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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回去的路上,宋惜之很聪明的什么也没有问。

以为还要等一段时间,谢老二他们很快就被放出来了,各帮派的闹事渐渐平息,日子好像回复往日平静。

春日里下雨最是频繁,淅淅沥沥下了一天,打的窗前一簇迎春花愈加嫩黄,不远处一棵梨树零星花落,恹恹不得志的样子,她才突想起来,好几日没有去找菜芽的候补爹爹了。而榻上那个粉团抱着一个奶娘缝的唐僧布偶依依呀呀,口水都浸湿了也不松开,她过去夺,她骨碌滚到一边去,弯着眼睛望着她呀呀的笑。

小弥烦闷的扯头发,拿了把伞往酒楼飞奔而去。

雨声滴滴答答打到伞上又断断续续落下去,梨花娇弱如白雪,在雨气中似是拢了一团雾,迷蒙的看不真切,只见雨雾里青色身影渐渐清晰,黑羽为他打着伞,两人见了她不由一怔。

她穿了一件皂白的雪银丝滚边长袍,束锦带,蹬素银白短靴,只用一只碧玉簪箍发,脸上仍旧带了半截面具,与以前装扮确实有点不同,没想到真能遇到他,她在伞下咧着嘴对两人一笑。

黑羽轻哼一声,青衣男子却看也不看她进了酒楼。小弥笑嘻嘻的就跟了上去。转着油纸伞,甩的水花到处都是,抬眼看了看四周,拿眼睛看着青衣人呵呵笑道:“好多水。”黑羽挡在青衣男子跟前,皱眉道:“还不把伞收了。”小弥这次倒是乖,老实的收起伞放在角落里。

她在袖子里掏啊掏,才握着拳伸到青衣男子跟前,嘻嘻笑道:“猜猜是什么?”

青衣男子唇角动了动,推开她的手无声喝酒,小弥有些泄气,这人怎么这般没意思,但她想来容易往有利于自己的一边想,暧昧的眨了眨眼:“不会是因为我许久没来生气了吧。”

青衣人似被呛到了,轻轻咳起来,小弥眨眼,莫不是被她说中了?随即摇头,不会的。她嚷道:“罢了罢了,让你看吧。”一松拳,掌心里赫然一支雕金的梨花,花瓣层叠剔透,hua蕊纤细若须,根根看的分明,她也不顾他愿不愿要,强势的塞到他手里,笑道:“我当赔罪啦。”

黑羽一直皱眉盯着小弥,见她言语也不算冒犯,并不言语。青衣人捏着她硬塞到他手里的金色梨花,低低叹了一声,放到桌上抬头看她,温和道:“谢帮主,在下实在不能接受帮主的心意,若是无其他的事,还请帮主自便吧。”

又是这般直白的拒绝,小弥笑着挠头,睫毛一颤,随即黯然,轻声道:“公子难道连朋友也不想与我做么。”

窗外雨依旧在下着,稀稀疏疏,仿佛万物只剩了雨声,她声音轻若鸿毛,缓缓的坠下来,似是马上就会碎掉,青衣人的眉心不自觉的蹙了蹙,半晌才道:“若帮主真心交友,在下自然愿意。”

奸计得逞!小弥的唇角立即扬起来,快的让人应接不暇,下一刻已经握住青衣人的双手,眼眸亮晶晶的笑问:“不知公子贵姓。”她先自报家门:“我姓谢单名一个飞字。”

自从出宫,她一直叫这个名字,并且打算一直叫下去,也不算骗他。

青衣人不易察觉的抽出自己的双手,笑意依旧温和澄澈:“在下蔺暻。”

接下来的时间很是惬意,因为下雨,酒楼里人声寂静,唯听雨声打过开着的窗子,染绿了窗外风景,几滴雨水零星见到桌上,细细密密的潮意,蔺暻看着窗外抿酒,而她趴在桌子上支着下巴看着他。

眼前忽浮现另一个人的脸,每每看着他,都是在千秋殿里的御案旁,他蹙眉看着奏折,明黄的锦绸做表,映着他分明的轮廓,殿里总是寂静,他抬手喝口茶,茶盏放到桌上,极轻的一声,偶尔转过头来看她,眉目间难掩的疲惫,微微笑着安抚她:“再等一会,很快就好了。”

黑羽终于忍不住咳了一声。蔺暻也觉不妥,转过脸来看她,她才回神,笑着坐起身来,他淡淡问道:“帮主每日坐到这里不会耽误帮内事宜么?”

