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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理由呢

江舜华将那些公文搂在怀中,抿唇看向厉珣,“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厉珣挑了挑眉,肃冷的目光落在那沓公文上,“念给本王听。”

“不念!”江舜华摇头,然后飞快的将公文扔回道桌子上,“我不念。”

“嗯?”厉珣凤眸微眯,危险的扫向她。

江舜华用力的咬了下下唇,“王爷别逼我,这些东西不是我能碰的,我也不想碰。”

“理由呢?”

“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江舜华脱口而出。

厉珣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绕过书桌,在太师椅上坐下,“既然不愿意念公文,那就磨墨罢!”

“是,王爷!”江舜华痛快的应了一声,立刻走到厉珣右手边,往砚台里加了些清水,捏着墨锭磨起墨来。

厉珣没有再看她,凝神处理起公文……

到了亥时左右,江舜华已经困得站不住,她抬头看了眼厉珣,厉珣却没有收工的意思。

轻轻的甩了下手腕,转转脖子,她瞄了一眼他冷毅的侧脸,试着道,“王爷大病初愈,还是早些歇息的好。”

“你困了吗?”厉珣抬头看向江舜华,目光极具穿透力的询问。

江舜华垂下目光,讪讪道,“是有些熬不住。”

“你先回去吧。”厉珣说了一声,收回目光,继续看公文。

江舜华看着他低头专注的模样,忍不住抿了下唇,道,“事情是做不完的,身子的康健比什么都重要,王爷也早些歇息!”说完,打了个千儿,朝外退去。

“慢着!”她走到门口时,厉珣突然抬头,叫了一句。

江舜华转过头,疑惑的看向书桌后的他,在烛火的映衬下,令她凭空生出一种“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微微顿了顿,她开口问道。

厉珣将刚看完的公文合起,起身道,“你说得对,身子的康健比什么都重要。”

江舜华没说话,等他走到自己身边时,两人一前一后朝外走去。

出了书房,江舜华从侍卫手中接过灯笼,提着灯走在厉珣身边。

厉珣一手背在身后,在如水的月色下,朝云阶院寝居走去,他表情沉静,没有再开口。

走到寝居廊下时,耳边突然听到一声极弱的响声。

似乎是肚子打鼓的声音。

他转过头,淡淡看了江舜华一眼,“腹中饥饿?”

江舜华抿紧了唇,红着脸点点头,“晚膳吃的不多。”

“去厨房煮两碗米酒圆子罢。”厉珣吩咐她,接过灯笼自己朝里走去。

江舜华捂着肚子在原地站了片刻,然后才转身往大厨房的方向走去。

大厨房里还未落锁,有一个值夜的厨娘,看见江舜华进来,她衔着笑上前道,“这么晚了,决明小哥怎么来了?”

江舜华在厨房里扫了一周,道,“王爷处理完公务,腹中有些饥饿,想吃碗米酒圆子,不知现在可方便?”

“自然是方便的。”厨娘有些谄媚的说着,一面转身去准备,一面头也不回的叮嘱江舜华坐在那里先等一会儿。

江舜华没有说话。

直接去了外面等候。

许是月中的缘故,今晚的月亮十分明亮,月华洒在地上,如同一层白霜。

她抬起头,朝天上望去。

想起那些逝去的亲人,脸上不由浮起一抹悲伤。

……

“决明小哥,吃的做好了!”

不知过去多久,厨娘从厨房出来,在她背后喊了一声。

江舜华闻言转过头去,将食盒接过,冲厨娘道了声谢。

厨娘摆了摆手,目送江舜华离开。

再次走进云阶院寝居,里面已经没了沈幼庭的气息。

江舜华还不知道沈幼庭被贬去浣衣房的事情,忍不住问了句,“怎不见沈姑娘。”

“她是萧徵坤派来的奸细,已经送去浣衣房了。”厉珣看着她将几碟小菜摆好,又将米酒圆子端了出来,淡淡的解释。

江舜华“哦”了一声,敛起心中惊讶,并没有再多问。

厉珣皱了皱眉,看了她半晌,突然轻击手掌,下一刻,值夜的侍卫从外面走了进来,行过礼后,看着厉珣沉声道,“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厉珣抬了抬下巴,冷声道,“去拿青州去岁进贡的贡酒金盏香来!”

“是,王爷!”侍卫领命而去。

江舜华皱了皱眉,将瓷勺递给厉珣,“王爷大病初愈,还是少喝些酒。”

厉珣淡淡看了她一眼,“金盏酒香醇,后劲小,不碍事的。”

江舜华也听过金盏香的名字,不过却没有喝过,她酒量不好,一直都是一杯倒的样子,以前做公主时,没人敢灌她酒,基本上是滴酒不沾。

活了二十年,唯一一次喝酒,大概就是和厉珣新婚夜那次了吧!

