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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鏖战幽冥间

苏子墨面容苍白,唇色发黑,他缓缓张开口,声音嘶哑。

“哼,皇族人?拜你主上所赐,我早就被皇族除名了,你何必再纠缠。”

“他因我母亲而死,我母亲又何曾不是因他而死,这账如何算得清。”苏子墨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恨意。

“若不是图谋刺杀皇帝,他如何会死,说到头也是咎由自取。”

那傀儡如花的面容开始变得扭曲,偃师的脸上也出现了杀意。

“这中洲大地本就是羽生百里氏的江山,你们南宫家才是掠夺者!”

他的双手一挥,更多的银线闪光纵横而来,缠上了苏子墨的脖颈、手臂、双腿,力道加重,银线一点一点勒进了皮肤。

鲜血再次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染红了他的锦衣,沿着腰间的银剑和画笔,滴落在雪白的地上。

全身刺痛,呼吸越来越困难,原本麻木的身体,再次因为彻骨的疼战栗起来。

仿若再一次回到了八年前的地狱。

他闭上了眼,仿若跌入了一片无尽的漆黑深渊中。

本已冷如灰的心,如今一寸,一寸,冰封冻结起来。

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命,就这样死了吗?

似乎有点不甘心呢。

他的手指轻轻动了动,感到银丝的力道都集中到了脖颈处,手上却松了些。

一点一点,缓缓将手指下移,触到腰间那细长的东风笔柄。

殷红的血滴滴淌下,晕染了竹杆笔上的紫褐色斑点勾勒成的虺龙,如湘妃泣血泪。

脑海中一闪而过那个清逸的白衣身影。

九先生,约好了,我还要为你画魑魅魍魉。

我若死在这儿了,你还得再找别的画师,那可麻烦得很。

他猝然间双眼猛地一睁,闪出一道寒光。

那笔上的虺龙染了血,突然龙尾一甩,周身黑光一涨,绕着笔杆盘旋起来。

仿佛有什么沉睡已久的力量,觉醒了。

一股阴冷的气息从地面袭来,潜伏移动,汇聚着。

正如此前中元节青衣河上的鬼魅异动那般。

狂风再起,日星隐曜,暴雪乱舞,飞沙走石。

猛烈的寒风带着黑森森的阴气从苏子墨脚下骤然而起,那笔上虺龙遽然腾飞跃出,裹挟着阴风,绕着苏子墨全身旋转肆飞,身形猛然变大了数百倍。

龙首一昂,如激流一般在苏子墨身上席卷了一周,惊涛骇浪滚滚而来,洗涮着他周身碎裂的锦衣。

波涛裹着丝丝骇人的血迹,如飓风般疾速盘旋。

虺龙亮出锋利的尖牙,将捆绑着他全身的银丝尽皆咬断。

苏子墨没了束缚,身体无力地向前一倾,跪在了地上。

对面那偃师一脸骇然,操控银线的手微微颤抖着,肩头的傀儡小人儿发出尖细的叫声。

“你…….是谁,为什么可以召唤神兽?”

