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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周礼》成书于汉初(4)

雕版印刷始于唐代,然所雕不过佛经、历书之类。据《五代会要》,雕版印行经籍,始于后唐长兴三年(932年)刻九经印版,“敕:令国子监集博士儒徒,将西京石经本,各以所业本经句度抄写注出···各部随帙印板,广颁天下。如诸色人要写经书,并须依所印敕本,不得更使杂本交错”。足见唐石经为后世一切雕版经籍之祖本,严可均称之为“古本之终,今本之祖”,此天地间经本最完最旧者”。丁溶亦云,后世版本,“句皆石经之句,字皆石经之字,读经而不读石经,饮水而忘其源”,。二氏所言,堪为清人通识之语,故凡校群经者,无不首先取正于石经,而《仪礼》得益于石经者,远胜于诸经。若张尔岐《仪礼监本正误》,以石经正监本讹误及经文误细书、注文误大字混入经文等,几达二百处。再若彭元瑞《石经考文提要》,以石经正群经文字,《仪礼》所得最多,约一百六十字。又若严可均《唐石经校文》,以石经参正《仪礼》者,多至三百五十二件。石经于《仪礼》校勘之价值,不难想见。

顾炎武为石经之功臣,亦为《仪礼》之功臣。清人校《仪礼》,于起步时即能高出前人一筹,皆因顾氏睿识。然清人未满足于此,由文本之对勘拓展为石经史、摹本、正俗字体等之研究,由此发现石经本身诸多问题,使校勘再入深层,成绩亦远超顾氏。嘉庆丁巳年(1979年),严可均校读石本及《五经文字》、《九经字样》,历时八月之久,,随读随校,凡石经之磨改者、旁增者、与今本互异者,皆录出”,而知石本屡经改动,字体亦不一。严氏稽诸《旧唐书》、《册府元龟》等文献,考定石经文字杂出四人之手:先由郑覃等勘定勒石之本;开雕后,再由覆定五经字体官唐玄度校改;其后,文宗命韩泉充详定官,详校经文;至僖宗乾符年间(874-879),又经张自牧重加勘定。严氏又验诸石本,磨改之迹,历历在目:

有未刻之前旷格、挤格以改者,盖郑覃校定;有随刻随改及磨改字迹文谊并佳者,盖唐玄度覆定;有文谊两通而字迹稍拙者,盖韩泉详定。若初刻谊长而磨改谬戾,字迹又下下者,及未磨而遽改者,谛视之,竟与《五经文字》末署名及勘定处如出一手,盖乾符中张自牧勘定。

另据朱彝尊等研究,其后石经又经两次补刻。其一,石经原立于长安城务本坊内,唐天祐元年(904年),韩建筑造新城时,“六经石本,委弃于野”。至五代朱梁时,刘守长安城,采幕吏尹玉羽之建议,移石经于城内唐尚书省之西隅。因石经残泐颇多,故朱梁曾加重刻。其二,明嘉靖乙卯年(1555年),关中大地震,石经复多断损。万历戊子年(1588年),陕西学官叶时荣、薛继愚及生员王尧惠等,按旧文集其缺字,别刻小字于石,立于碑旁。

又经冯登府等研究,清人所据石经摹本,为剪裁割裂之“装璜本”,大失旧貌。唐石经总有一百一十四石,正反为二百二十八面,碑石高峻,篇幅浩繁,不易省览,故有摹本行世。嘉靖乙卯年(1555年)前之摹本,尚存石本旧貌,然已绝迹。清代所行之“装璜本”,乃裱匠取村塾中九经本,按照前后,将王尧惠之补字尽行嵌入,装合辐辏,若一手拓出者。王氏补字,谬误极多,本别刻于小石,尚无妨经义,现尽数嵌入,则经文淆乱,欺蒙世人。顾炎武虽首倡石经研究,然对石经之评价甚平平,顾氏初读《旧唐书·文宗纪》,见刘评石经云“芜累甚矣”,颇不以为然,“及得其本而详校之,乃知经中之谬戾非一,刘之言不诬也”,石经之文字,“不无驳”。顾氏进而历数《仪礼》石经之讹。然顾氏所据之本,实为“装璜本”,所指讹字,多为王尧惠所补之字,石经原本并不误,陈鳣讥顾氏“受王尧惠之欺,是虽校犹不校也”,不为无端。