小弥摆手:“不碍事,陪着蔺公子比较重要。”

黑羽皱眉道:“我们公子素来喜静,哪里用你来陪。”

小弥诧道:“喜静就一定不要说话么,比如公子看到梨花好看,总要找个人来分享,要有一个人来听罢。”她很快转过脸去对蔺暻笑道:“我就是那个听公子说话的人。”蔺公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她,微微弯了弯唇。

门外响起脚步声,酒楼掌柜的声音客气而拘谨:“公子,这二楼被另一位公子包了,公子若执意要在二楼用,也得和那位公子打声招呼。”接话的人声音低沉淡漠:“那便与那位公子商榷一下吧。”

小弥一听,几乎从位子上蹦起来,端起酒杯猛灌。他怎会也来这里,真是冤家路窄。

黑羽看了看蔺暻:“公子?”蔺暻微笑道:“无妨,本来咱们包了二楼也是太过霸道了。”黑羽出去说了一番,冷烈只在门外笑道:“公子这般好意,在下总要进去道个谢。”语气客气,疏离的恰到好处,毋庸置疑的让人难以拒绝。小弥的身子僵了僵,门打开来,黑羽果然带着冷烈等人进了门来。

冷烈对他颔首道:“还要多谢公子。”

蔺暻也站起身来,温和笑道:“哪里。”

房内人均是站着,唯她一人坐在那里,自是醒目,冷烈不由往她哪里看过去,深邃的眼眸微微一亮,看到蔺暻的一幅好皮相,不自觉的微微皱眉。冷烈看了看四周,笑道:“原来公子也喜欢这里的‘醉香’,不如一起品赏一番。”

蔺暻微微讶异:“‘醉香’气味极淡,公子只需看一眼便能辨别,果真是懂酒之人。”随即邀了冷烈同坐,小弥是死皮赖脸蹭在这里,自然没有发言权,看冷烈看过来的笑意目光,“哼”一声别过头去。

冷烈朝她走过来,欲要在她旁边的位子上坐下,小弥坏脾气的乱指:“这里有人了。”一刹触到他袍身,竟带着略略潮气,不由微诧,这样子,倒是像冒着雨来的。她刻意哑了嗓子,态度转变也过快,引的蔺暻微微侧目,注意到他的目光,她心虚的抿了口酒。冷烈被她这样一说,倒不好坐下了,转头看向蔺暻,笑问:“这位是。”

蔺暻解释道:“在下一个朋友。”他顿了顿,弯眸笑道:“公子若不嫌弃,与在下同坐罢。”冷烈点头,便同于蔺暻在小弥对面坐下了。玉宇与黑羽一处,站在冷烈身后,看了看小弥,也是略略诧异。

两人坐到一处,霎时流光溢彩,只觉屋内顿时一亮,互报了姓名,又让小二拿了套酒具来,聊得甚是投机,小弥才发现方才一拦极是失策,两人笑着谈心,目光却时不时掠到她身上来,她却是插不上嘴,还要硬着头皮迎接冷烈时不时抛过来的探究眼神,不经意的眼神碰撞,忙又慌乱躲开,实在是煎熬之极。

冷烈突然转头灼灼盯着她,眸中有复杂情绪闪过:“这位小兄弟倒是沉默。”小弥未想他把话题扯到她身上,不由一惊,毫无准备的看了看蔺暻,蔺暻扫她一眼,温声笑着为她解围:“谢兄弟方才喝了些酒,只怕是有些醉了,所以寡言一些。”小弥忙重重点头,冷烈看着她的目光微微恍惚,蔺暻转头问冷烈:“不知柴兄何时回去?”

冷烈道:“梨花谢了大半,家里公事又繁忙,只怕呆不了几日了。”说话间忍不住往小弥的方向看过去,小弥闻言一怔,只是别着头看向窗外。

蔺暻笑道:“小弟只怕也要离开了。”

小弥猛地转过头来,惊诧道:“公子要走了么?”冷烈倏地转过头来看她,那目光含着凉意掠到脸上,她只觉自己笑意都是僵的,好在面具遮住半脸,她极力装的若无其事,只盯着蔺暻,蔺暻觉察气氛微妙,温润的眼眸扫到她殷切的脸上,只点头道:“再几日便回去了。”

这可不成,这蔺暻连菜芽都没见过,怎能就走了,小弥想也未想,隔着桌子就握住他的双手,可怜兮兮的盯着蔺暻双眸,祈求道:“不能再缓缓么?”

冷烈的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来,目光频频落到两人双手连接处,蔺暻当着冷烈的面略有尴尬,猛然抽出来又太失礼,只得安抚道:“谢公子莫太激动,天下无不散宴席。”

小弥还要再说,冷烈捏着酒杯狠狠抿了口酒,方才淡笑道:“两位情深,这位小公子只怕是舍不得了吧。”

冷讥暗讽,句句刺耳。

小弥顿时烦躁,松了蔺暻的手跌回座子,斜着眼针锋相对:“我与公子的情谊深浅与你何干?”