伤情之下,她将两盏交杯酒都喝了……一醉便是一天一夜。

酒很快取了过来。

厉珣看向眼神复杂的江舜华,“给本王倒酒。”

“是,王爷!”江舜华小声应着,一面抱起酒坛子倒了两杯酒,一面想着等会趁厉珣不注意,她可以将酒倒在袖子里

可厉珣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

摆了摆手,竟吩咐她将酒杯换成瓷碗。

江舜华心中那怕有千般万般的不情愿,但在厉珣的注视下,却无法拒绝,只得硬着头皮,再次抱起酒坛子,倒满了面前两只瓷碗。

“喝吧,这可是难得的好酒。”厉珣端起一碗,又看着江舜华端起另一碗,然后才凑近唇边一饮而尽。

江舜华在厉珣的逼视下,没有弄虚作假的机会,只能一狠心,也端起酒喝了个干净。

金盏香却如它的名字一般,没有什么过分刺激的味道,入口绵香,比果酒还要柔软。

江舜华心思微松。

继续和厉珣推杯换盏。

两人直将一坛子酒喝完,才作罢。

桌上的菜和米酒圆子倒是没吃几口。

厉珣起身,扫了眼眸光微微潋滟的江舜华,片刻后,收回目光,叫了侍卫将膳桌抬出去。

跟着又将窗户打开,散了散味道,他才重新回到内室。

内室中,江舜华酒劲来袭,已经迷迷糊糊的爬上床榻,衣衫半散着,露出红色的兜衣。

厉珣眸光骤然一深,借着酒劲,朝她走去。

在她面前停下后,目光从她微耸的胸口掠过,慢慢上移到她丰润似玫瑰花瓣一样的唇上。

心还未动,手已经轻轻按上她因为酒气越显瑰丽的嘴唇。

慢慢的,一股久违的冲动涌上心头,他闻着似曾相识的味道,慢慢的朝床上倒去。

红烛痴缠,一夜很快过去。

天色大亮时,厉珣揉了揉因为宿醉而微疼的额角。

睁开眼,却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

一个皮肤光滑,藕臂雪白的女人。

他眼中闪过一抹懊恼,慢慢的坐了起来。

皱眉想了许久,昨夜的事才渐渐清晰起来。

他叹了口气,翻身下了床榻。

穿好衣裳后,将绿烟唤了进来,回头又看了床上的江舜华一眼,吩咐,“以后……她就是你的新主子。”

绿烟抬起头看向厉珣。

厉珣又补充了一句,“她和沈幼庭不一样,你精心伺候着!”

“奴婢知道了!”绿烟福身称是。

厉珣直接朝外走去。

绿烟在主子离开后,缓步走向床榻,她替江舜华换了衣裳,又将凌乱的床铺打理了下。

只是,在看到干干净净的被单时,她眼中却闪过一抹难言的复杂。

厉珣在书房呆了一整日,直到夜间都没有出来。

“王爷,今晚就歇在书房吗?”侍卫见主子没有离开的意思,忍不住问了一句。

厉珣抬起头,皱眉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过了亥时,他沐浴过后,刚准备歇下。

外面突然传来绿烟求见的声音。

厉珣眉心一跳,吩咐侍卫,“将她带进来。”

“是,王爷!”侍卫答应了一声,朝外走去,不一会儿,绿烟就被带了进来。

“什么事?”厉珣看向绿烟,挑了挑眉,沉声问道。

绿烟行了个礼,有些焦急道,“王爷……决明她直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你说什么!”厉珣凤眸一眯,显出几分震惊的厉色。

绿烟便将江舜华的情况仔仔细细的又说了一遍。

厉珣听完后,起身绕过书桌直接朝外走去,一面疾走一面道,“请陆府医过来。”

“卑职尊命!”侍卫领命离开。

绿烟则紧跟着厉珣朝云阶院的方向走去。

到了云阶院寝居,厉珣直奔床榻而去。

床榻上,江舜华脸颊泛白,眼睛紧紧的闭着,他在床边的杌子上坐下,拍着她的脸低沉的叫了两句“决明”。

但江舜华却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厉珣又伸手朝她额头抹去,手划过额角时,感觉到那里似乎有什么凸起。

他双目一凝,严肃盯着江舜华的脸又看了片刻,然后突然福至心灵,手顺着她的脸颊慢慢滑下,最后落在而后,突然用力一撕。

下一刻,一张熟悉的面容出现在他面前。

“江舜华!”