上述发现,使清人得以将各色磨改补刻之文字从石经原刻中逐一离析,再区分为不同等次,于《仪礼》校勘甚有助矣。此仅以阮元《仪礼石经校勘记》为例,略作申述。乾隆中,阮元任石经校勘官,为校《仪礼》上石,曾对唐石经磨改补刻之迹详加考察,一一记录,再行校雠,创获颇丰。如《士昏礼》,全篇“成”字皆缺末笔,此朱梁避太祖父诚之讳,阮元推定“此卷全为朱梁重刻”。又有某段为朱梁重刻者,如《燕礼》“阍人为大烛”句,石经无“大”字,据郑注、贾疏则当有之,阮元按:“此段经乃朱梁重刻。别行皆十字,此行独九字,明脱‘大’字无疑。”可知此“大”字为朱梁补刻时所脱漏。又如《丧服经传》之篇题,诸本多作“丧服”,无“经传”二字。究以何者为是,似难断言。阮元按:“石经开成初刻、《释文》皆作‘丧服经传’。石经乾符重修改刻,删‘经传’二字,诸本沿之。又按,乾符年间磨去‘经传’二字,今石经拓本痕迹显然可辨,彼徒因小题‘子夏传’三字与大题重复故耳。”阮氏据石本磨改之迹论定篇名当做《丧服经传》,作“丧服”者,乃乾符改刻时为避免大小题重出“传”字而删改,洵为不易之论。又阮氏辨明人补字之误者,如《既夕礼》“摈者出请”,补字石本无“出”字而有“须”字。阮曰:“石经每行十字,此虽残阙,而‘摈者出请’四字尚存可辨。明人补字,脱一‘出’字,重衍一‘须’字。”至确。《乡饮酒礼》“胜者先升升堂少右”句,补字石本及明监本均不叠,升”字。阮曰:“唐石经此处虽残阙无字,然以每行十字计之,亦当叠‘升’字。今明人补字,此行九字,沿监本脱‘升’字之讹。由上引诸例可知,凡磨改、重刻、补刻处,每每易误。清人明识于此,留意于斯,再审以字体、行格,屡收奇效,致讹之由,无可隐遁。

清人校勘《仪礼》,力辨非石经原刻之文字,已如上述。于石经原刻,亦不盲目遵从,必考而后信。清人所考校之原刻之误有附录一《论清人仪礼校勘之特色二:一为讹刻,二为正俗字不辨。讹刻者如,《有司》“答拜受爵尸降筵”句,“爵尸”,石经作“尸爵”。然揆诸上下文义,此处主妇答拜所受之爵绝非尸爵,而是主人之爵。尸降筵为受主妇爵,即受于主人之爵,足见石经误倒其文,当乙正。又此篇“主妇受爵酌献二佐食”句,“主妇”,石经作“主人”。然细审经义,此节所述乃主妇亚献,若从石经作“主人”,则暌违不通,当正之。又如石经之“本”字,均作。检《说文》,二者非一字。前者从木一,训根;后者从大十,音皋,训进。诸如此类,清人悉校正之。

正俗字不辨者,石经亦时有所见。隋唐时流行俗字,《仪礼》上石前后,郑覃、唐玄度等不能逐一辨正,故多有掺入正文者。后世版本或改俗从正,或改正从俗,绝少论证,但凭感觉而已。清代文字学勃兴,故学者能正本清源,明辨正俗。如《仪礼》习见之,宾字,石经及诸本皆作”,汉石经《大射仪》亦如是作,似无异说。然检《说文》,知此当以,宾”字为正。再如“宿”字,唐石经及诸本皆从佰作宿,然《说文》从,是为正字,从佰之宿为俗字。诸如此类,清人悉校从正。

石经研究,在清代已成专门之学,成就斐然。其结果,使石经得到科学之整理,使之在校勘中之作用更为可靠。其间,以石经校经,又以经校石经,二者互动并进,使经文返正,礼义复明。

二,广求善本与精校熟雠

校勘之役,以广搜异本、精择底本为首务,得善本者则可事半功倍。清人深谙此道,版本意识极强,有顾千里之语为证:

或问居士曰;“汲古毛氏刻十三经,凡十数年而始成,而居士云;‘非善本也。’古馀先生合刻《仪礼注疏》,乃一大经而难读者,仅改岁而成,而居士云;‘本莫善矣,’何谓也?。”居士笑曰;“吾语汝乎?夫毛氏仍万历监刻而已,此其所以不能善也;古馀先生以--宋本易之,而精校焉,熟雠焉,此其所以善也。”

版本之重要若此。然《仪礼》校勘之难,正在久乏善本。

北宋经注与疏,原本别行,清人名之为单注本、单疏本。至南宋初,为省两读,始有萃刻注疏者。最早有两浙东路茶盐司本五经注疏,后有建州附释音本十一经注疏,前者即所谓八行本,后者即所谓十行本,均无《仪礼》。自王安石废罢《仪礼》,《仪礼》遂不为世人所重,宋人之,九经”不含《仪礼》,故岳珂《九经三传沿革例》等皆不及于此经,其版刻之稀,当不难想见。

