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值得欣赏的地方很多。可众人从开始的兴高采烈,到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睡几天。再美的风景也不吸引人。
“娘,累不累,我们休息一下再走吧。看你走路那么吃力,前面有一个平坦的草地。前面的各位老大爷们,等等我们这些弱小妇女。”苏凝潼朝着正前进的众人大叫。
“这里不比外面,没有马车也没有轿子。松子,小小不像我们会武功,整天飞来飞去。昨天走了一天的路,小小没叫苦。今天又走很远,就算一个大男人亦脚走也会感觉很累。不如我们自己制造一个轿子,抬着小小一起前进。”苏沾银心疼小小。
“可都是平原,大的树木没有。去哪里才能找到能做轿子的树枝,男女授受不亲。小小靠着凝潼与李标扶着,长远也不是办法。再走一天才到家,坚持下去。坚持不了,我们再休息。天气变化很厉害,明看着是晴天,说下雨就下雨。你们这两天感受到了吧。那种滋味很难受。”苏松说。
皇上李标年青时,经常出去打猎或骑马,身体很健壮。人到中年,操心的事情多,也没锻炼;力不及当年。带着苏小小走不到半个小时,就大汗淋漓。苏凝潼定性不行,也带不了多久。
“都怪前人,移居的地方是好。除了没人烟外,进入口到居住的地方要走三天的路才到达,万一没准备充足,能顺利回到家,该偷着笑。松子,上次我带着小小离开,差点就饿晕在路边,没找到东西吃。”苏沾银说。
“不是护送你们到了京城我才回去的吗?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难道你后面又回来过?”苏松明明记得自己送到京城郊外才分开,还约好地点相互通无。
“我一个大男人带着一个孩子,在京城难挨下去,想回去帮助你。我走开,你的日子更难过。”苏沾银说。
“爷爷,原来是你没找到回家的路,才一直留在外面,最可恨的还记错通信的地点。白白分开外公与娘二十多年。不是我喜欢上手镯,引发事端,也许等到娘年老了还没机会回家呢。”苏凝潼说。
“胡说八道,看好你脚下的路,不要踩到石头了。其中的恩怨你还没出生,知道什么。大人说话,小孩不能插嘴。”苏沾银以这话阻住苏凝潼。
“凝潼,已经整理好。你陪着娘先去休息吧。”南宫凌风在苏凝潼报怨累的时候就提前到前面找好地方,稍稍打理就可以休息了。
苏小小通过大半年近距离观察南宫凌风,正是丈母娘越看越喜欢。以后凝潼嫁给南宫凌风,不用担心被欺负。反而觉得可能自己的女儿欺负人家。
“多谢凌风,走吧,凝潼,娘确实很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达爹的家,我的脚快要断。”苏小小小心埋怨。
“马屁精,别以为讨好我娘;你就能得到好处,娘有什么好打赏你。”苏凝潼嘟着嘴说。
“娘,已经把她的宝贝送给我,不需要再有别的打赏。爷爷,外公的位置也准备好。你们先坐着,我到河中捕几条鱼上来。”南宫凌风一一交待。
“别去忙了,包袱中剩下的干粮,大家分着吃。出来半年多,宫中李渊能搞定吗?”皇上李标开口。
“哥哥,被买了还要数银子。小心回去后,哥哥依法泡制;下次就是父皇你留在宫中了。”苏凝潼不太清楚。
“丫头,你还嫩着。我留的两道圣旨,不是摆设。渊儿只能照着做。”李标呵呵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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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狗屁圣旨。本太子不接旨,孙公公你收回去。”李渊听完孙公公宣旨,大发雷霆。
“太子,不要为难老奴。全是皇上的意思,接不接旨,老奴把圣旨放在这。”孙公公想把圣旨放下,转身走出去。
“太子妃,你来得正合适,帮忙劝劝太子吧。老奴还要去做其他事,能否先离开。”孙公公看到兰心过来。
“那你先忙你的。太子有我在。”兰心做好心人,让孙公公先离开。
“李渊,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孙公公带来的圣旨是什么。”兰心问起来。
“你自己看,我气得不想说话。”李渊递过手中的圣旨。
兰心认真看了看:奉天承云,皇帝召曰。兹李渊太子暂处理后宫妃子的事;有孩子的妃子可以得到封地并随着出宫,即日生效。而没孩子的妃子可以选择回娘家或长伴青灯,在本皇回来时,全部处理完毕,钦此。
“不是吧,第一封圣旨就是这种事。吃力不讨好,把各方人马都得罪完。李渊,你说父皇是什么意思。要解散后宫。”兰心看完问。
“宫中的妃子娘家后台硬着,是一个块难啃的骨头。父皇吩咐,唯有照着办。兰心,你说从哪方面先着手呢。”李渊问。
“李渊,不如先把所有的妃子集中一起,也把这圣旨宣读给她们听听。相信当中有些人不愿意呆在宫中,她们应该会赞同。难在就是有孩子的妃子,封地要选哪里呢。父皇也没明说。一切都靠着我们想。”李渊说。
“先离开的妃子,呆在宫中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多少也要赔偿一些银子给她们过日子。先统计有多少愿意回娘家或长伴青灯。封地就要与大臣们商量,哪个皇子分地又怎样。”兰心建议地说。
“娘家有点背景的妃子,又有孩子。难打发到封地;一去了封地,大位就没他们的份,有谁愿意呢。这是我单独第一次做事,就趟上这混水。难,难。”李渊说。
“难也要先做,不成功再等父皇回来再说。不做与做过是两回事,以后有人问起,自己也容易回答。”兰心说。
“嗯,快来人。”李渊把外面的宫女叫进来。
“你们去通知各宫的妃子,皇上留有圣旨。大家一起听听圣旨说什么。一定要每个人都到场。你们听明白了吗?听明白就快去叫人。”李渊对着面前的一帮宫女或公公说。
“李渊,她们会听话吗?辈份大我们。”兰心忧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