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白采就带着炎之歌在祥瑞城骑马溜了一圈,白采运动了一下,脸色尽显潮红,出了少许细汗。
小采儿,你的房间还真是别具一格啊。“炎之歌扫了一眼,眼中冲满了赞许。”
白采回眸一笑,倒了一杯茶放在炎之歌面前,“那是当然,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亲手设计的。”
她的房间是按照记忆中的现代风格装修的,当然别有风味。
“小采儿,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简单清爽,让人看了就十分放松的舒适,什么时候去炎国也帮我设计一下寝宫?”
“好啊。”白采并没做它想,立即回答道。
炎之歌眼前一亮,心中为这一句话有一丝期盼,“小采儿什么时候去?”
本是随随口之话,白采回头却看到了炎之歌眼中的期盼之光,心里竟不忍拒绝,“空闲了就去。”
“小采儿,你可得说话算数哦。”
“嗯。”
看到炎之歌如此深情的眼神,白采低下了头,对炎之歌她心里有一种悸动,她也忆起了在龙呈山庄的所有事,也知道了炎之歌对她的情,可她一直没捅破,假装自己没忆起那些事,就是避免两人之间会产生尴尬,可面对炎之歌时她的心境怎么也平静不了。
炎之歌与白采一红一白同时出现在白居翊的双眸里时,暗中的他紧紧盯着那娇小玲珑的红衣的白采对着炎之歌笑靥如花。
采采竟让炎之歌进入她的闺房?他们之间进展到如此地步了?心纠痛的无法呼吸般,看着白采的笑,笑容中带着一抹羞涩,带着一分甜蜜,这样的笑容深深刺痛了他的双眼,让暗中的他无法走出一步,更没勇气出现在两人面前,只能失魂落魄般的听着他们在那谈笑风生……
他的采采变心了吗?沉默无语的闭上眼他的思绪又在胡思乱想,连炎之歌离开了他也未曾发觉。
送走了炎之歌白采坐在梳妆桌前,注意到梳妆前的柜子被人移动过,沉着脸打开柜子,信杂而乱,明显被人翻过的痕迹。
皱额挑眉,谁进了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是不准许外人进入的,谁这么大胆竟敢挑衅她,怒火顿深,白采甩门而出,呵斥着下人,谁进了她的屋,众人纷纷低头不语。
见着府里的人,你望我,我望你的摇摇头,都沉默不语,白采心中的怒火更旺。
“我再问一遍,今日谁进了我的屋!”
扫视了众人一眼,还是没有人上前回话。
白采脸一沉,“所有的立即去帐房领钱,从今日起,不要再踏入白府半步!”
有人惊呼道:“小姐,你这是要赶我们走吗?”
“哼!听不进话的的下人,我要来何用!放心该你们的工钱一分也不会少!”
白采愤然离去之际,众人全都跪了下来,“小姐,小姐别生气,小的们也是听了云公主的吩咐,云公主不让小的们告诉小姐,说给小姐一个惊喜。”
惊喜?宵儿给她的惊喜?白采拧眉,什么惊喜?她怎么没发现什么异常,“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谁来说清楚。”
胆大的一人起身上前一步低头说道:“今日云公主带着一位公子来到府里,说给小姐一个惊喜,让小的们不要说她来过。”
“那公主和那位公子呢?”
“公主走了,那位公子还在小姐的房中,小姐没看到吗?”
“什么在我房中?”不可能啊,她与炎之歌一起回的房,并没有什么发现有人啊,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啊云公主说小姐你见了那位公主一定会很惊喜的。”
白采沉思片刻,她想不明白云宵儿带一个男子去她房中做什么?这古代女子的闺房对于男子不是像禁地一样,进之不得的吗?
“那公子是何等身份?”
那人想了想说道:“小的们不知道,也没见过那公子,不过那公子长的很是俊俏,府中的人都说没见过比他还好看的人了,听公主叫他居翊,也不知道是那家的公子。”
“你说公主叫他什么?”白采两眼睁大,不可置信,她刚才是不是听错了,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居然听到了居翊的名字。她在子时才去看了他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一定是幻听了,嘴角牵起一丝苦笑。
“公主叫那公子居翊。”
白采脸色僵住,连呼吸也忘了,头机械般的回头看向眼前的人,“你在说一遍那公子叫什么?”
