯壳。

无趣,有死板。

凤绯走了进去,隐宗正好在大堂里。

他在烧些什么,有香味传来,格外怪异。

大概是因为在自己府邸的愿意,他的衣袍比往常的更华丽,拖拽在地上的面料便有三尺之余。

凤绯是踩着他的衣袍走过去的。

旋即之坐在他的对面。

案几上摆了一盘没有下完的棋子。

她细语柔柔,喊了一声:“隐宗。”

隐宗已经烧完了手中的东西,用娟帕擦了一下手,随手拿起了一颗棋子,却不是为了下棋,而是单纯的转着:“本宗今日并不想要听你说故事。”

“我哪儿敢来同你说故事啊。今日,是带了一个有趣的玩意来给你瞧瞧的。”

“哦?”

凤绯从衣袖里拿出一卷画来。萌呆呆的图案,用的是漫画手法画的隐宗。

隐宗:“无趣。”

凤绯:无趣你个……

“你很无趣,本宗却想到了一个很有趣的游戏要同你玩一玩儿。”

隐宗那一双漂亮到让人窒息的眼睛难得有了兴致。

“哦?”

隐宗拍了拍手,有两个面无表情的人居然架着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了凤绯的面前。

“主子。”

凤绯拽紧了手。

他就知道这个死变态,不会这么好应付的。却没有想到,他居然把苏铭给绑来了。

“你想要怎么玩儿?”

隐宗单手托腮,随意的说道:“你知道我的大师兄是谁吗?”

“不知道。”

隐宗勾了勾手指,然后凑近她说:“是慈光之塔的领头人,叶亦。”

凤绯知道那个人。俊俏的,好看的,真正的和尚。

“然后?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让他的脑袋长出头发来,我就放了你的狗。如果不能,本宗便杀了他。你看可好?”

凤绯分分钟想骂人。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憋屈了。

“隐宗,你这样玩儿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换个玩儿法啊。一个月的时间,如果我把你给上了,你就放了苏铭,并且答应我在十二月十二的时候助我回到原时空,如果没有,你杀了苏铭。到那个时候,我不光让你师兄脑袋长出头发,还让他跪下给你磕头如何?”

要玩儿,那就玩儿大点。

隐宗思虑片刻,旋即说道:“你的玩儿法的确比本宗的有意思。不过,凤绯,你确定,是要以能不能上我为赌注?”

凤绯:“是。”

“傻丫头,你知道本宗为何会觉得这人间无趣么?”

“你?该不会,该不会?”

他勾过来她脑袋,贴着她的耳朵说:“本宗,压根就不能够算男人。行不了男女之事儿,留不下后代,却是个老怪物。名利富贵,绝世神功,只要本宗想要,统统都能得到,慢慢的,也便觉得无趣了。”

“你……卧槽,难怪我觉得你是个变态。原来是太监啊。那还玩儿个屁!还是保持之前的那个赌注吧。”

睡一个太监。根本就不可能成功好的发。

“凤绯,本宗可没说过是太监。而是……本宗不会因为任何人悸动,自然,不会有男女之事儿。你既然已经提议了游戏的玩儿法,且本宗同意了,你就没有喊停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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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哨

    白哨

    在一个危险众多的世界中,一场场尔虞我诈的世俗风云,一片片凋零的爱恨别离,权力,友情,爱情,自我中我们该怎么去做出选择……敬请期待白哨(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 龙珠之反派系统

    龙珠之反派系统

    尚波对坐在飞行器内的弗利萨微微躬身:“弗利萨大王,卡萨纳星已经被占领,比我们的预计要早一个月。”“是谁攻下了行星卡萨纳?”站在弗利萨右侧的多多利亚饶有兴趣。“是赛亚人下级战士巴达克小队。”“赛亚人…”弗利萨闭上双眸,低声呢喃。多多利亚按下探测器按钮,探测器发出滴滴声响,最后定格在9150。他吃了一惊:“赛亚人成长的很快啊…这个叫巴达克的下级战士,战斗力已经接近一万。”尚波深以为然:“还有王子贝吉塔,战斗力绝让人想不到是个孩子。”“嚯嚯嚯嚯…”弗利萨咧嘴轻笑,搭在飞行器外的尾巴左右甩动。赤红色的双眸中,毫不掩饰地掠过一抹猫戏老鼠般的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