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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奈良断臂(三)

无名山破败小院。

沈非抡着斧头卖力劈着柴,旁边丫头以手支颐坐在木墩之上看着他。

自从两人聊过天之后丫头对沈非亲近许多,常跟着沈非看他做事。

沈非劈了半晌脸上已带汗珠。

丫头看了一阵觉得无聊,忽闪大眼睛说道:“沈伯伯不是有那承影剑的,就是那天你给阿生哥哥看的那个。你把它拿出来动两下不就都劈好了的,为什么还要拿斧子一块一块劈。”

沈非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将一块圆木放在地上,抬起斧头用力劈下,圆木裂做两半。边劈边对丫头说道:“神物好歹也带个神字,用它来劈柴岂不是轻辱了神物。”

丫头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沈非继续劈柴,劈了几段后忽听丫头说道:“也许你那神物本来就不喜欢打打杀杀的呢?也许他更喜欢被你用来劈柴而不是杀人,可能他现在正在羡慕沈伯伯手上的斧头呢。”

沈非一愣,低头看了看手中斧头。

这是把用了多年的斧头,木柄已是乌黑,斧刃也已钝了,根本没办法跟自己泛着黑金色的承影剑相比。可是这斧头却是从未杀过人,而承影剑却是经常浸润在鲜血之中。

沈非笑了笑,走到丫头身边摸了摸她的头,说道:“我的剑还真不如这把斧头……”

还未说完却听身后有人喊道:“沈大哥,快来,奈良醒了!”

声音欢喜带着急切,正是花关溪,还不待沈非回答一溜烟又跑了回去。

沈非扔下斧头,牵着丫头,说道:“走,去看看你良伯伯去。”

说着快步向房中走去。

沈非一进屋中见奈良躺在床上已经睁开了双眼,正看着花关溪,眼神中带着迷惘,见沈非进来又看着沈非。

沈非刚要说话,却听身后人声说道:“奈良,奈良,你醒了?”

梁子书从门外进来,边走边急着说道。

冯古也是跟着他进了屋,站在一旁看着奈良,神情轻松了许多,没有近日的担忧。

梁子书走到床边,拍了拍奈良肩头,轻声说道:“奈良兄弟,看看我是谁?”

花关溪在旁踢了他一脚瞪了一眼,怨他对个伤势初愈的人动手动脚。

奈良看了一阵,眼神慢慢变得有神,微微张口用沙哑声音说道:“梁大哥。”

梁子书回头对沈非说道:“确实醒了,醒了。”

说话声音发颤,掩饰不住喜悦之情。

沈非点了点头,暗自舒了口气。

奈良用沙哑声音说道:“扶我坐起来。”

花关溪起身相扶,梁子书退到一边让开路,心想奈良起来后想到自己右手已断,不知能否接受,毕竟对于一个武者来说没了右手功夫便落于了下成。

其他人心中不忍,都站在一旁闭口不言。

奈良在花关溪搀扶之下缓缓坐在床边,抬起自己断臂,放在眼前看了看,脸色未见如何变化。

梁子书安慰道:“奈良,你别难过,左手剑也有剑术大家。”

奈良看了断臂半晌,舒了口气,嘴角一笑说道:“以后洗手可以少洗一只了。”

听闻此言几人一愣,互相看了看,接着均是一笑。

大家悬着的心也是放了下来。

沈非将桌上的慈悲剑向奈良扔去,奈良抬起左手一把接住。

沈非说道:“这是你的剑,以后别在落下了。”

奈良看着这如铁片一般的剑点了点头。

冯古倚着柱子,咬着草根,说道:“你这剑连个剑鞘都没有,要不我给你做个纯金的?饿了还可以扣下来几块换顿饭吃。”

花关溪说道:“一个纯金的剑鞘怎么不也要四五十斤,谁没事拿个四五十斤的东西……”

花关溪说一半脸一红便不说了。

梁子书盯着她身旁的青龙刀,说道:“对,谁会总拿着百八十斤的东西四处走。”

花关溪瞪了他一眼,满脸杀意。

丫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见几人取笑打闹心中也随着欢喜起来,心想长大后自己也要认识些志同道合的朋友。

奈良见几人无碍心中高兴,反而不太关注自己断臂失眼。

他四下看了看没认出身在何地,便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花关溪说道:“这里是阿生和丫头的家,我们便是被他们所救。喏,那个小姑娘便是丫头了,你断臂多亏了她为你止血。”

说着用嘴努了努沈非旁边的丫头。

奈良向她点了点头,说道:“多谢丫头小姑娘。”

丫头脸一红,往沈非身后躲了躲。

奈良见她不愿跟生人说话,便问道:“不知道阿生大侠身在何地?”