嘉靖初,李元阳巡按闽中,汇刻各经注疏,独缺《仪礼》,是为闽本。后陈凤梧于山东合刻《仪礼注疏》,以补其缺。万历十四年(1586年)北京国子监翻刻闽本十三经注疏,是为明北监本。明北监本,校勘不精,讹舛弥甚,且有不知而妄改者”,“至《仪礼》一经,脱误特甚”。崇祯中,常熟汲古阁毛氏又翻刻明北监本,是为毛本。毛本刻工虽精,然讹舛更盛,前引顾千里语已讥之。清初士大夫家藏者,北监、毛本而已。《仪礼》之乏善本,于十三经中独甚,张尔岐慨叹云:

《易》、《书》、《诗》、《春秋》、《论语》、《孟子》、《礼记》充满天下,固不容或误。《周礼》、《尔雅》、《三传》,人间犹多善本,即有误,亦易见。《仪礼》既不显用于世,所赖以不至坠地者,独此本(北监本——笔者)尚在学宫,顾不免脱误,至此。

张氏累年究心于《仪礼》,亦无善本可据,,闻有朱子《经传通解》,无从得其传本。坊刻《考注》、《解诂》之类,皆无所是正,且多谬误”,故张氏所据者,石经、监本而外,仅吴澄《仪礼考注》而已。于此可见清初《仪礼》版本之萧条。

清人寻访《仪礼》版本,不遗余力,所得亦丰。以嘉庆为界,可约略分为两段。嘉庆以前,所获以《仪礼》研究之宋元旧籍为主;嘉庆以后,始得宋椠《仪礼》单注、单疏善本。乾隆四年(1739年),清廷重雕《十三经注疏》。乾隆九年(1744年),于敏中编纂《天禄琳琅书目》。乾隆三十七年(1772年),官修 《四库全书》。由此,内廷与民间大批宋元旧籍得以面世,南宋张淳《仪礼识误》、李如圭《仪礼集释》及《仪礼释宫》等,久佚于世,此时亦从《永乐大典》中辑出。可资参校者,多达十余种。主校本则有朱熹《仪礼《经传通解》、杨复《仪礼图》、李如圭《仪礼集释》、魏了翁《仪礼要义》、敖继公《仪礼集说》等。

朱熹、杨复、李如圭三氏之书,皆全录《仪礼》经文及郑氏注,节录贾疏。时当南宋,尚见古本,故远胜于闽、监、毛诸本。敖氏《仪礼集说》亦全载经注,且对于郑注,逐字研求,务畅其旨”,卷末各附文字正误及敖氏考辨,可与朱熹书参互校雠。魏氏《仪礼要义》久佚,复现人世,卢文弨曾手抚目睹,确是宋椠,为朱熹未及见者。此书分段录贾疏,可资乙正处甚多。

明刻本可道者,有陈凤梧所刻《仪礼注疏》。陈本为监、毛本所自出,讹脱自少。顾炎武据石经校出监本五处脱文,除《乡射礼》“士鹿中”下所脱注文外,陈本均不脱。金曰追据陈本校雠,亦每有所得。以《士昏礼》为例,,葅醢四豆”,葅字误,当从陈本作菹;“席于北牖下”,牖字误,当从陈本作墉;“命之辞曰”,辞为衍字,陈本不衍。杨守敬云:陈本与其后发现之严州本、徐氏本,取源自异,其足与严州、徐氏互证者,正复不少”。

乾隆一朝,颇有校雠《仪礼》者,除去乾隆四年(1739年)重雕《十三经注疏》外,又有沈廷芳《十三经注疏正字·仪礼》 、金曰追《仪礼经注疏正讹》、阮元《仪礼石经校勘记》、卢文弨《仪礼注疏详校》等。校勘者皆竭尽心力,参校本亦时有新出,使《仪礼》面貌一新。乾隆四年(1739年)本《仪礼注疏》,“尤极审正,一切字书,悉依正体,凡旧本之错误,多所改定”。卢氏之书,“凡经及注疏,一字一句之异同,必博加考定,归于至当”。金氏之书,王鸣盛赞曰:“而今而后,此经可以毫发无遗憾矣。”平心而论,上引诸书,均未能尽扫落叶,其根源在未见单注、单疏善本,所据诸本虽不无长处,然皆不足以为规范。卢文弨已有识于此:

《仪礼》一书,自宋以来相传之注疏已有讹错,如朱子《通解》、黄勉斋《通解续》、杨信斋《图》、魏华父《要义》所引,亦与今本大概相同。

卢说至确。笔者曾以《仪礼经传通解》与北监本《仪礼》比勘,同误处比比皆是:《士相见礼》“若尝为臣”,“尝”误作“常”;《乡饮酒礼》“司正升立于序端”,“序”误作“席”;《乡射礼》“宾与大夫坐反奠于其所”,脱“坐”字;《聘礼》“门外米禾皆二十车”,“二误作“一”;《大射仪》,大史在干侯之东北”,“史”误作“夫”;《燕礼》“烹于门外东方”,前脱“其牲狗也”四字,《仪礼经传通解》又将此四字误置“陈馔器”下之记文内;《丧服》“大夫去君埽其宗庙”“埽”误作“归”;《既夕》“众主人东即位”,脱“主”字;《特牲馈食礼》“出立于户西南面”,脱“户”字;《有司彻》“宰夫执荐以从”,“荐”误作“爵”;,受爵酌献侑侑拜受三献北面答拜”,此十四字误重。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卢氏以精于校雠而闻名,而卢校本不能成善本,无他,在底本不精。所可断言者,若不得能宋椠注、疏之善本,而仅据此类转录注疏之书,则《仪礼》校勘难有尽期。

嘉庆初,黄丕烈访得《仪礼疏》一部,已缺卷三二至三七,尚存卷一至三一,卷三八至五〇,共四十四卷。因首尾完具,知原本为五十卷,与清代通行之四十二卷本不同。此书不录经注,仅有贾公彦疏文,当即单疏本。有关《仪礼》单疏本之记载,始见于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称“《仪礼》五十卷”。其后,马端临《文献通考》、黄佐《南雍志·经籍志》所载亦同。马氏又记是书曰:“景德中官本《仪礼疏》···正经注语皆标起止,而疏文列其下。”,黄氏所得,亦注语皆标起止,卷数亦同。且每卷结衔曰:“唐朝散大夫行太学博士弘文馆学士臣贾公彦等撰。”书末列吕蒙正等十四人官衔,皆宋椠古式,故断此书为宋景德官本《仪礼疏》。

《仪礼》单疏本之发现,于《仪礼》校勘意义重大。其一,“订正自来用《经传通解》转改之失”。此前,校勘者无从得见贾疏原貌。因朱子《仪礼经传通解》多录贾疏,故据以转校疏文。然朱子书于贾疏,既非全录,又多润饰。贾疏謇涩,朱子为便于阅读计,曾细加爬梳,多有删削,或移易前后,或增成其义。不得视其为贾氏原疏。时单疏本未见,学者不察于此,遂以《仪礼经传通解》为附录一《论清人仪礼校勘之特色准的,刊正诸本,至有成笑柄者。如金曰追《仪礼经注疏正讹》,“专以朱子为正,忘贾疏前文之所有,而遽以后文为脱去,辄以《通解》补之”,久为学者诟病。今单疏本出,校勘者可径直就正,不《必再依傍《仪礼经传通解》。其二,单疏本均每节标有经注,某某字》至某某字”,即所谓起止语,此等文字犹存部分经注之旧,每每可确定校勘中之是非,而各本早已将其,刊落窜易殆尽”,故尤觉可贵。顾广圻以单疏本校通行本《仪礼注疏》,“凡正讹补脱,去衍乙错,无虑数千百处,神明焕然,为之改观”。此为顾炎武、张尔岐、卢文弨辈所不曾梦见者,黄丕烈称其为,于宋椠书籍中为奇中之奇、宝中之宝,莫与比伦者也”,并不为过。

数年后,黄丕烈又访得嘉定状元王敬铭旧藏《仪礼郑氏注》十七卷,每半页八行,行十七字,虽未记刊刻时地,然每卷末双行记经注字数,书末又总记经注字数,皆宋版旧式。张淳《仪礼识误》校语所引,有南宋严州本者十余条。顾广圻以此本与之对勘,,无一不合,其为严州本决然矣”。黄丕烈亦取二者详校,定为宋严州单注本,但为“忠甫未见未订之本”。

张淳(字忠甫)于乾道八年(1172年)校定《仪礼》时,参校本有北宋监本、京师巾箱本、杭州细字本及严州本四种。北宋监本乃沿用五代刻本,为宋刻祖本。细字本及巾箱本分别为北宋南北方之翻刻本。严州本系以巾箱本为底本翻刻者,虽晚在南宋,但经精校,讹脱反较监、杭、巾箱诸本为少,乃宋刻中之善本,其校勘价值,自不待赘言,是为清人首见之宋刻《仪礼》单注本,颇为校勘家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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