那虺龙一转头,眼神一凌,从苏子墨周身飞腾而起,跃入空中,盘起长长的龙身。

突然黑气一暴,盘踞起来的巨龙溶成了一团浮动的青烟,笼罩着冰雪峭壁,如黑云压城。

苏子墨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闪着无比凌厉的光芒。

他一咬牙,用尽全身的力气,支撑起身子,拔出腰间的长剑山鬼。

而后用沾满鲜血的右手,疯了一般举起长剑,催出暴涨的剑气,飞身而起,向那表情愕然的偃师袭去。

剑光骤起,迎着狂飞的大雪,披荆斩棘而来。

空中的青烟似乎是响应召唤,倏然腾云而转动,凝成了三团黑气,随后响起一阵惊雷声,黑气纵横吞吐着,幻化成了三只妖兽的形态。

一只无角的龙形魑兽,张着血盆大口,以翻云覆雨般的气势俯冲下来。

另一只鹿身的角端兽,喘着粗气,踏着飞雪疾驰而来。

最后是那巨大的蛊雕,扑腾着强有力的翅膀,蹬着雄武的双腿双爪,旋转腾飞直下,发出阵阵似婴孩的嘶叫之声。

三只妖兽所经之处,皆燃起了幽冥的鬼火,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闪亮的青光。

它们从空中追来,飞旋着,裹在了苏子墨带起的剑气周身。

幽冥阴风,席卷着巨浪直下,朝那偃师灵均汹涌地冲了过来。

他狠狠地抬起眼,双手举起,空中舞动,银丝连成了千千网,大力一弹,向那迎面而来的一团妖物与剑气挡去,却承受不起这猛烈的攻击,被掀翻在地。

肩头的傀儡也被震了出去,散落在一旁。

苏子墨持剑而落,嘴边涌出一口鲜血,眼中的血丝更多了。

妖兽撞上了银丝网,散成了青烟,吞吐浮腾了顷刻,又重新凝聚成了妖兽形态,面目狰狞,口中嘶叫着。

苏子墨已接近力竭,却仿佛战疯了一般,强撑着催动真气,反手一弹,转身又持剑攻了过去。

灵均翻身而起,十指灵巧地转动,牵动更多银丝线格挡他猛烈的攻击。

电光火石乍起,幽冥青烟狂乱。

妖兽也随着长剑攻了过去,撕扯噬咬着灵均指尖的银丝,他带着假笑的面目渐渐越来越扭曲,一个不留神,被魑兽猛地咬下一截手指。

断指掉落在了地面,却一点血迹都没有。

他面色冷了下去,动作凝滞。

心中波澜惊起,莫非真如传闻,此人是与他有关,不然何以能召唤妖兽?

若是如此,究竟该如何处置这人才好?

一勾手,银线飞窜,从地上勾回了黄衣傀儡少女,她脸上依然是邪魅的笑容,尖细的戏腔缓缓道。

“也罢,料你也活不久了,今日就到这儿吧。”

随后丝线一纵,从空中一跃而起,一人一偶,消失在了茫茫的雪原之上。

灵均一走,苏子墨失去了强撑着战斗的那股劲儿,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他终于清醒了一般,缓缓松开了握着的银剑,山鬼跌落在冰雪之上。

方才的三只狰狞可怖的妖兽,在那一瞬间皆被狂风抹去,烟消云散,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

苏子墨望着那虚空,随后低下头,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布满伤口裂缝沾血的双手,面上一脸的不可置信而又痛苦的表情。

这双手,竟然真的可以召唤妖物,操控异兽。

“看来他们说的没错……我……真的是妖人之子……”

他喃喃着,因失血过多,终于失去了意识,无力地倒了下去。

华予和攸宁沿着血迹一路追过来时,只见雪崖间一团狂暴的黑气青烟缭乱,其中银光闪动,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鏖战。

“不好,十四爷已经受了伤,如何打得过那偃师。”攸宁忧心道。

华予见那黑气,也心头一沉。

不好,恐怕他的血触发了东风。脚一蹬,飞速赶了过去。

只见乌云密布,雪壁间一团黑气笼罩,却倏忽如烟一般散去。

青烟弥留之处,唯剩一个惨红的人影,跪在一片雪地上。

黑气消散,灵均已经不见了身影。

苏子墨全身是血,面色惨白,无力地瘫倒了下去,被攸宁接住了,扶在肩头。

华予扫了一眼苏子墨手中的银剑山鬼和腰间染血的东风,眉间闪过一丝忧色。

她仔细地查看一番苏子墨的伤,松了口气,还好,未伤及心肺。

再探了探脉,突然脸色却一变,不好!那银线上有毒。

她将手掌张开放在苏子墨胸前的伤口上,嘴上默念着咒,万千墨色的丝线如细小的金钩,探入了血肉模糊的伤口,抓出了那一根根银线残留的白色毒液。

苏子墨全身一震,噗地吐出一口黑血,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走开,别靠近我。”

华予无言,手中却依然催动着墨丝,小小的触头如棉布,吸吮着伤口蔓延的银色光泽。

银光从血肉之中缓缓地流入了那墨丝之内,交融缠绕在一起。

攸宁见她如此,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九先生,十四爷的伤势如何?”

