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归挂了电话,乖乖的照裴子悦说的做。
她走了那么久脚都起泡了,不仅没走出这该死的富人区,特么连天都黑了!
不行!她要坐等裴子悦的到来。她还不想正儿八经的大好年华因走路而落个残疾。
正当白阮归这般想,突然她眼前一黑,接着身子被迫腾空抱起,天旋地转间被人一把扛在肩上。脑子里滞楞几秒,这才想起挣扎。
“放开我!”白阮归好歹是个黑带选手,被人突然抱起,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抬腿上手,几番挣扎下来离开对方的桎梏。
对方显然没想到白阮归会有动作,一个不查肩上被她踢了几脚。
灯光柔和有些黯淡,看着单膝跪地的人,借着灯光她发现对方穿着奢华不已的西装,男人低着头使她看不见他的脸。
男人周身有着浑然天成的王者气息,她心里犯怵。
这里是有名的富人区,眼前这不知来历的男人多半也是桐城里不可小觑的权势之辈。
犹记刚刚她还踢了男人几脚。
可那又如何,是他先对她动手动脚的,她属于正当防卫!
白阮归内心纠结的想,可面上并没有丝毫表情。
跪在地面的男人缓缓抬起头,白阮归霎时间被惊艳。
男人惊艳的俊颜恍若阿波罗般完美,手指按着太阳穴他优雅起身。
一米九的身高,比白阮归高出整整一个头。他眼神狠狠锁定她,眸子里迸溅出强烈的欲望之火。
白阮归从内心深处涌出危险,直觉告诉她赶紧跑。
而她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
掉头刹那,白阮归脚还未迈出,肩膀被男人擒住。白阮归没想那么多,直接上脚踹男人。
可惜男人亦不会上同样的当轻松避开,一掌砍在白阮归后背。
白阮归意识模糊晕过去。
男人接住白阮归软软的身子,打横抱起向某暗处停着宾利的走去。
黑暗中白阮归如同置身炼狱。
洒落的月光依稀可见男人深邃俊美的容颜,如同黑暗中绽放的蔷薇,美丽且致命。
夜很长……
……
竖日,白阮归自噩梦惊醒。
她梦见她和一陌生男人上床,虽是梦她却感觉如此真实!
裸露在外的皮肤被凉意渗透,她惊诧。
“嘶!”白阮归移动身子,浑身酸软难受。
不是梦?怎么回事?
白阮归惊骇的起身。
她顺着大掌望去,男人沉睡的俊颜人神共愤。
嗓子干哑疼痛,借着断片的记忆她回想昨晚的事。
她等裴子悦来接她,途中被男人打晕?
这?老天就是这样和她开玩笑的?
事已至此她也无法挽回什么。总不可能拿把刀给他捅死吧?
就当被狗啃了一口,还是被一头模样不错的狗啃,这样想想她心里多了一丝平衡。
白阮归下床,被男人折磨的身子不搜控制的摔倒。
幸好地板上铺了厚重的羊毛毯,她才不至于磕伤。
收拾好自己的随身物件,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离开。
临走时白阮归还恶狠狠的剜他一眼。
死男人!便宜你了!
白阮归离开的十分顺利,路上她看了手机好几十通未接电话,全是裴子悦拨的。
裴子悦来找她,可她却整晚不见踪迹,她肯定急坏了!
心有愧疚白阮归立即回拨。
前一秒拨通,后一秒接通。
噼里啪啦裴子悦一顿吼。
“靠!白阮归你死哪儿去了?不是叫你不要躲在阴沟沟里吗?害老娘找你一个晚上!还有你怎么回事啊?消息你不回电话也不接?你长能耐了哈?”
“抱歉,我……”
“别说那么多,人还在就行!快说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接你!”
白阮归环顾四周,数不清的别墅,她也不好意思再让裴子悦跑一趟。
“不用了,我在家呢。”白阮归心底划过暖流,裴子悦平日沙雕大大咧咧,一旦涉及她的事,裴子必定事事在意。
裴子悦闻言,沉默。
只说一句:“真的?”
“真的!”
裴子悦怪异的说:“我正在你家门外。”
白阮归没说话,她不知如何解释。
“我不知道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骗我,但我不在意这些,我现在只要看见你人在哪儿就好!”
白阮归心脏发酸,莫名其妙被强,又被裴子悦感人肺腑的言语所刺激,不多说将定位发给裴子悦。
裴子悦接到。一句“站哪儿别动”随后挂断电话再次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