梁子书说道:“阿生这人你能喜欢,整日就喜欢扶危济困的。他有把匕首十分了得,可化千里为一瞬,现在不知道去哪行侠仗义了。”

奈良点了点头,心想江湖上还是有不少好人的,如果没有他们自己早便死在荒野了。

沈非见他虽已醒来,但面色仍是苍白,说道:“奈良你刚醒来身体虚弱,还是好好休息吧。”

奈良点了点头,余人便出了房间。

房中只剩下奈良自己,他又看了看自己右手断臂处。心中忽然想到封无用,心想如果封大哥知道自己断臂挖眼救了几人可能也会以他为豪吧,想着想着便又沉沉睡去。

过了几日奈良已可以下地走动,他知道沈非心系谢幽璇,想知道韩先生是否找到泥人婆婆,于是对沈非说可以继续赶路。

但沈非却是执意要在此多待一阵,等到他伤势痊愈后再行赶路,奈良拗不过他便在此休息养伤。

他下地行走无碍后便急着练习左手剑,他本来就不怎么会用剑,如今使起左手剑来更是不成套路。

虽说神物并不一定依靠招式,但要成为个中高手就需要高超的招式功夫了。

五人再加上阿生和丫头只有奈良和沈非使的是剑,所以能够教奈良也只有沈非了。

沈非功夫博而杂,区区剑法自然不在话下,只是他自小练的是右手剑,对于左手剑却是一窍不通。

莫要看右手剑左手剑只是握剑手不同,其实差别巨大。因为你使左手敌人使的是右手,抵挡进攻回环捉打千差万别,便是沈非也教不了。

这日阿生见奈良独自在院中琢磨,虽练得满头是汗,但就连阿生这从未用过剑的人也能看出来招式不成章法。

阿生犹豫了一下,上前说道:“这个……奈良兄弟。”

奈良放下剑,喘着粗气说道:“阿生兄弟怎么了?”

阿生干咳两声,说道:“这个剑法吧,我虽不懂。但我也看得出来你这剑法相比高超剑术还是差了一点。”

奈良叹了口气,走到旁边椅子坐了下来,说道:“阿生兄弟你直说无妨,我也知道我这剑法稀松平常。只是这左手剑本来会用的人便少,名家更是难以遇到,我只能自己琢磨了。然而我又非武学奇才,练这左手剑真是千难万难。”

阿生皱着眉,在院中来回踱步,走了片刻忽然定住脚步,对奈良说道:“我倒认识个人剑法卓绝,只是……”

话说一半又皱眉不语。

听闻此言奈良眼睛一亮,噌地站了起来,急着问道:“当真,他在哪?”

阿生向他摆摆手,说道:“你别急,先听我说完,他虽剑法好,但是这人怪癖的很,如果你能受得了,我倒是可以邀他前来住几日指导你一下。”

奈良看了看断臂处,苦笑说道:“我已是残废之人,只要能教我剑法什么都能受得了。”

阿生点了点头,说道:“那好,他叫莫轩,人称凤凰剑仙,是我多年的朋友,过两天我便邀他前来。”

说完便欲走。

“阿生兄弟!”奈良却是忽然叫住他。

阿生不知道他还有何事,回头看他。

奈良颇为犹豫的说道:“莫前辈能够教我,在下感激不尽,只是……只是,不知道……他左手剑功夫如何?”

阿生轻笑一声,说道:“单论右手剑法,他在江湖上不知道能排多少。”

接着顿了一顿说道:“但就左手剑而言,他言第二无人敢言第一!”