他攥紧了拳头,嗓音近乎颤抖的叫道。

惊喜伴随着怒气同时而至。

绿烟吓的一下子跪倒在地。

厉珣拳头捏的咯嘣作响,一口银牙几欲咬碎。

“王爷,陆府医到了!”

情绪正狂涌着,耳边突然传来侍卫的声音。

厉珣像是没有听见,他仍是望着江舜华,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在她脸上摩挲着。

“王爷,这、这是怎么回事?”陆府医往前两步,透过缝隙,也看到了床上那张熟悉的面容,他嗓音一变,震惊的问道。

也是这时,厉珣才回神,然后起身朝向陆府医道,“你替她看看,为何一直昏睡不醒!”

“是,王爷!”陆府医随意的迎着,然后在杌子上坐下,拿出脉枕替江舜华把起脉。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他站起身,冲厉珣道,“回王爷的话,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喝醉了……”

“喝醉了?”厉珣沉声反问。

陆府医叹息道,“许是……酒量浅,喝得多了,醉的自然久。”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立即将人弄醒来!”

陆府医抬头看了自家主子一眼,知道他是有话要跟王妃说,叹了口气,从药箱中拿出银针针包,然后重新在杌子上坐下,朝江舜华十指扎去。

十个指头,每个都扎了一下,放了几滴血出来。

十指连心。

江舜华在陆府医扎到第六个手指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轻微的反应,到了第十个,刚一出血,她就含着泪睁开眼来。

嗖的一下,将自己的手抽了回去。

“王妃醒了?”陆府医见江舜华睁开眼睛,利落的问了一句。

江舜华听到王妃二字,眸光顿时一变,嗓音沙哑道,“你、你说什么,什么王妃……我不明白!”

陆府医听她欲盖弥彰越抹越黑,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他悄悄的跟绿烟使了个眼色,然后两人同时朝外退去。

两人一走,寝居里就只剩下江舜华和厉珣。

江舜华也是在这时才反应过来,她脖子上的变声锁已经没了。

发出的声音也是厉珣最熟悉的女声。

再摸向自己的脸,也是光滑一片,人皮面具同样被摘了。

“江舜华!”厉珣死死的盯着她,从齿缝中挤出三个字,“你这样耍着本王,很好玩儿是吗?”

“我……”江舜华看向厉珣,想要辩解,但是在触及到他暗色翻涌的眸子时,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说啊!”厉珣突然上前两步,弯腰将她困在床上,手撑在她肩膀两边,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道,“你说,本王给你解释的时间。”

“我……”江舜华语塞着朝后躲去,但是床榻就这么大,她稍微瑟缩下,就顶到了后面的多宝阁。

厉珣的呼吸就在咫尺之间,她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敢对上他的眼睛,启唇,语气微弱道,“我已经不欠你什么了……”

“你不欠本王什么?”厉珣强压着心中怒气,脸色阴沉的质问。

江舜华攥紧了拳头,直视着他,大着胆子道,“对,我不欠你什么……以前欠你的一条命,现在都已经还给你,我们之间,没什么干系了……你放我走,我们从此两不相欠,两不相见!”

“两不相欠!两不相见!这就是你给本王的解释?”厉珣狠狠的看着江舜华,眼神如同暗夜中的饿狼,瞪着江舜华一字一句的反问。

江舜华强压下这些日子积攒起来对他的恐惧,看着他的眼睛道,“是,这就是我给你的解释!”

“你做梦!”

“你这辈子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上次本王疏忽,才让你跑了,今日过后,你休想再离开王府一步!”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江舜华被厉珣强势的语气激起潜藏依旧的反抗心,一把揪住他胸前的衣裳,厉声道,“我告诉你,若不是为了还你一命,我根本就不会回来!你终其一辈子都找不到我!厉珣,你没资格这样对我!”

厉珣看着江舜华喋喋不休,不断说出伤人的话的红唇,突然俯身,深深的将她吻住。

江舜华被堵住嘴,唔唔的叫着,双手拼命的挣扎着想逃脱厉珣的钳制,可厉珣的力道岂是她能抗衡的……

挣扎到最后,反而越加无力。

厉珣直将江舜华吻到不敢再开口,才放开她。

“以后乖乖的留在燕王府,好好做你的燕王妃!”松开她的时候,他看着他的眼睛,带着几分威胁说道。

江舜华红着眼眶,敢怒不敢言的看着他。

厉珣在床边坐下,手轻轻在她脸上拂过,“这几日你先住在云阶院,等身子好了再回青竹园。”

江舜华哼了一声,没有开口,直接别过头去。

厉珣伸手,扳过她的脸,眉头微皱看着她道,“不要任性,你若听话,本枉你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江舜华眼波一晃,冷冷的笑了一声,仰头看着他反问,“你觉得我稀罕吗?”

