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见女孩恍然大悟的样子,忍不住轻轻敲了敲她的小脑瓜,极致温柔,“可真是个小傻瓜,不过幸好你还有我,所以不用担心,也不要害怕。”
两人之间是气氛因为这个举动变得暧昧了。
聂筠溪脸上竟还浮现了些红晕,真心认证,陆铭这个男人太能撩了,诱惑百分百。
“其次去法国度蜜月,虽是由我一人决定,但首要地点就是去你一直想去的普罗旺斯,看你喜欢的薰衣草。”对于女孩的脸红,为了缓解气氛,陆铭只得开口重新转移话题,还女孩一个得以平静的环境。
相反的,聂筠溪的脸红丝毫没有一点减退,还升温了,没想到陆铭处处都在为她考虑,样样都随她的喜好来,虽然的确有些腹黑,但真心实意是摆在那儿的,心中燃起了小感动,一时竟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突然想到,度蜜月应该至少也要一周吧,不过她好像没带什么行李,这可怎么办呢?
“陆铭,因为来之前我并不知道要去领证度蜜月,所以没带行李,还没和父母打招呼。对了,你是怎么有我的护照的,我记得我好像没办过护照啊?”女孩战战兢兢地问道。
“这些事情早已安排妥当,你不用担心。岳父岳母那边我已经让思成过去打过招呼了,他们很开心,还嘱咐我们不用顾虑太多,尚可多玩些时日。行李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能跟我一起。”
说完这番话,陆铭已经习惯性将女孩的上半身搂抱着,轻轻怕打着女孩的肩,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和信任。
……
此刻聂家大厅里,女主人李语正在摆弄今天刚送过来的鲜花,精心把它们裁剪,放入花瓶中,时不时还哼着小曲儿。
小溪走后,陆铭身边的人就过来和她交代了一些事情,果真如她所料,陆铭就是要带小溪去领证的,还好她留了一手,没说破,不然岂不是都白费心思了,先去香港领证,之后再去法国度蜜月,不禁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会玩,真浪漫,像他们那个时候,根本没有这么浪漫的男人,都很直接,可能是时代所致吧。
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他们一切顺利,然后好好玩,也就彻底放心了。
别人都说嫁女儿最伤心的莫过于母亲了,怎么到她这儿就变了呢,心里没有一丝难过,看到女儿找到了那个能给她幸福的人,她很开心。
反倒是跟丈夫说过此事后,他的情绪不大对,神情悲伤,透露的满是对女儿的不舍,之后便一直待在书房,怪不得,人们常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
今天公司事情比较多,这让聂尘已经很疲惫了。一回家,妻子就和他说,女儿和陆铭下午飞去香港领证了,之后再飞法国度蜜月。这对他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强忍着内心的难过,食不知味地吃着饭,吃完就直奔书房,连脚步都是轻飘飘的。
他坐在办公椅上,眼睛却一直盯着桌上的照片,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女儿今年生日的时候拍的,女儿笑得很开心,那笑容里满是天真无邪,怎么这么快就成了别人的妻子了呢,以后可能就会很少回家了,一想到这儿,他心里就止不住的难过伤心,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答应陆封的联姻请求了,情愿不要联姻所带来的巨大利益,可如今木已成舟,追悔莫及啊!
李语知道丈夫心里不好受,在楼下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去书房看看,担心丈夫的胃,于是捧着碗参汤去了。
门是半掩着的,李语便没敲门,直接进去了,放下手中的参汤,安慰,“老公,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咱家小溪总归是要嫁人的,只是早晚问题,以后也还是会回家来看咱俩的,你别太难过了。你也知道陆铭对咱家小溪的心意,他对小溪是真好,小溪嫁给他,他一定不会让小溪受委屈,只会一个劲儿地宠着她,对她好,这你就放宽心吧。”
听了妻子的安慰后,聂尘心里是比刚才要好那么一点,可还是有些难过。
“你说的这些我都懂,我其实不全是伤心难过,更多的还是难以相信,现在脑子里还是小溪刚出生的模样,一点点地长大,变漂亮,变懂事了,这些历历在目,犹如发生在昨天,等过些时候就想明白了,让你担心了。”
李语见丈夫不再那么伤心了,拿起之前被搁置桌上的参汤,开玩笑,“见你刚才也没怎么吃几口饭,你要是真不想让我担心就赶紧把这碗参汤给全部喝点,一点儿也不剩。”
接过这碗沉甸甸的参汤,聂尘露出一丝笑,一点不不含糊地直接喝下,对啊,女儿还是他的女儿,就算嫁人也好,这辈子只能是聂家的女儿,他聂尘的女儿。
陆家……
已是深夜,但整个大宅却没有丝毫休息的样子,客厅里,陆封正一脸严肃的坐着,一大家子人都陪着他坐着,一声不吭,这个时候谁说话谁倒霉。
陆封一想起刚才的电话就来气,怎么三个儿子没一个省心的,大儿子残疾哑巴,不把他看在眼里,二儿子就是个花花公子,整天沾花惹草,就对女人感兴趣,以后肯定会栽在女人手里的,天天迟到早退,哪还有个公司副总的样子,小儿子虽说已成家,但这心还是没收回来,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根本没个正形儿。
刚才他正在书房处理公事,三媳妇月汝梨花带雨地跑进来,说什么要为她做主之类的话,一开始他也没听太懂,可到后面细问才知道,陆经翟那个小兔崽子在外面搞外遇,小三都打电话到家里来了,非但没有一点忏悔之心,竟还对善良的妻子拳脚相向,之后就出去了。
这让陆封很是生气,当即便打电话叫那个畜生回来,打是打通了,就是无人接听,不接电话是吧,好,那他就在客厅等他回来,可得好好教训他一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如此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