“居翊。”
居翊,居翊……
白采笑逐颜开,冲忙的跑出去。
“小采儿,你……”
炎之歌手伸在半空,话还没说完,白采就与他擦身而过,好似没有看到他一般,她竟没看到他?发生了什么事,连他都忽视了。
听到手下的禀报,白采正对着下人发脾气了,不知道出了何事,急忙赶了过来,却没想到,此情此时是如何的伤人。
炎之歌忘着白采远去的背影,眼里有几分失落感……
白采冲门而进,大声的喊道:“居翊,居翊,是你吗?你在这里对不对。”
一边喊叫着,一边四处查找着,墙角、衣柜里,床底下……
没有,都没有人,怎么会没有人了,他们不是说居翊在这里吗?为何没有,为何?
难道又是梦一场?
“呵呵……”
靠着墙慢慢滑下蹲在了墙角边,笑比哭还难看,她在想什么了,她在期盼什么了,白居翊还在林府了,还在那暗室里安详的沉睡着,怎么会来这里,怎么会出现在她面前。
眼着突然一暗,白采惊喜的抬头,在这一瞬间瞍眼眸里全是失望。
“小采儿。”炎之歌走伸出手扶起她,看到她眼中的失望,炎之歌心里划过一道伤,看到是他,心里很失望吗?白居翊在她的心里竟这么的重要吗?重要的眼里没他一点点的地位吗?
“你看到了居翊么?下人们说他在这里,可为什么我没看到他,你看到他了吗?”白采抓着炎之歌的双臂失魂落魄的轻轻喃语道。
“小采儿,去公主府和林府一趟不就知道了?何苦这样为难自己。”
他轻声安慰道白采,可谁来安慰他?
“对,你说的对,我怎么这么傻,怎么忘了,我现在就去找云宵儿,是她带来的人,她一定知道什么。”
白采推开炎之歌,向大门跑去,看着白采这样急的跑了出去,炎之歌心里叹了一口气,轻摇头,吩咐下人去牵马。
炎之歌骑马追上没跑多远的白采,伸手一拦把她抱在了马背上。
白采惊愕的看着他,炎之歌轻叹一声,“哎!骑马总比人跑的快吧,怎么一遇到白居翊的事,你就范傻了?”
白采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她总是为白居翊失去了应该有的理智。
炎之歌紧抱着怀中的佳人,紧紧的抱着,策马奔腾,此时的他头脑一片空白,也不敢去多想,只要白采能高兴能幸福,他也就满足了。
马上的两人没有注意到,街上的一角,正有一个人望着他们的背影神伤。
白采到了公主府,见了云宵儿,得知了一切事后,心情莫名的激动,白居翊醒了,白居翊居然真的醒了,她抱着云宵儿转了几圈,仰天长笑,急不可耐的想见到白居翊。
可心里又莫名的难过起来,白居翊为何没有出现见她了,为何要躲起来了,难到他不想见她吗?难道他就不思念她吗?
胡思乱想之际有三千愁丝紧紧缠绕在心里,让她喘不过气,一阵心烦意乱让她感到了不安。
急速的又返了白府,找遍了府邸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到白居翊的身影和一点踪迹。
双眸满是哀怨,抬头扫过眼前的每一个角落,没有,还是没有那道熟悉的身影。
“居翊,你在那了,出来见我好不好。”
深痛的闭上双眼,为何居翊不出来见她,为何?
“居翊,居翊……”
抬头仰天大喊,瘦弱的小手抓着心口,呼吸困难。
炎之歌站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如定了身法一般向前托不动半步,失魂又失心,他始终走不进白采的心里。还好,还好有一段美好的回忆是属于他的,他可以守着藏着陪伴他一生。
当日,白采就出血杀令,此次不是杀人取命,而是找人,她一定会找到他的,一定!不管什么原因,她都会找到他的。
过了两日,没有一点消息,她在祥瑞城里的各个角落里都粘贴了白居翊的画像,得知他消息的人,赏金无限……
到了第三日还是没有白居翊的消息,白采在白府三日未踏出一步,在第四日时,她收回了血杀令,也一张一张的撕毁了寻人画像。
白采笑容满面的过着日子,跟以前一样,转眼间过去了一个月。
漓笑带着唐沁出现在了她面前,唐沁变了好多,以前的胖乎乎的样子不复存在,现在的她瘦的让人惊叹!
瘦了的唐沁竟有几分病美人的状态,抱着白采痛哭了一场,直到哭晕了过去,请大夫来才知唐沁已有了身孕,而孩子的父亲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
白采问唐沁后悔吗?
