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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解除限速(1)

劳伦斯·布洛克(Lawrence Block,1938-)

Lawrence Block credit to Athena Gassoumis

生于纽约布法罗,美国当代硬汉派推理小说大师,是一位多产的作家,已撰写了超过五十本小说及众多短篇故事。他的许多作品以苍凉不安、危机四伏的纽约作为背景,因此也被誉为“纽约犯罪风景的行吟诗人”。同时他也是忠实的纽约客和热心的全球旅行者。

布洛克曾多次获得爱伦·坡奖、夏姆斯奖、马耳他之鹰奖,并且得到了爱伦·坡奖当局颁发的终身大师奖、英国犯罪作家协会颁发的钻石匕首奖等推理小说界最重要大奖的肯定。

布洛克主要的作品有马修·斯卡德系列、雅贼系列、伊凡·谭纳系列、奇普·哈里森系列、杀手凯勒系列等。

在加尔布雷斯,旅途巴士公司的车站是一间天花板斜搭着的小房间,里面的售票员不仅卖车票,还要发放狩猎与捕鱼许可证,销售烟草制品。那里无处可坐,他只好去外面等车,餐风宿露感依旧。大巴车一停稳,他便走向街边,一手拿着包,一手捏着车票登上了车。车里只坐了三分之一满,他在后方找到并排的两个空座,举起包放进头顶的行李架,一屁股坐在靠窗的座位里,长出了一口不知不觉间一直屏着的气。

接着他又缓了几口气,解除纠结、释放压力。司机关好了门,驶离街边。出现的一块路标是镇子的界标,另一块路标上面写着“限速解除”。

明妮·珀尔的家乡,他记起来了,多少年他没再回想过那句台词(指美国喜剧演员明妮·珀尔(Minnie Pearl)在其表演中的一段台词“你一眼就能认出它。那里有一块路标,写着‘格林德岔口(Grinder's Switch)欢迎您。欢迎您下次再来’。我真希望我们有多余的地盘分开放两块路标”。格林德岔口是明妮·珀尔虚构出的美好家乡形象。——译者注),多少年他连明妮·珀尔都没想起过。

驶过另一座小镇,然后是下一座,就算它们都立着各自的“限速解除”路标,他也没有注意到。终于,车开过了州界线。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接着低头看向他规整交叉置于膝上的双手。

万千思绪朝他袭来,杂乱的思绪,无解的疑问。他开合双眼,吐息纳气,想平复心中这一切。随着大巴的停下,有人离开,又有人上来,而他身边的座位依然是空着的。大巴再次启动,不管有没有路标的指示,它都解除了自己的限速。

闭上双眼,他睡着了。

他睁开眼时,已经身处一座城镇里,大巴没动。他们是靠站了吗?不,他们正在红绿灯前怠速,等待变灯。他向窗外望去,沿街过去两栋房屋外有一间小餐馆,霓虹灯描绘出它的名字:卡拉马塔。

在橱窗上还贴着一张手写的告示。他眯起眼瞧了瞧,不敢打包票,但大致清楚上面写着什么。

而这个镇子看起来正合他意,繁荣到会有红绿灯,离他上车的地方也够远。等他们到了站,他就会下车。

当然,如果他们已经在这不知道叫什么的镇里被当作车站的某个地方停靠过了,那他可能睡过了那站,没关系,还会有另一座城镇,另一间小餐馆。他买的票可以通程坐到斯波坎。如果在这里会停,他就下车;如果不停,他就继续坐。无论怎样都无所谓。

大巴很快又刹了车。他听见司机报出“十字溪”(美国作家玛乔丽·金南·罗林斯(Marjorie Kinnan Rawlings)于1928年继承母亲遗产后移居佛罗里达州十字溪的一处果园,其后的作品深受该地风土人情的启迪。她在1942年写出回忆录《十字溪》(Cross Creek)。据这段经历以及她多部作品改编的同名电影《十字小溪》(Cross Creek)于1983年上映。片中,女主角的最后一本书稿被出版商拒绝,于是告知丈夫她将独自去佛罗里达州一处果园隐居。到达之后,她融入当地居民,开启了新的写作和生活。),显然是他们所在的地名。他从未听说过十字溪这个名字,但它肯定只能位于蒙大拿州。而且比较之下,它比卡拉马塔更像是这个小镇的名字。

