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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一个梦

在宿舍里,杨盼芳拿着一本《经济法》却无法看入脑,篮球上墨镜男的动作是多么熟悉,男友的这些动作模仿是做不来的,他究竟来登科公司的目的是什么?他是来……接近我?不是吧,我和他以前根本不认识,他接近我目的是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杨盼芳全想不明白。

王燕回来后也没与杨盼芳多说什么,只是打个招呼就坐在床边拿着手机在看。相处几年了,双方的脾气多少都了解,王燕知道杨盼芳正在生闷气,沉默就是最好的相处方法。

快到九点时,还是杨盼芳打破沉默。她放下书本,问:“王燕,你是怎样认识那个高什么的?”

“你说的是高天赐?”

“嗯。”

“我——其实以前我和你都见过他的,只是你没记住他。”王燕有些吱唔地说着,她不敢说高天赐所说的那个酒会,因为何近亮也在那个酒会上。

“以前见过……我怎么没印象。”

王燕看了看杨盼芳,见她一副深思的样子,就说:“哎,盼芳,记不记得都没什么,反正现在知道他叫高天赐就行了。”

“他真的叫高天赐?”

“盼芳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怀疑高天赐?”王燕不明白杨盼芳所指的意思,“他真的叫高天赐,工资表里写着他的名字,你也看过工资表的。”

“我只是核对名字和数据,其实很多员工我都不认识,更没留意包装车间谁和谁。你怎么知道他就是这个名字?”

王燕拨了拨头发,说:“你认识那个大声公刘展超吧。我天天见他跟高天赐出没,一问包装车间的主管就知道了。”

杨盼芳定定看了王燕一会儿,心想你王燕这么高傲,去打听一个包装车间员工干什么?难道看见他长得人模狗样的,就想去……

“盼芳,你——没事吧?”王燕见杨盼芳这样的神态,提醒一句。

“没事。王燕,你听说过一种叫寄居蟹的海洋生物么?”杨盼芳忽然转移了话题。

“寄居蟹?知道啊,这种生物整天背着一个空壳,多数是空贝壳,身体长大点就换个大的壳。”

“原来你也知道。”

王燕笑了笑,说:“我还看过一部记录片叫《寄居蟹的秘密》,你可以在网上找来看的。”

“我明天看看。王燕你说动物里有寄居蟹,人类里有没有寄居人?”杨盼芳有点紧张地问。

“有啊——”

“什么……真的有?在网上看到的?”杨盼芳疑惑地再追问。

“哈,盼芳,你真是书呆子,我到你家住上一年半载的,不就是寄居人,因为寄居在你家的人啊。”

“你——”杨盼芳不知道怎样说下去。

“盼芳,世上哪里有什么寄居人,重生啊魂魄或思维转移的事情都是网络小说胡乱编的,这种事情又不是电脑复制就OK,除非人类换脑成功才有这个可能。我困了,睡觉喽。”

听了王燕的说话,杨盼芳觉得有些道理。今晚没心思做练习题了,她收拾一下桌上的书本,站起来去洗了把脸,也准备睡觉。

嘀嘀……手机响了几声,提示收到信息。手机显示是覃芷贝发来的,杨盼芳打开内容是:盼芳姐,我问过张姨,她说墨镜男去找工作,周末会回来。

想到覃芷贝快高考了,杨盼芳立即回复:小贝,墨镜男的事你暂时别管,我知道他的去向了。你好好读书,高考一定要成功。

覃芷贝回复:嗯,我听你的。

躺在床上,杨盼芳睡不着,想起篮球场边高天赐望着自己的眼神,真像何近亮一样,充满真诚和爱惜。

寄居蟹……寄居人……还有那叠明信片上的诗句,她一直想不透,决定这个周末也去何叔家,问问何叔记不记得墨镜男的真名实姓。

******

“盼芳,刚才你许了什么愿?”何近亮和杨盼芳离开了心愿坊,准备去十里桃花走廊游玩。

“不告诉你,说了就不灵。”杨盼芳双手握着何近亮的手臂,摇曳几下,“走快点!近亮,听说桃花走廊要排队才能进去。”

“走那么快干嘛,我又不是去行桃花运。有你在我身边,看不看我都心满意足啦。”话虽如此,何近亮还是加快了脚步。

“口花花,跟谁学的?快走快走,人多照相不好看。王燕上次来这里玩,拍到的全都是人面桃花,咱俩要来个桃花朵朵开。

何近亮听了笑着说:“哈,王燕她们一群女尼似的,当然是人比花多。我说你们财务室的小辣椒王燕,持靓‘作恶’,那个男士见了都让她三分。”

“喂,别说我的同事坏话,是你们男士没眼光。”

两人说着不觉就来到桃花走廊的入口,一看果然是排队进场。管理员解释说游客太多进去桃花掉落就快,景点容易会失去卖点。

等了一会儿,铁栏闸打开,一个管理员带着何近亮他们二十多个游客走进去。大家沿曲迳走了十多步,忽扑面而来的一片桃花林。微风吹拂,一时红绡轻飞,香透心田。在落英缤纷的桃林下,杨盼芳有些陶醉了,依偎着何近亮走得很慢很慢。