厉珣眸光一暗,跟着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眼睛,认真道,“不管你稀不稀罕,你的后半辈子,都只能属于本王!”

江舜华冷笑,不置可否。

厉珣看着她精致如画的脸颊,沉默片刻,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突然问,“当日是江元景助你逃脱燕王府的?”

江舜华听厉珣提起江元景,眸光动了动,却没接话。

厉珣又道,“替你死的人,是郑婉儿?”

郑婉儿……

听到这三个字,江舜华再也无法无动于衷。

她眼角突然一红,低低的啜泣了下,道,“是我对不起她……她的尸骨你是怎么处置的,我能否去拜祭一番?”

厉珣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身子已经烧没了,只剩下一副骨架,现在安置在王府的冰窖里。”

江舜华听他说完,便要起身,“我去看看。”

厉珣忙按住她,“等你身子好一些再去。”

江舜华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扎出血的十根手指头,咬牙切齿道,“只是醉酒,醒来就好了。”

说着,越过厉珣,直接交了绿烟进来。

绿烟听了江舜华的吩咐,没有立刻上前替她更衣,而是先看了厉珣一眼。

确定厉珣没有不悦的意思,才去屏风后的架子上拿了新裁的衣裳帮江舜华穿上。

穿完衣裳,又服侍她洗漱了一番,然后才退下。

厉珣朝江舜华伸出手。

江舜华冷声一声,直接朝外走去。

厉珣在她经过自己身边时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然后强行牵着她的手朝外走去。

外面夜色漆黑,看月亮的方位,已经将近子时初。

厉珣停顿了下,扭头看向江舜华,“你确定要在大半夜去看一句尸骨?”

江舜华冷傲的看向厉珣,三分嘲讽七分冷漠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没什么怕的!”说完,便直接朝前走去。

厉珣只得跟了上去。

两人一路急行,打着灯笼很快到了冰窖。

冰窖正中间有个隔间,隔间里放着一句金丝楠木的棺木,棺木里躺着的尸骨正是被烧焦的郑婉儿。

江舜华眼睛毒,一眼就看出来了。

她挣脱厉珣的手,朝棺木走去,一手伏在棺木上,眼睛轻轻一眨,泪就涌了出来。

“你怎么这么傻……”

“不是说好等着我,我回来接你吗?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

厉珣站在她身后一步出,静默的看着她。

一盏茶后,许是觉得隔间里的温度太低,他脱下自己身上的大氅朝江舜华走去,披在江舜华的身上。

顿顿,又轻轻的道了句“节哀”。

江舜华眼泪簌簌而下,过了很久,才转过头来,看着厉珣道,“找个合适的日子,将她送回慕华别院罢!”

“送回慕华别院?”厉珣疑声问道。

江舜华点了点头。

接着,低声又啜泣了一会儿,她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突然开口道,“王爷采来的雪玉原本是想雕刻成我的模样?”

厉珣看着她点了点头,“你想说什么?”

江舜华回头看了眼楠木棺木里的郑婉儿,低声道,“我想买下王爷手中的雪玉,只要巴掌大一小块就好。”

“你想雕刻郑婉儿?”厉珣一下看透了她的意思。

江舜华点点头,“到底是我对不起她,她原本可以不用死的。”

厉珣眸光微顿,想解释些什么,但是又觉得人已经死了,没有必要,干脆冲她点了点头,“你还活着,雪玉无用,给你也不算什么。”

“谢谢。”江舜华诚挚的道了声谢。

厉珣“嗯”了一声,又看向她微微结霜的睫毛,道,“此间寒冷,你身子弱,先出去吧!”

江舜华也察觉到了异常的寒冷,又回头看了郑婉儿的尸骨一眼,她才随着厉珣离开。

次日,厉珣果然送了一块雪玉过来。

有白菜那么长。

还附带了一个雕刻雪玉的匠师。

江舜华对郑婉儿印象还算好,铺开宣纸,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就将那个巧笑嫣然的女子画了出来。

待晾干后,直接交给匠师。

匠师接了活,带着雪玉便回了自己在王府临时工作的屋子。

心事了了一桩,,江舜华心情松快不少。

三日后,她正在和厉珣用膳,容璋突然闯了进来,一脸肃然的冲厉珣道,“王爷,沈幼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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