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光打到王浅浅身上,瞬间她身旁的白侍郎面色的光泽便薄了许多。而王浅浅则也多了些生气。
果然不出她所料!
莽汉似乎并不服气,立马朝着白侍郎打过去,速度极快,拳带微弱的金光,一招致命!
白侍郎虽说和有违天理的有点关系,但罪不至死。
思止,青槐扶袖飞身,蓝光打在正要打上白侍郎的莽汉。白侍郎被拳风击飞,王浅浅着急的上前扶住。
“晋安!晋安,你没事吧。”王浅浅泪溢满眼眶,声音有些沙哑。
白晋安手撑着地,此刻长发凌乱,莽汉受了重伤,此刻躺在地上无法动弹。
白晋安似乎看见了我,眼神呆滞,青槐只淡淡道句“不谢”。
白晋安此人命犯暗桃,官宦之路也不过尔尔,无法成大气。
她扬步离去。
她又要去哪里呢,该去往何方…
青槐拍了拍自己的脸。
“江青槐,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姑娘!姑娘!请留步!”白晋安大老远的就喊了起来,青槐瞟了他一眼。
“何事?”
白晋安思,犹豫不决,仿佛下了某种坚定的决心。
长叹一口气。
“姑娘想必就是九天城内的修仙人物吧!其实在下有要事相求。”
“说说看。”
他俯身鞠躬。
“其实不瞒姑娘,在下是名瞎子,说来也惭愧,因为家中自幼贫困,幼时眼遭疾,无钱医治,便为我寻来了一亲事,说是冲喜。
现如今,我的眼睛还未曾恢复,倒是浅浅…耽搁了这么多年。我想请你带她去她爹哪里。”
青槐新奇的看了他一眼。
“你是瞎子却能看见本…我?呵呵?”
白晋安沉默,良久。
道:“在下家中曾请过一道夫,道夫施了种法术,只要我和浅浅有婚约在身,我便可看见人。”
青槐挑眉。
“这种有违天道的法术,你们也受的起?白晋安,不出三年,你和王浅浅,必死无疑。”
他瞳孔收缩,震惊的看着青槐。
“你…你怎么…知道。”
看来那位道夫也一并托出。
江青槐淡淡一笑:“本…我可以让你重见光明。且让你相安无事。”
他震惊之余,微微垂下头颅,自嘲道:“怎么可能…那位道夫说,这世间怕是只有神可治好我这眼疾。”
青槐伸手触碰他的神经位处,灵力迅速侵占1/5黑色的污灵。
此刻的白晋安已经能看清人脸。
他猛的抬头。
“你真的能治好我!”
江青槐转身负手,感受着这世间的世俗。
“不错,我是可以。但,我有一个要求。”
白晋安激动的手有些摇晃,在微风拂过显得有些弱不禁风。
“什么要求。你说,只要白某能做到的,白某一定尽全力。”
江青槐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我要,你的未婚妻,王浅浅。”
这王浅浅能当做引子,也必然是有道理的。这九州不可能会有无用之人,只有有能力却无处施展的?
白晋安沉默了。
“这…”
“上仙可否容我回家想想?”
她不慌不惊,似乎一切早有预料。
“可以,两日后,烟雨楼找我。过时不候!”
青槐朝着镇的南方离去。
伊梧的户部侍郎,可不要让我失望。
青槐回到客栈,又续了两日的房。
烟雨楼是镇内最大的青楼,四周富丽堂皇,屹立几十年从未听说出过任何事,所以经常去此地的达官富贵也不在少数。
两日之期如约而至。
青槐坐在烟雨楼三楼,听着小曲儿,喝着茶,三楼不同于其他楼喧哗,反而四处书香气息。
旁边的妈妈走过来:“主,他来了。”
“领上来。”
青槐微微一笑,抬手示意退下。
“这位娘子可真能治好晋安的眼疾?”
最先开口的,是王浅浅。
“是。”青槐喝了口热茶。
“若所言非虚,我愿意跟你走!为奴为婢,绝不反悔!”王浅浅眼神坚定。
白晋安在一旁看着,痛心疾首。
青槐起身,走向她。
“你愿意?
你不怕我把你卖了?
哈哈哈哈…”
她有些抖,想必还是担心。
但一瞬间又坚定了语气。
“我愿意!只要你能治好晋安。”
“好啊,既然你如此坚定。”
青槐用灵力在王浅浅的脖子上纹上了一朵樱花,蓝色的樱花。
随即又和手施法,治好白晋安的眼疾。
“你脖子上的花,是我的标识,你要是叛变,它就会变红,你要是撒谎,它就会变绿。
你要是遇到危险,它能挡住至尊的一击。
白晋安已经好了,收拾东西,明日我要去九州。”
王浅浅同白晋安告了别,便去收拾东西。
“主,您如今回来,可有打算?”
妈妈从屏内走出。
“暂时没有,处理好江许那小子的事儿,便再去寻一次吧。”
“主,您寻了这么多年,还没寻到那位上神?”
青槐看向远方,念及故人,总是心中惆怅。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