冷烈闻言抬起眼来看她,窗外雨声依旧,阴郁的天色分明照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却觉清俊许多,眼眸幽深,似是被关在笼里的受伤野兽,挣扎自伤不得解脱的痛楚寂寥,半晌忽的笑了,缓缓道:“是与我无干。”

小弥心里突地一疼,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蔺暻意味深长的扫过两人面上,含笑道:“这样吧,难得我三人有缘,离别前同去梨花林赏花可好?”

小弥听他提议自是高兴,正好利用此机会将他留下,冷烈看了看小弥,也欣然应允。

三人一同出了酒楼,雨仍在下,却见玉宇手中并未拿伞,小弥本想询问,极力才忍住,却听蔺暻已经开口:“柴兄竟是冒雨前来么?”

冷烈负手立在檐下,只是微笑:“在下嗜酒,走时竟忘了带伞。”蔺暻闻言,乌瞳却饶有趣味的扫向小弥,微微扬唇:“柴兄嗜酒如此,定是为痴情人。”冷烈一怔,随即笑道:“蔺弟谬赞了。”蔺暻笑道:“小弟住的近,便将伞借给柴兄吧。”冷烈推脱:“怎好让蔺弟冒雨回去。”小弥被夹在中间,听他们一问一答,只觉极不自然。

撑开伞就可离开这里,不知为何,竟是舍不得,可又没有理由留在这里,那手停在未打开伞的伞柄上,推了推,又撤回来。

雨幕里渐渐行了一个打伞的人影,步姿窈窕摇曳如画,走的近了,才见是个带着斗篷的碧衣女子,看到停在门口的冷烈,声音惊喜清脆的唤了声:“官人!”

小弥闻言猛然撑开伞来,说道:“蔺公子我们走吧。”一脚迈进雨幕里,蔺暻见有女眷,不便停留,也出声告辞。冷烈未料她如此,欲要追上去,却被浅月拽住:“妾接官人回去吧。”冷烈声音不悦:“你怎来了?”

雨中浅月的声音轻软好听:“妾听赵……赵正说官人也不知得了什么信,未带伞便出来了,妾不放心,便拿伞跟了来。”冷烈道:“伞已送到,你回去吧。”浅月微微讶异,迟疑道:“可是……”冷烈蹙眉,浅月只不敢再说,这时小弥与蔺暻告了别,蔺暻身影远去,顿了顿身形,咬牙疾步离开。

背后脚步声急促,冷烈从后面握住她的肩,她一用力挣开来,他却又死死握住将她掰过来面对他,细雨密密打落到他发上,黑亮的贴着他冷峻的面,他眸中似也受了潮气,模糊的似是蒙了一层雨雾,他低低道:“你生气。”

她笑的尖锐而突兀:“你这是什么话,我为什么要生气?”他蹙了蹙眉,只沉沉瞧着她,她几乎抵挡不住那目光,雨下的大了,她眼里似也被打湿了一般,别开眼淡淡道:“柴公子不觉对待在下的方式颇是怪异么,明明是陌生人,柴公子待在下竟像故人……”她猛地忆起这“故人”二字,直直戳到痛处,字眼几欲咬不住,半晌才咬牙道:“柴公子这样子,叫在下实在费解。”

在雨中立的久了,他身上便都拢了一团水汽,雨水断断续续打到他脸上,缓缓顺着脸颊滑下来,蜿蜒顺着颈流到领口里,他才觉得凉,缓缓松开她道:“是在下失礼了。”

泪水几欲夺眶而出,她握紧了伞,大步冲进雨里。

郡守那里又有信传过来,每年的供银又加了一成,小弥刚换了干净衣裳出来,看罢气得将信摔到桌上,骂道:“这郡守好生沉不住气,一味贪婪,早晚都得把我们葬送了。”

谢老二急道:“老大,要不咱们将罪证送上去。”

小弥忙止住他:“不妥,闹个鱼死网破倒不怕,只怕他狗急跳墙,将我们都扯出来,到时我们也难以脱身,哪个帝王能容得下王权以外的力量。”自己说出这话来竟忍不住一怔,忽而发现,原她一直站在与他对立的位置,如若势力再发展下去,定为朝廷所不容,到时……

与帮内上上下下来说,这可并不是一条好出路。

谢老二禁不住皱眉:“这可如何是好。”她烦躁的摆了摆手:“先安抚住,容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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