“那偃师的银线上有毒,不过我会吸出来的,伤口也未及心肺,应当无性命之忧。只是失血过多,需要好好医治。”

“十四爷中的是什么毒?你将毒素吸走,恐怕会伤及自身吧。”

华予手上动作不停,淡淡道,“情况危急,顾不得那么多了,之后我自会想办法。”

过了片刻,银光尽皆消失于墨丝内,她方手指一转,墨丝消散,收回手中,让云耳来帮忙给苏子墨包扎了伤口。

“虽然毒解了,他身上这些皮肉伤仍然重得很,离儿也伤了元神,难再赶路,先找个地方休整一下吧。”

攸宁想起那为了救他们而化为鱼形的离儿,面色神情复杂。

“想不到九先生的侍女,也是异兽化成的妖。”

“妖物也会为救人而死,并非均会作恶人间,道人若是知道,还会对他们那般赶尽杀绝吗?”

攸宁默然不语,心中有愧,毕竟若不是一开始他执意不听华予劝解,造成双方恶战,也不会让贼人趁虚而入,导致如今这般死伤惨重。

“不过九先生可知道那偃师为何要对十四爷下手?”

“应是前朝旧恨。你身为御灵阁中人,应当猜得出一些内情吧。”

攸宁的面色一凝。

八年前的那场惊心动魄的乱事,他虽未亲身经历,却听师父略讲过大概。

前朝末代帝王百里今洺,本在百年前的羽生灭国之战中就死去了。

却不知如何死而复生,出现在了皇宫之中,并召集了一批妖鬼袭击前代之皇南宫长渊。

在即将得逞之时,宁皇妃淑离突然闯入,跪地求今洺饶过南宫长渊。

今洺长剑落下的最后一刻松了手,却被御灵阁的道人们趁机用斩灵诀封印诛杀。

南宫长渊逃过一劫,但并未放过救他的宁皇妃,反而不知什么缘由,怀疑她与今洺勾结,下命赐死了皇妃。

之后今洺虽已殒灭,他的那帮手下却仍有幸存者,若偃师是其中之一,倒能解释为何他如此仇恨天弥皇族,追着苏子墨下杀手了。

如今的这些妖物的异动,莫非是这帮势力卷土重来?

甚至不能说卷土重来,而是更为强大了。

华予又问:“对了,你刚刚说那蓝衣傀儡是御灵阁之人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此傀儡穿墨蓝道袍,头挽道髻,并且会使用御火之术,这些都是只有御灵阁的人才有的特质。方才隔得太远,看不清面容,但他的御火术如此强大,我所知的仅有两人能做到。”

“除了我的师父,御灵阁的阁主玄真大师之外,便是大师兄宜修了。”

“这个偃师通晓移魂之法,取出已死之人的心头血,便可夺了那人的魂魄,附于傀儡之上。方才那傀儡,应该就是这样做出来的吧。”

攸宁听到此言,面色一白,“你的意思是,我的师兄已经......”

“我只是猜测,但是道人最好是查探一下,此偃师已经屡次袭击苏公子,如今看来御灵阁也是攻击对象,恐怕真是与天弥有深仇大恨了。”

“师兄修为颇深,乃是师门中最受崇敬的弟子,竟死在了此妖人手中。而我竟然,亲手杀了用师兄之魂做的傀儡,我.......”

攸宁的面色惨然,语气轻轻颤抖着。

“贼人作祟,也怪不得你。”华予安慰道。

“前朝人与御灵阁自然是有仇的,你们灭了神巫一族,又替天弥斩杀了无数前朝灵兽妖物,况且还诛杀了前朝复活的末代帝王百里今洺。”

攸宁沉默思忖了片刻,才缓缓道,“灭族神巫和诛杀今洺不假,但那均是旧事了。近年来御灵阁一直处于防御状态,大部分弟子都守于宫中,倒并未见过什么异兽。且异兽也很少现形。”

“若真的算起来,可能便只有十年前,师父曾奉命追杀过一只夫诸之兽,并取其血为用。”

“夫诸,是奉的谁的命令?为何从未听说还有这事。”

“如今的圣上,当时辅政的四皇子,南宫宸。当时乃是密令,少有人知。不过当时我年幼,偶然躲在灵阁窥见师父在斩兽取血,后来读了古籍,才知晓那是夫诸。”

华予心头一亮,莫非真的是他下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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