唐沁说她不悔,就是要这样经历一次,她才能长大,她才能迷途知返……
以前的唐沁不复重在了,她不在叽叽喳喳的说过不停,她不在开怀大笑,现在她笑时很淑女却笑不到底,还常常对着天空发呆,这些都被白采看在眼里。
又过去了半月,白采改变特别大,好总是笑容满面的,没有一丝难过,这让大家都觉得十分反常。
炎之歌要回国了,临走前问白采何时去炎国为他装修寝宫。
白采说现在正好空闲一起上路,炎之歌惊愕中带着欣喜。
白采去炎之国,自然带上唐沁,因为暗月阁接到了消息,冰杉正四处派人捉拿唐沁,白采不放心就让唐沁跟着一起,漓笑皱眉思索了一下也要跟着一起上路。
一行人都兴致勃勃的准备着去炎国的行礼,唯独只有云宵儿愁眉不展。
今日,他们一行人出发了,云宵儿来送行,白采对她说了几句。
“宵儿,我会带漓笑回来的,带他回到你身边来。”
云宵儿苦涩一笑,“有用么?他心都不在我身上。”
“他只是没有发现你的好而已。”
“是吗?”云宵儿轻笑几声,轻声说道:“白采有你这个朋友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为何围绕在你身边的男子一个比一个优秀,一个比一个痴心,可你却总是不知道珍惜他们其中的一人,你心里的人到底是谁?炎之歌和漓笑你把他们放在何处位置?”
“他们都是我的蓝颜知已,我心中的那个人会一直在我心里,我会等到时机成熟去找他,宵儿你永远是我的好朋友,谢谢你这半年来陪伴我。”
云宵儿低下头,自嘲的轻笑,“朋友?我们真是最好的朋友吗?呵呵白采,是你让我有了自卑,让我好生妒嫉,妒嫉的让我失去了理智,做了一件违心之事,让在我人生中有了缺点,我并不完美了。”
“怎么会,宵儿,人无完人,你是我见过的最美好的女子。”
白采真诚的目光让云宵儿心头一颤,她转过头低声说道:“你要找的人在军营了,快去吧,拿着这块令牌去找他吧。”
白采看着手中的令牌,捉住了云宵儿的手,“谢谢。”
云宵儿回头看着白采,“你不怪我?”
“宵儿我从没怪过你,何况你现在不是在帮我吗?我去找他了,回见!”
白采对云宵儿一笑挥了挥手,翻身上马,对着众人道:“我先走一步!”
“驾!”
白采骑马而去,她要去找白居翊了。
暗月阁一直查不到白居翊的消息,她就知道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脚,而且此人的身份一定也不一般,于是她就放弃了对白居翊的明查,暗中着手查到了一丝线索都与云宵儿有关,白采就再没查下去,每天开开心心的生活着,她不希望失去云宵儿这个朋友,希望云宵儿能主动把白居翊的下落告诉她……
白采来到了军营之中,悄悄的偷了一件士兵的衣服穿在身上,混在了其中,也打探了不少消息。
此时天下太平,并没有战争,但军营的士兵并没有松懈,天天加强操练,这一阵来了一个白参将,对训练士兵很一套,能力也很强,众将领都很诚服于他这位白参将不用多说自然是白居翊。
白采打探到了白居翊住的帐篷,在傍晚时她打晕了送晚饭的小侍,换了一身衣服端着白居翊的晚膳,朝白居翊的帐篷而去。
白采走到帐篷外,压低了声音道:“白参将,小的送饭来了。”
“进来!”白居翊凌厉的声音传出来。
白采低下头,余光瞄到白居翊正坐在塌上拿着书看,她终于见到他了,不知他是否如她一样的想念他了?