他旁边的座位还是空着的,正好可以让他站起身从头顶上取下行李而不怕麻烦到别人。当他走到司机身旁时,对方告诉他,这次停靠只是为了上下客,他如果想抽根烟,最好是等到了比灵斯以后。

“我们将就此别过。”他对司机说。

“我还以为你的票能坐到斯波坎的。”

“这里有个我一直打算来探望的人,”他说,“斯波坎可以放一放。”

“斯波坎倒是不会跑掉,”司机赞同道,“你是就带了这么多,还是我得去打开行李舱?”

他摇了摇头。“就这些。”

“就像那首歌说的。”——他想必是露出了困惑的神色——“就是那首,《轻装旅行》。”

“一向如此。”他说。

他之前没有数街区,但估计现在离小餐馆不会超过半英里路。只需沿着来时的路直走回去。大巴没有拐出主路,仅仅是停在了车站前——那里正好设有便餐台。他在考虑要不要吃点什么,比如烤奶酪三明治,或者搭配点薯条,但是有哪个傻子会在去餐馆的途中用餐呢?

卡拉马塔。也许是个日本游客想说灾祸(英语中灾祸(calamity)一词与日语罗马音“Karamata”(卡拉马塔)发音相似。)这个词。他想起了灾星简(美国女侦察兵与开荒者马莎·简·加那利(Martha Jane Canary,1852-1903),在与美洲原住民的交战中闻名,生平事迹多有传奇色彩。)。她曾经长期居住在离这儿老远的东边,在戴德伍德,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肯定是戴德伍德。不过她也可能四处游历过,你要知道,她毕竟是被冠以“灾星”之称的女性。

他的表显示着三点十八分,但也许快了一个小时,也许他们早就跨入了另一个时区。因此现在不是三点过就是两点过,对于餐馆来说总归是没什么区别的时间:午餐已过,离晚餐还要好久,因而是餐馆的歇息时间,也是正合他意的时间。

一步接一步,也许已经走了不止半英里了,但它肯定会在前面,而它就出现在了前面。卡拉马塔,霓虹闪耀。下方是那张手写的告示,从活页本撕下的一张横格纸上用黑色粗体大写字母写着:招聘/有经验的/煎炸厨师。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有卡座,有餐桌,右手边靠墙有个吧台。地板铺着棋盘式样的地砖。吧台和餐桌用的是富美家塑料贴面。墙上挂着两面锦旗——来自十字溪高中和蒙大拿州立大学。餐馆深处的一张卡座里,两个女人正沉湎于咖啡之中,烟雾自她们手中的香烟飘向天花板。他已然闻出了空气中的烟味,它并未被烹饪的气味盖过。

相当典型的餐馆,真的很典型。

招聘煎炸厨师的告示是用透明胶带紧贴在门的里侧的。他把告示连胶带一起扯下,拿着去找伫立在吧台后的人——矮胖、双下巴、黑发、浓密的小胡须,漆黑的双眼透射出看破一切的眼神。

他把告示递过吧台。“你可以把这个收起来了,”他说,“你要找的人就是我。”

那人眉毛向上挑了半英寸。“刚来镇上?”

“看得出来吗?哦,是这个。”他把包放在一张凳子上,“刚下大巴车。”

“你之前在哪儿干活?”

“差不多到处都干过,时间有长有短。待过那些铺着白桌布的高档场所,但大部分时候还是在快餐店。我可以给你看推荐信。”

“要那干吗?站进吧台操起煎锅,能不能干自然见分晓。去把那边挂钩上的围裙取下来,然后过来给我做一份煎蛋卷。”

“要哪种口味的?”

“你喜欢哪种口味的?”

