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白倾身把她压在车座上,冷笑,“爱?你配吗?”
不让她反驳,他低头堵住了她的红唇。
在爱情的世界,谁先倾心,谁就输了!他靳少白的人生还没输过!
......
“倾心,下班之后来秋水阁,记住啊!不见不散!”死气沉沉了两天,盛仙仙又活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给莫倾心打电话。
“嗯!”莫倾心挂了电话,继续手头的设计工作,为一对新人设计婚戒。
下班前几分钟,她完成了作品,是一对简单大方的指环。男款上镶了十三颗钻石,女款上镶了十四颗,寓意一生一世的爱情。
接着,盛仙仙的电话又追了过来,说她已经到了。
对于她的急切,莫倾心也没多想,打车到了秋水阁才知道今天是她生日。
“倾心,生日快乐!等下给你个大惊喜哦!”盛仙仙双手交握捧在胸前,故作玄虚地卖着关子。
“嗯!”相对于她的激动,莫倾心显得很平静,余光似乎还带着一丝忧伤。
如今,她一点也不想过生日,因为会想起那个温柔似水的男子。
“心心,生日快乐!”一个熟悉到骨子里的男声响了起来。
莫倾心僵硬地转过头,只见一脸温柔的江凌川正背着阳光,从门边缓缓走来。他还是穿着她记忆里最深刻的那件白衬衫,温柔了所有的时光。
她用力闭上眼睛,再睁开,他还在!
江凌川,江凌川......
“凌,凌川?”盛仙仙吃惊地捂住嘴巴,更多的是慌乱。
“心心,生日快乐!”江凌川走到莫倾心面前停下了,又说了一遍,眉眼竟是笑意。
他陪她过了十七个生日,所以今年的第十八个生日他也不会错过,甚至以后的每一个生日他都要陪在她身边。
“也就两个月没见,怎么傻了?”见莫倾心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他还像以前一样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莫倾心却像被什么惊到了一般,站起来就往外走。
江凌川,他,他怎么可以过来找她?
她以为在那样不欢而散之后,他们自此就是天涯。
她以为就算再见面,他也是恨她的,至少是不待见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心心!”江凌川追上去,拦住了她的去路。
“我不想看到你,回去吧!”莫倾心伸手推开他,擦肩而过。
冷漠地犹如一个从不曾相识的陌生人。
江凌川眼中的伤痛一闪而过,但他还是舍不得怨恨她丝毫,仍是温柔地注视着她。
只有带着乞求般的声音泄露了他的情绪,他说:“心心,别走!不要再把背影留给我!回头看看吧!我不要骄傲了,只要你!”
莫倾心咬唇,闭上了满是悲戚的双眼,声线凉薄地开口了,“我不要你!”
“你怎么会不要?如果不要你不会用Moon这个化名。如果不要,你不会把我们心目中的对戒设计出来!如果不要,你不会......”
“江凌川,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莫倾心不要你了!”莫倾心大吼着打断江凌川的话,因为他的每一个字眼都在狠狠鞭笞着她的内心。
疼,她觉得疼。
在回国之前,她就做好了抛弃过往一切的准备。没想到再次见到江凌川,还是会这么的难受。
“我不信!”江凌川上前掰正莫倾心的身体,紧紧抱住她,像融入骨髓里一样。
她没有推开他,也推不开他,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走了,只能依偎在他怀里。
他的气息,他的温度,都让她脆弱地一塌糊涂。
“如此郎情妾意,真让人感动!”随着一阵掌声,满身戾气的靳少白从停在路边的车里走出来,黑色风衣的衣摆被风吹得啪啪作响。
追出来的盛仙仙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情形,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最怕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莫倾心挣扎着推开了江凌川,她不能连累他。
“心心......”在她警告的眼神下,江凌川退了回去。
心心?呵~
手触碰到口袋里装着首饰的锦盒,靳少白觉得很讽刺,拿出来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他看了一眼江凌川,冷笑着抓住莫倾心的胳膊。
知道她生日,他特意向盛仙仙打听她的喜好,花心思给她准备礼物。
她倒好,在人来人往的街头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当他靳少白是死人吗?
“心心!”江凌川满脸担忧,抓住了她另一只胳膊。
“疼!”莫倾心皱眉,转头看着江凌川,他松开了。
她知道靳少白舍得弄伤她,他舍不得,他一定会松手。
从小,他就见不得她喊一声疼。
真是傻瓜!她不想连累傻瓜!
眼睁睁地看着靳少白把莫倾心拽进了秋水阁,江凌川很不好受,想追上去,被阿杰拦住了。
他焦急地看着盛仙仙,她对着他摇了摇头。
此时他再过去,只会加重靳少白的愤怒,而承受他愤怒的人也只会是莫倾心。
“靳少白,不管凌川的事,求你,不要为难他!”莫倾心被靳少白踉踉跄跄地拽着向前走,时不时回头看下身后的江凌川。
凌川?他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凌川?
靳少白停下,眸光冰冷,残忍地勾起唇角,“莫倾心,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说着,他把她直接推进了身旁的包厢里,关上了门。
“你都不承认我是你的女人,凭什么要我承认你?”莫倾心被他推得后退好几步才站稳,听着他的指控,她觉得很可笑。
“是吗?”靳少白扯下领带,上前绑住了莫倾心的双手,把她扔到了沙发上,覆身而上。
“阿杰,带进来!”
莫倾心大概猜到了他要做什么,慌地一个劲往后躲,“靳少白,不要!”
门开了,江凌川被封住嘴巴,双手捆在身后带了进来。
看到眼前的情景,他拼尽全力地想挣脱阿杰的掌控,被他反手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莫倾心,你说,我如果当着你爱的男人面要了你,会不会很刺激?”靳少白嗤笑,眼神冰冷地捏着莫倾心的下巴。
“靳少白,别让我......唔......”
她的任何一句话他都不想听,他猛地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
对他,她似乎连恨都没有了。
其实这一天,她早就做好了准备,唯独没料到的是江凌川。
他怎么可以在江凌川面前对她施暴?他该有多难受!
江凌川,对不起......
面对莫倾心的僵硬和毫无回应,靳少白感觉自己在奸尸。他挫败地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冲进了浴室。
出来,发现莫倾心蜷缩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盯着窗外。
在她脚边的皱巴巴的沙发垫上有一小片暗红,格外的刺眼。
靳少白的瞳孔紧缩,呼吸有一刹那的停滞。
他大步走到她身前,目光犀利地盯着面前这个毫无生气的女人,“莫倾心,这算什么?”
莫倾心视若无闻,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动作。
靳少白气得一脚踢翻了茶几,捏住她下巴,强行让她看着自己,“说,到底怎么回事?”
莫倾心压下心中所有的屈辱,咧开嘴笑了,明艳的双眼迸发出异常动人的色彩。
不难受,他没有任何资格让自己难受。
不就一层膜吗?破了就破了。
靳少白却觉得胸口被人狠狠揍了一拳,闷得发慌。
呵,即使他这般粗鲁地对待她,她还是不在乎。
莫倾心,你还真的是没心没肺!
“想知道原因呀!因为我去做的缝补手术。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处女吗?”莫倾心凑近他耳边,浅笑嫣然,一张一合的唇瓣有意无意地触碰着他的耳垂。
“是做了缝补手术,还是本来就没破?”靳少白用力把她的身体拽正,危险地眯起双眼,面容阴寒如冰。
从一开始就设计他,她怎么敢的?
“有区别吗?”莫倾心推开他,忍着身体的不适,颤颤巍巍地进了洗手间。
她很脏,需要好好清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