自此后,奈良日日等着剑仙莫轩的到来,只是这人偏偏迟迟不来,奈良又不好当面问阿生。

就这样苦苦等了七日,这日阿生忽地兴高采烈的跟奈良说,莫轩今日便会到。

奈良心中一喜,早早的在院中练剑等人。

沈非这些人也想瞧瞧这怪癖的凤凰剑仙有何本事,都在院中一同等着。

冯古虽无兴趣,但大家都在院中,他便拿了些酒菜在石桌上自斟自饮。

梁子书依旧站在花关溪旁边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忽然,奈良身前凭空出现一把匕刃,并伴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空中渐渐出现一个黑洞。

众人早已见怪不怪,知道阿生要出来了。

果不其然,洞口走出一人,正是阿生。在他身后却又跟着一男子,这男子一身白衣整洁无比,身形虽不高,但身材也算匀称,头发扎得整齐,脸庞棱角分明,凤眼剑眉,皮肤光泽,看起来就是个年轻俊郎的男子。

花关溪看的入神,喃喃说道:“这人怎么生得如此好看?”

听闻此言,梁子书心中不服,哂笑一声,轻声说道:“不过是个小白脸罢了,不见得有真本事。”

说完悠悠走到冯古石桌处与他对饮了起来。

冯古喝了一杯酒,放下酒杯对梁子书说道:“我看他未必有什么能耐。”

梁子书点了点头,说道:“你我想到一块了,你是何以见得的?”

冯古斜着眼睛看了来人一眼,说道:“不能什么好事都让他占了吧。”

奈良知道他便是凤凰剑仙莫轩,紧走两步恭敬说道:“见过剑仙莫前辈……”

莫轩一摆手,做了个“停”的手势,说道:“闲话少叙,你便是奈良吧,先耍两招我看看你的天赋,再考虑教不教你。”

奈良退了几步回身拿剑,心想这剑仙虽是说话直接了些,但能人多有脾气,也是挺正常的事,而阿生却说他怪癖不知为何。

他抬眼看了眼阿生,见他站在沈非旁边像似在看热闹。

奈良拿起慈悲剑,手腕一抖,将剑身上包裹的布条抖了开来,漏出破铁片一般的剑身。

奈良摆了个架势正欲展示几招,却听剑仙忽然说道:“等一下。”

奈良停下动作抬眼看向他,只见他背负双手缓缓走到花关溪身前,举止气度不凡、潇洒无比。抱拳拱手轻声说道:“在下凤凰剑仙莫轩,敢问姑娘芳名?”

花关溪脸一红,小声说道:“小女子姓花名关溪。”

莫轩道:“好名字,花姑娘清新脱俗,样貌娇艳,能在此遇见如此丽人,真是三生有幸。”

说着抬起手腕在花关溪耳前一晃,手上凭空多了一朵带着露珠的粉色小花,轻轻将小花别在花关溪头上,说道:“美人当配鲜花。”

说完向她微微一笑转身又回到了奈良身前,视他人如无物。

花关溪满脸娇羞,低着头红着脸站在那里。

梁子书“哼”了一声,说道:“雕虫小技。”

奈良见他回来正欲舞剑,却又见莫轩一摆手,说道:“不用了,我教你便是。”

奈良运了一口气两次没使出来,微微有气,说道:“不用看看我天赋如何了?”

莫轩踱了两步,说道:“刚才美人映衬,没发现你这慈悲剑,既然你有此剑,便是傻子我也教你。”

奈良虽知他拿傻子比自己,但他话里在夸慈悲剑,心中顿时舒坦无比,说道:“常人见此剑均以为是个破铁片,还是莫先生见识不凡。”

莫轩说道:“我号凤凰剑仙,如果连天下数一数二的剑都不认得,还如何称为剑仙。”

奈良心道:“这凤凰剑仙果然不一般。”

莫轩说道:“只是我虽是使剑,但剑杀气太重,我通常不带着身边,不知你可有多余的剑?”

奈良摇了摇头。

莫轩看向阿生,阿生摊了摊手,说道:“我从不用剑。”

沈非脚下一跺,灰银色带着金源的神物之精由影而生,慢慢汇到手中,渐渐形成剑的模样。

沈非问道:“莫先生喜欢用长剑还是巨剑?”

莫轩眼睛一亮,说道:“少侠好本事,怎么称呼?”

“在下沈非。”沈非答道。

莫轩点了点头,说道:“劳烦沈少侠,与他一样的剑便好。”

沈非不一会便做了把一模一样的“慈悲剑”,手一甩便将剑递与莫轩。

莫轩将剑握在手中,反复详看,赞道:“好剑,好本事!”