“我自己的话,更倾向于简单一点,只放奶酪。”

“那你可以选一种。瑞士奶酪、切达奶酪,或者希腊羊乳酪。”

“我喜欢在沙拉里放羊乳酪,”他说,“但我做煎蛋卷时的首选是瑞士奶酪。”

“那就做一份瑞士奶酪煎蛋卷。我们这里是用三个鸡蛋,配上吐司。白吐司还是全麦吐司?”

“全麦。”

“再加上一份炸薯条。”

“明白。”他说道。

他着手干起来。他想,在蒙大拿州这种地方都要用到羊乳酪了,而首先这个人就显得很像希腊人,也就表明那是个希腊单词,并不是某个日本人想说灾星简,他之前应该听过这个词吧?

没错。

他把煎蛋卷放进盘子里,加上薯条,把它呈上吧台。两片吐司早已涂好黄油,被装在另一个小盘子里。

“为什么给我?”

“我想你会尝一尝,看看做得怎么样。”

“我不能吃蛋,油炸食物也不行。总去看医生真让我头疼。不,我不需要尝味,我是看着你做的,那我就知道尝起来会是什么样。不是给我,而是给你的。你刚下巴士,肯定还饿着,除非你疏忽大意吃了车站的那些玩意儿。”

“我没有。”

“真好,不然你可能会送命的。坐吧,放轻松点。你想要咖啡吗?不,待着别动,我去给你准备。”

他开始进食,并克制住狼吞虎咽的欲望。这是他的早餐兼午餐,是他昨晚提前吃了晚餐之后的第一顿饭,而且他一向都很享受自己的厨艺。

吃到一半,他停了一会儿,说:“是橄榄。”

“怎么了?”

“卡拉马塔,”他说,“我有一点印象,但没想起来是什么。是橄榄的名字,对吧?一种特别的橄榄。”

男人笑了。“紫色的大家伙。有库存时,我们会在希腊沙拉里加上三颗,不然就用食材市场的黑橄榄。这一带大概没什么人懂得其中的差别。店名是我父亲取的,但指的不是橄榄,而是希腊的一座城市。他一瞅准机会就拼命逃离了那里,让人好奇他为什么把这个名字挂到餐馆大门上。”

“你从没去过那里。”

“以后也不会去。如果我要飞去哪儿,嗯,我倒也可以看看巴黎。但我要是真能离开蒙大拿州,那就是奇迹了。这里还不错,十字溪。”

“这里看起来挺好。”

“那么我就想问你了,你会在这多待一段日子吗?因为你很懂行,我也肯定会雇用你,但要是你只想挣一张车票钱,那你该清楚,工作刚步入正轨就要走的话,对我可起不了什么帮助。你懂我说的意思吗?”

他点点头。“我不打算去任何地方。”

“那你是这一生都梦想在蒙大拿州十字溪安家啊。”

“我是下车时才听说这个地名的,”他说道,“不管怎样,我并没有什么梦想。”

“没有吗?”

“也许有过,”他说,“但有好多年没有了。我已经懂得此处和别处并无不同。”

“懂了这一点,就懂了很多。”

“我所求不多。一份能让我自己做饭吃的工作,一套换穿的衣服,一个睡觉的地方。”

“你还没找到住宿呢。”

“是的,先找到工作再说。”

“嗯,你已经找到了。上一个家伙被我请走后已经快两个月了。他掌厨倒还行,没别的,就是翘了太多天班。有几天早上他进门时还打着酒颤,你一眼就能看出他翘班的原因。你有这一类问题吗?”

“没有。但假如有,我大概也会说没有。”

“嗯,我刚问出口就觉得多此一举了。你叫什么名字?”