白采把碗筷一一放在了桌子边,压着嗓子说道:“将军请慢用。”
“嗯。”白居翊放下手中的书,余光瞄到白采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由一怔,那背影好熟悉,立即脱口呵住,“站住,转过身来。”
白采停住脚步,低着头慢慢转过身,深着嗓子道:“白参将还有什么吩咐。”
“抬起头来。”
白采知道瞒不住白居翊,心里也很高兴一定是白居翊认出了她,心里激动澎湃,抬头时全身都忍不住颤悠,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嘶哑的声音道:“居翊,好久不见。”
白居翊右手一扫,全身僵硬,望着白采良久,才惊愕的起身,慌忙中带翻了桌椅,风一般的走到了白采面前,取下了白采头上的帽子,双眸深情的注视白采,良久过后却突然转过头看向别处,冷声说道:“军营里是不准有女子出现的,你从那来,回那去吧。”
白采没想到先前白居翊还用柔情的目光看着她,转眼间却变的这么生冷,到底是何原因了?白采想不明白这是为何?但又怕自己超之过急,让白居翊心生厌恶,不舍的转身向外走去。
听到离去的脚步声,白居翊回头看向帐外,几步上前早已没有了白采的身影,心里不襟一片失落,嘴角牵起一丝苦涩的笑,失魂落魄的走到床塌前,心里痛的无法呼吸。
采采,你怎么会来了这里,是为了找我吗?摇摇头去掉心中的这一个想,另一个想法却冒出了他的头脑里。
采采是来告诉他,她要于炎之歌一起吗?白居翊痛苦的拧眉,双手紧握,有种难已说出的言语。
夜很快来临了,在这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六指的夜晚,雷鸣闪电,大雨哗啦啦的下着。
白采还没找到睡处,可怜兮兮的站在白居翊的帐篷外,她实在想不明白白居翊为何对她这么冷淡,既然这样她只能用苦肉计,苦苦守候在帐篷外天天跟着白居翊,让他烦到眼中能看到她为止。
天空雷电交加,秋风凉凉,白采站在帐篷外一声雷响就一声尖叫,咳!她这样做自不是害怕,其中当然带着目的。
帐篷内的白居翊听到第一声尖叫时,就全身僵硬,一直盯着帐篷外,过了一会,他终于忍不住冲了出来,“快回去睡觉!”
白采低下头咬着下唇,哀怨的说道:“可我没地方睡。”
此时天空一个“霹雳啪啦”一声作响,随后,“轰隆隆”雷声响起。
“啊!”白采花容失色的惊叫一声,双手捂住耳朵,全身颤悠着。
白居翊一脸心疼的拉起白采进了帐篷,扫了一眼自己的帐篷内除了一张床就是一张小木桌,他沉着脸说道:“把软榻抬进来睡吧。”
软榻?白采脑筋转的急快,立即说道:“湿了,外面下雨了。”
白居翊低下眼眸说道:“这床让你。”
“真的?”
白居翊没有回话,白采也没追根究底,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她今天还真是累极了,赶了半天的路程,打探白居翊的事可花费了她好多精力与财力,哗啦啦的两下脱掉了衣服,取下了帽子,甩了甩身后的长发,朦胧妙曼的身材露出,显得勾人魂魄。
白居翊喉间一阵干渴,不自在的上下滚动了几下,嘶哑着声音:“把衣服穿上。”
白采很无辜的回头说道:“湿了,你不会让我穿湿衣服吧?”
白居翊气节,这该死的天气,怎么会下雨,该死的他怎么就没想到,她竟穿了这么久的湿衣服,沉着脸道:“去拿一件过来换上。”
白采很直接的说道:“可是我没带衣服。”
“你……”白居翊看着白采诱人的身躯,把想说的话吞回了肚中,吹了蜡烛,轻声说道:“睡觉!”
第二夜
白居翊在睡觉时发现白采竟在自己的床上躺着,“你怎么还在这里?”
“那软榻还没干呢,我没地方睡。”白采没有动一下双眼直视着白居翊,明明就没有什么软榻还在这瞎掰着。
“你知道我说的意思,是让你回去,离开军营。”白居翊黑沉着脸,昨晚与白采共处一室已够让他受的了,一晚上都想着白采曼妙的身躯,差点让他欲火中烧起来。
“不要,这么晚了我上那去?我怕黑。”白采胡搅蛮缠的想留在这里,没听到白居翊说话,她猛的回头说道:“你不会让我跑到别人床上睡吧?”
白居翊一怔,他只不过是在想她留在这的原因,什么时候这样说过了,眯沉着双眼看向白采,跑别人床上睡,想都别想,咬牙切齿的怒吼道:“不会!”
“那我就在这里睡了。”白采嘴角边牵起一丝坏笑,施施然又睡了一晚。
无奈的白居翊吹了蜡烛,打算又在桌上趴一晚。
白采看在眼里可心痛了,“上床上来睡吧。”
白居翊全身一僵,慢慢的转过头,片刻过后阴沉着脸说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我们一起睡啊,以前又不是没一起睡过,而且应该做的事你一件也没少做过啊,现在怎么变的这么别扭了。”白采鼓起勇气说话,静静的等着白居翊的反应,她都这样明说了,白居翊不会不懂她意思吧?