接着挺剑前刺向奈良攻来,用的正是左手剑,口中说道:“看好了。”

奈良盯着他手中的慈悲剑,见招式仅是平刺,心中多有轻视,待剑近身方挥剑格挡。

然而就在两剑将要相接之际,莫轩的剑却忽地向不可能的方向偏转!

奈良一惊,想要变招已是不及,莫轩的剑尖以顶在他喉咙处。

梁子书“哼”了一声,说道:“还有两下子。”

冯古喝了杯酒,说道:“能人无所不能,真是让人嫉妒。”

花关溪依旧两眼放光的看着。

莫轩也不等他回招,剑一收又换了个招式,刷刷刷几剑刺去。

虽是简单不能再简单的招式,但奈良每每想要抵挡时却无论如何也挡不下,每招均是刺到咽喉处便停手换招。

莫轩也来了兴致,上下翻飞左右游走,手中剑频频刺出。

奈良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站在场内,不时使出一两招。

沈非也看的颇有兴致,他学过各种剑法,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简单而神奇的剑法。

莫轩剑越舞越快,游走越发平顺,忽地一个转身又是平剑刺出。

然而就是这简单一招让场上人均是吃惊不已,梁子书蹭地站了起来,花关溪“啊”了一声,沈非眼睛一睁,冯古酒杯“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让他们吃惊的不是这简单一招,而是握着剑的人!此时握剑不是那个翩翩白衣男子,而是个一身罗衫的女子!

这女子身材曼妙,裙带随风而舞,头发漆黑随风飘荡,眉目精致,长而弯的睫毛映衬着一双明亮眼睛。

奈良一惊,慈悲剑“哐当”掉在地上退了两步指着她说道:“你……你……你是男的女的?”

莫萱收了招,将剑背于身后,说道:“你觉得我是男的还是女的呢?”

声音如银铃一般。

奈良将她上下打量一番,见她眉眼娇柔,红唇小口,不会有男的生的这般柔美,于是说道:“你是女的。”

莫萱以袖掩口,轻轻一笑,说道:“答对了,我现在是女的……但是,我刚才也确实是男的。”

奈良搞不明白,说道:“你有神物?”

莫萱答道:“没有。”

“那你怎么可能忽然由男变成了女了。”奈良问道。

莫萱背负着手,走了两步说道:“不过是小戏法而已。”

“那你为何一会儿男一会儿女的?”奈良问。

莫萱手指卷着一缕头发,答道:“男子用剑刚强有余而迅捷不足,女子用剑柔转有余而力量不足,我即男即女方可互补长短。练剑之道非仅练招更是练的心境,只有全身投入其中才能成为个中高手。”

奈良听她话顿感此人剑道之深。

梁子书见场上多出了如此美人哪还坐得住,酒杯一放一溜烟便到了莫萱身前。

冯古看着由男变女的莫萱,拿起梁子书的酒杯倒了杯酒,边喝边看热闹,自言自语说道:“有意思。”

花关溪还愣在那里看着场上人。

沈非侧头对阿生说道:“这莫轩到底是男是女?”

阿生苦笑,说道:“我与他相识五、六年,一直不知道她是男是女。有时他几天是男的,那时我十分确定他就是男的。但有时她又几天是女的,我便又觉得她是女的。后来我便也不想他是男是女,男装时便当做男的,女装时便当做女的。”

沈非心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她的剑道也是见解独特。”

梁子书两眼放光,说道:“姑娘,我敢保证你是女的!男人不可能如此美貌。”

莫萱笑道:“你问问那边的花姑娘,他肯定认为我是男的。”

梁子书回头看向花关溪。

花关溪刚缓过神,想了想刚才莫轩的模样,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他肯定是男的,女的不能如刚才那般俊郎。”

梁子书面色纠结,痛苦不已,不住挠头,喃喃道:“到底是男是女……到底是男是女……”

失魂落魄般走到冯古桌前拿起酒壶又喝了起来。

梁子书平日喜好拈花惹草,如今碰到个绝色美人却不确定是男是女,如此打击他怎么能承受的了,喝了几口便伏在桌子上睡着了,独留冯古在旁喝酒看热闹。

阿生看着众人表情,心中暗道:“我早就告诉过你们他性子怪癖,如今相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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