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洛宁看着外面被迷烟迷倒的一圈人,无奈且失望地摇了摇头。
看来要好好和皇兄说说加强皇宫守卫的事情了。
“走吧,舟公子,我送你出去。”
“麻烦郡主了。”
“客气。”
“舟公子不是来找玉壶的吧?”
“郡主这么说是是什么意思?”
“就算舟公子自恃甚高,但这里毕竟是南溟皇宫,全天下守卫最严密的地方之一,你没有必要为了一把不值钱的玉壶冒这个险,还是说,舟公子此举就是为了挑战一下我南溟皇宫的守卫?还有,你明明已经大概猜到了我的身份,却还是绑了我,还逼我吃了毒药。舟公子是挑战我皇家的威严,还是挑衅呢?”
“既然如此,你们又为什么要放我离开呢?”
“或许是公主的恻隐之心吧!”
“不过,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解掉子母蛊,郡主也不是一般人!“
“过奖!不敢当!”
“那郡主刚刚的话我同样不敢当,也绝无挑衅之意!”
“那.......”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叶洛宁缄言,她知道,江湖有江湖的规矩。
两个人沉默着走完了剩下的路,一直到皇宫外面。
“那.....后会有期。”
叶洛宁看了一眼清清冷冷的慕宸。
“多谢。”
叶洛宁尴尬地笑了笑,“不客气。”
...........
自从驸马大选取消之后叶洛宁就少了一件烦心的事情,却多了一件心事。日出日落,转眼是三月之后,陆淮景自西境得胜归来,举朝庆贺。
林褀佑特意拿出珍藏多年的好酒,在暗卫营的大榆树下简单摆了一桌。
叶洛宁、叶南季、林褀佑和陆淮景四人围坐,开怀畅饮,谈笑风生。
酒过三巡,叶南季提议道:“悦怿,你不是新学了一支舞吗?要不要跳来看看?”
“好啊!”叶洛宁兴致很好,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淮景,我也好久没有听你吹箫了。刚好应着悦怿的舞,吹一曲!”叶南季又说。
“好!”陆淮景把挂在腰间的箫取下。
除了行军打仗,他向来箫不离身。
长袖翩动,若柳扶风;箫声清悦,婉转应风。
叶南季看着二人配合得如此默契,脸上露出了慈母般的笑容。他对林褀佑说:“褀佑,你决定悦怿和淮景般配吗?”
林褀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轻声“啊?”了一下。目光快速扫过陆淮景。
“悦怿喜欢就好了。”
叶南季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问题有点多余。是啊,她喜欢就好了,管什么般配不般配的事情干嘛。
此一生愿天下长安,吾妹一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