“比尔,”他答道,“我姓汤普森。”

“很大众化的美国名字嘛。我叫安迪·佩奇。”

“也是个大众化的美国名字。”

“哈,但我就敢说这名字是我出生时取的,不过我父亲下了船才把姓改成了佩奇。你被录用了,比尔。现在我们来协商一下排班和薪酬。”

没费太久,他们就达成了一致,握手缔约。

“这样你就有工作了,”安迪说,“你还想来杯咖啡吗?或者一个派?这儿的山核桃派真的不错。”

“暂时不用,谢谢了。”

“对了,你现在想的是找个房间住进去。车站另一头隔一个街区有间旅店,不算差。不然的话,还有几个地方在出租房间。”

“我过来时看到大约在两个街区外有一间。”

“在公路对面?黄色的大房子,底楼有间理发店那家?那是明尼克太太家。要是她在窗子上挂出了招租告示,你最好在她取下来之前赶紧过去。那地方像模像样,她也一直在做保洁,而如果你还是个好房客——”

“我是个好房客。”

“很好,我猜也是。跟她说你是我新招的煎炸厨师。我觉得你会喜欢上那里的。”

“我也觉得我会喜欢上这里。”

“嗯,但愿你会,比尔。但愿如此。去吧,找个房间,安顿妥当。然后明早再过来,你就可以给自己做早餐了。”

某些事情上,安迪有他自己的一套做法,不过这是很正常的事,而比尔·汤普森也不是个坚持己见的人。他磨合得相当快,另外他记性也很好,事情都不需要交代第二遍。

而且,他站在吧台后面跟站在烤架旁边一样游刃有余。他对待客人友善随和,但也不是太随和,因为过分亲近会惹人反感,尤其是对女性。而卡拉马塔的吧台是能让只身前来的女性体验温馨舒适的地方。她们有的喜欢打情骂俏,有的不喜欢,你需要能察言观色,掂量分寸。你不能对她们有所暗示,那无论如何都不是工作的一部分,但如果你不来点小小的调情,有些女人会觉得你冷冰冰的,而另一些女人面对你的调情会认为你行为出格。这不是一个逻辑学问题,你不可能坐下来拿支笔在纸上解决。你需要拥有正确的直觉,就像他所拥有的一样。

他印象中没见过比格尔达·明尼克家出租房更好的房间。几年前他有一幢自己的房子,起居室和厨房靠前,后面是两间卧室,占了镇子边缘的八分之一英亩地。那个镇叫什么来着?房屋的景象历历在目,就算现在要他画户型图也是成竹在胸,但“阿肯色州的史密斯堡”这个名字却花费了他一番时间思考。屋前的小草坪里灌木丛生,纤细的小桦树生长于其中。从别处收回这幢按揭房的银行很乐意把它租给他,租金也比带家具房间出租的一般价格低。中介商告诉他,租约里包含一项购买权,允许他租满一年后买下房产,并向他解释了这样做的好处。他时不时地会考虑这一提议。这挺好的,能独自拥有一整栋房屋,生活自然是又提升了一层,但屋里各处施工都有偷工减料,地下室也很潮湿,而且一位煎炸厨师要一间家庭厨房来做什么呢?

终究是空中楼阁,他那时提前五个月中断了租期,离了城,出了州。

在明尼克太太家,他需要爬上两段铺地毯的楼梯,与另一个房客共用走廊尽头的卫生间。但房间本身很大,结构匀称,家具完好、顶用,有朝北面和西面开的窗户。

这里有一些规矩。客厅里倒是有台电视机,但如果他要自己弄一台,那么在晚上十一点到早上七点半之间,他得把它关掉,或者至少弄成静音。这段时间内也不能放收音机。昼夜任何时候都不能高声放音乐。凌晨到六点间不得冲澡。无论同性还是异性朋友来访,都不能带进房间里。屋内任何地方都禁止吸烟。不禁止饮酒,但不能喝醉。

这些对他都不成问题。

她给他开出一个价码。“或者你也可以按月支付四倍的周租金。这样你每月可以省下几块钱,只有二月份是例外,你一个子儿都省不了。”

他应该笑出来吗?他无法判断。她说话时毫无顿挫,就和她刚才告诉他哪些时候能冲澡,哪些时候不能一样。他想提一下闰年的事,又打消了念头。

四月还剩下一个星期。他交付了一周的租金,并表示他有可能从五月一日开始换成月付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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