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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意外之财

“是分手!”王德英咬牙道:“慧儿前面吃了那么大的亏,想着人家能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要,怕是连这个大的也顾不上了,就说,等孩子上小学后再办离婚。”

“这倒是个法子!”毛瑾道。

孩子的教育问题一直都是家长考虑的首要问题,听说现在上幼儿园都要面试了。这让毛瑾很是费解,她很难想象,一个四五岁的娃娃被大人领着去面试是什么感觉,万一被刷下来又将会对孩子幼小的心灵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哎!计划赶不上变化啊!”王德英叹了一口气:“今儿来的那婆婆,你看到了吧?”

毛瑾点头,何止是看见,是看得很清了。

“起先孩子没掉之前,还是站在慧儿这边的,可后来不知怎么滴跟小三她爸搞一块去了!”王德英难掩脸上的愤怒,比着手指说:“四个人,两对不要脸,天天逼着慧儿带着孩子离开婆家!”

毛瑾这就明白了辛慧她婆那一出,那头不行,上这头来闹了。两头都不放过啊!真是不要脸到家了!她早知道这样,一定得多抽上几巴掌,打到她说出人话来!

“那就回来!让他们那一家子没羞没臊地过去!”毛瑾道:“我还不信上不了这个学了!”

王德英唉了一声:“我也是这么说的,可辛慧儿这孩子就跟中了邪一样!非得跟那家人死磕!还说她们要不给孩子学上,就把孩子掐死在他们一家人面前!”

“尽说胡话!”毛瑾也是吓了一跳:“这话可不能当着孩子的面说!”

“哎,别提了!”王德英道:“慧儿都快把那孩子打死了!”

毛瑾又是一愣,辛慧比毛线还大了几岁,生孩子的时候也不算年轻了,可以说,那孩子是辛慧抱在怀里长大的,挺大个子了,还天天挂在他妈怀里。就这么疼孩子的一人,能动手打孩子,可见这心里一定是恨极了,也痛极了。

“大姐,这不是小事啊!得想个法子才是!”毛瑾道。

“辛慧现在连我这儿都不回,能有啥法子!”王德英又是一声叹气。

前一阵孩子上学,她还能去幼儿园拦着,这一阵孩子放假了,她去哪儿找去!

实际上也不用找,辛慧哪儿也没去,就带着孩子在婆家死耗着呢。可是这个情况,她去了,不更闹翻天了!万一打了死架,再伤了孩子……王德英不敢往下想了。

“大姐,你把慧儿的电话给我?”毛瑾问道。

“1387……”王德英说了一半,突然停下,道:“她不让我跟人说她离婚的事!”

“大姐,我们不提离婚的事,我让毛线想个法子,她们年龄差不多,有些话,兴许她听得进去!”毛瑾道:“慧儿还年轻,不能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好好好!”王德英点头如捣蒜,直接将电话号码说给毛瑾,怕她记不住,又写在纸上,叮嘱她夹钱包里。

“好!”毛瑾当着她的面将那张纸塞进钱包里,按了按。

王德英这才点头,想起什么,又要去给她倒水。

这时,王鑫远又回来了,他肩上扛着一袋面,西装下摆被高高扥起一节,一只手攥着袋口,另一边手里还拎着一大桶亚麻籽油以及一小袋香米,是去附近的超市买的。

“家里都有!”王德英话没说完,眼泪又下来了,她家那米早就见底了,却也用不着买,闺女出了那么大事,她哪里还吃得下饭啊,随便什么胡乱塞一口充饥就是了。

在王鑫远眼里,一向好强的大姑少有这么情绪外泄的时候,联想到那老太太的事,他道:“大姑,你别哭,那老太太再敢上门来,你给我打电话,我来揍她!”

这一番话说的,王德英一个没忍住扑到王鑫远怀里大哭起来。

成年后的王鑫远跟他父亲长得越来越像,王德英在那一瞬间,似乎看到自己的兄弟。

记忆深处,有个小小少年趴在她肩上,道:姐,等我长大了谁敢欺负你,我揍他!