“后面的游客跟上来啊——前方的风景更好啊——”管理员看见游客走得七零八落的,急忙催促大伙走快些。

约三十分钟后,何近亮和杨盼芳有点不舍地走出了十里桃花走廊。

“哪来的十里,至多就三五里的,旅游景点大多带吹嘘的水分。”何近亮回头看了看那块古朴的招牌,低声地对杨盼芳说道。

“嗯。不过的确很美,美不胜收。”杨盼芳低头在看手机里的图片,说,“这次语慧姐肯定说我拍得比王燕的好看,去年王燕拍的尽是人脸和人群。”

何近亮瞄了瞄杨盼芳的手机,说:“美又如何?今年花开胜去年,可惜年年花更好,想留也留不住。”

“留得住的,你年年陪我来这里游一次,就能留得住。”杨盼芳抬头看着男友的眼睛,刚好何近亮也看着她粉红的脸蛋。四目双视,桃花上脸,天地间好像只有两人。两人怦然心动,嘴唇渐渐接近。

何近亮轻轻搂着杨盼芳结实的腰,眼角时不时留意四周的动静。

“每年来一次……一次……”杨盼芳闭着眼睛喃喃自语。

四周偶尔有游客经过,让人格外分心。何近亮很紧张,手心冒汗,这是他第一次在大白天吻杨盼芳。

“妈妈,我要撒尿——我要撒尿——”一个男童高声地叫,声音噔噔噔的逼近。

何近亮连忙站正身子,回头只见一个女人拉着一个约三岁男童匆匆过来,眼睛到处张望。

“哪里有厕所啊——刚才叫你又不去。”那个女人数落着男孩,不经意地看了何近亮一眼。

何近亮的视力很佳,朝前方一望,即指着一片树木和竹子,说:“你往前走,右转就有一间厕所,被那排竹子遮蔽了。”

“谢谢。”那个女人说完抱起男童年,向前方奔去。

何近亮想了想,对杨盼芳说:“其实小孩这么小,随便找棵树就行。”

杨盼芳刚才被男童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摔开何近亮的手,羞涩地扭脸站在一旁,等那对母子走远才转回来。她瞪了何近亮一眼,说:“人家这是文明教育,从小培养,怎能随便呢。”忽想到刚才自己的行为,顿时不好意思了。

“快走吧,去工艺街逛逛。”杨盼芳扯了一扯何近亮。

“买纪念品?都是机器生产的,没有纯手工。”何近亮说完迈步就走。

“看看也好。王燕说不是很贵,她上次来买了一只生肖笔筒很有特色,我也想买一只,跟我的生肖一样的。”

“王燕是属什么的?这么辣的人应该属蛇。”

“你猜错了,她属羊的。”

“吓,属羊?真是想不到。”

“盼芳,你属什么生肖?”

“你犯傻啊。”杨盼芳轻轻捶了何近亮一下,“我和你是同学同龄同生肖,高中时代还一起参加成人宣誓大会,你忘记了?”

“呵呵,记起来了,你们女生站在前一排,我还跟你打了个招呼。”

“是吗,我都记不起了。”

“会上有个签名仪式,全校十八岁的学生都签在红布上,我还特意将名字签在你的名字旁边。”何近亮侧头看了看杨盼芳,认真地说道。

“骗人——同学三年,我跟你说不了十句话,你能留意我?听说你们男生多半暗恋副班长周若梅呢。”杨盼芳握住了何近亮的手,与他一起慢慢地走着。

“你不信?我有证据。”

“还有证据啊——说来听,骗人的蜜语也觉得好听。”杨盼芳仰面瞅向何近亮,摆出聆听的样子。

一阵微风吹来,杨盼芳的秀发飘忽起来,有几缕长发搁到脸上。

何近亮眼快把手一伸帮她挠落那些发丝,连藏在她的头发里几片花瓣也拂去,然后笑笑说:“你听好呵,证据就在你的毕业留念册上,我早写下了爱的感言。”

“啥?毕业留念册,你们男生写着乱七八糟的话,还不留下大名。近亮同学,你写的是什么?”杨盼芳很有兴趣地问。

“我写了一首诗。我念了,你认真地听呵。”

“诗啊,这么厉害,念吧。”杨盼芳忍住笑,她猜何近亮又想逗自己开心。

“七月流火说别离,人生何处再逢君。起伏千里黄土地,喜爱白杨不看梅。”何近亮念诗的时候,眼睛始终看着遥远的天边,好像在回忆什么。

杨盼芳也在努力地想着。高中毕业已有六年多了,留念册上的青涩话语还能记得多少?

“好似有这么一首诗,没署名的,我当时想哪个同学的志向是到大西北去开发呢。原来是你写的,这是什么爱的宣言?”

“请细听,杨盼芳同学,这诗时是不是有个何字?”

