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这天啊,我真不知道怎么形容,明明有太阳,太阳照在身上,也有点烫,眼睛也刺得生疼,可偏偏,这冷风吹起来又刺骨的很。厦门的天啊,也是奇怪着呢。
这两天啊,我总跟有个人打电话,我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居然会被一个比我小的男生撩到,也是我出乎意料之外的。我原本以为吧,这种网上认识的都聊不长久,我也不是很在乎这个事情,我也只是想找个人,打发这无聊的时间罢了,若他不在,我还可以找别人。可世事出人意料,我没想到我和他竟熟络的这么快。
我给他留了微信,他说他是华中师范的研究生,然后以后要来厦门当老师的,所以想先交个朋友。我也好奇,就问了他的名字,他说他叫秋,是个好听的名字呢,那姓呢?姓邱,他说。邱湫。
我们聊了很多,也时常电话聊天,原因是我害怕孤独,也对他充满了好奇。可我也明明知道,我才放下那段感情不久,我甚至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走出来,这样下去有什么样子的后果,我也不想去顾忌,毕竟已经差到这种程度了,还能坏到哪里去。
我又是用上班的时间偷跑出来去做家教,上课上到一半,老板打电话过来,我慌忙挂掉,因为我在上课。一节课后面都魂不守舍的,每一分钟的感觉很难熬。我也犯困的很,可能是最近都挺晚睡的。回来的时候,老板问我怎么还没回来,可我到公司的时候,他已经出去了,大概也只是想问一下吧,也没有别的什么。却把我吓得半死。
我就坐在自己位置上,发呆,又发呆,嗯……到了下班的时间了,又要下班回家了。
湫一路问我,有没有下班,下班了有没有吃饭,就如同我们认识多年了一样,关心我,爱护我。想到这里,我不禁的笑起来,乔南也是有过的。
大三因为读书,我要去台湾做交换生,因此我们异地了一年。因为爸妈也在厦门的缘故,我是不敢与他同居的,更别说过夜了。由于饮食不习惯,我去台湾一个月,就瘦了大概十斤,后面更是怎么都吃不胖,一查才知道是甲亢的原因。因为这个病我也恼了很久,吃药也不见效果,在台湾看病又麻烦,我一气之下就不治疗了。后面算什么呢,运气好吧,回了大陆来,吃了些药,病就这样好了,但是也胖了好多。这倒是题外话了。
大三一个学期回来,我已经瘦的变得很小个,再加上穿的平底鞋,在厚厚的大衣的拥簇下,我看起来更加瘦弱了。乔南说,看到我第一眼,根本没认出来,当我跑着奔向他的时候,他才惊觉这是我啊。他那时候倒是心疼的紧。
我们太久太久没见面了,其实仅仅也只有三个多月罢了,可是,就是那种,仿若隔世一般,我们见面的那一刻,再也顾不得其他的,抱在一起,拥吻,就像我们那一刻离开彼此,彼此就会像在梦中一样,烟消云散。
他每天出门的上班的时候,我基本都起不来,因为冬天太冷了,厦门的冬天实在是太冷了,所以时常我都是裹在杯子里面不出来。他便会比平时早些时候下楼,买了包子或者是扁食上来给我吃。我时常觉得,我就像在家嗷嗷待哺一般,可我却幸福的不像话。
爸妈住的地方离乔南住的地方,大概也就十多分钟的路程。我每天在家等着乔南回家,下班了以后我们会一起去不远的菜市场买买菜,回到家一起做饭。这是我渴望了许多年的幸福,平淡又简单。
他爱吃鱼,大概是因为生活在海边的缘故。可我其实是不爱的,因为刺太多了。但是那天我还是提前去菜市场买了鱼,买了些菜,因为我也太久没做了。可我那天确确实实的忘记了。
那天他回来的格外的晚,他只说有点事情,晚些时候回来。我一边做菜,一边含糊的应着他,嘴里还哼着小调。他在电话那头问我,今儿这么高兴啊。我回他说,是呀是呀,你再不回来呀,我做的好吃的就留给楼下的那只狗狗了,哼,骨头都不给你。他倒是笑的开心,没事,我没得吃我就吃你。我也不理他这样调侃我,这么多年都习惯了,直叫他赶紧回来。
但是我做饭太认真的吧,竟然连他开门进来我都没发现。他一进厨房,就赶忙把门关上,一把抱住我,怎么办,穆穆,我好饿啊。倒是很少见到乔南这么撒娇,我怪嗔了一下,去去去,外面等着去,马上就好啦。鱼已经下了锅有一会了,再等个些许分钟就好了。
穆穆,我买了一个东西哦,你猜猜是什么,猜中了我就送给你,是你可爱的东西呢!乔南没有松开抱住我的手,还把头轻压在我肩膀上,让我拿铲子的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但我却十分的惊奇,我爱的?什么东西?
我的好奇心瞬间像猫一样被“鱼儿”吸引了,也顾不得锅里的鱼了。什么什么?我惊呼着,准备拉开厨房门去看,但是他像是提早知道一样,赶忙出去关住了。不行不行,你得猜,猜中了才是你的哦,穆穆你不能耍赖。
花花?我打不开门,只能一个个猜。不是!馒头?馒头就今天的菜好吃……不是!你猜点别的啊!乔南有点急。那就卤味!乔南没说话,我肯定没猜中。哎呀烦死了烦死了,不要了不要了!我一急就干脆不猜了,转身不理他了,把火停了,鱼装起来。
乔南见我生了气似的,也不逗我了,把厨房门一开,我看到我们的小餐桌上,一个爱心的小蛋糕,上面插着两根蜡烛,我放下手中的菜盆,感动坏了。哥哥!转身抱着乔南。
乔南故意气呼呼的推开我,向穆穆你是不是因为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对,我一不小心给忘了,所以才赶紧去抱他。我低着头,扭扭捏捏的跟他撒着娇,哥哥,人家人家不是在温暖的窝里呆太久忘了日子了嘛,这能怪我嘛……又开始嘤嘤嘤。我就是个嘤嘤怪。
我一撒娇,乔南总是拿我没辙,咧嘴笑一下,然后就拉起我,坐下来。我们一起许了愿,其实许的什么愿望我已经不记得了,无非也就是他能一辈子这样爱我,一辈子不离不弃诸如此类的,但是也是后来我才知道,承诺,不过代表没把握。
过去了多年,我依然记得,乔南曾经多么爱我,我们曾经有多么的好,爱情这种东西,开始的时候往往是两个人动情,而结束,往往只是一个人断了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