多少年了,她记忆里有关兄弟的这一截除了锋芒就是冲突……她从未想过要跟自己的兄弟反目,她明明很关心他,在乎他以及他的孩子,却不知道为什么,亲近最后都成了疏离。儿时的那些柔软和亲密,被遗落在心底最深最荒芜最乏味最不起眼最容易被忽略的一角。

不能触碰,不忍触摸,亦不愿触及。

直到这个瞬间,王德英才明白,对家人来说,爱是不索取,亦不是给予,是接纳、包容以及妥协。

她那些自以为是的爱,伤了多少人的心啊!

王德英哭得歇斯底里,王鑫远这心里也不大好受,当然,更多的是茫然和无措。他还没有从之前那种水火不相容的关系里走出来,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毛瑾却顾不上这些,她径直去了阳台上给毛线打电话,叫她回来一趟处理点事情。

“好,明儿你来换我!”毛线应得很是痛快。

王德英哭了一阵,也反应过来有些失态了,她抹了把脸,道:“没事,姑就是想起你爸了!”

说罢,她去洗了把脸,又把毛巾蘸湿替王鑫远擦了西装上的面屑。

“孩子们都好吧!”王德英一脸平静地问道。

王鑫远一怔:“都好!”

马上,他又意识到这样的回答有些过于敷衍了,又找补道:“女儿很皮,着急学话,都会叫爸妈奶奶了;儿子笨,啥都不会!”

“跟着他姑能笨到哪儿去!”王德英稳稳地接了一句。

王鑫远又是一怔,这事,他姑也知道?

“你爸不在了,你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了,凡事要三思而后行!”王德英帮他整理了衣领,道:“少叫你妈操点心,那头发比我的还白了!”

“哎!”王鑫远喉头一紧,出来的音有点走样,他慌忙抬头,掩饰自己的情绪。

毛瑾出来看着这一幕,也是颇有感慨。只不过,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

“大姐,我们得先回去了。”毛瑾道。

“这……就走了?”王德英想着应该留饭的,可家里的确什么都没有准备,她有些日子没开火了。

“走了。”毛瑾越是有事,越是镇定,这是她一贯的作风。王鑫远立马就感觉到出事了,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

王德英也不虚留,站着门口看着他们换鞋子。

“大姐,你安心等我消息!”毛瑾临出门前看了她一眼。

“哎!”王德英忍着眼泪应道。

门扣上的那一刻,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迅速开门喊住了毛瑾:“你等下!”

已经下了三个台阶的毛瑾又折了回来,王鑫远则先下去发动车子了。

“你来!”王德英将毛瑾引进卧室里,先关上窗帘,又叫毛瑾开了灯,这才弯下身子,往床里头爬去。

她那床是挨着南面的墙放的,只有不足一尺的空隙,这个空对王德英来说,着实窄了些,蹲不下去,故而,她是一条腿搭在床上,一条腿在地下支撑着,从床尾爬到了床头,半弯着腰打开了床头的暗柜,撅着屁股摸了好半天,才拉出一个大红绣包,紧跟着,又侧过身来,换了一条腿,准备以同样的姿势,再爬出来。

“大姐,你不能从床头那先上床,再……这么两条腿走过来!”毛瑾边说边侧身朝她比划了一下。

王德英一愣,对啊!她怎么没想到,白爬了这些年!

“不早说!”王德英没好气地怼了她一句。

“早……这不刚反应过来么!”毛瑾笑道。她心里哼了一声, 早?您也没邀请过我进屋啊!

王德英许是也反应过来了,没再说什么,直接把那绣包塞给她:“拿着!”

“什么呀,这是?”毛瑾疑惑地接过,手里一沉,心中隐约有了猜测。

“打开看看!”王德英脸上露出些许的得意,她觉得任谁得了这么一笔意外之财,也不会无动于衷吧。

毛瑾也实在,直接抽开了绣包上的绳子,一股脑地倒在床上。

果然,除了一对实心的小手镯和长命锁之外,剩下的都是大小不一的金条,总共有十来根。

“大姐,你这是跟我炫富呀!快装起来,我眼晕!”毛瑾故意将手挡在眼睛上:“真是要闪瞎了我的老眼!”

王德英对她这个反应还比较满意,伸手在她肩上戳了一下:“拿着吧,给你!”

“给我?”毛瑾瞥了她一眼:“怕是给你大侄子囤的吧!”

“看破不说破!”王德英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戳了她一下:“你这个人就是太直了点,难怪不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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