半晌过后白居翊才回了神,心里复杂无比,却有激动的全身颤抖,几步上前上了床,才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第三夜
“采采,你怎么又来了?外面不下雨了,软榻也应该干了吧,回你帐篷睡去!”
白居翊看到白采又出现在自己床上,心中不免一喜,可他还没把事情弄清楚,采采与炎之歌两人是何原由,心里一阵不快,他得多一些时间考虑一下,天天与白采同床,他有点受不了了。
白采把白居翊的表情看在眼里,也知道是白居翊对自己有所误会,所以死皮赖脸的留在了这里,他既然逃避问题,那么就由她出击了,经历了这么多事,她懂得两人能在一起是多么的不容易,她才不想因为一个小小的误会就让他们两错过。
白采皱眉说道:“一场秋雨一场凉,夜里会很冷的。”
“那也不许和我在床上挤,我把软榻搬进屋里好了,我睡软榻你睡床。”
同眠而枕,让他很有冲动想去抱住采采,想去好好疼爱她,这么久了,他们分开了好久,眼看着夜思梦想的人儿在眼前,还睡在自己身边,能做到此刻都坐怀不乱已是他的极限了,在下去他一定会血液澎涨而亡的……
白居翊要去搬软榻,白采当然要阻止,不然她的色诱计划怎么成功,嘟着粉唇,上前抱住白居翊,娇嗔道:“不要,你搬来搬去那多累啊,抬着软榻到处乱跑影响多不好,而且军营的软榻今日已经全失踪了,没有了。”
“采采,你这样,让我怎么办才好?”
白居翊语气软了下来,他彻底的对白采没有一点办法,打不得,骂不得,捧在手上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她到底想要他怎么做。
白采紧紧的抱着白居翊,深怕他消失了一般,这几天她都在想白居翊醒了不见她的原因,她想不通也想不明白,只能从白居翊口中问出来了。
“居翊,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永远的在一起,可你为什么要躲着我了,你醒了为什么不来见我,为什么?你知道不知道我多伤心,有多怕,可你却躲在这里不见我,你何心于忍?还是说你真的不要我了,你……”
白居翊听到这里,心里一阵悸动,立即打断白采的话,“采采,你真的只想与我在一起?”
“嗯,当然,我当然只想和你在一起。”白采在白居翊的后背上蹭了蹭,委屈的继续说道:“居翊,你为何抛下我一个人,是不是不要我了。”
感觉到了白采在哭,白居翊缓缓转过拥抱着白采,轻声说道:“怎么会了,我怎么会不要采采了。”
白采抬头梨花带泪道:“那你为什么不出现,为何躲在这里?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难过,居翊我很爱你,很爱你,不能失去你的。”
白居翊身体轻颤了一下,“我……”
可他却说不出口,听到白采这样的深情告白,他知道以前是他误会采采了,采采并没有喜欢上炎之歌,白居翊紧紧的拥着白采,在她耳边厮磨道:“采采,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两人你浓我浓的甜言蜜语了一番,白居翊抱着白采而睡。
半夜,白采还是没睡着,也许是因为太高兴了太激动使她睡不着,她在白居翊怀里扭来扭去的。
白居翊也没睡着,闻着白采身上的幽香加上白采这样乱动着,早已让他全身绷紧,嘶哑着声音道:“采采,好好睡觉,别在乱动了。”
“嗯,居翊我想问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白采睡不着的原因还有一个,别人不都说小别胜新婚么?虽然他们还没结婚,但为何白居翊没有一点想入非非的动作?
“嗯……就是……”白采踌躇片刻指着他的下体问道:“你是不是那有问题?”
“啥?”白居翊眯着眼无声问道。
“我一个大美人跟你睡了三天,为啥你都没一点正常反应?”
看到白居翊没有回话,白采考虑了一下很委婉的继续说道:“是不是因为你上次受伤,把那给伤了啊?”
“扑通”一声,白居翊从床上摔下,危险的双眼眯起,该死的他这几天忍的多辛苦,竟还敢说他有问题,白居翊几乎咬牙切齿道:“采采,你这在向我挑衅,是在勾引我,不过既然你想知道这里受没受伤,你试一下不就全知道了。”
“啊?”
吻,缠绵而又温柔的落下,封住了白采未不得急说出口的话,一卷被子飞下来,盖住了两人人火辣辣的吻,片刻衣衫抛出了被子外,室内一黑,春色无边,暧昧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