“对啊,‘人生何处再逢君’有个何字。”

“‘喜爱白杨不看梅’里的‘杨’字就是指你喽,前面还有一个‘爱’字。何爱杨,是不是爱的宣言?”何近亮转头看着杨盼芳,等待对方的称赞。

“你——这样也算啊。你真是小坏蛋,高中就写歪诗……喜爱白杨不看梅……何近亮你说,这个梅字是指谁?哦,我知道了,是指副班长周若梅。快说,是不是?”杨盼芳用力地摇晃着何近亮的手臂,可是何近亮却笑而不答。

“快说……小流氓小坏蛋……”杨盼芒低声催促着。

“盼芳,我爱白杨不看梅——追到我就告诉你。”何近亮看见前方的工艺广场了,他猛地挣脱杨盼芳的手,迅速跑去广场入口。

“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杨盼芳在后面跟着,在广场入口的地方才抓住了何近亮。

“哗,这广场不小呢。”何近亮打量四围,指着那些店铺说道。

工艺广场有四个出入口,由卖各样工艺品的店铺在四周围着,中心就是一个小广场,有低矮的树木和花圃,还设有一些石凳和石台。

“从那边开始逛。”杨盼芳拉着何近亮走近右边的工艺店。

两人沿着那些工艺店走了一圈,收获不少。何近亮拿着两袋,杨盼芳拿着一袋,其实多数的物件都是杨盼芳买的。

“还有一个座位,谁上来啊——”一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电瓶车停在出入口的不远处,司机吆喝着要开车。这种车是方便游客回到渡口,免费但通常要坐满游客才出发。

何近亮看见了,说:“盼芳,累了吧,不如你坐电瓶车去渡口,在候船室等我。”

“不,只有一个座位,我要和你一起回去。”

“这一辆满人就开,下一辆不知等到什么时候。你上车吧,拿好东西。”此时两人已经走到那辆电瓶旁边,何近亮劝杨盼芳坐上去。

“靓女,你上车你男朋友走路,男子汉走路当锻炼身体啦!”司机也在一旁说着,他想早点开车,车上的乘客也一直催他开车。

“盼芳你坐吧,走回去要近二十分钟呢。”

“把这个袋子给我。”杨盼芳没办法只好坐上了电瓶车,伸手接接过一个袋子。

司机舒了口气,说:“各位扣上安全带,坐好要开车喽。”

“近亮,待会见。”

“待会见。”

何近亮目送电瓶车渐远,杨盼芳还回头朝这边挥了挥手。

下一辆等待出发的电瓶车停靠在一旁,可是空无乘客,连司机也不知走哪里去了。

走路吧。何近亮提着购物袋,决定步行去候船室。其实也有一些游客是选择走路回去的,因为去候船室的路靠近海边,这样可以看见蔚蓝的大海和悠然穿行的各样船只,也不失是一倒风景线。

杨盼芳坐在候船室,翻看着手机里的图片。十多分钟过去了,她觉得有点不安,就给何近亮打电话。

“近亮,累吧,走到哪里?”

“不累,快到啦,看见候船室了。”

杨盼芳放心下来,眼睛看着候船室的大门。可是时间像过了很久,何近亮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

奇怪……杨盼芳又给何近亮打电话,得到的却是:“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通信区域,请稍后再拨……”

电话打不通了。

杨盼芳呼的站起来,提着两只购物袋冲出候船室。室外是一条大道,却空无一人,她惊愕之后转头一望,偌大的候船室也变成空荡荡的。

此时杨盼芳醒悟了,她知道自己是在梦里,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境。现实里男友何近亮已永远离开了。手机和购物袋散落地上,她蹲下来掩脸痛哭。

“盼芳,不要哭了,我回来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一把熟悉的声音响起。

近亮?是近亮的声音。

杨盼芳听到猛然抬头一看,却见高天赐站在眼前,瞪着爱惜的目光,还朝自己伸出双手。

大骗子!别过来!杨盼芳疯似的转身冲进候船室,不及几步就脚步不稳向前倒去。

这一摔,杨盼芳从梦中醒来。

高天赐随即跑进候船室,却没见一人,杨盼芳不知所踪。他忽然明白自己在发梦,刚才和盼芳去心愿坊、桃花走廊、工艺广场等游玩都是一场梦而已。他叹了口气,很不情愿地从梦里醒来。

在不同的宿舍里,杨盼芳和高天赐同时惊醒了。

杨盼芳摸了摸枕巾,已被泪水湿透一片。寄居蟹……寄居人……墨镜男怎么跟何近亮的说话声音和动作这么相似?如果墨镜男不是骗子,难道何近亮的意识真的寄居在墨镜男身上?

杨盼芳睡不着了,她决定明天在电脑上看看王燕所说的《寄居蟹的秘密》。

梦醒后高天赐也睡不着,借着手机的光亮,看见时间正好是凌晨三点。

天气很冷,他穿好衣服来到阳台上。

我的唇吻不到我爱的人,你转身看不见我的心疼。淡淡的月光下,高天赐静看隔壁那幢员工宿舍楼。盼芳就住在那幢宿舍楼里,不知今晚她是否像自己一样睡不着,曾与自己在梦里相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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